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勞教所
一一一 一語紅塵淚如雨 春雷響處路似虹
拘留所的環境日見寬鬆,大法弟子煉功也用不著背人了,警察對煉功的同修不是睜一眼閉一眼,而是真的不管了。小姨和功友們都深深的知道,這種寬鬆的環境是十年來大法弟子用生命和鮮血開創出來的。一天大家正在煉功呢,就聽得有人驚慌地喊道:"警察來了!"大家繼續煉功,根本沒受干擾。一個功友抱怨說:"怎麼這麼激動啊?警察來了就來了唄,喊什麼呀!"引得大家一陣哄笑。
進來的是一個姓王的警察,她看大家都看著她,趕忙說:"嚇著你們了吧?煉吧!煉吧!沒事,我們都理解。"子傑熱情地讓她坐下,溫和的說:"我們對你們可沒什麼戒備,知道你們是理解我們的。"那警察坐下來,一點也沒有距離感,笑瞇瞇地說:"我們可不只是理解啊,有一次我們出差,大家一塊閒聊時都說,法輪功還真是不錯,在拘留所裡關過這麼多大法弟子,身體個頂個的棒,等退休了咱們都煉!"說到這兒,她嘆了口氣,"現在是什麼也做不了啊!有病也不敢煉,穿著這身皮,就怕一煉,那些人就報復到家人孩子身上了。"子傑聽她說到這兒,就平靜的給她講,"法輪功是順應宇宙理的大法大道,是可以救人的,人想同天鬥,人從古至今都沒有成功過,不用怕。其實現在連瞎子也看得出來,法輪功在一天天的壯大,是不可能消失的。共產黨鎮壓法輪功,費盡心機,什麼毒招都用了。十年過去了,你看你們看守所就沒有斷過法輪功學員,但是法輪功學員們還在一直堅持,在我們眼裡,其中的魔難都是暫時的,一次次的瘋狂打壓只能證明他們的苟延殘喘,最後的結果必然是他們的滅亡,並最終促成了大法弟子的成熟。"
為遇難弟子守夜
紐約唐人街法輪功煉功點
子傑恍然大悟,忍不住看了一眼黃清,只見黃清抱著雙膝坐在床上,兩眼視而不見的看著窗外,目光是冰冷而茫然的。她好像也習慣別人對她的竊竊私語了,所以也根本不在意的去聽。但是黃清長得真的很美,深褐色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看起來像是有外國血統,一頭捲髮很優雅的披在肩上,顯得高貴而浪漫。"她還真是個美艷的女子啊!難怪被捲入了那個行業。"子傑想著。可子傑轉念一想,還沒有與黃清接觸就有了對她的負面印象,那樣對她是不公平的,她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還是盡力幫她吧。
黃清發了一會兒呆,忽地站起來去洗澡,把自己的小衣服疊了疊當毛巾用。"用我的毛巾吧!"子傑把自己的毛巾遞給了她。"謝謝!"黃清不帶絲毫感情色彩,冷冷的說。沒想到她拿過毛巾後,居然毫不避人地擦起了下身,子傑不覺一陣噁心,想提醒一句,但她忍住了。可是一旁的小姑娘卻忍不住了。"你看她是怎麼用你的毛巾的!"小姑娘憤憤不平地說,"這種人就會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幸虧我沒借給她,要不我非得同她掰叱掰叱不可。" "給你毛巾!"黃清洗完澡,把濕漉漉的毛巾扔給了子傑。子傑只好背著她把自己的毛巾洗了又洗。子傑在潛意識裡希望黃清在這冰冷的拘留所裡能夠感受到被人尊重,同時也能學會尊重別人,但是她的用意顯然並沒有什麼效果,黃清的那副樣子很難讓人對她有好感,子傑覺得有些氣餒。
子傑洗完毛巾回來,黃清還在茫然的看著窗外,不知心在何處。"你有心事啊?"子傑關切的問。"沒什麼,謝謝你啊!"黃清轉過頭來很和善的笑著,原來不屑的神氣一掃而光,"我剛才那樣用你的毛巾很對不起,我是故意給她們看的,就是想告訴她們,我就是壞人!"黃清聲調變了,人也變了,她的神情竟然有一絲羞怯。"你幹嘛要這樣自暴自棄呢?真是太可惜了,這麼標緻的人兒。"子傑充滿憐惜的撫摸了一下她柔軟的頭髮,子傑的關心是真實的,讓黃清在這樣一個冰冷的環境裡驀地感到了人間的溫情,她心裏的苦與寂寞太需要傾訴了。
原來黃清是個官太太,那官兒後來有了二奶,黃清年輕氣盛,根本忍不下這口氣,帶著孩子就和色官離婚了,改嫁了另一個官兒,誰知悲劇重演,而那官兒又一次地包了二奶,黃清重情,從而傷心欲絕。她受不了打擊,每天沉浸在悲痛裡不能自拔,連孩子的起居也無法顧及,後來孩子得了病無法救治,竟然就死了,黃清從此自暴自棄,自甘墮落,直到被關到拘留所裡來。"你怎麼能這樣呢,把自己搞了一身髒病,不得自己受罪啊!"子傑焦急的說。"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我並沒有得什麼不乾淨的病,只是要這個壞名聲罷了,我就是要讓人人都知道我是個這樣的女人,氣氣我那個包二奶的市長大人。"子傑欣慰的笑了,"還好你知道保護自己,不過,你這樣做真是個瘋狂的傻瓜呢!"從此,黃清同子傑做了朋友。黃清天性根本不壞,心結打開了,黃清對人也一下子和善起來,沒有了那種不屑的眼神,人們也逐漸接納了她。
子傑告訴黃清,因為末法,人才變得這麼壞,在這個末法時代遇到壞人是不足為怪的。一層層生命是在法的演化中生成的,法不行了,生命就開始由變壞走向淘汰。現在神在成就著新法,按照古老的瑪雅預言,也就是宇宙到了更新期,有了新的宇宙大法。更進一步說,就是現在世界上洪傳的法輪佛法。所以當人同化了這個新法,那麼他就有了在未來存在的希望,神會免去他一次次轉生中造下的罪。如果他執迷於舊的理,同反對大法的人同流合污,那他一定會在舊宇宙的毀滅中與舊宇宙同歸於盡的。當然子傑的這番話是在數天的交談中才被黃清接受的。
幾天相處下來,子傑的拘留期快到了,黃清真誠的對子傑說:"你說的我懂了,我不再恨別人了,用你們的話說,你錯我錯都是我的錯,不是今生的錯就是前世的,所以我心裏覺得輕鬆多了,出去後我就找工作上班,再跟你一塊修大法。"子傑聽她這麼說,笑了。"你笑什麼?你覺得我不會修嗎?"黃清不高興了。"不是。"子傑說,"我覺得你得想想再說,現在修煉可是有很大壓力的。""壓力算什麼?"黃清滿不在乎地說,"我要是因為法輪功抓進來,我還得謝謝他們呢,那說明我有出息了。"
在子傑拘留期滿就要離開時,黃清跑過來拉住她的手說:"你要出去了,祝賀你,也謝謝你幫了我,出去可要多保重啊!別再被他們抓進來了。"說著她臉色有些遲疑,"我想求你一件事,我想你應該會答應的。""你都說我會答應了,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那就說唄!"子傑笑了起來。"好,我請你把我用過的那塊毛巾送給我做紀念吧!"黃清把長發甩到肩後,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嗨!我還當什麼大事呢,好了,這塊毛巾歸你了。"子傑笑著把那塊洗的干乾淨淨,疊得平平整整的毛巾塞在黃清手裡說,"希望你出來後能到我家來,我們是朋友了,我覺得還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黃清眼眶紅了,鄭重地點點頭。
法輪功大法弟子美術展世界巡迴
一一二 生計艱辛更入獄 大法弟子是親人
"李小明,家人給你送衣服來了!"李小明聽到,雀躍著出去了,只聽得警察嚴厲的斥責:"怎麼不穿號服?回去穿上!"李小明聽見這話,轉回頭就進了屋,坐在床上不動了。"你不穿號服,她們可能真的不讓你拿東西,現在天可是越來越冷了。"小唐關切的說。"不給就不要,我想明白了,就算凍著也不穿號服了!"小李堅決的說。過了一會兒,一個警察手裡捧著登記本和一些衣物進了門。"李小明,給你衣服。"她把衣服扔給小李說,"你媽送來的,她說家裡的孩子挺好的,你不用掛念她。"大家都很開心,小明也不用挨凍了。"張麗娟,過來拿衣服!"警察接著叫道。那個叫張麗娟的女人畏縮著走過去,亂蓬蓬的頭髮下面,一雙淚眼茫然的看著警察,就這麼傻愣愣地站在那裡,也不接警察手裡的衣服包。"拿衣服啊!看我幹什麼?"警察生氣了,把手裡舉著的一包東西扔在地上。這時,張麗娟才反應過來,慌忙的拾起地上的東西。
"你有什麼心事嗎?怎麼心不在焉的啊!"子傑關切的問。想不到那女人聽到這句話,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大聲地哭泣著,什麼話也不說,而後又小聲地啜泣了很長時間才平靜下來。哭過以後,她告訴了子傑她的故事。她和丈夫是從四川老家來這兒討生活的,看看找不到什麼活計,只好帶著孩子在街上拾荒,住在人家一個東倒西歪的破房子裡,那日子過得是有上頓沒下頓的。前幾天他們不幸拾到了一個大鐵塊,本來以為可以換些柴米的,誰知警察一口咬定那鐵是他們偷的,就被送進拘留所來了。本來比起外面揭不開鍋的日子,送進來倒也沒什麼,反倒每頓都能吃上饅頭,可是家中扔下了一個五歲的孩子,她們在這兒又無親無故的。"我那孩......孩子......沒人管會餓死的......""怎麼會沒人管啊!這不都給你送東西來了嗎?"子傑安慰她。可是張麗娟卻手指著對面男監說:"那......是他......他爸送過來的。"張麗娟的話很難懂,但人們還是終於弄明白了,原來是夫妻兩個都被抓了進來,家裡只留下那個五歲的孩子了。"這樣啊!你也別傷心了,我給你問一下。" "心明"警察得知了張麗娟的情況,爽快的說。
快到中午的時候,"心明"警察走到麗娟身邊說,"你放心吧,那小孩早就被你房東帶去管了,她還在電話裡說,讓你放心,會幫你好好照顧孩子的。"警察說完話走了,麗娟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眉頭也舒展開了。"那大娘也是修法輪功的,對我們可好了,不要錢就讓我們住她房子,她也給我們講法輪功,可是我那時光忙著給孩子掙口飯吃,都沒好好聽。我和你們法輪功就是有緣啊,要不怎麼走哪兒都碰上呢!"她拉著子傑的手笑瞇瞇地說。
子傑這時才仔細的端詳了端詳張麗娟,發現她其實是很漂亮的,頭髮蓬亂是她沒有梳理的緣故,用梳子一抿那頭髮又順又柔,烏黑的眼睛,翹鼻子,稍一收拾,還真像個漂亮的女學生呢。得知孩子安然無恙,又有人照顧的消息,麗娟可高興了,終於有心情收拾一下自己,等麗娟眉清目秀地出現在大夥面前,連警察看了都大吃一驚,"喲,這麼漂亮的小女人,那幾天怎麼弄得像個垃圾婆一樣!"
"那給我和他爸都退了吧!"一天,麗娟很認真地對子傑說。"你怎麼這麼明白啊?"子傑大笑起來,"我還給你準備了三車話呢,誰知都省下了!"原來,麗娟的房東是個修得很紮實的法輪功老太太,一見這苦難中的一家三口不但給了他們很多生活上的照顧,還有空就給他們講真相。可是她們那時家裡都沒有個能站腳的地方,什麼也聽不進去。現在孩子有了放心的人托付,麗娟好像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你給他們退可不行,三退是個嚴肅的事情,一定要本人同意的。"子傑說。"那走吧,找他去!"麗娟拉起子傑就往外走。"幹什麼去啊?"子傑問。"找我男人啊!他就在對面,從窗口就可以叫到他!哎!玉林,你在嗎?"張麗娟對著一個窗口大喊著。轉眼間從窗口伸出一個腦袋,瘦弱得像個十幾歲的男孩,"嘛事?"那男人困惑的瞇著眼問。"你放心嘍,小寶大娘帶著哩!"聽到這話,那男人的眼睛忽的亮了起來,"我正揣摩著,這事咋著辦哩。哎,好呵!"那男人嘻笑著。"你也別光樂了,那大娘說的事兒,什麼退的事你想過麼,咋辦?"麗娟帶點責備的口氣問道。"那還咋辦?退唄!它那麼不管咱,咱還在那裡幹什麼?"男人說話間拋下一個塑料袋來。"我要那破東西幹啥?"麗娟說。"裡面有鉛條,能寫字的!"說完話,男人把頭縮了回去。麗娟撿起塑料袋子,袋子裡面有一張捲著的硬紙殼,顯然是煙盒的外包裝,紙殼裡面果然包了一條金屬,看樣子像是火腿腸兩頭封口的鉛條。麗娟把鉛條掰直,在紙殼上劃了劃,還真能寫字,就趕緊把自己和丈夫的名字寫在了煙盒紙上。
從那天後,麗娟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總是笑吟吟的。有一天,她大為驚奇的告訴子傑,"法輪功大姐,我做一個怪夢呢!"正在煉功的子傑把腿搬下來,問道:"你說說,什麼夢?"麗娟看見大家都向她看,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也沒什麼,我夢見我在一個大廟裡打坐,就像法輪功大姐這樣......"她羞澀的指了指子傑,"就看見一個長得可像我的人走進來,一下就把我推倒了,我哭喪著臉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一看,那個我還在那坐著。你說怪不怪啊?"麗娟說完,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子傑。"也不怪,其實人身的奧秘多著呢,你以後慢慢才會明白。我也說不好,我覺得你是看到了你前生修煉的一個場面,在你修煉的時候,那個副元神把你推出去自己修了,所以你現在還在這兒輪迴受苦啊!"子傑給麗娟解釋道。麗娟神情黯然,"那我現在修,副元神再把我推走咋辦?""不會了,因為法輪功法修的是主元神,也就是修的是你真正的自己啊!"麗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你現在不用想那麼多,等你修一段時間,就什麼都明白了。"子傑說。
麗娟在拘留所裡明白了許多道理,她走的那天,依依不舍的對子傑說:"你們真好,我都不想走了!""不想兒子了啊?"子傑打趣她道。"想!當然想了!"麗娟表情嚴肅的回答,全屋的人都笑了。"張麗娟,收拾東西!"警察喊。麗娟滿懷著對新生活的期望離開了拘留所,大家都從心裏祝福她。
被判刑16年的王治文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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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1日「鬧劇」開庭 父親自我辯護
各位讀者,父親的案子已經3月31日開庭,開庭日法庭外有兩車防暴警察,大約70多人荷槍實彈,散佈在法院周圍的便衣警察有一兩百人,母親及其他親屬被劫持回家遭軟禁不許旁聽,三名旁觀群眾被當場挾持至派出所。父親律師不被允許進入法院,只有罷庭抗議,父親面對法庭上警察聽眾,毫無畏懼為自己做無罪辯護,起訴人無法應對,只說父親認罪態度不好。法庭宣布擇日宣判。請大家幫忙營救我父親,要求立即無罪釋放。
自 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濟南看守所已經8個月了。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委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區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能夠早日 回家。
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辦案主要負責人:濟南市中區法院廳長傅春雷 電話:0531- 8256-7091
廳長王利民 電話:0531-8256-7176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反X教大隊長韓延青: 0531-82746554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分局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背景:
父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 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