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北京長在邊疆的幸福女孩:你好!
你9月5日的信轉到我手裡已經一個多月時間了,思慮再三,還是決定以公開信的方式回覆你。來而不往非禮也。況且,你的信確也給我很多幫助,以公開信的方式回覆,是竊以為對總在霧裡看花似的看法輪功的人有某種幫助。沒徵得你的同意,請原諒。好在修煉人是著眼大的方面看問題,我也就沒那麼忐忑了。
我的文章能讓你感覺痛快,這也難怪我這五十年代的人能被人當憤世嫉俗的青年看待。我時常有心理年齡比我十八歲的兒子還小的感覺,所以文字也有些恣意,卻也從不敢妄為。以前是因為良心和良知,而今是因為信神,仰天叩地。
你的家事其實是社會歷史的一個縮影。從北京到邊疆再到北京,你竟然可以先我六年走近法輪功,你比我幸運啊。在邊疆長大讓你保持質樸的善良本性,回到北京讓你能走近法輪功。而我幾乎在大法傳播的同時離開學校的,卻在商海裡扑騰壞了人心,幾乎是百事不成的時候才開始正眼瞅大法,這其實就是歷史的安排,破我的執著。也許你是得法太倉猝還在混沌之中,所以才以入獄的方式讓你的同修——我總是不太喜歡這個宗教色彩濃的稱呼——帶你一程。我注意到了,在獄中你沒有吃別的學員那麼多的苦,應該說是特別的安排吧。如果當時你能夠在牢獄之外就弄明白法輪功是法輪大法,我想原本你是不需要進監獄的。很多大法弟子們是進監獄向獄警和犯人講真相、揭邪惡的,而你是去學習、去瞭解的。
關於你在前年在監獄親身經歷的事情和聽到的故事,對我瞭解法輪功是很有幫助的。謝謝。很多在常人中很聰明的人都以為我是法輪功的什麼人,你卻一眼看出我其實跟你得法之初在差不多的境界中,還有待搞明白很多事情。這讓我進一步明白,為什麼自由民主在中華大陸總像長途行進的列車久久地到不了站?固然共產黨的暴力和欺騙是重要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們讀書人太多自以為是的邪知愚見自鑄思想牢籠,因而才工農商學兵整體的在共產黨打造的國寨裡從花果山蹦到梁山泊。我想說的是:我跟你都這樣、那樣終於明白了法輪大法傳中國、播世界的意義,找到了自己這世為人的意義和位置,但還有很多人像我們以前一樣不明白。所以,你的這封寫給我的信,公開出來,也許會幫助到一些想明白的人。
你因為有看書的障礙,所以讓你在監獄裡通過親身經歷和見聞來明白什麼是法輪功、究竟有沒有佛、道、神和附體之類的事。卻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到監獄裡去體驗和學習的。依照李先生、李老師、老師、師父的說法,進監獄是我們徹底要否定的想法。進監獄,師父要操多大的心啊。所以我還是看你的信來明白吧。我想很多人也是既懶於讀書(共產黨弄的),也懼怕監獄,所以也比較接受寫監獄裡的事情的信。在監獄裡知道的很多事情,比中央電視臺播報的絕對真實。
刑事犯見到無腦袋的鬼、被陰靈附體、見到大法弟子有二郎神似的眼睛(天目),大法弟子正念對另外空間邪惡的清除力量,等等,這些聽起來很玄的事情,慢慢就不會玄乎了,只要講得人多了,自然就本能地明白了。那位被判了死刑的老女人被外來的靈體控制、吃盡苦頭將死的時候才知道修煉的榮耀,由此你發出「當人真的很苦!」的感嘆,夾雜的悲傷和幸運我是真切的領會到了,因為我有同感。今人很多身體的苦吃得不多,但喪失主意識的糊塗苦誰都沒少吃啊。
你終於通過坐牢明白了什麼是修煉,感受到了更多的、更大的空間,領悟到了法的不同層次的顯現,明白了一覺醒來將可能什麼都是新的了,終於跳出了執著名利情的人生陷阱。是啊,如果一個人通過背論語而放下自我的方式,能夠達到「頭腦中的疑問一產生,眼前金光大字就顯現答案」,那是多麼神奇和幸福的事啊。你在坐牢中「學會了悟,學會了如何修」。我也希望能夠早日學會悟和修。不過,我卻不要坐牢那種學習方式。如果說,曾經有懼怕心理,現在沒了。現在有的是:共產黨不過舊勢力的玩偶,豈配用這種方式來考驗我?!是的,曾經我對自由民主的期盼是:做一個真正自由的作家和言辭犀利的議員!可如果浩瀚無際的宇宙天體是我們來兮歸去的地方,在哪裡我們將有更大的責任,這地球人生還有什麼可迷戀的呢?如果我們對地球上的名利情慾少了爭執,世間不也純淨了嗎?
你信後附的兩個聽來的故事,我相信是真實的。神奇的事情,我最近也似乎遇見過一件,閉眼陽台上默念「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睜眼樓下花園裡盛開鮮艷的花。我一向視花不見的,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當時開的,但默念兩個好的時候,閉眼見到持久的耀眼紅光,這對我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也許我們正在給迷在邏輯實證科學中的世人開拓修煉信見科學的新路。
茫茫人海中,你讀了我的文字給了我信,我思慮再三寫公開信給你。世人會琢磨這是在幹嘛,其實就是一種歷史的安排。帶著自我不斷放大就會成魔,放下自我不停地修煉終可覺悟成佛。解決當今中國問題的關鍵就是認識修煉認識法輪功。就寫這麼多。順致你修煉路上心正,走大道回天。得法是福,我會加油的。
附Angel致唐子的信——
近一年來,經常有機會在網上看到唐子寫的文章,感覺很痛快,同時也為你能走近大法之門而高興。我是出生在北京但卻生長在邊疆的幸福女孩兒,父親是北京人,大學畢業支邊到了邊疆,於是結識了母親,後來全家就一直在那個城市工作,生活,學習。我的小學,初中,高中時代都在那裡度過,從考大學以後爸爸媽媽都退休了,才遷居回了北京,但是由於早在九四年奶奶去世了,所以於我而言北京並沒有多大的魅力,只是換了環境稍好一點的地方過日子。這樣從大學畢業我就在京工作了,但是我們的戶籍始終沒有遷出。談我自己的家事並不是重點,其實我是想和唐子分享我在前年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和聽到的故事。
自從九九年七月之後,跟之前恍如隔世。那時候我才得法一個月,沒搞明白大法是什麼而且也不精進。只是記得一看老師的講法錄像就熱血沸騰,淚流不止,一看解法的書就興奮得像裡邊到處都是寶的一頁一頁想往下翻,但是讀轉法輪除外,看著看著就困得不行了,現在我知道那是魔的干擾。黑色七月前,放假幾天早上四五點鐘起床跟著媽媽去煉功點做功,說實話那時候真覺得挺苦的,但是誰讓我從聽了老師講法錄像以後就起了修煉的心呢,苦也得堅持。但是如今回想起來那段能和眾多大法弟子共同自由煉功,學法,切磋的時光真是太幸福了,太幸福了。
天陰之後,我心一直沈重。不是因為經常有各個部門認為管得著我們的人來騷擾,而是為如此好的法被歪曲而難過,我想儘自己的能力去告訴人們我所知道的真相,報章新聞那些東西是不可信的,然而又總嘆息自己嘴小,有些人真是聽都不敢聽啊!
前年4月11日,突如其來的幾個戶籍地的便衣來到我公司,還沒來得及和同事多說幾句話我就被帶走了。當天下午即離開了北京,返回戶籍地。那時候我倒是沒什麼害怕的感覺,想著不是從家裡把我帶走反而好些,不然爸爸和其它的親人可能受不了那個場面。之後開始了我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將近一年的經歷。
我在看守所待了半年才被送走,因為那些警察根本沒有給我定罪名的東西,但就是不想放人,可能覺得我媽媽,嫂嫂都被抓了,我還待在北京不安全。女號的三分之一關的全是大法弟子。她們中好多是已經幾進幾出的,沒有被毆打過的可能只有我這一個。跟她們在一起,只要有空談的都是法,她們個個都能熟練的背誦洪吟和精進要旨,還有一些不很長的經文,有的轉法輪也能背出幾講,我慶幸,如果沒跟她們待在一起,我一個人該怎麼過啊?沒有法指導的日子,往往正的思想就比較弱,我這一向都拿著書看的懶惰弟子一旦離了書好像什麼都叫不准了。於是我開始學著跟她們背法,那段時間的進展彷彿是突飛猛進的,每背會一段法感覺都是驚天動地,好像以前從來沒看過一樣的全新領悟。我們每天堅持背法,半夜偷著煉功,反正只要被警察發現了就是一陣呵斥,如果不停止就會被開門衝進來的獄警胖湊一頓。大法弟子被打好像不新鮮了,但這些可愛的同修們每次都是不急不緩的同獄警講真相,勸善,即使被打也沒有惡語相向或者嫉恨生愁,依然是髒累的活搶著干,不放棄每一個跟生命講真相的機會。我心性相比她們差太多了,雖然沒跟別人起什麼正面衝突,但是對於某些人的不理解我始終心裏覺得有些委曲,我一直都想:我是為救你們才來受這罪的,不然我用受你們這份兒氣。那段好像主要修的是「忍」啊,隨便哪個人都可能捅幾句不中聽的,獄警講出的不入耳的話就更不用提,讓人完全沒有自尊可言,好在一二個月後我的心慢慢放下了,愛說什麼說什麼吧。那時我才理解師父在[何為忍]中的教誨,「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開始理解師父講的什麼叫「差一點也不行,修煉是有尺度的」。
人家都說醫院,監獄等等那些地方不乾淨,因為常有冤死或不該死,不想死的生命沒走靈魂留在那些地方徘徊,因為是陰性的環境,還有一些低級的靈體也愛出現。我以前沒見過,可能因為年紀輕也很少聽說,但是前年卻真是覺得法中講的這些事情太真實了,在常人中實在不足為奇了。
晚上通常每個號都是一個刑事犯和一個大法弟子同時做班,就是不睡覺,看著有什麼緊急事情要按鈴報告。大法弟子通常都會利用這個時間作功,即使人坐著但眼睛是微閉的。有一天隔閉房的刑事犯突然哭起來,要死要活,後來把管教也叫來了。她說她在鋪上坐著,突然看到一個沒腦袋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衣服上廁所,不敢動了,嚇哭了。還有一個人說她做班時為了防困在地上來回遛,走到門的地方卻走不動了,覺得有鬼拽她,她嚇得發燒病了好幾天,眼睛睜不開,有人說她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想這些人可能都是不經意間天目看到的吧,她們不學法,不知道什麼原因,所以思想上承受不了。一個刑事犯在大法弟子齊坐閉目的時候跟別人說,她們眼眉中間都有一條深色線。我想那應該是天目吧,當然我們沒必要跟她們講多,只是利用機會跟她們洪法,講真相。往往在她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洪法的效果特別好。
我們每天四點多供晚飯,之後六點半接著排坐,叫做條子。中間那段時間在號裡自由活動,我們大法弟子是背法,整點發正念,刑事犯反正就是沒事兒幾個人一群聊聊天。某日,一個五十出頭的中年刑事犯跟別人講著講著話,突然像迷糊了是的,跟別人說來口酒喝,可能喝了口水然後就開始糊言亂語了。一些有經驗的人就在那對著她喝斥,什麼「你快走」「到我們這兒幹嘛,你想幹嘛」你一句我一句亂成一團。我們在另一張大鋪上學法,起初沒在意,後來快到整點了,每個大法弟子就都找個合適的地方做好準備發正念。就在這時,聽到那女的口中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在這兒待了,他們要清理環境了,快給我找個門」?然後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拿手比劃著在空中畫了個方框,可能是什麼東西走了,後來那女的慢慢清醒了。
我們發完正念後,聽到有人問她剛才怎麼回事兒,她卻什麼也不知道,她只說好像喝了口酒,然後就迷糊睡下了。我想這就是師父講的附體吧。原來我們發正念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另外空間的靈體是知道的,在這樣正的場裡陰性的東西是待不下去的,待著就會解體它們。
後來一同關著的一位做過輔導站站長的同修跟我講了好多她幾年來經歷的這些不修煉人很難理解的事情,讓我大長見識,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心。我們號裡有三位是九三年就見過師父,跟過班的老學員,她們一談起師父總是眼淚汪汪的,從一件一件親歷的小事兒講述她們對師父的印象。到了大法日和八月節,每個大法弟子都先把僅有的好吃的放著先敬師父,然後自己才吃。挨打受罵的時候沒見哪個哭鼻子,一到團圓過節的時候想到師父就浠漓嘩啦,都說自己沒做好,對不住師父……我也有這種想法,一是感激,二是慚愧,覺得自己沒有做好師父讓做的事情,又總讓魔鑽空子。
一個被判了死刑的老女人,據說是精神不好殺了其表外孫的,從我一關進去就沒太接近她,因為她講話顛三倒四,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都是味兒,手臂自殘被接上的很嚇人。但是幾個大法弟子還是幫她拖著上廁所(她被鎖在鐵床上八個月,不會自己走了),給她洗衣服。大家都說她是被附了體,所以才會那樣不正常的。將近十月,就在她臨行刑前兩天,大法弟子幫她洗了澡,換了衣服,跟她聊了幾句天,問她我們怎麼樣。就那幾句她說的話聽似是正常的,她說,「我知道你們是要飛上天的,我心裏很清楚。」剎時我感到人多麼的卑微可憐啊,如她自己甚至不能給自己的身體做主,被外來的靈體控制,吃盡了苦頭,就在她人間生命將盡的時候,主意識才發出那一點點自己的想法。當人真的很苦!
過了十一,我被送到勞教所,給我一年的期限那時只剩下不到半年了。不一樣的環境,不一樣的心態,同樣的是大法弟子們對法堅定的心和時時處處向內找,看住自己一思一念的精進實修。背地裏那些管教也都說大法弟子好,佩服師父。就是在那裡,我覺得自己對法的認識更加突飛猛進,以前總聽別人說法是看一次不一樣,看一次不一樣,我的感覺不大,但是在那裡的第三天,在跟其他同修切磋時突然彷彿開了竅,再背所有記得住的法,真的完全不一樣了「涵義,意義」都不一樣了。我知道了洪吟的前後順序安排,領悟到了不同層次真有不同層次的法顯現,明白了師父講的可能某一天睡醒覺忽然發現什麼都是新的了。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懷孕了,肚子像個透明的大皮球,憋得慌,要出來……納悶的很。(那時我還沒有結婚,怎麼可能的事情?)白天再跟同修切磋,又明白了很多,我感覺就像忽的開了一層空間,但是那裡邊又是很大很深廣的一層空間。以前我認為玄的事情,一下子都變得實實在在了,轉法輪裡真的什麼都講出來了,就連每一個小笑話,小例子都不是白白講的,在過關的時候都是要遵照的嚴肅的法理。師父真的慈悲,他對弟子的珍惜,愛護,對每個弟子提高進程的精密安排可畏用心良苦,想不想提高那全看心怎麼動了。人就是在情中泡著,走出了人間的名利情,就要嚴防掉入另一種在法中產生的名利情的執著之陷阱。
一個同修是在論語中自己突破出來的。她在看守所的時候房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就天天從早到晚背論語,一天背上百遍,過了二十幾天她突然明白了,她頭腦中的疑問一產生,眼前金光大字就顯現給她了答案。她告訴我一定要堅定,師父講的全都是真的。她說有一陣嗓子特別難受,使勁咳想咳出來卡她的東西,可是每次彎腰使勁兒都眼冒金星兒,她想看清楚眼睛看到的是什麼,可是看不清,一下子就沒,後來知道了,那是個小娃娃金光閃閃的坐在蓮花上。我感覺得到,她們講不來並不是為了顯示,而是為了增加我的信心,因為我比她們得法晚,經歷少,所以需要鼓勵。我由衷的感謝師父。從那時我學會了悟,學會了如何修。
據說有一個曾跟過師父一段時間的弟子講:師父著急啊,你們太慢了,人家都修了幾個來回了……現在我可以理解這句話的內涵了。
之所以寫這些,是想告訴唐子我們太幸運了,你走的方向絕對是正確明智的,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有同修看到她世界裡的眾生在歡呼,在等待著她的圓滿歸位,師父也說「歸位期已近,看誰還糊塗」,咱們得快點喚醒那些還熟睡中的主和王啊。
Angel 2006年9月5日
下面這兩件事也是聽來的。
一個全家老少上下十七口都得法修煉的故事。因為在我到那兒之前一個月,那個同修阿姨回家了,所以沒機會聽她親口講她的家事了。
這位阿姨五十幾歲,兄弟姐妹五個(一個大哥,三個妹妹)。她本人原來是一個縣的婦聯主任,她哥是該縣水利局長,總之一家人都是當地比較在名望的。我猜她家人可能都是根基比較好的,所以早年(可能有幾十年了)她和其中一個妹妹就愛招附體,附體沒事兒就折騰她們,平時人都是好好的,附體一上來就把家裡搞得雞犬不寧,附體要她出馬看病,說出馬給人治病就能舒服些,好過些。
師父傳法後有一天,她到一個得了法的朋友家竄門,看到桌上放本書,翻開一看竟然看到旋轉的法輪,暖器(北方取暖用的)上也有一個大法輪旋轉,她當即就把書借走了,回家就決定修煉,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被附體折騰過了。她告訴了二妹,二妹在家一看書,抬頭就看到牆上,空中到處都是法輪和花藍,像在跳舞一樣,驚奇的她也馬上起了修煉的心。後來她們姐妹回家把這事告訴全家。老太太不相信,說哪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啊。但是老人家回憶起一件事情,說她們家過世祖父有個堂兄弟,以前是修道的,後來共產黨不允許了就回他家來了,帶了幾本書,臨過世的時候叮囑她父親千萬保存好,將來有聖人出世度人,別錯過機緣……可是那些書文革的時候抄家大多被抄走了。老太太在舊箱子裡翻,居然在箱底下找到了一本早已泛黃的老書,正是那時候那個道叔叔留下來的。於是她家長子也就是那位阿姨的大哥拿過書來翻看,越看越發現跟阿姨說的關於師父和大法的情況十分吻合,還有一句「輕,輕,輕,推轉法輪……」這下他們都嚴肅對待了。當晚,全家召開家庭會議,把這件事跟所有的家人講了,於是全家得法。(變天後,她家裡七人被抓,被判,有的至今仍在受難)
第二個是一位阿姨她們縣的事兒。有戶人家,據說可能跟師父有特殊緣份。那家人特別好,對誰都好。很多年前農忙的時候有個陌生人路過他家,借住,還幫他們幹活,有時候講一些聽起來很古怪的話,但是都很靈驗。住一段時間要走的時候,那家人問陌生人到底叫什麼,答曰,就叫我小和尚吧。後來一到農忙的時候就看到小和尚來幫他們家幹活,幹得還特特快,幹完了就走。不知道這樣有幾年光景,小和尚某年告訴他們自己真的要走了,以後有緣分還會再見,而且臨別送了他們家人一個東西,說是像小石頭一樣的東西。
九二年師父開始傳法後,她們縣有得法的到他家竄門,洪法,結果那家人拿著書一翻,看到師父的相片就說,這不是小和尚嗎?!那家人打那後可能也得法了,但是跟我們的修煉方式總是覺得不同,還是跟從前一樣做著平時做的事情,過著平淡的日子,包括變天以後的日子……
記得師父講,這個世上的人都曾是他的親人,他也分身去做一些要做的事情,當時不是太理解,原來這都是真的啊!
我覺得自己悟性很差,總認為不理解的話就不一定是真的,有時候在思想裡會給某些法在腦袋裡做評價,現在想想真是大不敬啊。從做學員到做弟子,從叫老師到叫師父,我想這也是一個自我的淨化和提升過程!師父慈悲,我們一旦認識到了就得無愧弟子的身份,踏踏實實做好弟子該做的事了。
您做得很好,加油!!!
謝謝,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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