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共為什麼還沒有滅亡"為題,在自由門網站上搜索,沒有答案。只見到一群希望中共滅亡的人,十分清楚中共必然滅亡,十分肯定中共即將滅亡,卻沒有人講中共為什麼還沒有滅亡。於是,知道了中共為什麼還沒有滅亡。
再講一個小故事。一個弟弟在玩玩具,哥哥回來後搶過來玩,兄弟倆開始打架,然後弟弟去找爸爸評理。爸爸當然知道錯在哥哥。如果是西方爸爸,或者是西方化了的爸爸,會把哥哥打一頓。如果是中國的爸爸,可能會讓兄弟倆一起罰站。如果是中國古代的爸爸,會讓兄弟倆一起在祖宗牌位前罰跪。這是為什麼?
罰站或罰跪一段時間後,爸爸會問弟弟:知道為什麼罰你站嗎?弟弟說我錯了。爸爸說這次你沒錯,我清楚錯在哥哥,再想想為什麼罰你站。弟弟想了一會說,如果只打哥哥,哥哥會認為是我告狀,你不在的時候他就會打我。爸爸會說,你真是我的好兒子。放走弟弟,再叫來哥哥問:為什麼罰你站?哥哥說是我錯了。爸爸說,當然是你錯了,但為什麼弟弟也被罰站?哥哥說,是爸爸給我留面子,不讓我在弟弟面前抬不起頭來,以後我一定好好照顧弟弟。爸爸會說,你明白就好。中國的爸爸,一定會讓哥哥、弟弟明白,兄弟之間的團結,遠比誰對誰錯更重要。誰對誰錯是小道理,兄弟和睦是大道理。罰你站是錯誤的,還問你為什麼,可以讓聰明的兒子悟到更多的道理,比爸爸知道的還多的道理,青出於藍勝於藍。
沒有了這樣的爸爸,還想明白這樣的道理,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下面說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強兒和久兒是一對兒異姓兄弟,兩個窮苦的兄弟白手起家,辛苦了十幾年,掙下一份產業,因為貨款差錯開始互相懷疑,最後鬧到法院。法官說久兒有理,強兒趕緊去找人送禮。法官說強兒有理,久兒趕緊去找人行賄。如此反來復去,從縣法院打到中級法院,法官和檢察官繼續吃了原告吃被告,最後兄弟倆都傾家蕩產了,強兒還得了重病,住進了醫院。久兒終於明白了,到醫院看望強兒,說:"我們不要再告了",然後,兄弟倆就抱頭痛哭起來。
我知道一個老地主的兒子,現在也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了。他的父親被中共整得死去活來,最後淒慘的離開了人間。他現在還對自己的兒子說,中共打倒地主是正確的,集體化也是正確的,當地主有什麼好?我們家的土地和山林沒了,努力學習上大學,現在是專家、教授,比當地主好多了。他的兒子也積極要求"進步",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如果我們相信,中共真的把人變成了這樣,中共真能把人性扭曲到這種程度,那麼,我們一定會認為,中共真該滅亡!同時也會認為,中國人太醜陋了,中國人也活該受罪,也應該被淘汰!所以,中共就滅亡不了。
如果我們能夠理解,地主爺爺是為了子孫平安,強忍著悲痛告訴兒子,要擁護共產黨。地主兒子不怕子孫罵自己沒有血性、弱智,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在遍地都是地主資本家的今天,在中共官吏自己都成了地主資本家的今天,還說集體化是正確的,也是為了子孫平安。地主孫子入黨,可能是為了名利,為了事業,但肯定也有一份不讓父親擔心的孝心。如果我們能夠理解這其中的苦難和辛酸,如果他們祖孫三代能夠互相理解,孫子對他的父親說,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我理解你的苦心,我也清楚中共在你心裏是個什麼東西。父親也含著淚對兒子說,謝謝。我也知道你入黨不是不知好歹,不辨是非,而是怕我為你擔心。然後,父子攜手去地主爺爺的墳上拜祭。中共馬上就會煙消雲散。
在《大紀元》網站看到黃河清的一篇文章,記述了反右50週年紀念活動。文章寫到:
一位老右(發言後)死活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再三請求,還是不肯告訴。看著老右們回憶往事進入角色,雙眼發紅,熱淚盈眶,木然顫手,何忍再嗤笑責備。
一個右派無比堅定的要把自己的發言全部刪去,在電話裡相勸二小時,仍不答應,無奈,只好全部刪了。向其他人考證,他的實際情況比他的發言還要冤。
一位86歲的老太太的發言,好不容易成稿後,子女二次來家核實定稿,發給《動向》雜誌後,又全部推翻。再討論,再修改,又被以新的理由推翻,幾百字的文章改了五、六稿。
文章寫道:這些老人已經沒有鬥志了,而且心懷恐懼,唯恐再次受到傷害。許多右派顧慮重重,連訴苦的勇氣都沒有了。這是被迫害幾十年的結果,比他們的發言更能震撼人心。50年的煉獄,年逾古稀的右派份子們的心靈幾乎全已被扭曲。他們向蒼天、向世界、向人民、向人類、向民族、向中共、向子孫後代,發出經過再三字斟字酌句的聲音,其實是蓄積了50年的天籟,是人生中垂死之際最卑微、最真實、最無奈也是最痛徹心脾的求助與哀鳴。
這就是中共必然滅亡的原因!我們能忍心我們的親人就這樣死去嗎?我們能容忍我們的兒女還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中嗎?
這也是中共很快就會滅亡的原因!因為,我們越來越能夠理解中國人,越來越能夠體會中國人的苦難和辛酸,也就越來越會相信,地主資本家和他們的子女是互相理解的,右派和他們的子女是互相理解的,走資派和他們的子女是互相理解的,苦難中的兄弟、姐妹之間是互相理解的,這種理解正在大規模的不可逆轉的在中國蔓延,中共也就越來越走向死亡,而且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