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生
時間回到今年2月11日下午,這一天,是日本的建國紀念日假期,來自日本、中國大陸及臺灣的觀眾,兩千人擁進東京市昭和女子大學"人見紀念講堂",這是日本皇室觀賞藝術公演必到的一流劇院。來自美國的"神韻國際藝術團",今天要上演第三年造訪日本的第一場表演。
當第15個節目《濟公搶親》結束、帘幕落下之後,演員們動作迅速的離場,主持人唐藝、謝晶再度現身,為觀眾介紹下一個歌唱節目《留意》。此時的主唱楊建生,早已與臺灣籍伴奏鋼琴家陳惠真就好定位,等待帘幕的開啟。
歌曲《留意》的歌詞,描述法輪功學員忍受著隆冬、酷暑,在街頭髮傳單,向世人講清遭受中共迫害的真相。但冷漠的路人不理不睬,令法輪功學員心急如焚。
"寒風中我向你遞過真相,渾渾中你像沒看見一樣。危難關頭眾生已無路可走,或許這正是你希望的期盼。酷暑中我向你遞過真相,謊言使你表露過對抗。別信邪黨的謊言,那是危難時毀人的伎倆。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真相中是你等待已久的期望。生生輪迴苦等斷肝腸,紅塵慾海無盡頭,就為這看似平常的紙一張。"
劇院的帘幕,在掌聲之中緩緩的拉開了。楊建生面對著眼前這滿場的兩千名觀眾,猶如面對著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頭沒有一絲雜念,只有慈悲。
楊建生將歌詞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的唱出:"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真相中是你等待已久的期望".......。悲天憫人,蕩氣迴腸,聲音的滲透力,彷彿超越時空貫穿了天上人間。
台上的她,已經進入"忘我"狀態,歌唱技巧的問題想都不去想,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表現如何,腦海裡只有一念:"我要怎麼把歌詞打進觀眾的心中。"
台上的楊建生唱到忘我,台下的日本觀眾也聽得入神,雖然聽不懂一句中文,但卻被她的歌聲觸動至內心的最深處。歌曲都還沒唱完,許多觀眾已流下了眼淚。
當歌聲來到結尾的"就為這看似平常的紙一張"時,"一"這個字的音階,突然驟降至低聲部底下一點的Ra,這已經是男低音的唱法了,即便是男低音也非常少用。楊建生唱這個"一"字整整拉長至九秒鐘,唱到至此,觀眾幾乎是摒氣凝神。
"一"字結束之後的第十秒,楊建生熟練的將音域瞬間拉上來,再以無限溫潤、
散開的聲音,唱出歌詞最後的一個"張"字。聲音落定之後,現場爆出熱烈的掌聲,觀眾們不分日本人還是中國人,激動的連聲大喊"安可"、"安可"!
這時的楊建生,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心想:"你們終於聽懂了!法輪功學員要告訴你們什麼了",她為眼前兩千名的觀眾感到無比的高興,絲毫沒有想到自己。
東海林是許多日本歌手夢寐以求的國寶級作詞家,他激動的說:"楊建生的歌聲真是無人可比!實在太感人了!是我這一輩子求之不得的歌唱家,真希望能夠為她創作影響日本歌壇百年的經典歌曲!"
觀眾們的好評,從四方如潮水般的湧來,但楊建生卻很謙虛:"這其實都是神佛的加持,我還有很多需要進步的空間。"
現年56歲楊建生,早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並考入中國中央樂團,也是全球知名音樂家瀋湘、1960年代世界首席男中音基羅貝科(Gino Becki)、1970年代世界首席男低音羅西內梅尼(Nicola Rossi-Lemeni)的學生。1994年旅居德國至今,1999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楊建生還名列"維基百科"世界七大女低音之一,同時是唯一的華人。一位聲樂界人士表示:"女低音在世界上非常少,聲音完全是渾然天成,練不出來的!低音比高音難唱很多。"
《留意》的曲是楊建生自己創作,當初她一看到歌詞時,就馬上想起法輪功學員在街上沒日沒夜的發真相傳單,她自己也曾經在美國紐約曼哈頓發過。"常常被路人白眼呀!好像打擾他似的。我心裏一直為他們遺憾,這樣的機緣不容易呀!"楊建生說:"每一次我唱這首歌,就會想到這個畫面。"
問她如何詮釋《留意》?她說:"用不著我詮釋,因為歌詞已經白的不能再白了,表面上是法輪功學員給的一張傳單,殊不知這是神佛給世人最後一個機會。"
為什麼最後的"一"字要拉長到九秒鐘?她說:"就是要強調這個‘紙一張',以後觀眾在街上看到真相傳單,就知道要珍惜了。千萬別忽視了!世人為了這一張紙,可能等了生生世世了。"
至於又為何要刻意降至男低音的音域?她解釋:"高音強調‘穿透力',低音強調‘滲透力',這樣的力量可以震撼心靈、扣人心弦。"
中國古代一直有"術德兼修"的美德,楊建生也不例外,她認為藝術家要更重視內心的修為。
2006年她在紐約參加新唐人新年晚會的演出,開演前夕的某一天,她在與朋友聊天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沒來由的失聲,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失聲對聲樂家來說是最可怕的!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發生過。"
結果大家陪著她讀經文《轉法輪》,一串字只能發聲一個字,漸漸再增加二、三個字,雖然慢慢有聲音了,但卻都只是"氣",還是無法正常唱歌。不僅紐約場她無法登臺,連華盛頓的演出也是如此,直到休士頓的巡演才出現轉機。
當時她心想:"不管怎麼樣,我今天一定要上臺演唱!"登場之前,所有的年輕團員在後臺幫她加油。結果楊建生開口一唱,果然非常順利、博得滿堂採。她唱完歌走回後臺時,年輕團員們都哭了!
"只要心念純正,就會有神跡",楊建生這樣說,"這種經驗,一般聲樂家簡直難以置信。"事後回想突然失聲的原因?她說:"可能是沒有‘修口'吧!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一般的聲樂家,畢生追求的不過就是"名"與"利",但這對修煉法輪功已經十一年的楊建生來說,不僅早已看淡,對"藝術"還有全新的理解與發現。
"聲樂家如果還在舞台上想自己,技巧再好也不過如此,頂多隻獲得‘這個人的技巧或聲音不錯'而已,觀眾花了大錢進劇院,過兩天卻忘了他,這對聲樂家來說是一種很低的評價。"
"真正的高評價,是聽過之後就記住這首歌,而不是這個聲樂家",楊建生強調:"把觀眾帶入你想要講述的那個境界,讓他們因為這首歌去思考人生,因此受到鼓舞或精神提升,他的一生可能就改變了。否則,聲樂家就白唱。"
楊建生又說:"唱歌不是要讓人家沸沸揚揚、娛樂開心,這是藝術的墮落!而是要回到心裏去,提升精神的東西,這才是人類藝術的大前提,‘神韻藝術團'就在做這個事。現在人類文化已經大倒退到一個極限了,藝術家要先將正的潮流與方向弄清楚,才會有‘大前途'。"
對某些聲樂家來說,楊建生眼前的成就,可能已經是一個難得的巔峰,但她認為"藝無止境",一直覺得自己不夠好。外界將她列入"世界七大女低音",她說:"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我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
"唱歌這一條路,好難呀!每天苦其心志練唱,但都不能滿意。"正因為如此,若是有人讚美她的歌聲,楊建生僅是一笑就過去了,但若是有人要說她哪裡不夠好,"我是很願意聽的!"
為了今年神韻藝術團的巡演,楊建生天天苦練《留意》這一首歌,為的就是期盼世人關注正在中國發生的迫害。下次您在街道上接到法輪功學員給的"紙一張",可要珍惜喔!那裡面就包含著楊建生無限的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