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四個人在2004年5月份從安全局看守所轉移看管到監獄,安全局的卻仍是轄控這四青年人的魔頭,因為北京市安全局某些人為了個人的政績編造了這起冤案。
在極其恐怖的高壓下,艱苦的獄中生活,致使四個青年都身患重病。目前靳海科仍躺在北京濱河醫院。在2007年11月20日,海科在醫院做了個手術,住院20多天。當其父親給獄方打電話尋問時,海科的隊長(海科在二監5隊服刑),隊長告訴其父親是痔瘡。海科本人說是切掉了闌尾。第一次住院20天,海科回去後兩週,疼痛不止,如今再次住院已經15天了,仍在醫院。海科告訴父親,他非常疼痛,也不知得了什麼病,無法得知真實情況,究竟給海科開了什麼樣的手術,切掉了什麼,也無從知道。
楊子立,也在2007年5月份,開始發病,經常性的暈倒。經常眼前昏黑,舌頭髮麻,噁心、心慌、呼吸急促、大小便失禁、渾身發抖。病一發作持繼半個多小時。螺旋性的暈狀,使楊子立只有躺在床上,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卻得不到醫治。
2007年12月份,徐偉的父親在二監看到徐偉,徐偉已經骨瘦如柴。而且在獄中花錢受控,經常為了花錢而不得不與獄方爭執。連獄方對待"犯人"的基本的權利都沒有。徐偉少言寡語,因為他受刺激,從被抓那天起就在歪曲他的思想與他的言語,因為法庭上惟一的罪證就是以李宇宙的證詞,證明了他們四個人說了什麼為證據而判刑。在與父親見面時,經常吵著告訴父親,他是被冤枉的,他是無罪的。
徐偉、海科、楊子立關在北京第二監獄,張宏海一個人被關在麗水監獄。他的情況也非常悲慘。經常挨打,經常被關小號。長年累月的托著病體在獄中受管治,他患有脫肛與內分泌嚴重失調,渾身都已經花了(白癜風),且渾身搔癢,到處都抓破了,連個藥片都沒有。父母也都年邁,談到他們的兒子,除了哭外,他們真想替兒子去做監獄去忍受這一切的痛苦與折磨。
四個青年不僅精神、思想受盡折磨,而且如今都身患疾病,得不到及時有效的醫治。儘管海科住在醫院,也得不到好的治療及藥物,獄方捨不得在他們身上花錢。我和其他三個人的家屬有一個共同要求,就是無罪釋放四青年,讓病中的他們能及時得到醫治。這裡,我再次呼籲,立即停止對四青年的迫害並予無罪釋放 !
──《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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