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人選在村邊山上一棵大樹下,用一根手腕粗的小樹枝,一頭被削尖,另一頭被埋在土裡;村長被捆後吊在樹下,把他的肛門放在那根被削尖的樹枝上。匪人把吊繩慢慢放下,削尖的樹枝慢慢靠人身體的重量刺入村長的身體;村長撕裂人心肺的慘叫可以在山下全村都聽得到。吊繩有時被升起,以延長人生不如死的時間。
他爺爺講,這幫匪人就是當年的共產黨,他們就是這樣"打土豪、分田地"起家的。
聽罷故事,當時我毛骨悚然。
看了高智晟律師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出現了。可怕的是,當年的土匪,當今已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政權的把持者。
對於中共的"什麼都做得出來",中共自己、中共的幫凶,和真正瞭解中共的人都會相信和知道。中共還常常用這種恐怖來威脅中國的民眾和國際社會,擺出一副完完全全的"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凶樣。
人類近代經歷了兩種最邪的邪惡:一是納粹黨,另一個就是共產黨。
納粹黨被公認為是一種邪惡,主要是它用極其殘忍的手段,踐踏和屠殺外族人類,包括幾百萬猶太人。但是,納粹黨的邪惡,除了把本民族最終推向災難外,其對於本族民眾推崇一種真實的同胞之情、甚至民族至上的傲慢。
而共產黨不同,它的邪惡幾乎是針對所有人的,不僅對於外族,它對於同胞更是殘忍有加。中共不光是對美國、韓國開戰對立;也曾對蘇聯老大哥、越南小兄弟打架不休;對於中國民眾施行的是恐怖基礎上的統治;對於其同黨,也是"殘酷鬥爭、無情打擊"。
人類的邪惡--納粹黨和共產黨--的共同點就是把邪惡參與者、幫凶、旁觀者和被迫害者統統帶入一個暴力、殘忍、血腥的境地。要擺脫這種邪惡所造成的境地,用繼續欺人騙己、姑息、僥倖是沒有結果的。
對於被曝光的對於高智晟律師的令人髮指的暴行,中共官員"也很震驚,但說這絕不代表黨和政府的意思"。其實,代表不代表中共政府的意思,如果中共有半點想改好的表示,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立即釋放高智晟律師,立即公開凶手們的真實身份並給予應有的懲罰!
但是,中共本身是做不到的。
釋放高智晟律師、公開懲罰凶手們後呢?還有高智晟律師三次上書中提到的被蹂躪關押的千千萬萬的法論功學員;還有在聯合國備案的活生生被摘取器官的中國同胞血案;還有千千萬萬被迫害的教會會友、失地農民、被非法拆遷的民眾;還有結石寶寶、六四血債;還有歷史上在和平時期被中共折騰死的八千萬同胞!
要讓中共邪惡放下屠刀,是不可能的。中共的死黨只會瘋狂折騰,一條黑路走到底;最後,其邪惡將大白天下,中共在人類的唾棄聲中被徹底埋葬,其死黨就像今天的納粹分子們那樣,被子孫後代所不齒。
高智晟律師用生命和靈魂譜下的強音,相信不會白白的震撼人的心靈;因為她原湯原味地揭示了中共邪惡的本性。被震撼的人們,只要認清了中共邪惡,不再以邪惡作為生活的道理,不失為一條不再輿狼共舞的明路。現正值5000萬中國同胞退出中共之際;加入退出邪黨的行列,自我的良知救贖就在眼前。
高智晟律師用生命和靈魂譜下的強音,也正在讓邪惡在陰暗中發抖--因為,邪惡是最怕被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