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七九年公演時,我還是十三歲的少女,對中共的紅色宣傳片既不反感也沒好感。如果不是因為小花的扮演者,現居美國的陳沖一再以紅色商女的姿態出現在公眾視野,我肯定也不會想起和提起這部早已無人問津的中共宣傳片。當陳沖這次在美國充當北京奧運火炬捍衛者後,我曾想剖析一下以她為代表的小花們的紅色心理,但實在忙不過來,更何況自古商女就不知亡國恨。
自從八九年我在德國見證中共用暴力鎮壓了大陸同胞要求民主的遊行後,白玫瑰,對我而言就不再只是一種鮮花, 而是反抗暴政的象徵。 一來因為白玫瑰是德國二戰時期以朔爾兄妹為代表的反法西斯力量的名稱,二來因為錢躍君在六四屠殺後創作了《白玫瑰組曲》。
我讚賞反德國法西斯的白玫瑰,更支持挑戰紅色法西斯的中國人。
揭露德國法西斯的白玫瑰
三年前,在胡錦濤訪問德國時我專門發表德文演講《德國歷史上的白玫瑰現在盛開在中國》。
白玫瑰的英雄事跡在德國可謂家喻戶曉,有因此而成立的白玫瑰基金會,白玫瑰研究所,以朔爾兄妹命名的街道廣場難以記數,還有人希望把慕尼黑大學改名為朔爾兄妹大學。與白玫瑰相關的文藝作品也層出不窮。影視作品就至少有六部,其中一部就是上面提到的八二年問世的電影《白玫瑰》。二零零五年問世的另一部 相關影片被翻譯成《希望與抗爭》。當時,有中文媒體的編輯向我約稿介紹這部獲得柏林電影節最佳導演和最佳女主角銀熊獎的影片,我就想藉此機會向中文讀者表述白玫瑰的歷史和現實意義。可惜沒能如願。不過,馮曉虎零四年發表在《當代》第三期的《永遠的白玫瑰》基本上表達了白玫瑰的歷史意義。可惜這位高我五屆的四川外國語學院的校友似乎沒能認識到德國的過去就是中國的現在,畢竟他身在紅色法西斯專政下,零三年才在德國從電視上獲知朔爾兄妹。
而我在零三年時已效法朔爾兄妹當年散發白玫瑰傳單以喚醒民眾,開始在網上傳播白玫瑰精神,發表白玫瑰文章。
本來我以為生活在德國的華人尤其是知識份子或多或少都會受到白玫瑰精神的影響,白玫瑰文化的熏陶,可惜大錯特錯。
美化紅色法西斯的小花
當德國之聲中文組的副組長張丹紅在德國媒體大放厥詞為紅色法西斯辯護時,我才知道共產小花不僅會在美國像陳沖一樣為"黨媽媽"怒放,也會在德國引起公憤。
五月底,當一位德國女友把一份登載了張丹紅的反民主言論的德文報紙給我後,我特意給張丹紅去了一個郵件,表示她的言論讓我想起中共女大使傅瑩,希望與她交流,畢竟這之前我視她為同類。可惜,她拒絕交流。當我應一德國女記者組織邀請去講演時便在以高瑜、曾錚、唯色為例介紹了中國的現狀後第一次批評張丹紅。
我做夢也想不到和我一樣八八年就到德國,並在六四屠殺後得以在德國之聲工作的曾錚的北大校友張丹紅居然走向了我們的對立面。
可喜的是,當張丹紅受到中共新華社及其附屬竭力吹捧之時,海內外華人中的專家學者比如王容芬、仲維光、廖天琪都不約而同地嚴厲地駁斥了張丹紅及其領導的德國之聲中文組。張丹紅比中共外交部發言人還會信口開河。我專門聽了她在三個場合的發言,她用流利的德語講出的居然會是中宣部的論調,真的就像一位德國政界要人斥責的那樣是"獨一無二的災難"。 沒有哪個能上台面的德國人會發出張丹紅式的奇談怪論,比如,德國婦女不如大陸婦女享有與男人相同的權利。本來德國之聲還護著她,但在新華社借張丹紅之口斥責德國的假新聞自由,甚至誣蔑德國再現納粹幽靈後,德國之聲恐怕吃不了兜著走,畢竟德國各界的反共勢力極其強大,怎麼會容忍德國之聲被張丹紅們辦成了中共之聲?
從五月底起找我談論張丹紅的德人和華人就沒斷過。我在八月一日中共的建軍節時在一家德文新聞網站發表《德國媒體如何被赤化》,表達了我作為流亡作家的個人立場和態度。八月中旬我給張丹紅及其德國之聲中文組寫的內含下列內容的兩個郵件居然被紅色臥底傳到了包括"反CCN"在內的數個中文網站。我被扣了頂"大紀元記者"的高帽子,遭到了惡毒的謾罵,也因此成為"法輪功份子"上了新華網在內的紅色媒體。這之前,我雖然用德語發表了不少作品,其中包括六本個人專著,也在中文網上發表了兩百篇文章,但我以"驅除馬列、弘揚中華"為寫作宗旨,以促使中國人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擺脫中共黨文化的束縛為己任。當然不可能得到包括德國之聲中文組在內的紅色媒體的關注,不過現在我卻因批評張丹紅而走紅,哈哈......
請看遭紅色臥底泄露,被紅色媒體謾罵的徐沛郵件:
"我追求單刀直入,一語破的;習慣口是心非,模棱兩可的人恐怕會不適應我的風格,請諸位包涵。
這之前我忙於阻止中共步納粹後塵,借奧運強化民族主義,掩蓋罪行......
如果不是因為張丹紅"舌戰群雄"引起了德國各界的關注,知道我的人找上門來,我還不知道張丹紅在和我唱對臺戲。
雖然我自封"魯迅天敵",但不表示我不"扣帽子",不"打棍子",區別在於我不無中生有,不冤枉好人。
在中共和受中共操縱的勢力下,奧運會開幕了。
請問你們尤其是你們中拿"六四血卡"的人真的能無視中共一直隱瞞六四屠殺等等罪行而為背離奧運精神的紅色納粹奧運歡欣鼓舞嗎?
協助德國反共勢力調查德國之聲中文節目的赤化程度對我來說義不容辭,更何況當初海外華人對你們的節目表示不滿,說遭中共勢力嚴重滲透時,我還因自己的一廂情願在三年前寫作下文,為你們辯護。不過,我不怨你們尤其是馮海因讓我失望,只怨自己愚蠢。
現在我會加倍努力來彌補此文和自己犯的錯誤。"
我在北京奧運前與人打賭表示人類不可能再犯三六年柏林奧運的錯誤,但是我輸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我沒想到共產小花在世界各國的影響力。至少張丹紅以德國之聲中國專家之名為北京奧運起到了無法估量的宣傳作用。 等我注意到她,並加以抵制之時,已經晚了。而張丹紅身為記者實在太清楚暴政下老百姓的疾苦,她肯定也知道她的北大校友於宙等法輪功學員因為奧運被中共迫害致死。可是這都不能喚醒她的同情心和良知。
無論如何,北京奧運既讓世界人民見證了紅色法西斯與德國法西斯的相似之處,又讓共產小花露出了真面目,而德國各界也開始重視紅色滲透。
我則可以將不能探望病重的父母,不能為母親送終等等悲痛化為與共產暴政和共產小花對抗到底的力量。
德國萊茵河畔 二零零八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