一四四 流氓技窮堪一笑 猴戲平淡不足奇
今天寫過這段之後,這個長文就告一段落了,父親的案子也已然走到了最後一步。濟南當地邪惡的司法公安機關最終也沒能搞出什麼新花樣,反而越來越讓人不齒,堂堂大國的法官院長們淪為街頭小無賴,只會耍耍流氓手段唬人。在亡黨的大勢下,中共困獸這些三爪二口雖說凶險,可是在智者看來,也都乏味得不堪一笑了,因為中共的喪鐘就要敲響了。
父親3月31日的荒唐庭審之後不久,我們就收到重判7年的判決書,看到此不公判決,我們強烈要求上訴。其實在大陸,上訴有什麼意思?!那真是天下烏鴉一團黑啊,不管邪黨分了多少個衙門,還不都是610一家親,整個大陸的司法系統可以說被流氓無賴把持了,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哪兒有什麼正常的司法程序。在父親一審的過程中,市中區院長解雅潔親自上陣,在法院傳達室指揮"暴徒"把律師推擠出法院門外,並在眾目睽睽之下,綁架了多名旁觀者並判處勞教,此等大動靜,人們都看得很明白了。但是母親還是全力的爭取二審,倒不是我們真的對上訴的結果抱有多大的期望,我們堅信,父親的冤案要讓更多人知道,邪惡的迫害一定要曝光於世,使得聽聞的人能夠明白中共的邪惡,同時啟迪人們的善念。整個的上訴過程,那些道貌岸然的法官們使用的手段,真是連黑社會都夠不上了。母親說了一句恰如其分的老話:"癩蛤蟆跳到腳面上,不咬人也噁心人"。
濟南市中區法院是不想讓父親上訴的,所以在弟弟去取判決書時,父親案子的主審法官王利民就明白無誤地告訴他,‘你父親不想上訴。'父親在法庭上光明正大地為自己做無罪辯護,卻因為司法不公,被無緣無故判重刑,他怎麼會不想上訴呢?於情於理,我們都不相信這是父親的想法,我們決定不管受到怎樣的威脅與壓制,還是要聘請律師把父親的案子上訴到中級法院。
當母親同律師找王利民爭取上訴權利時,王利民閉門不見。母親和劉律師一直等了他好幾個小時,他才在電話裡答應見面,但還是一樣的不見人影。當大家都人困馬乏準備回家時,走廊裡走出一個面若寒冰的男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警。母親直覺上感覺這個人就是王利民,就上去詢問道:"你就是王利民廳長吧?"那人不理她,依舊旁若無人地向前走,目不斜視。他打開一個審訊室的門,端坐在審判台上,像審判犯人一樣向隨後而來的母親問話,他果然就是王利民。當律師插話時,他粗暴的說,"你閉嘴,我不承認你的律師資格!"父親的辯護律師劉巍已經在一審時見過父親,父親已經同她簽了文件,但是現在,她無緣無故被這個王利民法官罷免了。悲哀,中共有法官,可是卻沒有法律!王利民告訴母親,不允許上訴是因為張興武本人不同意上訴。母親爭辯說,"張興武在一審中受了天大的冤屈,又被判了重刑,他不會不上訴的,如果,他真的堅持不上訴,我要看到他的親筆。"王利民說,"張興武不簽字,所以不會有親筆。""可我們一定要看到親筆,或者讓我的律師見到他,聽到他的親口證實不上訴才行。"兩方爭辯不歡而散,王利民毫無理由就是不准律師見父親。結果劉巍律師只能留下強烈抗議後,無功返京。等到劉巍返京之後,王利民突然給母親來電話說,可以把你的上訴狀交到區法院了,這樣整個過程中,律師終究沒有機會見到父親,而庭審之後父親的情況,我們自己就一無所知了。
我們當然不會對中級法院有什麼太多的期許,但畢竟覺得是高一級法院,上層可能比下層多些章法約束,不會胡亂行事以貽笑大方。但事實令我們感到失望的是他們兩級法院竟然如出一轍,中級法院的邪惡伎倆與區中區法院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09 年5月22日,中級法院打電話給母親,問是否給父親請律師,母親回答是我們有辯護律師,同時感謝法官對父親案子的詢問。父親案子的律師劉巍,就依照法律程序和法院的有關人員聯繫,以進行必要的辨護事誼。劉巍通知母親說,已與法院訂好,決定於09年5月25日來濟。劉巍律師在09年5月24日晚就到了濟南。因這一次是與法院有約,完全是依照程序辦事,所以次日一早,25日早晨8點,母親就和劉巍律師信心十足的去看守所會見我的父親張興武。雖然律師會見當事人是一件極平常的事情,可是因為母親在歷次會見中都受到了無盡的刁難,那律師的會見反倒成了我家不可多得的希冀與奢望。"會不會又受刁難呢"母親在車上有些惴惴不安的問劉巍律師。"不會,這回不歸王利民管了,如果不讓見,那案子的程序就很難進行下去了。"律師劉巍胸有成竹地說。
劉巍律師進到看守所後,母親就在招待室裡惴惴不安的等著。只一會兒時間,就在電話裡聽到劉巍有些急切的聲音 了。"阿姨,我出來了,我一會兒給你說吧!"母親聽到劉巍的語氣,預感到父親的事情並不順利。劉巍告訴母親,中級法院的法官們像王利民一樣,不准父親會見律師。沒辦法,還是得去中級法院找那些法官問一下,為什麼這裡不能按法律行事。母親和律師劉巍轉而來到濟南中級法院,見到父親案子的責任人顧廣義,沒想到這個顧法官給我們的回答是,‘張興武不同意劉巍作他的辨護律師。'他煞有介事地告訴我們,父親口訊只同意那個已經被他們無情打壓,被迫還鄉的吳律師作為自己的辨護人。吳律師是因為不堪壓力而迴避的,法官早就對他的行蹤心知肚明,而父親,身在看守所,被他們限制人身自由,沒有權利對外接觸,只知道開庭時沒有律師到場,但是前因後果一無所知。那這個父親的口信到底有多可信呢?顧廣義信口雌黃地代表父親說話,聲明老爸不同意劉巍作自己的辨護人,目的很明顯,就是不能夠讓劉巍律師見到父親。那麼劉巍是父親家屬聘請的律師,即使父親不同意,也完全有權利見到父親,親耳聽一下父親的證詞,那樣劉巍律師和家屬不就心服口服了嗎?為什麼讓一群獄警像惡狗一樣在看守所門前擋著,不許劉巍律師與父親會面呢?顧廣義等法官的這些做法,和他們這些顛倒黑白的信口雌黃,怎麼能讓人信服呢。
劉巍當然不能就此作罷,她誠意可鑒地找到那位顧廣義法官,據理力爭自己的權利,她要完成自己的律師使命,她要喚醒顧法官的職業良心。作為女律師,劉巍的膽識真是不輸男子漢,她立場堅定分明,明確要求顧法官不要干涉她與當事人的會見,以及對自己律師資格的認定。那位顧法官聽完劉巍的說辭,彷彿突然良心發現一般,很明確地說,"會見當事人是你們律師的權力,我們不會阻止的,你去吧。"他示意劉巍盡可以自由地去看守所會見我的父親張興武。劉巍辛苦一趟,終於得到肯定答覆,她對母親說,"我說過,他們一定會讓我見到你的老伴的,這是我們律師的基本權力,而且他再不讓我見當事人,那案子就無法進行下去了。"這樣母親同律師又趕緊掉過頭來,趕往看守所。然而出乎她們意料,那些獄警還是不讓見,他們說,"顧廣義法官,電話89256262和於輝法官,電話89256214,兩位法官剛剛分別打電話來,告訴我們一定不讓律師劉巍會見張興武。"這使劉巍律師目瞪口呆,她的感覺無法用憤怒可以形容得了的。堂堂七尺男兒,頂著法官的帽子,竟然可以這樣耍盡流氓手段,出爾反爾!中共的斷案官吏是否都是這樣不知廉恥的人,難怪中國的冤獄那麼多,中國的事情那麼難辦。後來,劉巍把自己的委託手續等放在那些偽法官的桌子上說,"不管你們本人的好惡,這是我做為張興武辨護人的合法手續!"但那些偽法官卻不敢收下:"我們不承認你的律師資格,你拿回去!"劉巍再也不願意和他們糾纏。
經歷了一天的挫折,劉巍回到旅館後,心情很沈重,情緒也不高,她體驗到了作為一個中國大陸律師的艱難。她把提包的東西嘩啦一聲倒在床上,開始一點一點的整理,收拾回去的行裝。母親體會到她的沮喪情緒,就和劉巍聊起家常來。 劉巍也知道,母親的心情還不是一樣的沈重,她露出了一絲苦笑,對母親說,經過思考,她覺得作為律師,這個案子再進行下去也是無事可做,她決定回北京了。作為母親聘請的律師,在中國這種現行體制下,她什麼都沒能做的了,劉巍對母親有些歉意。然而母親卻是豁達的,一個堅修的大法弟子,在流氓的中共打壓中是什麼都能遇得上的。母親笑笑對劉律師說,"你就是我們的最好的律師,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夠做到的。這種刁難沒什麼,我覺得我們大法弟子對這種魔難是 ‘一舟風雨尋常事,曾自槍林闖陣來!"後來母親對我說,‘其實我也知道請律師在沒有法律的大陸不會起什麼大的作用,但真的看到一群流氓能成功的刁難了律師,把大陸變成一片鬼域時,心中還是非常的憤憤不平。"相處幾個月的律師就此別去,父親的案子從此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我的心裏和母親一樣有點沈重,但同樣作為一個修煉者,我也知道,苦難的含義並不只是苦難,於是安慰母親說,"我們還是這麼容易受干擾啊,如果真正能夠做到心不動,那是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讓我們的心再堅強一些吧。"
韓國小朋友爭看法輪功新聞
剪紙
父親的整個訴訟,隨著律師回去北京而告一段落了,國情如此,大律師又能怎樣?!那些如蠅似蟻的特務們,一定很快就把這消息告訴了他們的610主子,於是就有了新的指示下到中級法院。劉巍走後的第二天,也就是09年5月26日晨,中級法院就打電話給母親,"我們是中級法院,張興武已經同意劉巍作他的辨護律師了,她可以來了。"這個電話顯示出市中級法院的一付流氓嘴臉。他們斷定劉巍律師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回轉濟南,而他們就可以在看守所內秘密開庭了,律師通知了不到庭,他們顯然沒有任何責任,他們就這樣打了個時間差。
後來看到報導,劉律師回到北京後,她的律師證就被流氓政府扣了。6月15日市法院打電話來,書記員蘇坤用很歡快的語調說,"劉巍怎麼還不來呀,我們等著她參加二審辨護呢。"這樣的政府,這樣的行徑一個可笑怎麼形容得了!所以母親回答說,"劉巍不來了,你們就和610一起商量著寫吧,我們不奉陪了!""那就是說你們這次不請律師了?"他不無嘲諷的語調說。"是,因為我們請不到你們承認的律師!"聽上去,市中區法院的顧廣義、陳靜、蘇坤之流真是得意極了,敢言的律師沒了律師證,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高枕無憂地為所欲為了呢?
6月30日母親打電話問蘇坤,"張興武的案子你們寫完了嗎?"他說,"完了!維持原判!都送到派出所了,你到派出所去問吧!" 母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煎熬,派出所的所長鐘偉就是策劃和綁架的直接參與者,他對待母親的態度非常兇惡,而且直言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對父親的案子一無所知。看守所,市中區法院,市中級法院,省男子監獄在幾經追問下,或閉口不言,或辯解與自己無關,這樣,父親自從被中級法院維持原判之後,不但判決書沒有下文,父親也神秘失蹤了。
這個案子在流氓中共的刁難中,進行了有一年了。在這一年中,我的母親和親人受盡了邪黨官員的折磨,也深深體會到,這個邪黨不滅,中國將永無寧日的道理。所以把這些細節一條一條的列出來,讓世人看到中共那虛飾背後蛆蟲橫行的敗相,真是令人不敢觀瞻。我想等到有一天,我們真正的人民法院在大陸建立起來的時候,我們也要審判這些偽法官王利民、顧廣義、蘇坤之流,讓他們交代所有這些罪惡操作的來龍去脈,那定是相當有趣的。我想這樣的日子該不會太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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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案子總算塵埃落定了,當然所謂判決書還不知道在哪裡,而父親也不知道到底被關押在何處。一路走來,大家都明白,中共治下的所有法院不過都是610的打手;那麼所有的監獄也會是一樣的吧。一日挨過一日的半年,我們同父親一起忍受了中共公檢法的無窮折磨,真是有些心力交疲了。能不再面對他們的醜惡與無賴,竟有點如釋重擔的感覺。可是,想到父親的處境,父親能避到哪裡去呢,經過一年暗無天日的看守所生活,以後的牢獄日子還是只有父親一人去面對。想到年近古稀的父親還要繼續面對那群人面獸心的惡魔,心中真的不是滋味;然而,我卻真的相信,父親絕不會被魔難打倒!一切人中的苦難,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我們大法弟子是有神看護的修煉的人啊!我們做的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那麼我們所吃的苦,都會換來豐碩的回報,那是使我們的心性,人品,境界及威德一步步完善的記錄啊!而那些迫害修佛人的邪惡生命呢,他們的每一次行惡都記錄在案,纍纍血案堆積成的如山業力使得他們的生命,分分秒秒都活在惡有惡報的恐怖陰影中。在另外空間裡, 他們的生命正在承受怎樣的煉獄鞭撻啊!想到這些我心中很難再對他們產生怨恨之心,不由得對那些惡徒心生憐惜。智者說任何一個錯誤都是無知造成的,是無知和自以為是,使他們罔顧佛法,走向對面,使本來可以升華的生命走向毀滅。有什麼辦法能開啟這些愚昧的人的智慧呢,當然是講真相,但是他們的心被太多蒙塵封住了,佛的話,也不能使得他們醒悟,他們的生命就要跌下無生之門,還有比這更可悲的嗎?在神佛下世時自己的生命卻走向毀滅?
作為女兒,我的心思時常會被父親的際遇牽扯,每當思緒飄到父親的魔難,想到父親年近古稀還要承受這牢獄之災,而我遠在萬里之遙,無法分擔他的苦難,心中很難平靜。但我更多的卻是很快壓制了這樣的想法,把自己從自怨自艾中拯救出來。作為一個修煉人,很多事情我已經學會用另一種角度看問題,我知道父親的幸運遠遠大於他所承受的魔難,他在人生進入蕭索的秋天,卻能夠適逢大法,迎來一個更壯美的春季,使他的生命煥然一新。他在重重疊疊的魔難中,矢志不改,創造出如此豐碩壯美的人生,這中間不乏共黨的辛苦烘托。我有時同母親談起父親,母親曾很泰然的說,‘你老爸不修煉的時候,生命就病象迭出,是修煉才使他這麼健康的,關押算什麼?!除了見不到面之外,不應該對我們產生任何影響!他那樣的體質,若是一般人,早就沉痾不起了,更何況現在好些病都是醫院治不了的呢?好在醫療費(指迫害)我們不怕,也還承擔得起!"父親最親近的人是母親,母親恬靜,甚至有些輕鬆的心境,使作為同修的母女兩個,竟然能在任何時候都感到作為修煉人的福氣。 所以以後我們每次談到父親的關押一點也不低沉,總是能夠理性的分析自己心性上的執著,和作為一個漸漸升華的修煉人應持的平和心境。
母親的環境並不好,守望大半輩子的父親驀地分開不說,每天的相處竟是跟蹤監視的蚊蠅為多,然而母親談起自己的生活,讓我感覺她依舊如昨,好像爸爸不是去坐牢,只不過是出一趟遠門而已。義薄雲天的大法弟子啊,為新宇宙的開啟滿懷豪情。中共的打壓,除了成就大法弟子,也只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已;這種幫助雖然是反向與邪惡的,但是它卻能使大法弟子更加走向成熟,十年慘烈的迫害使這場正邪大戰轟烈於蒼宇,使大法弟子威德光照千秋!
正邪大戰一天也不曾停歇,還在進行著,邪惡正在滅盡中負隅頑抗。人們常說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所以大法弟子還有一段艱苦的路得走,特別是身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就在寫此文的時候,母親告訴我,我們的一個很好的同修又被綁架了,她的妻子也還在牢裡呢,半年來他一直在為妻子的被非法勞教設法立案,然而中共的法院就是拒絕,現在乾脆把他抓起來了,這樣就沒有人再找他們要求立案了。就像北京司法局,把正義律師的律師證都扣了,是不是就不會在公開審判的法庭上聽到無罪辨護的聲音了呢?! 中共從來都是不對人民講理的,它只崇尚暴力,"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現在官權勾結,貧富分化極端,畸形的社會制度造成了無數冤假錯案,訪民們窮其一生來上訪,老百姓不敢生病不敢死,一有風吹草動就大禍臨頭,為什麼抗議暴動這麼多?為什麼鎮壓的級別也越來越高?反觀中共,它就像是坐在一個沸騰的火山口上。"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中共也知道自己圖窮匕見,在這萬民覺醒的今日,它們無奈地除去偽裝,展露青面獠牙的真面目了。
記得夏朝時,人們在夏桀末年時高喊:"時日何喪,予及汝偕亡!"這說明人民對殘暴的夏桀,已經到了怎樣忍無可忍的地步。現在中共何嘗不是這樣呢。當人們談到中共沒有不深惡痛絕的,是啊,表面上它有強大的軍隊,它有無數的幫凶,不一而足,但亡共卻是天象使然。共產黨教導人們人定勝天,它自己豈不知道這只是白日夢囈而已?!這使我想到一個聖經故事:上帝要把迦南的一座耶利哥城送給以色列人,但是城裡不信上帝的人可不信。那城市是城堅炮利的,以色列人卻只有疲憊的赤手空拳的民眾。上帝讓以色列人每天圍城轉一圈,以色列人尊囑而行。有一天那座堅固的城牆嘩地一下就倒了,而且城裡沒有一個人。以色列就這樣回到了故鄉。渺小的人啊,永遠也不要想與神抗衡。當然,神是慈悲於人的,所以直到如今,大法弟子還在講真相,企盼那些想與神叫板的人覺悟,走出迷惑。
2009年7月4日華盛頓DC國慶日大遊行中的法輪功隊伍
2009年7月4日華盛頓DC國慶日大遊行中的法輪功隊伍
十年來的心路歷程,父母和他們的功友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的文字實在太蒼白了,難以表述一二。時至今日,我的心還是沈重的,因為我的老父親,我的小姨子傑,我那麼多親如家人的功友還在紅魔獄中,還在因為信仰而遭受著百般凌辱,為此,我的心怎能平靜!但我知道,一個堅定的大法修煉者,有著一顆能融化鋼鐵的慈悲,邪惡的種種又能耐我何?所以我同千百萬大法弟子一道,精進實修,努力講真相,讓中共這隻魔怪在覺醒民眾的反迫害大潮中被層層滅盡。結尾處我想引用杜審言的詩來做結:
獨有宦遊人,偏驚物候新,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襟。
讀罷此詩,我這個人間遊子也升起歸思無限。家已經近了,因為我分明聽到中共的喪鐘已然敲響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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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被強判7年 至今不知所蹤
各位讀者,父親的案子3月31日開庭,開庭日法 庭外有兩車防暴警察,大約70多人荷槍實彈,散佈在法院周圍的便衣警察有一兩百人,母親及其他親屬被劫持回家遭軟禁不許旁聽,三名在場群眾:朱曉東,苗培 華(剛出家門走在路上),劉麗傑被當場挾持至派出所,後均被判處一年零九個月勞教。父親律師不被允許進入法院,只有罷庭抗議,父親面對法庭上警察聽眾為自己做無罪辯護,起訴人無法應對,只說父親認罪態度不好,後通知父親被判7年徒刑,在上訴期內,法庭通知律師不許上訴。一個月後通知家屬維持原判,現在市中區法院,市中級法院,省男子監獄在幾經追問下,或閉口不言,或辯解與自己無關,這樣,父親自從被中級法院維持原判之後,不但判決書沒有下文,父親也神秘失蹤了。
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山東監獄:
山東監獄監獄長肥方和
山東監獄政委齊曉光(主管迫害法輪功)
入監隊(11監區) 監區長張磊光 教導員李偉 副監區長陳岩
地址:工業南路91號 郵編:250100
山東省第一監獄 獄政科 0531-87072610 87072680
山東省第一監獄(男子監獄):
地址:工業南路91號 郵編250100
電話:0531-8936691-4
傳真:0531-8959784、0531-87075444
總機:0531-87075454
各辦公電話:0531-87075 0531-87076
背景:
父 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 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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