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如此對待動物都嫌過度殘忍,令人無法接受,即使是為了醫學研究。但凡是生命都是可貴的。更令人髮指的是在現今世界上,社會中還有諸如此類的事發生在人類身上,實為人類的一大恥辱。
物實驗在道德上沒有合理性
雖然活體解剖〔vivisection〕在字面上意謂切割活生生的生命,但是它包含所有有關動物的實驗,並且不只限於「解剖」而已。不論你叫它什麼,動物實驗確實是殘酷的,它帶給犧牲的動物生理與心裏的巨大痛苦。
動物實驗在道德上或科學上都沒有正當理由。那些在做動物實驗的人指控反動物實驗者對動物「用情至深」,他們自私且自以為是地認為問題很簡單:犧牲動物生命是為了救人。然而相對的,反動物實驗人士認為問「救老鼠和救孩子哪個重要?」是無稽的,他們提出另一個角度:「為什麼不努力兩個都救呢?」「為什麼強迫人們掉入只能二選一的罪惡中呢?」
科學奠基在:研究結果支持對人與非人動物殘酷的研究方法,因為這樣能以最低的方法達到最高的成果。動物實驗是「壞科學」,18世紀的英國哲學家邊沁說:「問題不在他們是否有心智?或是有沒有說話的能力?而在於他們是否有感受苦樂的能力?
很明顯地,如果拿人類來做活體解剖,他們感受到的痛苦總量既不依於溝通能力,也不依於解決問題的能力--天才與白痴感受到的痛苦是一樣的。同樣的,非人類動物感受到的痛苦跟人類也是一樣的。那些認為痛苦是罪惡的人,到底他們是基於人道?還是基於維護他們的職業?
1985年,這隻猴子被動物解放陣線(ALF)從加州大學河邊市實驗室救出來,他的眼瞼被縫合、頭部裝上聲納裝置。(照片提供/PETA,1980's-1990's)
小雞的腦部被植入電極,這張照片是動物解放陣線(ALF)突擊巴黎的「國家罕病科學研究學會」所獲得,並且由法國動物權組織Aequalis公布於世。雖然實驗者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但是Aequalis的會長努力並宣判應予罰鍰15000美元。(照片提供/PETA,1990's)
一隻被解剖的貓頭被泡在甲醛中,實驗者用他的聲帶做實驗(童子軍市立醫院,美國,1996)。(照片提供/PETA)
為了測試灼傷的結果,這隻狗被「活烤」,發生在美國辛辛納提市的聖堂醫院。(照片提供/PETA,1980's-1990's)
被植入電極的貓。貓是廣被歡迎的神經生理學的實驗素材,因為實驗者認為他們的腦與人類相近。(照片提供/ Lega Anti Vivisezione)
被植入電極的鬣蜥蜴。這張照片是動物解放陣線(ALF)突擊巴黎的「國家罕病科學研究學會」所獲得。(照片提供/PETA,1990's)
這隻狗的腳被實驗者用鐵錘「有計畫地」錘打,以用來觀察其所導致的心理壓迫。在實驗過程中或結束後,這隻狗沒有任何麻醉,也沒有任何醫療。(照片摘自/"進入地獄之門",IAAPEA,1980's)
這隻猴子的頭被鑽孔,並且置入一隻探針,以注入不同的化學物質。這類的實驗通常長達數月。(照片摘自/"進入地獄之門",IAAPEA,1980's)圖十
對貓做的實驗,地點在日本。(圖片來源不明,1990's)
照片展示第三輯
迪卡爾(1596-1650),一位近代思潮的拓荒者,主張人類與動物徹底不同--後者只是物品或東西而已。動物,根據迪卡爾所見,只是一部機器,一部會自己動、不會思考、沒有感覺的東西。他認為,把狗活生生地釘入釘子而沒有任何麻醉,把「它」的腦打開研究「它」的神經系統,經過思考後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不要以為「它」們是因痛苦而嚎叫,事實上,只是弄出些沒有知覺的噪音而已。
照片展示第三輯
迪卡爾(1596-1650),一位近代思潮的拓荒者,主張人類與動物徹底不同--後者只是物品或東西而已。動物,根據迪卡爾所見,只是一部機器,一部會自己動、不會思考、沒有感覺的東西。他認為,把狗活生生地釘入釘子而沒有任何麻醉,把「它」的腦打開研究「它」的神經系統,經過思考後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不要以為「它」們是因痛苦而嚎叫,事實上,只是弄出些沒有知覺的噪音而已。
這是生物醫學實驗室?還是奧許維次納粹集中營?(圖片來源不明)
在生物研究實驗室當中,天竺鼠被用來做皮膚刺激物的實驗。(照片提供/PETA,1998)
為了化妝品,在兔子身上做「德來塞」皮膚測試,地點在Mennen公司。(照片提供/PETA,1990's)
老鼠的鼠蹊部動脈被割斷、頭蓋骨被打開來做有關偏頭痛的實驗。(照片摘自/"進入地獄之門",IAAPEA,1980's。版權為Brian Gunn所有)
老鼠的DNA被修改後,皮膚充滿皺折。他被用來做反老化的化妝品實驗。(照片提供/ COLORS no.19,1997)
長期囚禁於狹小籠舍,使得動物出現如精神病患的行為,例如吃自己的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