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記得剛剛離開我們的一位老人--柏楊先生,他那"醜陋的中國人"的論斷始終在我們每一個國人心中纏繞、翻騰,成了我們國人奮發進步、走向文明的一面鏡子,時刻在照出我們生活習慣和作風中的醜陋一面,比如隨地吐痰,比如亂扔瓜果紙皮,比如踐踏小草的生命......
但是,時下發生的一件事情,在筆者看來,充分暴露了中國文化的另一面--醜陋;用柏楊的話說就是"醬缸性"。這件事就是河南鄭州的公廁標誌:男廁門上是個"香蕉"的標誌,女廁門上是"壽桃"的標誌,常使顧客猶豫不敢進。
我們古代從結繩記事起,圖案在人們的生活中一直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畫一個太陽的樣子就表示太陽,意義明確人們使毫不含糊。正是在這個意義上,現代社會仍沒有拋棄這種簡單明瞭的記事或者表達方式,使各個不同語言的民族得以在交流過程中知道最起碼的生活常識,比如廁所圖案標誌或者路標等。本來嗎,一個廁所的標誌圖案,理應是簡單明瞭,最起碼的是讓人知道你所標誌的圖案的意義。可是,時下追求創新的國人,卻搞了一件創新玷污中國文化的一件蠢事--"香蕉"標誌男廁,"壽桃"標誌女廁。
我們從"香蕉"和"壽桃"標誌男女廁所圖案,無非就是"香蕉"像男人的生殖器,兩個"壽桃"則代表了女人的"雙乳";但是,上廁所的人都不是流氓或者一天專門想像研究社會生活中圖案之間的相像性;俗話說水火不容人,當他們"內急"的情況下,一時間想不起來"香蕉"就是男人生殖器的象徵,說實話,生活中我們也沒有這麼一種象徵;所以,筆者為搞這個圖案設計的人挺"佩服"的,他(她)真的太有才了,竟然能想起如此鬼點子來忽悠人民群眾,搞得"內急"的人們看著廁所不敢上。
其實,這一創新或者標誌背後,反映的是我們中國文化的醜陋性的一面。
第一,這個創意或者設計,進一步反映了我們國人對於性文化的一種濫用。中國文化對於性的崇拜是由來已久;隨著改革開放,有關性文化在中國的熱潮是一浪高過一浪,媒體和社會追逐明星的"花邊新聞"就是這一現象的集中體現;當然,對於性文化的一種正確認識和看待,一定程度上體現了我們的進步,但是,很多情況下,人們把性當作一種工具,在不健康的心態中發展,有時滋生犯罪,戕害女性;比如中國很多地方發生的強姦少女案件就是這方面的突出表現。
第二,一個簡單的飛機圖案,可以表示飛機場;一個簡單的箭頭,提供了方向指示......隨著國際交往、境外旅客的增多,公共標誌逐漸成為代表城市形象的名片。但是,我們國人特別在公共場合隨便亂用標誌圖案,甚至用人們似懂非懂的圖案,如用菸斗、禮帽代表男洗手間,高跟鞋代表女洗手間,除了給人以"亂花漸欲迷人眼"感覺之外,還損害了一個城市的品味和形象;更為甚至用"香蕉""壽桃"作為廁所的公共標式,說的好一點就是這個城市文化的太庸俗、太醜陋,說的壞一點就是這個城市是一個充著流氓無奈等邪氣,沒有一點文雅或者嚴肅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