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連載】執著不放迷心竅 邪靈豈可稱神明(卅五)(圖)

我的父親和母親(卅五)

作者:張霜穎 發表:2009-02-0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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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征戰癌魔力已盡 誓同生死到樓前

在宇新的病幾近絕望時,子傑的心更是無限的沈重。她所能做的只是努力營造一時的快樂氣氛罷了,她的心裏,那真是比誰都苦。她每天去醫院看女兒時,都會事先蒐集一些奇聞軼事,像備課一樣,由自己的心中複述良久,每一句話,每一個情節都是事先演、精心安排的。子傑這樣做實際上已經是在準備女兒最後的日子了。"我的孩子,不管她的生命有多長,我一定讓她活在愛中,活得快樂而滿足。"

小姨子傑那時沒什麼追求,就是一條:治療不能停下來。不管花多少錢,負債多少,不計代價。還有就是讓宇新儘可能生活的舒適,心情儘可能的快樂。作為一個母親,她好像只能做這些了。好在宇新是個懂事乖巧的孩子, 她不但配合著一切治療, 也一起配合著媽媽努力營造的快樂氛圍。


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1999年以前深圳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每天去醫院見女兒,對子傑來說如同煉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子傑感到自己的生活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兩樣,如果說還有不同,那就是她還多了一顆悲苦的心。早晨一切都收拾停當後,她會在屋裡站一會兒,讓那壓抑的淚水像小溪一樣奔瀉下來,這是一天中唯一可以放縱情感的時機了。然後她拿好東西,收拾好心情,就去醫院開始扮演快樂堅強的子傑了。

自從宇新生病以來,子傑的腦子塞滿了小小的健康的宇新的身影,一路上,她痴痴地走著,眼睛中滿是那個秀氣的小女孩的歡笑。"媽媽,我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孝敬你!""媽媽,我賺錢給你買最高級的轎車,你就不用天天騎自行車了!"那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跟在媽媽的身後,嘮叨個沒完。

"聽見了沒有啊?!說你呢,怎麼走路呢?"子傑嚇了一跳, 原來不知不覺她已經在醫院的長廊上了,幾個護士推著帶滾輪的病床瞪了她一眼走過去了。原來子傑在長廊中間晃晃悠悠、若有所思地走著,一心趕路的護士們在後面大喊了好幾聲,讓她往邊上靠靠,好把寬大的病床推過去。誰知子傑連理都不理,照樣像沒事人一樣在前面慢慢騰騰地晃著,醫護人員怎麼嚷嚷,她都毫無反應,護士們只好從她身邊硬衝過去了,還重重地撞了她一下,"有耳朵嗎?真是!""啊,真的對不起啊!"子傑這時才反應過來,但那車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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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新好!看我給你拿來了什麼?"子傑一推開病房的門,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面部表情霎時生動起來,神態也像以前一樣樂呵呵的,她把自己做的、買的各種好吃的一樣樣的放在茶几上讓女兒檢閱,又把一個好看的圍巾給宇新圍上,說,"喲!這一圍,還真像新娘吶!還是個挺漂亮的新娘呢!"子傑無意中說了一句最不該說的話,心頓時一沉。是啊,女兒到了婚嫁的年齡,可是可憐的女兒還有機會披上婚紗嗎?一時全家人面面相覷,在沉默中尷尬起來,子傑也後悔極了。聰明的宇新馬上覺察到了,她話鋒一轉,撒嬌著說:"媽媽,明天還是你來陪我吧,爸爸老打呼嚕,吵死我了!"子傑轉頭看了一眼丈夫熬紅的眼睛,逗趣地說,"清匯,你走吧,你要再敢打呼嚕,就取消你看女兒的權利!"丈夫微笑著出去了,雖然他勞累了一宿,但是新的一天開始了,外面還有許多事等著他跑呢!

清匯出去後,娘兒倆就聚精會神的疊起千紙鶴來。宇新的生日快到了,她們要辦一個像樣的生日宴會,那千紙鶴是她們宴會上花燈的裝飾,還差好多隻呢。媽媽和女兒專心地疊著,享受著難得的平靜。很快清晨常規的點滴時間到了,推著治療車的護土過來了,看到宇新就開始發愁了。針往哪兒扎呢?長時間的治療化療,手上能用的血管都已經飽受摧殘,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再可以扎針了。護士說,"就從腳上試試吧!"這種每天都躲不掉的痛苦,讓宇新心有餘悸,她默默地忍受著,盡量做到不動聲色,不想讓自己的媽媽再心疼。而看在眼裡的子傑也裝作沒有注意到,繼續搜腸刮肚的試圖找些輕鬆的話題。

子傑大半輩子都過去了, 雖然一生清苦,好在有天倫之樂,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磨難在等著自己,她眼見著女兒原本紅潤的面容變得越來越憔悴,那曾經嬌艷的花朵被病魔折磨的就像秋雨中的殘花,淒涼的跌落在泥中,眨眼間就被腳底車輪無情的碾作了爛泥。"啊,我苦命的孩子!"她在心裏呼喊著。

晚上清匯又來了,他們夫妻兩個輪流值班。子傑回到家,一頭倒在床上,眼淚立馬不受控制的傾瀉出來,一會就把枕頭濕了一大片,疲憊不堪的她在淚水中睡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卻見皓月當空。"這是什麼時候啊?"她想,"為什麼就不能一睡不醒呢?"一想到女兒,就好像有一把刀在心口處絞動,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攫住了她,她疲憊極了,但是睡不著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她痛苦的跑到大街上,深夜裡就這樣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著。"我的孩子要死了,我還怎麼活?"她對自己說,抬頭看到了路邊上的樓群,"就從那上面跳下來吧,那麼我就跟女兒去了,不就好了嗎?再也不用受這樣的苦了。"她自言自語著。可是她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那樓是人家買的呀,你從上面跳下去死了,那樓不成了凶宅了嗎?那不是害別人嗎?這樣可不行!她就這樣想著,信馬由韁地朝偏遠的地方走去。

終於,子傑糊里糊塗地跑到山坡上的一座爛尾樓前,那樓張牙舞爪地站在那裡,好像一個巨大的妖怪。一輪很圓的月亮掛在高高的柱子上,只感覺空曠,樓後的灌木和地上的荒草在夜風中發出陣陣陰沉的嗚咽聲。子傑不覺打了個冷顫,那景象真的有點恐怖。要是在平時,就是白天,子傑也早就逃得遠遠的了,可是今天夜裡子傑看到這個卻感覺很平靜。"對,這裡好,就從那個樓梯上到樓頂,再從那個窗口跳下來,那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所有的煩惱也沒有了!"她自言自語著,開始往回走。子傑像完成了一個任務似的,心裏竟然有些輕鬆。是啊,自己的歸宿都找好了,只剩下把女兒歡歡喜喜地送走,自己接著就可以去陪她了。子傑回家之後,出神的想著,不知不覺中天空已泛出了魚肚白,原來天已經亮了。她趕快給宇新做了她最喜歡吃的面片,放上木耳雞蛋,想著要趕快去醫院,把丈夫換回來。




法輪功學員的遊行


「三退保平安」

沒想到今天小姨又和母親來到這爛尾樓前,所有發生的這些事真好像是前塵往事一樣,然而那時撕心裂肺的痛是這樣的記憶猶新。子傑把這段往事講給母親,想到那時的自己,真是恍如隔世,真不知道自己這一生中竟然還能夠再次擁有幸福。

宇新病好之後,不但結了婚,還考了博士後,現在和她的先生過著簡單快樂的生活。可是每當談到這些往事時,小姨總是抑制不住的淚花閃閃,她對母親說,"你看,姐,我相信了一輩子共產黨,從來沒想到老來卻重新選擇了自己的歸宿,我更沒想到我的宇新會因為得了絕症從而結識了法輪功。給宇新看過病的專家學者看到她現在的情況都百思不得其解,這樣的神跡只有在大法中才會有。我見了阿新只有一句話,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的, 只有好好真修,不能對不起救你命的師父。"

六十八  執著不放迷心竅 邪靈豈可稱神明

中共殘酷的十年打壓,使得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無與倫比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真正的法輪功學員都能夠在血雨腥風中不改初衷,這不是靠一時熱情就能做到的。那情形真是"風雲突變天欲墜,排山搗海翻惡浪,堅修大法緊隨師,執著太重迷方向,船翻帆斷逃命去,泥沙淘盡顯金光,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 (選自《洪吟》 "心自明" )

1999年之前,在中國大陸修煉法輪功的人有一億人之眾,十年的殘酷迫害下來,有一大部分仍然在壓力下堅持修煉,義無反顧地走著自己選擇的路,但是也有在壓力面前無奈放棄的,還有的躲在家裡偷偷練,更有一些本來混事的,後來變成了中共的爪牙,不惜迫害自己昔日的同修,林林總總,可謂是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畫卷。時至今日,有些人雖然自稱是法輪功學員,卻做著和法輪功的要求完全相反的錯事壞事,起著和中共邪黨一樣的作用。這些所謂的法輪功學員是中共豢養的得意狼犬,他們在法輪功學員中上竄下跳,到處結盟,做著中共從外部想做而做不到的事,不是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嘛!


法輪功修煉者的美術作品,描述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後秘密焚燒的場景


法輪功修煉者的美術作品

在我的父母從勞教所出來時,這群邪悟者在濟南一度甚是囂張。法輪功學員都行的正、做的正,除了正常的生活,就是修心、煉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升自己的心性而已。凡是認真修煉的弟子都心知肚明傳銷是不對的,但是有些邪悟者就在大張旗鼓地搞安利、搞傳銷,他們不再關心自身修煉,整天陷在一些邪門歪道中。法輪功修煉者經過幾年的經濟封鎖,很多生活貧困,一些邪悟者就利用法輪功學員的這個弱點,蠱惑法輪功學員加入到他們的傳銷網中,一夥人天天聚在一起,討論生財之道,兜售邪悟理論,真是烏煙瘴氣,最後把一些不太明白的法輪功學員也攪入其中不知醒悟。

父母親只要見到功友就同大家講,那些邪悟者不是大法真修者,是破壞大法的,真修弟子都不能搞任何直銷、傳銷,不能加入到任何諸如安利這樣的組織裡。日子長了,傳到那些組織人耳中,有幾個就特別惱火,揚言要在三個月裡,把我的父母攻下,一定使我的父母認同他們的觀點。

04年的七月的一個傍晚,有備而來的幾個人登門了,那天只有母親在家。母親開門一看,帶頭的是個帥小夥,手裡還搖著一把扇子,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呀,好帥的小夥子!你有事嗎?"母親開玩笑說。"有。我要和你切磋一下,具體的說,應該是我們,我們覺得你修煉的路有點問題,所以我們想幫你從執著的牛角尖中走出來。"小夥子很矜持的在手裡搖著扇子。"對不起,我想問一下,你是給派出所來做說客的嗎?"母親這樣的人見多了,他們打著各種各樣的幌子,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你放棄修煉。小夥子否認了,自稱是法輪功學員,母親只好把他請到房間裡坐下。

坐定後,那小夥子搖著扇子,瞇著眼睛,故作深沉地說:"你不覺得你修得很難嗎?你這麼難就說明你走的路是錯的呀!我們都認為你應該從真、善、忍中走出來!"他很嚴肅的看了母親一眼,"其實真、善、忍我們已經修過去了。"聽到這裡,母親完全明白了這個小夥子的來歷了。母親大笑著打斷他,"你是怎麼悟出來的這麼方便的法門呀?什麼苦也不用吃,輕輕鬆松地就修的這麼高了,是不是警察的電棍讓你悟出來的呀!真、善、忍是法,你連法都‘走出來了'、‘修過去了',那你還能存在嗎?我修得難是因為我有執著,但堅守法不是我的執著。執著指的是有對常人生活的執著,我會慢慢的同化法去掉那些執著的,那樣環境也一定會越來越好。但是修煉從來都是不容易的,我決不會聽你的那些謬論的。你還是出去吧,你是不配同我切磋的。"

母親在勞教所三年,聽膩了那些謬論,一聽那些怪論就來火。"呀,這人太驕傲了!你還是修煉的人嗎?這麼幾句話就動肝火,真是給修煉的人丟人!"小夥子身後的姑娘尖銳的說。"我不想同你們談,這是我的家,請你們離開吧!"母親對這些邪悟者的說辭早己司空見慣,所以一點也不想聽。"我們不要同她一般見識,因為她的層次有限,這樣動氣也是難免的。"那小夥子還是搖著扇子,很平靜的回頭對那個姑娘說。這些話,使母親哭笑不得,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父親來了。

"有客?品傑,你是不是對客人不太禮貌呀?"父親說著便熱情的把他們讓到客廳,擺出待客的飲料零食,和客人邊喝邊談。父親說,"其實大家都想修出來,想擺脫人生的種種苦難,這一點我們是共同的。不同之處就是我們的想法不同,所以我想談談我的想法,給大家提供一個借鑒。"




法輪功學員的剪紙作品



父親一身正氣,嗓門也大,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期間,小夥子和姑娘幾次想插嘴,都發現沒有什麼機會。父親說,"師父的法我們都看過了,我現在談談我的一點理解。首先修煉是最嚴肅的事情,度人的神都有他自己的度人方法,每個方法都會像一架巨大的精密機器一樣,是絕不能亂摻別人悟的理的,如果摻了別的理,你就上不去了。這是修哪一法門都一樣的理,那麼你們說的是哪一個佛的理呢?你是自己悟的吧,按著你的理,修煉的人上哪去呢?一個佛的天國形成是需要非常巨大的時間,那麼你有天國嗎?如果有人相信了那他上哪兒去呢?"

父親講起對修煉的理解來那真是幾個小時都不累,他繼續同那個小夥子說:"假如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從來沒有修煉過,在你有了什麼思想的時候,那麼你的思想是從哪裡來的?人在處理大問題上的思想是受高級生命控制的,特別是修煉人的思想,你知道你的那些思想來源於哪裡嗎?你能保證你的思想不是被另外空間一個不好的生命控制了嗎?如果我隨便地接受了你的說法,那不是把修煉視同兒戲了嗎?那我不是背叛了師父了嗎?那還是修煉嗎?"

父親關切地看了看那個小夥子和姑娘,接著說,"現在末法時期,宇宙都在壞滅之中,所有的神都在難中,就算有一個神看中了你,想度你上去,他能做得了嗎?現在,大法來到世間,在這人類走到最後的時候,只有大法能救度生命,也只有這部法才能救度得了生命,這是唯一的救贖之路。當然,大法弟子修得很難,因為這是宇宙正與邪的決戰,新的宇宙就要在這決戰中誕生,不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難能有修煉的威德嗎?中國人講仁義禮智信,我們當年對師父許諾一修到底,我們碰到了一些困難就悟出了別的理論,這是一個好人的行為嗎?古人講一諾千金,一言即出駟馬難追,如果朝令夕改,那不成了小人了嗎?那樣的人連好人都不是,還能修佛嗎?"

那些人一會兒就有些坐不住了,面面相覷起來。那小夥子首先站起身來,"張老師,我們是想來切磋一下的,今天看來話不投機,我們還是先走了,打擾你了。"父親也很客氣地說,"大家來看我,我很高興,不過我這個人性子急,可能說話不太好聽,請多原諒吧!以後還歡迎你們常來。"

那些人出去後,父親對母親說:"你還是沉不住氣,著什麼急?他們想錯了也得慢慢說,你那麼急的把人家趕走了,一個是於禮不合,再說他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啊!"從那以後,母親雖然還是很性急,但總算是好些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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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打電話給檢察院 幫忙營救我父親(電話更新)

各位讀者,自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濟南看守所已經超過半年了。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委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區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早日回家。只用說一句話:請立即釋放張興武。

辦案主要負責人

濟南市檢察院聯絡人 張曉暉 0531-85037729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反X教大隊長 韓延青 0531-82746554

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背景:

父親張興武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時。期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被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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