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放得臭，可以當教授」

 一天早晨霧茫茫
      撿破爛的老頭排成一行行
      警察一指揮
      衝進垃圾堆
     臭鞋子臭襪子滿天飛
     其中有個人
     放了一個屁
     這個屁
     來到義大利
     義大利的國王在看戲
     聞了這個屁
     才滿意
     分咐全國去找這個屁
     屁放得香
     可以當國王
     屁放得臭
     可以當教授
     屁放得不香又不臭
     不許動

      這是一首小學生兒歌，是我從一群小學一、二年級的學生那裡無意聽到的，孩子們一邊念著它，一邊做著「抓人」遊戲。

      當我仔細聽完孩子們的「兒歌」後，我的第一個感覺是：《三國演義》裡那首「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的童謠，應該不是作者別有心裁的「杜撰」。

      歷朝歷代的「觀民風者」，是非常注重民歌尤其是「兒歌」的，在古人看來，這才是真正的民意。在當代，正如官員糟蹋了「小姐」這一清純的名號一樣，「教授」這一曾令人油然起敬的稱呼，在歷以寧、吳敬蓮、林毅夫、孔慶東等教授的「代表」下，也早已淪落為人所不恥的「叫獸」。現如今，連共和國的孩子都知道，「當教授」的條件無非是「屁放得臭」。

      中國畢竟是辯證法的沃土，倘若「屁放得香」，也是需要考慮的一種情況。因為萬一出現這樣局面，那已不是屁，至少也得是「○○思想」，對這樣的人才，孩子們也安排得很合理：「可以當國王」。

      都說「一滴水可以折射太陽地光輝」，從這首孩子們的兒歌裡，我突然發現：中國的孩子，至少是世界上「政治上最正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