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42)
講妒嫉心理的文章和書都不少,包括我自己的文章,都側重講中國或東方式的妒嫉,但都不過人的層面的思維,講的是對肉眼所見的經驗及其概括、分析和綜合。但《轉法輪》之「妒嫉心」所講,包括了這些,卻遠遠不止於這些。
「中國人過去受儒教影響比較深,性格都比較內向,生氣了不表現出來,高興了也不表現出來,講涵養,講忍。因為已經習慣於這樣了,所以我們整個民族形成了很內向的性格。當然他有他的好處,不露內秀。但也有弊端存在,可能帶來不好的狀態。特別到了末法時期,這不好的部分就更顯的突出了,就能夠使人增長妒嫉心。誰有好事表露出來,別人馬上就妒嫉的不行,在哪個單位或者單位以外得了獎,或者有點好處回來不敢吱聲,別人知道了心裏就不平衡。」
我以前也講過妒嫉心跟儒家思想的關係,但是一種從別人那裡繼承而來的人的理,只是說的方法和方式帶了些我個人的特色,舉的事例有所不同而已。「妒嫉心」這節則不同,講的完全是宇宙法理,是佛法是法輪大法的一部分。這對不少現代儒家研究者,無論在院的、在野的,都是比較難懂的,因為肉眼凡胎卻又缺乏謙卑胸懷,怎麼讀就只讀到的是白紙上的黑字,讀不到文字背後的神佛內涵。
我以及一些儒學研讀者談孔孟董韓程朱陸王等儒家思想,都不過是經典的傳承和自己的解釋,而後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地爭爭爭,傲慢不過就妒嫉。李洪志老師談論儒家完全沒有這種俗套,根本就不提這些常人的大師名字,直接就點出儒家的禮教(儒教)實質「講涵養,講忍」,就從這裡引出了中國式的妒嫉。別人讀這裡的文字也許沒啥,我讀了十幾遍似乎也沒覺得有啥特別。可某次突然就在「講忍」這兩個字上定睛了,心裏「哦」道:原來儒家是修忍!
就這一瞬間,我悟到了我這個層次關於妒嫉的法理。道家修真成神仙,佛家修善成神佛,目標都是回天成神,有灑脫精神或超脫境界,這是要去妒嫉。然而儒家修忍成聖人,看重的是今生今世的現實人生,缺乏超越地球人生活的終極嚮往,這樣無論以人為本或以仁為本、以禮為本,最後都是以忍為本。隱忍、強忍而又不舍棄世間之酒色財氣名利情慾的追求,忍而不得者就會滋生妒嫉心。
儒家講仁,究其立地成聖的道德實踐,講仁、講禮必定只能是忍者之仁、之禮。具體地說,我如果修儒,被兒子頂撞了,不應當生氣而當忍著氣關愛孩子;我兒子如果修儒,被我打錯或罵錯了,不應當還手、還口而當吞著聲的孝順我。對比基督教,儒家之仁愛、禮遇並沒堅定地落在信神上,而落在信奉天命的「忍」字上。道德規範不是神的規定而是祖宗的規定、聖人的教誨。尊祖宗敬聖人畢竟還是對人的尊敬,久而久之就會出修正主義,變法改制使人心越來越鬆弛。簡而言之,儒家修忍而講仁講禮以維繫秩序,道德規範並不神聖,所以從春秋戰國之孔孟到漢唐之董韓、兩宋之程朱、宋明之陸王、晚清之康梁,無論多少聖人與時俱進地修正道德規範,儒家綱常禮教下依然爭名奪利。例如夫妻之仁、之禮都奠基於忍,夫為妻綱的大家庭制度下就忍出了一夫多妻制,大皇帝可娶妻妾幾千,小富農也可有至少一個二奶。妻妾之間必爭寵奪利,失寵失利者必妒嫉。
我以人的理來講修忍,就必招辯駁,不親、不近、不服我的人對我關於妒嫉心的解讀就未必認同,即使心裏認為我說的有理,卻也要自己說一套,才覺得心理平衡。因為他們不需要忍我。對此「妒嫉心」這節的法講得很透明:西方人沒有「講涵養,講忍」這套儒家修養,形成不能忍耐,高興和生氣都能看出來的外向性格。中國人「講涵養,講忍」,形成隱忍、強忍的內向性格,見到他人得好處、做好人,就會或冷嘲熱諷或背地裏罵人。湯姆打了100分,西方人會為他高興:餵,好樣的!中國人會在屋裡罵:「脦瑟什麼!誰沒打過100分!」
妒嫉啊妒嫉,多少中國人就這樣被害成了內心陰暗的人。「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見不得別人好,在財富的社會分配上就會表現為見不得他人比我富。所以中華農民起義,從來不在道德和法制文明上著力,而是強力人為地剷平財富。中共反儒家禮教等級制,就繼承了歷史上農民起義「均貧富」的傳統,借社會主義名義和工農聯盟專政制度大搞平均主義。
「我們這個宇宙還有個理,叫不失不得,得就得失。常人中講不勞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付出的多,就應該多得。過去搞絕對平均主義,說那個人哪,生出來都是一樣的,後天改造了人。我說那說的太絕對了,什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為什麼人生出來還有男有女?長的還不一樣呢?有人生出來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樣的。我們在高層次上看,在另外空間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裡擺著呢,能一樣嗎?都想平均,他那人生裡沒有,怎麼平均?不一樣的。」
搞絕對平均主義分配,偏了宇宙的理,「把人的思想觀念簡直搞亂了」。我就曾經腦子受到嚴重的傷害:我覺的校長、市長、省長都不如我。六四時期,看吾爾開希跟李鵬鬥嘴,李鵬顯得笨嘴笨舌的,我心想:這號人給我提包都不配。的確李鵬是「幹啥啥不行,什麼也拿不起來」,但就是這號人命定就是這時候的中華人民流氓國寨的總理。因為歷史就這樣安排的,就要借他的無能和陰壞搞倒趙紫陽、搞出三峽工程。我憤憤不平的爭自由民主,既有公義,也有妒嫉。
「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什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斗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
我一直是自由民主的追求者,卻多年來不知道求自由民主失敗最重要的原因是:總在外部求,求共產黨改良;卻不改良自己——不信神,不知命——不知道這世為人的安排是修煉法輪功,使自己德配自由民主的公民社會。中華自由民主的歷程跟英、法、德三國一樣漫長和艱難,但這個長過程的特殊性——出於對特權者的妒嫉心而追求,掌握權力就搞特殊和壟斷——卻至今沒被人充分認知,因而才有很多無神論者心裏裝著小毛澤東、小鄧小平、小江澤民,折騰自由民主,妒嫉心一起就將權力對手往死裡整,要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如此因妒嫉而邪惡的政治鬥爭歷史是其它國家少見的。去妒嫉心太重要了。
「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
以往我從人的層面講妒嫉心的不好,講要去除的道理,雖然也言之成理、自圓其說,但往往不是自己做不到,就是別人不依照著做。當我們像普通人一樣或以家庭為本或以個人為本,以在地球上活著為終極標準,那麼就必定圍繞酒色財氣和名利情慾去追成功、求幸福,明爭不贏便暗鬥,不死不休。當人尚有爭的本事、條件時,往往都這樣,進入修煉行列,就構成極大的執著心妨害人回天。
「妒嫉心在常人中反映出來簡直太厲害了,在修煉界也歷來反映的比較突出。功派之間互相不服氣,你的功好,他的功好,說長論短的都有……真正修道的人當中也有這個反映,互相之間不服氣,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
「妒嫉心」這節的法是為修煉講的。所以李老師舉的事例大都是修煉方面的。有道家封神演義故事裡有本事的申公豹對沒本事的姜子牙被派去封神的妒嫉。有沒功能的大和尚、大主持對出功能的小和尚的妒嫉式打擊,致使佛教衰落。
「神通在歷史發展當中,就越來越被排斥了。主要原因是廟裡的大和尚、住持和尚、方丈等這些人不一定是大根基的人,別看他當方丈,當大和尚,那只不過是常人中的一個職位,他也是修煉中的人……修成修不成都得憑著那顆心去修的,都是一樣的,差一點都不行。可是那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他並不一定是小根基之人。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開功,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開功,因為這有個業力轉化問題。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說不定有一天他……開功、開悟或者半開悟,神通出來了,全寺的和尚都要來問他,大夥都佩服他。可這住持就受不了了:我這住持怎麼當啊,什麼開悟了?他是走火入魔,把他攆出去。攆出寺院去了。久而久之,在我們漢地佛教中沒有人敢談功能。」
凡從人理層面上來談妒嫉心,都不過只是認識到了這個問題這麼不好或那麼不好,只是在倡導去除。「妒嫉心」這節講的是佛法,是宇宙大法,那就不是說說人理而已,而是對修煉者的絕對命令:
「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
「妒嫉心」這節講儒家修忍的影響、講平均主義鏟齊的危害,看似跟很多學者講得沒大區別,其實區別大著呢,這是帶著神通看著宇宙講的。講出來是法,沒有私心、私念、私慾夾雜,文字背後有神佛點化修煉者,所以能成絕對命令。
妒嫉啊妒嫉,你可不是一般的人心執著啊!你折騰得修煉人全方位的心太軟,可能製造出殺生之類沒法再修煉的大業,或者無法修煉圓滿;還折騰常人為酒色財氣名利情慾等成功幸福明爭暗鬥,今生苦一世來世痛一生。常讀「妒嫉心」這節的法,無論高智晟成大英雄或郭飛雄見小布希,我都不會犯傻。尤其我等自由民主奮鬥者,如果妒嫉心不去必定一錯再錯,無福受用自由民主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