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群魔亂舞氣洶洶 佛光一閃無處藏
父母剛到家時,可以說是生活在半自由中,因為每天還是被無數雙眼睛盯著。勞教所派出的工作隊,深入到他們同一陣線的派出所裡,對那些曾經做過牢的法輪功學員"關懷備至",隨訪盯梢,不一而足。尤其是像父親母親這樣沒有被轉化的記錄在冊的重點人物,他們更是找尋一切機會大肆販賣那些邪悟的陳詞濫調,並威脅來父母家拜訪的親戚朋友,所有都會被登記在冊,威脅要把他們抓進大牢去。
在十年打壓中,法輪功學員承受著經濟和生活的困苦,但是真正的修煉者,他們卻沒有太在意自己的衣食住行,還是一如既往地把告訴普通大眾法輪功真相為己任,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但是大浪淘沙,也確實有曾經練過法輪功的人,承受不了壓力走向反面,聲明放棄修煉的。
猶大們在監獄裡和邪惡一起迫害自己的同修,回到社會上卻別有用心地仍舊打著法輪功學員的幌子騙人,糾集一些社會上的閑散人員,特別拉攏一些對修煉感興趣卻不太明白的人,整天聚在一起,神神叨叨的,搞些什麼似是而非的儀式等等。頭腦不清醒地說什麼:"喝安利的蛋白粉不用吃飯可以修煉!"有的則更加頭腦混亂,說什麼:"對著牆喊‘我是佛',只要有足夠的力度就能修成了。"他們經常聚集在一起,七拼八湊些"所想所悟", 然後就開始四處散播。有些邪悟者在公開場合搞誓師會,聲稱放棄了修煉才是把什麼執著都放下了。這些小丑的表演令公安機關眉飛色舞,所以雖然他們冒充法輪功學員,卻沒有受到公安機關對真修法輪功學員的同等對待。
這些醜惡的破壞大法的行為引起了父親的憤怒。他到處去找他們,堅決地要說服他們,從而挽回他們造成的影響,同時告訴他們這樣做是對他們自己的傷害。但父親很少能找得到他們的蹤影,因為在他們眼裡,父親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所以每次當父親得到了消息,趕到他們租的聊天室時,他們就一鬨而散。
有一次父親去找一個朋友,在他家裡正好發現了一群邪悟的人在聊天,其中有幾個在當地頗有些影響力的人。父親問一個小女孩兒說:"你們的理論,對著牆喊‘我是佛'就能成佛了,聽說你通過了,你感覺怎麼樣,你怎麼覺得自己是佛了呢?"這群人平時都是振振有詞,高談闊論的,不知為什麼,在父親的嚴辭苛問下一個個竟都吞吞吐吐起來。那女孩兒囁嚅說:"也沒什麼特殊的感覺......"父親笑起來,"那誰說你過關了?"女孩兒也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指著身邊一個邪悟頭子說,"就是他!是這傢伙說我過關的。"女孩的口氣讓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哄笑起來。
"你們這是修煉嗎?"父親看著那個曾經同自己在勞教所呆過的邪悟者說,"你在勞教所打人罵人,做那些壞人才做的事情,你是怎麼成佛的?師父首先就要求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做到先他後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你為了自己能夠減刑出來,不惜迫害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修,你這樣的道德標準,連個正義的普通人都差得遠,你怎麼能夠有資格判斷別人能否成佛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那小夥子不說話,只是難為情的笑。父親又對那女孩兒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在哪裡呢,他要有那個膽量說自己是佛那就是謗佛,是要下地獄的,他說你是佛你相信嗎?"女孩兒臉紅了。
父親義正嚴辭地又同大家說了許多,父親注意到裡面還有一些人應該是一時糊塗,被這些人起鬨帶進來的,他們不想放棄法輪功,也還在偷偷地練,但是害怕共產黨的殘酷鎮壓,不敢像真正的法輪功學員那樣堂堂正正,只好混在這堆人裡面,覺得這樣好像很安全,就巴不得地認同了這種修法 。父親明確地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李洪志師父傳出來的,沒有第二種。別人亂想出來的都是沒有根據的,師父也早就說了,指導修煉的只有《轉法輪》,修煉的法理也全在裡面了。
父親的舉動當然地引起了610的強烈關注,他們對那些來我家找父親的人說:"你不要去張興武家,張興武一定會被抓起來的,你老去,就把你也抓起來!"每嚇唬一回,有些人就被嚇住了,家裡就稍微清靜幾天,但更多人卻不以為然,父親更是一點也不在意,把我們對他的勸告也當作耳旁風。每當他一聽到有人需要他,他就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哪兒有個邪悟的人他都想要去勸解,他覺得他認識的每一位功友都應該堂堂正正地修煉下去,不能失去這萬古機緣。父親這樣的熱心,有時會令家人覺得他的行為太"危險", 因為很多邪悟的人都和公安局"關係良好",我覺得父親理應更加重視自己的安全,然而父親只有一句話:師父說了,不能落下一個弟子。
當時有個叫友年的老太太,是個七十多歲的法輪功修煉者,她的一個朋友參與了安利的傳銷,她不知所以也就一起加入進去。因為她在當地很有人緣,經她發展的下線已然是非常龐大的網路了。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聽了父親的話後,幡然醒悟,馬上退出安利,一下子就放棄了安利的利益。她在安利團體中可以說是鑽石級的,一下子不做安利了,在當地引起的震動很大。
她從安利退出來之後,也就從那群邪悟的人群中退出來了。 她覺得自己過去浪費的時間太多了,就開始沒白沒夜的宣傳大法的福音,給很多人講真相、勸退黨。她是個很有能量的人,她的歸隊令公安很恐慌,公然在她喪夫時去抄她的家。在眾多的警察面前,她真誠的說:"我得法真是不易,前些日子犯了糊塗,聽從了你們的想法,結果做錯了好多事,現在才知道,那是邪悟。什麼是走出真善忍?那真、善、忍是法,是人生命的根本,沒有它生命就不存在了、解體了,能走出來嗎?你們來逮我,我也不恨你們,因為你們不懂。但是我告訴你們,不要反對大法,那是你們生命的根本,你反對他是一定沒有好下場的。她坦言說:"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就是證實真、善、忍大法,我要維護大法,這是你們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能改的。"她一個孤寡老太太,沒有什麼油水可撈,被抓到洗腦班一個月就放回來了。警察都說,她又老又頑固,不稀管她了。
父親的苦口婆心令很多迷路的人重新回來了,使得有些惡警見到他就說他多事。我們家好巧不巧就在當地轄區派出所分局旁邊,和派出所、公安局的警察那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父親見了警察就和他們聊天講真相,他說,他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警察做壞事而不說。其實我覺得父親聊天完全沒有口才,全是大白話,但是父親的講真相卻是人所共知的很有效果
2004年美國亞特蘭大遊行
七十二 朗日晴天生魅影 千里隨身到北京
父親從勞教所回家後,處處受到監視,他也不以為意,仍舊我行我素的正常生活著,做著他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和父親相交多年的同事朋友經常當作笑話似的告訴他,"警察警告我了,對我說不要到張興武家裡去,好像你是個危險人物。"這話聽得多了,父親也就不在意了,母親就對他說:"你是不是也應該防範一下啊?無洞不生風!要不要平時注意一下和你來往的人呢?"父親說:"我所做的事連中共的法律也不違背,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抓我。"一次,父親提著包,包裡裝著一兜文件在街上走,迎面撞上了濟南市610辦公室的邪惡頭子,他高而瘦、趴鼻子、小眼睛,臉上還有幾顆麻子。幾年來父母一直和他打交道,大家彼此都很熟悉了。那人逕直向父親走來,氣勢洶洶的,顯然他認為父親鼓鼓的提包裡大有玄機。他衝過來一把揪住父親的包,氣急敗壞的嚷道,"張興武,你提的是什麼?我要看一看!"父親理直氣壯的說,"你要清楚,我是一個自由的公民,我有我的權利,你有什麼理由看我的東西呢?"那人動手就奪,而父親就死死地抱住包不給他看,兩個人就在街上你來我往起來。
其實那包裡恰恰什麼真相資料也沒有,只不過是幾本厚厚的父親用的業務書籍而已。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質問他。"按照法律程序你沒有權力翻我的東西,請不要知法犯法。",但那惡警根本不聽。父親繼續說,"你的所作所為侵犯了我的利益,而且上次你們偽造證據將我夫妻判刑三年,我還要到法庭上告你去呢! 都什麼時候了,不但不退黨,還跟著幹壞事!610頭子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陰笑著說,"你現在就去告啊!"父親說,"我要告會去國際法庭告你,你別以為我告不倒你。"那胖大的警察終究敵不過瘦小的父親,他一邊大罵,一邊逃得遠遠的,跑回610辦公室去了。過後,母親和人聊天時開玩笑說,"張興武的武功甚是了得,那幾本破書到底沒有讓610的人看見。" "在關鍵時刻你不加持我,只是在那兒笑,還好意思說呢!"父親打趣母親說。
在父親那些所謂自由的日子裡,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自由。公安、街道那些人對父親真是一百個不放心,經常上門查看,但是父親在這方面不給他們提供方便,凡是來騷擾的,父親決不讓他們進門。
一次,一群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提著一籃雞蛋和其他禮品到家裡敲門,俗話說送禮上門卻之不恭,那次父親把門打開把他們讓進來,向他們講了許多末法時期宇宙重組,生命大淘汰的道理。這群人做了很多壞事,把很多無辜善良的人送進了監牢,父親想讓他們能夠有機會醒悟,但是那些人很不屑,一點也聽不進去。
親也說,"我們是修煉的人,不向你們求什麼,張興武不過是求你們保重自己,不想讓你們失去機會罷了。"父親看他們洋洋自得的樣子,很是著急。他嚴肅的告訴他們不要助紂為虐,要給自己留下一條通向未來的路。例行拜訪結束了,父親讓他們把禮物帶回去。當那些人提著他們的東西出門後,父親還在為他們痛心著,痛心著自己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
父親曾說:"一個修煉的人,看到了前面的危險,呼喚著人們走向安全,卻又不能得到認同時,心中真是痛苦。"父親一有機會就向人講真相,一遍又一遍,對什麼人都不厭煩。母親看到父親對那些惡警猶大的努力收效甚微時,勸他說,"你別管那些人了,他們是不會理解你的話的。"父親卻說:"你這個人不夠慈悲,對人太冷漠了。"母親大笑著回敬他說,"你去救吧,那些你想救的人正盤算著怎麼把你關起來呢!"古人云: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這句話用在父親身上可算貼切。現在我真想說,那些從我們的家中走出去的人,你們能瞭解父親對你們說過的話嗎?你們中有誰能覺得父親的話是那麼的重要,並能聽到那話後面的真誠,從而在災難中得救呢?如果有那樣的結果,我想父親就是坐牢,他也一定會感到滿足和欣慰的。
2005年5月美國華盛頓DC
2006年北歐集體煉功的法輪功學員
父親在當地屢受公安的重視,全家就想讓父親改變一下環境,到外地散散心。一年夏天,在北京工作的弟弟房子裝修好,邀請父母去北京家裡玩,父母答應了,高高興興地啟程,想難得的放鬆一下。沒想到他們出發的時候,身後跟上了一大串人馬,一路上到處都有行蹤詭秘的影子。
一天父親悄悄地告訴母親說:"我們回家吧,我看見親家母眼睛都哭紅了,她一定是受到了領導的壓力。我們幹嘛給人家找麻煩呢!"晚上問弟弟,果然親家受到了來自北京公安的強大壓力,說如果他們不讓這些親戚立刻離開北京,就要對他們不利云云。親家一家在當地身份敏感,一聽公安招呼哪有不怕之理?"要不咱們去度假村玩吧!"親家母很歉意的說。父母知道他們無法承受公安的逼迫,已然不勝驚恐,趕緊答應了,大家就搬到度假村小住,但身邊照例還是鬼影幢幢。
我的父母只是修煉真、善、忍的煉功人,政府有什麼權力騷擾他們,甚至波及到他們的親戚?如此花費巨大人力財力的國家機器只為對付一群修心向善的無辜之人,中國啊,中國,什麼時候人們才能有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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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打電話給檢察院 幫忙營救我父親(電話更新)
各 位讀者,自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濟南看守所已經超過半年了。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委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區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早日回 家。只用說一句話:請立即釋放張興武。
辦案主要負責人:
濟南市檢察院聯絡人 張曉暉 0531-85037729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反X教大隊長韓延青: 0531-82746554
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背景:父 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