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對於孩子的教育,國之根本、命脈,也用這種運動的方式方法就會種下禍根,釀成大禍。
中共建政以來的人文教科書多變,都以緊跟當時的政治運動的形勢為基本方針。階級鬥爭是總綱。50年代,則有白毛女、黃世仁、半夜雞叫、周剝皮、董存瑞、黃繼光、丘少雲、馬特洛索夫、卓婭舒拉、保爾柯察金;60年代,換了雷鋒、焦裕祿、劉文學、玉榮、龍梅(草原英雄小姐妹)、東海小哨兵;70年代,加上了劉文彩、珍寶島英雄、大寨、大慶、英明領袖華國鋒;80年代,當然會有鄧爺爺;90年代,上海的教科書竟然有江澤民的歪詩;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則是年年必不可缺的。
這種狹窄的、鬥爭、仇恨、效忠、聽話、頌揚為主的教育灌輸造成了幾代人思想、心理、性格、知識層面的扭曲。當今中共主席胡錦濤就是最典型最活生生的見證。胡錦濤在別人問他讀過俄國哪些文學名著時,脫口而出就是:《卓婭與舒拉的故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那麼,他讀過的中國文學名著,十有八九會是:《高玉寶》、《把一切獻給黨》、《我的一家》、《青春之歌》、《林海雪原》、《創業史》《紅旗譜》、《山鄉巨變》、《鐵道游擊隊》、《野火春風斗古城》。這是很順理成章的事。胡錦濤受的小、中、大學教育正是五、六○年代的事。這些書正是那個年代當局大力出版宣傳的書。這種教育灌輸的結果,使胡錦濤腦際迴旋的當然不是慈愛、不是孝友、不是寬容、不是百姓、不是和平、不是吉祥、不是鑄鐵為犁、不是融融相處、不是化干戈為玉帛,而是鬥爭、對抗、英烈、正義、犧牲、血腥、勇敢、為國捐軀、視死如歸、排除萬難、聽黨的話......可以說,幾代中國人都是如此的,概莫能外的。
80年代後、90年代開始,全社會的觀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切向錢看!原先神聖的東西狗屁不如了。這種突然的急轉彎式轉型在文化上道德上的負面影響是最大最根本最深遠最無可救藥的。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萬事萬物自有其生息循環的規律。
原先的孩子們現在成了國家領導人、各級官吏、人民教師。他們多年浸淫在鬥爭熱血仇恨的模式中所形成的思想觀念行為習慣不可能有根本的改變。如此政府,如此教師,如此突然轉型的社會,我們的孩子會成為什麼樣的孩子呢?都說,從一個極端會走向另一個極端,果真如此!
白毛女不嫁黃世仁是傻冒
山東省沂水縣的中年婦女王某本想讓女兒通過看電影《白毛女》來接受教育,不料其女兒的觀後感卻令她大吃一驚。王某有個上小學五年級的獨生女兒,7月5日中午,王某買回了包括電影《白毛女》在內的許多反映解放前生活的影碟,準備讓女兒觀看從中接受教育。不料想,看完影碟當王某問女兒有什麼感受時,其女兒竟回答說:"那白毛女也真是的,人家黃世仁有權有錢,標準一個大款,這樣的主兒貼都貼不上,她卻為了窮大春逃到山洞裡受苦,傻帽兒一個。"對此,王某在吃驚之餘感到憂心忡忡:女兒小小年紀怎麼就這樣看待問題?
小學生被派遣為官員母親送喪抬花圈
即將小學畢業的30餘名學生,頭頂烈日,徒步往返近十公里,竟然是被學校派往鄰村幫山西晉城一位官員辦喪事抬花圈。據瞭解,辦喪事者是晉城市某部門的一位副部長,死者是他的母親。這些學生來自山西陽城縣固隆鄉固隆村小學。此事在學生家長中引起強烈不滿。(見《京華時報》6月13日)
這些表面的淺層次的現象已經十分觸目驚心。再來看看更不可思議的事:
會答的舉左手,不會的舉右手
今年1月《文匯報》上講,湖南省政協提案批評中小學造假:教師在公開課前預先佈置學生做踴躍發言狀,會答的舉左手,不會的舉右手。我看後大笑。女兒拿過報紙一看,說她在小學時就經歷過多次了,不稀奇。我女兒讀過的一所小學,前幾年終於被評為省級一級學校。為評比,他們有的工作提前做了,比如設計公開課舉手;有的工作推後做了,比如追補了幾年的備課筆記檔案。我聽了覺得荒唐。一個教育界人士笑我大驚小怪,說不這麼做的倒不多見。
拾金不昧的作文
我女兒說她從小學到中學已經寫了三、四篇拾金不昧的作文了,但實際上從來也沒撿到過一分錢。
曾經的我們跳過忠字舞,揮過小紅書,批這個斗那個,發言、表態、寫白紙黑字,人云亦云,推波助瀾,把值得懷疑的東西弄得不容置疑,對不能懷疑的東西懷疑一切、打倒一切,使人不知道究竟該相信什麼。後來的年頭,我們仍不時地說一些不是很真的話,做一些不是很實的事。到小孩子一代,他們就接了下去,寫自己也不相信的作文,瞎編好人好事,對同學說瞎編的話。
引蛇出洞
一個小學的班主任,聽任課老師說前面一節課他們班紀律很亂,就到班上說:"剛才上課誰不遵守紀律了?"全班鴉雀無聲。"誰承認,誰就是好孩子,老師保證不批評他。"許久,一個孩子站了起來。不料老師立刻翻臉,劈頭蓋臉地大罵他,還發動全班圍攻他,使那個孩子精神受到很大刺激。
我聽完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我問這件事是不是要處理?答曰:是。我說,就是嘛,不處理還行,心裏這才輕鬆了一點。過了一會兒,我又覺得不對勁,再問:"會怎樣處理那個老師?""批評教育。""就批評教育?能不能更重,比如說能不能調離教師崗位?"回答是斬釘截鐵的──"不可能!"
那個教師用57年引蛇出洞的辦法對付小孩子,用這種世界觀塑造幾十個小孩子的靈魂,對他應有的處理只能是──"不可能!"。我輕鬆的感覺一下子蕩然無存。我們得回到幼兒園。
1987 年,75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巴黎聚會。有人問其中的一位:您在哪所大學學到您認為最重要的東西?那位老人平靜地說:"是在幼兒園。""在幼兒園學到什麼?""學到把自己的東西分一半給小夥伴;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拿;東西要放整齊;吃飯要洗手;做錯事要表示歉意;午飯後要休息;要仔細觀察大自然。從根本上說,我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些。"
這樣的事也是真的,這樣的事也是普遍的、司空見慣的!我們的孩子還有明天嗎?
現在來看90年代初曾在教育界引起轟動的一篇中日兒童教育異趣的文章。
夏令營中的較量
孫雲曉
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來到了內蒙古,與30名中國孩子一起舉行了一個草原探險夏令營。
1、中國孩子病了回大本營睡大覺,日本孩子病了硬挺著走到底。
在英雄小姐妹龍梅、玉榮當年放牧的烏蘭察布盟草原,中日兩國孩子人人負重20公斤,匆匆前進著。他們的年齡在11∼16歲之間。根據指揮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公里路,而若按日本人的計畫,則應步行100公里!
說來也巧,就在中國孩子叫若不迭之時,他們的背包帶子紛紛斷落。產品質量差給他們偷懶製造了極好的理由。他們爭先恐後地將背包扔進馬車裡,揉揉勒得酸痛的雙肩,輕鬆得又說又笑起來。可惜,有個漂亮女孩背的是軍用迷彩包,帶子結結實實,使她沒有理由把包扔進馬車。男孩子背自己的包沒勁兒,替女孩背包不但精神煥發,還千方百計讓她開心。他們打打鬧鬧,落在了日本孩子的後面。儘管有男孩子照顧,這位漂亮女孩剛走幾里路就病倒了,蜷縮一團瑟瑟發抖,一見醫生淚如滾珠。於是,她被送回大本營,重新躺在席夢思床上,品嚐著內蒙古奶茶的清香。
日本孩子也是孩子,也照樣生病。矮小的男孩子黑木雄介肚子疼,臉色蒼白,汗球如豆。中國領隊發現後,讓他放下包他不放,讓他坐車更是不肯。他說:"我是來鍛練的,當了逃兵是恥辱,怎麼回去向教師和家長交待?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要走到底!"在醫生的勸說下,他才在草地上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只過了一會兒,他又爬起來繼續前進了。
2、日本家長乘車走了,只把鼓勵留給發高燒的孫子;中國家長來了,在艱難路段把兒子拉上車。
下午,風雨交加,草原變得更難走了,踩下去便是一腳泥水。
當晚7點,隊伍抵達了目的地──-大井梁。孩子們支起了十幾頂帳逢,準備就地野炊和宿營。內蒙古的孩子生起了篝火。日本孩子將黃瓜、香腸、柿子椒混在一起炒,又熬了米粥,這就是晚餐了。日本孩子先禮貌地請大人們吃,緊接著自己也狼吞虎嚥起來。倒霉的是中國孩子,他們以為會有人把飯送到自己面前,至少也該保證人人有份吧,可那只是童話。於是,有些餓著肚子的中國孩子向中國領隊哭冤叫屈。飯沒了,屈有何用?
第二天早飯後,為了鍛練尋路本領,探險隊伍分成十個小組,從不同方向朝大本營狼宿海前進。在茫茫草原上,根本沒有現成的路,他們只能憑著指南針和地圖探索前進。如果哪一組孩子迷失了方向,他們將離大隊人馬越來越遠,後果難以預料。
出發之前,日本宮崎市議員鄉田實先生驅車趕來,看望了兩國的孩子。這時,他的孫子已經發高燒一天多,許多人以為他會將孩子接走。誰知,他只鼓勵了孫子幾句,毫不猶豫地乘車離去。這讓人想起昨天發生的一件事:當發現道路被洪水衝垮時,某地一位少工委幹部馬上把自己的孩子叫上車,風馳電掣地衝出艱難地帶。
中日兩位家長對孩子的態度是何等的不同!我們常常抱怨中國的獨生子女嬌氣,缺乏自立能力和吃苦精神,可這板子該打在誰的屁股上呢?
3、日本孩子吼聲在草原上震盪
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中日兩國孩子勝利抵達了目的地狼宿海。當夏令營宣告閉營時,宮崎市議員鄉田實先生作了總結。他特意大聲問日本孩子:"草原美不美?"77個日本孩子齊聲吼道:"美!""天空藍不藍?""藍!""你們還來不來?""來!"
這幾聲狂吼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中國人。天哪!這就是日本人對後代的教育嗎?這就是大和民族精神嗎?當日本孩子抬起頭時,每個人的眼裡都閃動著淚花。
在這群日本孩子身後,站著的是他們的家長乃至整個日本社會。
據悉,這次由日本福岡民間團體組織孩子到中國探險的活動得到日本各界的廣泛支持。政府和新聞機構、企業不僅提供贊助,政界要員和企業老闆還紛紛送自己的孩子參加探險隊。許多教授、工程師、醫生、大學生、小學教師自願參加服務工作。活動的發起者、該團體的創始人河邊新一先生與其三位女兒都參加了探險隊的工作。他們的夏令營向社會公開招生,每個報名的孩子需交納折合7,000元人民幣的日元。
一句話,日本人願意花錢送孩子到國外歷險受罪。
4、中國孩子的表現在我們心中壓上沉甸甸的問號
日本人滿面笑容地離開中國,神態很輕鬆,但留給中國人的思考卻是沈重的。
剛上路時,日本孩子的背包鼓鼓囊囊,裝滿了食品和野營用具;而有些中國孩子的背包卻幾乎是空的,裝樣子,只背點吃的。
才走一半路,有的中國孩子便把水渴光、乾糧吃盡,只好靠別人支援,他們的生存意識太差!
運輸車陷進了泥坑裡,許多人都衝上去推車,連當地老鄉也來幫忙。可有位少先隊"小幹部"卻站在一邊高喊"加油",當慣了"官兒",從小就只習慣於指揮別人。
野炊的時候,凡是又白又胖抄著手啥也不干的,全是中國孩子。中方大人批評他們:"你們不勞而獲,好意思吃嗎?"可這些中國孩子反應很麻木。
在咱們中國的草原上,日本孩子用過的雜物都用塑料袋裝好帶走。他們發現了百靈鳥蛋,馬上用小木棍圍起來,提醒大家不要踩。可中國孩子卻走一路丟一路東西......
短短的一次夏令營,暴露出中國孩子的許多弱點,這不得不令人反思我們培養目標與培養方式的問題。第一,同樣是少年兒童組織,要培養的是什麼人?光講大話空話行嗎?每個民族都在培養後代,日本人特別重視生存狀態和環境意識,培養孩子的能力加公德;我們呢?望子成龍,可是成什麼龍?
我們的愛心表現為讓孩子免受苦,殊不知過多的呵護可能使他們失去生存能力。日本人已經公開說,你們這代孩子不是我們的對手!第二,同樣是少年兒童組織,還面臨一個怎樣培養孩子的問題。是佈道式的,還是野外磨練式的?敢不敢為此承擔一些風險和責任?許多人對探險夏令營讚不絕口,可一讓他們承辦或讓他們送自己的孩子來,卻都縮了回去,這說明瞭什麼呢?
是的,一切關心中國未來命運的人,都值得想一想,這個現實的矛盾說明瞭什麼。全球在競爭,教育是關鍵。假如,中國的孩子在世界上不具備競爭力,中國能不落伍?(原載:《博訊》)
作者孫雲曉在另外的文章裡說:
"1992 年,我採訪在中國舉辦的中日少年探險夏令營時,曾問一個13歲的北京男孩:‘為什麼野炊時中國孩子不如日本孩子能幹?‘北京男孩兩個字就一針見血地回答了我:‘遺傳唄!'他還解釋說:‘爸爸媽媽為了讓我進個好學校,讓我住在姥姥家。我姥姥有三不准,刀不准我動,電不准我動,火不准我動。我長到13歲,火柴也很少劃,我家炊都不會,哪還會野炊呀?不是我們不想幹是不會幹,不會幹的事怎麼比得過人家?'"
"......全中國的父母沒在一起開過會,卻幾乎都會說一句話:‘孩子,只要你把學習搞好了,別的什麼都不用你管!'這句近乎國民共識的話,道出了中國教育的真正隱患。"
隱患不再是隱患,看看當年的孩子,現在的大學生如何入學,網上隨便一搜:
8 月17日是清華大學本科新生報到的日子,來自全國各地的3,000多名學子踏進了清華大學,成為清華園的新主人。在新生入學的同時,許多家長和親友也隨同而來,新生的陪同者少則一、二人、多則十幾人,組成了一支人數十分龐大的送行隊伍,估計總數達七、八千人。......據該負責人介紹,很多外地新生的家長擔心孩子的旅途安全,親自送子女來校報到,這種心情可以理解。......看到這些露宿校園的家長為了孩子如此辛苦,我們也很感動。(摘自:《清華新聞網》)
這種在日本、在西方所有的國家都絕難理解的現象,在我們是司空見慣;在他們認為是愚蠢之極的行為,在我們是"很感動"。至於更離譜的溺愛,就不提了。幾乎所有的大學生對此都接受了。這是最可怕的!這是根本!已經滲透到全民的意識和行為中了。
我們的孩子會有明天嗎?
美國紐約遭受911恐怖襲擊。筆者的一位朋友在紐約曼哈頓上班,公司疏散員工,她走到地鐵口。地鐵口擠滿了灰頭土臉的人,人人都在往下走。她一邁上台階,略顯擁擠而井然有序的人群突然齊刷刷分成兩邊,讓出了中間一條通道,讓她先走。原來我這位朋友拄著枴杖,人們以位她是遭遇恐怖襲擊受傷者。美國人就是這樣地富有同情心悲憫心愛心。這是從小教育熏陶的結果,絕非臨時能有的。筆者的這位朋友是華人,祖籍浙江杭州,名字陳立群,從小患小兒麻痺症而拄枴杖。事後她非常感慨,沒齒不忘。
紐約的阿拉伯裔人很多,信伊斯蘭教的人更多,全美國更多。911以後,幾乎沒有一個信伊斯蘭教的人遭到報復。固然,美國總統在第一時間呼籲善待他們,但是沒有美國民眾的自覺,是不可能在如此巨大的突然襲擊和損失面前保持平靜的。這得益於他們的教育!
2003年,薩斯襲擊大陸,災難突然降臨,我們的大學生驚惶失措,爭先逃命。在真正的災難降臨時,我們會如何呢?我們的孩子們會如何呢?
我於06年9月份做過調查,我們還有這樣的教育:
溫州市農民工孩子上小學,每學期學費1,000元,城裡孩子每學期學費100元。農民工孩子不能上城裡學校,只能上專門為農民工孩子辦的學校,有私立的、有半公半私的,隨時有可能被取締,且絕對求遠大於供。農民工孩子要上城裡小學,須交二至三萬元,上城裡中學須交四到五萬元,若半途轉學,餘款不退。
農民工的月收入是600元。全國農民工已近二億,適齡中小學生應在2,000萬以上。感嘆譴責收費過高,農民工不堪重負,是善良人們的同情心。殊不知骨子裡的不公、不平等、蠻橫不講理,在孩子們尤其是農民工孩子的心裏留下的創傷是一輩子的、是最大最根本最深遠最無可救藥的。
再作深入調查,結果如下。
80年代一般學校收費集資情況 80年代重點學校收費集資情況
幼兒園──500∼1,500元 7,000∼10,000元
小 學──300∼1,000元 3,000∼8,000元
初 中──5,000∼10,000元 10,000∼15,000元
高 中──15,000∼20,000元 20,000∼25,000元
90年代一般學校收費集資情況 90年代重點學校收費集資情況
幼兒園──3,000∼10,000元 20,000∼40,000元
小 學──7,000∼10,000元 15,000∼25,000元
初 中──10,000∼15,000元 20,000∼40,000元
高 中──20,000∼30,000元 30,000∼50,000元
收費集資的對象是指:(1)沒有城市戶籍的農民工子弟。(2)戶籍非學校所在地轄區的本市居民孩子。(3)分數不夠重點學校標準開後門的。這三類孩子來上學,都得在規定的學雜費之外再掏出這麼多錢來。
如此大事,就能如此作假、如此不公、如此蠻橫!這有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賣路財!"的味道了。這是准國家行為、准政府作為!因為雖然不是教育局財政局的明文規定,卻是公開的、毫不隱諱的、堂皇的、盡人皆知的、比明文規定還硬的、必須遵守執行照辦的、凡對象都已經照辦了的、一直在進行著的、絕無變化取消跡象的、且有增加收費金額趨勢的。
課外輔導的收費情況是:放學後,到老師家補課輔導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人每月300元。有教師帶十來個孩子輔導的。
傳授知識的殿堂已經成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市場。為人師表的靈魂工程師轉換成了一切向錢看的精明的商人。
我們的孩子就在這樣的環境中學習、受教、灌輸、影響、熏染!
前門狼未驅,後門虎已進。上世紀的污染尚在蔓延,本世紀的崩潰已經開始。
孩子的今天已經不存在了,還能有明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