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李光耀親吻共產黨,注定要得愛之病。
總的說來,李光耀的一生是光耀奪目的。一個讀名牌大學頗為費勁、天資中等的律師,由於擅長玩政治,於1959年執掌新加坡最高權力直到今天。但1月12日,法輪功學員傳召李光耀的上訴聽證案開庭,從來想對付誰就對付誰的李光耀竟然膽怯地不敢走程序,硬讓法庭主控官和法官聯手撤掉了安排好的上訴聽證。由此可知,老政客李光耀政治上不再光耀的歷程已開始。這是為什麼?
因為李光耀親共而捲入了對法輪功的迫害。老資政李光耀跟政治瘋子江澤民、政治妓女中共一樣,根本沒搞清楚法輪功就敢憑藉權力整法輪功,結果就發生了王宇一博士傳召他出庭聽證的事。新加坡誰敢召他?但法輪功學員就敢。一般說來,李光耀對這樣的挑戰是要狠狠打擊並借媒體造勢光耀一番的。可這次李光耀竟然拒絕媒體曝光——不敢光耀,以至於最後自信全無,竟連安排好了的上訴辯論也不敢做。如果李光耀還有往常的自信,他完全可以在法庭辯論之後憑藉權勢很有氣勢地將王宇一的傳召駁回,可他竟然不敢參加辯論。硬撤了安排好的上訴,實際上等於李光耀已經亮了白旗。可以肯定李光耀很沮喪,卻依然糊塗。
李光耀不明白,為什麼向來自信的他而今卻膽怯得不敢應戰了呢?原因很簡單,就是李光耀不該參與迫害法輪功。親吻共產黨,李光耀注定要得愛之病。
一、思考法輪功問題,李光耀被共產黨弄邪了頭腦。
據傳召李光耀的王宇一博士說:大約在1999年,他與中共一位高層頭兒交換過對法輪功問題的看法,反共的李光耀竟然很親愛地跟中共達成三點共識: 1、法輪功類似清朝末年的義和團運動,能夠盛行的一個主要成因是中國人仍舊普遍迷信;2、法輪功能夠成為強大的政治運動;3、為防止(法輪功)的勢力滋長,應當將他完全鏟除。究竟這三點是誰主導著給誰的,現在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共產黨就是邪靈,李光耀帶著私心一走近,就被弄邪了頭腦。
用李光耀的話來說是:「自從那次的談話之後,法輪功在我腦中就形成一個很大的問號……」短暫的七年全憑人傳人、心傳心,法輪功就有七千萬人參與修煉,這對很多人都是「一個很大的問號」,但這問號在一般人那裡是立正的,而在擁抱著共產黨的李光耀那裡卻邪著稍息,共產黨哈氣如蘭,他便上了邪道。李光耀從小接受英國實證科學文化的教育,加之律師職業習慣,要得出「法輪功類似義和團性質的政治運動,其盛行是因為中國人普遍迷信」的結論,其實並不容易。原本需要捧讀《轉法輪》九遍以上,跟法輪功各階層學員密切接觸,甚至應該拜見法輪功創始人李老師,也就是說需要像辦案或實驗那樣調查取證。可李光耀竟然該做的和能做的事都不做,就跟共產黨一起想當然去了,真的腦邪了。
李光耀歷史上是反共的,不喜歡列寧主義,逮捕過新加坡多名共產黨高層。似乎他應該同情法輪功講真相反迫害才對,可實際情況卻是李光耀支持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因為李光耀太講實用,可能就很輕蔑傳統信仰。儒家禮教在李家似乎只留下了禮、孝等倫理規範以穩固家庭和社會,因而敬天信神的仁愛傳統生病了。
二、麥裡芝誣告案,李光耀引領新加坡造假。
李光耀由於愛上了不該愛的中共紅龍,於是便緊跟江澤民、李嵐清們給法輪功學員製造傷痕。2000年12月31日晚上。為悼念當時在中國大陸被迫害致死的107位法輪功學員,60多名新加坡學員特意選擇了非常僻靜的麥裡芝水庫,舉行燭光悼念活動。老人、兒童、孕婦及嬰兒們,圍著貼有死難法輪功學員照片的悼念板,靜坐默哀。活動開始不久,幾十名鎮暴警察駕駛各種警車呼嘯而來,他們宣布學員沒有申請活動准證,觸犯了法律,強令學員交出有死難者照片的悼念板,最後抓走了其中15名學員,並以「非法集會」騷擾居民的罪名起訴他們。
太荒唐了!活動沉痛肅穆、平靜而祥和,近在水邊的魚兒都沒有受到騷擾,更不用說住得很遠的居民了。可李光耀資政太像中共了,說你騷擾,不騷擾也騷擾。接下來,李資政屁顛屁顛地接受媒體採訪。接受合眾國際社的採訪時,李光耀說:「這些成員因為中國的法輪功成員在他們國內被捕,於是也在新加坡張掛布條,表示抗議。為了維持秩序,警方不得不勸他們收斂他們的抗議行動,但是他們卻不加理會,所以最後被捕。」新加坡《聯合早報》2001年5月19日轉載了李光耀跟合眾國際社的訪談內容。李光耀開始引領新加坡政府造假。
李光耀和新加坡政府在民眾中是有絕對權威的。假的消息報導,經官方媒體轉載,嚴重影響了新加坡公眾對法輪功的看法,成了本地媒體報導法輪功問題時的編輯方針,以及新加坡政府制定法輪功政策時的指導思想。麥裡芝誣告案之後,15名學員被拘、被控、被罰款、被判刑和被驅逐出境,新加坡媒體追蹤炒作了幾個月。所謂「麥裡芝事件」的造假報導,真讓不少新加坡公眾將法輪功視為邪教了。李光耀也因此玩政治親共近邪,成了中共綁匪在東南亞的愛妾。
三、伴舞邪惡,李光耀操控新加坡對付法輪功。
向「真善忍」的正信宣戰,顯然是賊喊捉賊似的「邪喊打邪」。李光耀由獨裁開始走向邪惡,將新加坡變成中共作惡的場所,操控著政府不停地對付法輪功。
麥裡芝誣告案,警察非法地騷擾安靜的法輪功學員,控學員「非法集會」、「無准證集會」,卻找不到「騷擾他人」和「暴力傾向」的證據來支持其指控。但這對給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邪龍唱「迫法歌」伴舞的李光耀來說,不是問題。因為新加坡警察、法官和記者都要聽他的,他想對付法輪功,沒有證據沒關係。警察騷擾法輪功,媒體報導卻往居民被騷擾上誤導——因為法輪功非法集會擾了民,才出動了那麼多警察維持秩序。事實上麥裡芝水庫的魚兒並沒有給警察打110。但媒體的造勢和暗示,就在將社會對法輪功的看法往邪教判斷上引。這種情勢下冤判法輪功學員,沒有公眾為之鳴冤,法官也就心說「活該你法輪功倒霉」。
李光耀就這樣操控著政府和社會——警察、法院、媒體和公眾等——對付法輪功的,主要手法是造假,領著警察、媒體對社會造假。獨裁機制和專權喜好等,就為李光耀跳邪舞準備了樂曲、燈光和衣服。麥裡芝案是李光耀導演的邪舞,舞畢李光耀從幕後走到前臺。他開始在外國媒體上演戲,賣他的「法輪功類似義和團,就應該早鎮壓」的惡觀點。這些觀點所以惡,因為它是要讓無辜的學員及家人、家庭流血、流淚、破產的,還硬把共產黨和新加坡擺放到清朝政府和八國聯軍位置上。其實中共跟清朝政府除了專制之外,很少有可比性,倒是跟太平天國小邪教非常可比,是大邪教。而讓中共大邪教心慌意亂的法輪功像誰?像滅了太平天國的湘軍(這我將另外撰文論述)。李光耀的歷史知識讓人哭。當然,他不需要多少歷史知識,只要玩歷史名詞和玩政治幫共產黨對付法輪功就足矣。
四、共產黨做妓女,李光耀成了嫖客。
共產黨陰搞政治,做了政治妓女。李光耀陽玩政治,順(邪)理成(惡)章地成了政治嫖客。不過共產黨的龍床不好上,誰一旦上了,誰就得不停地在上面玩花樣,難得消停。瞧瞧李光耀怎樣給中共表演「玩」 活的:
會見中共高層,法輪功在腦中「形成了很大的一個問號」——是不是義和團?該不該鎮壓?這其實是要不要給共產黨的第一筆嫖資(買單)的問題。人為地製造麥裡芝誣告案——抓、判、審,第一筆嫖資付了出去。接見外國記者,賣他的惡觀點——「應該及早鎮壓義和團式的法輪功」,公眾「哦」了,李光耀第二筆嫖妓的錢又出了手。動用警察、媒體和法官聯手向社會公眾造假,埋藏仇視和懼怕法輪功的種子,形成隨時可以伴中共「迫法歌」翩翩邪舞的社會機制,這是第三筆嫖資,買了非常大的一個單。麥理芝誣告案成了新加坡當局進一步壓製法輪功時的藉口和參照。警察和控官決定新起訴案時,審訊中常以此來給被告學員增加壓力。2006年,新加坡連續發生對法輪功學員的多起起訴案件,7月突然翻出2005年「10•23烏節路案」,李光耀要為其親家李嵐清出一口惡氣,又幕後導演了一場邪舞——將6名在烏節路抗議訪問新加坡的李嵐清的學員告上法庭。這是李光耀的第五筆嫖資付出。一、二、三、四、五,李光耀邪舞伴得真苦。
李光耀畢竟老了。老資政退而不休還年輕人似的蹦迪,久了肯定吃不消。幫中共紅龍「對付」法輪功,他就得不停地搖頭,透支精力和名譽。如果李光耀夠聰明,應當早發現:中共龍床易上難下,「對付」法輪功更難。從來李光耀在新加坡對付誰——政要、工會領袖、反對黨頭兒、有意競選的人,都能稱心如意。可遭遇法輪功修煉人,他竟然被傳召、竟然膽怯了。嘿!這還只是警示呢。
結語:繼續迫害修煉人,李光耀將成為政治黑人。
再玩政治,李光耀肯定政壇上臭名,最後是政治植物人之類無言的結局。我借《淺談傳召李光耀的多重意義》一文已經正告李老資政:迫害修煉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我的兩篇關於李光耀的文章,老資政真該花點時間好好看一看。我承認,關於歷史是修煉人在引領著走這一觀點,對於混在劍橋大學中的李光耀是有些玄,卻可以幫他走出自己設置的「法輪功是義和團」的誤判陷阱。
李光耀現在該好好想想了,如果法輪功是義和團,那暴力或騷擾行為何須老資政費勁地去編造?義和團怎麼會有博士?在新加坡老李控制的法庭上,王宇一博士亮的是傳召李光耀的申請,而不是義和團女子的紅燈。請問李光耀,王宇一可像李鐵梅?當然不像。不過雖然王宇一眼睛沒有李鐵梅大,嗓音沒有李鐵梅亮,但並不等於她就可以任李光耀欺負。李光耀一定要好好去讀一讀《九評共產黨》和《轉法輪》。讀懂這兩本書,李光耀就當知道修煉者講真相有多大力量、有何意義了。新加坡政要和李光耀的政治對手無力講真相,或講真相無力。王宇一是修煉者,講真相是修煉,力量可就不一樣了。她即使對李光耀耳語一句他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對於李光耀也無疑是不敢聽的炸雷。我要告訴李光耀的是:佛法既慈悲又威嚴,不是你玩政治、玩法律就可以對付的。佛法無邊,威力無窮。李老資政,你省些力氣跳出陷阱,去對付陷你於不仁不義境地的中國共產黨吧。
迫害法輪功將使李光耀成為政治黑人。歷史上非洲黑人曾因為道德思想升不到部落之外的大境界,就被神拋棄,先被遺忘到撒哈拉沙漠以南,後被販賣到美洲做奴隸。李光耀親近迫害法輪功的李嵐清,以接二連三的刑事案誣告新加坡法輪功學員,是在耗散自己以往反共建新累積起的政治能量,耗散過程便是遠神近魔的過程,結局只能是:先在政治上被遺忘,後受政治的苦役處罰。治病吧,李光耀,愛你該愛的,對付你該對付的。邪待法輪功,李光耀決無法再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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