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38)
儒家教育很強調做正人君子,但幾千年文化傳統不敵中共土改、鎮反和反右之程咬金的三板斧,中華民國的鄉紳、公務員和文化人集體下跪:齊聲喊:「共產黨萬歲!」、「我有罪!」。就連梁漱溟也只做成了半個君子。當高智晟從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中拍案而起決定做正人,不少碩博、教授向他呼籲:請回到明哲保身的行列來。中國人對正人有一種很奇怪的態度:尊敬和心儀,有困難會找他們,因為會得到慷慨的幫助,求助的人也覺得安全。但包括受助的人都鮮有想成為正人的人,覺得那樣太吃虧、太累。如此算計著做人的功利環境下,做正人很難,有些人歪在中年時期,有些人斜在老年時期。在中共國寨,做正人很難。
讀《轉法輪》「主意識要強」和「心一定要正」,一遍又一遍地復讀,某日突然悟到:這不僅是教修煉者如何修成神佛,還在教人如何做正人堅定不移呢。
「人活著就得思考。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有的修煉人就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也有人以為這是附體,但這不是附體,而是思想業往人的大腦上反映而造成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能堅定者,業可消。」
依照佛法,每人都有主元神,又都在地球迷宮中被後天形成的名、利、色、氣等思想觀念矇蔽住了。如此而來,地球人通常都在追名逐利和好色賭氣的生命過程中把主元神——真、善、忍在人的思想意識裡的對立式顯現——弄丟了:或真假不分、善惡難辨、明忍暗鬥,中華儒者和基督徒這樣的人特別多;或把假、惡、鬥等生命的負面因素系統地弄成思想、學說、主義,比如毛澤東的鬥爭造反思想、馬克思和列寧的革命和專政主義,一動念就在造業。其元神就在這個造業的思想過程中越來越昏迷,心靈被觀念引向邪路,以為求正義,卻在製造罪惡。
「什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煉功人在修煉當中會遇到難,這個難來的時候可能表現在人與人之間的摩擦當中,會出現勾心鬥角等等這些事情,直接影響到你心性上的東西,這方面比較多。還會遇到什麼呢?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
從宇宙的佛法大智慧上看,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等也是可以通過正法修煉成佛、道、神的生命。但共產主義邪說的思想觀念洪水完全淹沒他們生命裡的正心正念——馬、列來自基督教裡的博愛,毛澤東來自佛教思想的慈悲,使革命和專政主義、鬥爭和造反思想引領著他們煉共產黨大紅龍邪法,成了邪生命。我在許多文章裡已經指出,在共產黨統治的國寨裡人們讀書、唱歌、看影視、參加運動就在練邪法。國人昨日思著如何鬥出一個紅彤彤的新世界——在你死的政治鬥爭中我活,今日想著如何爭出一臺黑亮亮的新奔馳——在高速公路一跑三千里。
是共產黨把人就教成這樣的,人卻以為這就是人的生活。1992年後,宇宙大法以法輪功的形式在中華大陸傳播,一億以上的人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上千萬以上的人在真修、實修中明白了:原來人的生命真諦是修煉,是返本歸真回天。一個真正按照宇宙大法修煉的群體由中華大陸走向世界各地。
但中共紅龍邪知教育——先教授馬列邪說,後復興儒家小人邪統——的影響實在巨大,地球人幾千年的思想習性所致的業力也巨大,造成修煉者的心不正:
1、把修煉中的身體不舒服當成病,沒有魔難中消業增功的意識。過好像得了腦血栓的病業關的人,突然四肢不靈了,不知道是魔煉心性,不知道要讀法內修提高心性才能脫難,「回過頭來他說學法輪大法學的,使他出偏了」。身上不舒服去醫院打針,直到「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才想起來不打針了」。有的修煉者身上不舒服,去找氣功師,依然把把魔煉當病。這種情況很危險,一旦遇到假氣功師,就會招惹上附體。這樣為暫時舒服而弄髒身體,老師的法身都沒法管你,因為是你求來的。
2、守不住不二法門。有人參加各式各樣的氣功報告會,從會場上帶回各種附體或不好的思想。有人隨意接觸練別的氣功的人,不尊重自己是大法、正法修煉人。屋裡有很多氣功書,招來「另外空間的靈體太多」,使師父的法身不能來。就是正經的氣功書,「《黃帝內經》、《性命圭旨》或者是《道藏》之類……它本身就是修煉方法,一看也給你加進去,干擾你。」「電視機裡邊這個電子元件,要是給你多加一個其它元件,你說這個電視機會什麼樣?馬上就壞了」。佛教的經書雖然可看,但由於翻譯有誤和隨便解釋,「要完全看懂它,也不太容易,你自己悟不懂」。「你老是圍繞著經書去學,那就是在那一法門中修煉了,因為經書也是把那一門的功和法合在一起了,一學就學了那一門了……就不是我們這一法門了。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你要真修這一門,就看這一門的經。
3、求卦算命,或者去給人算命。帶著功給人算命,很可能做壞事——人為地給信息不穩定的常人添難,或者讓人還不了業力那就是在害人。這也是要去的執著心。修煉者泄露天機是不允許的。拿《周易》算卦是常人行為,真正有功的人再做此事對自己就是沒有高標準的要求。有些人找別人給他算卦,這也是心不正的表現。修煉人的人生路已經重新被安排了,卻還去看手相、面像、生辰八字,這當然不准。但你相信他去看,白白造成精神上的負擔,強化著自己本該去掉的執著心,人為的增加自己的難、麻煩和多吃苦,多增添掉下來的可能性。修煉者「改變後的這條道路是不允許別人看的」,「誰也說不對的。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另外,「那個難要給你算出來了,你怎麼提高啊?」
「煉功人自己由於不能夠正確對待自己,造成一些麻煩,也就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往往問題就出在這兒。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讀《轉法輪》,我體悟心一定要正主要是:1、時時想到修煉。所有修煉人身或心不舒服時,都要能自覺思考:這是要我修什麼呢?不掉進常人找醫生、找算命先生、自我防衛等思維陷阱。2、修煉要專一。舍棄朝秦暮楚或朝三暮四的見異思遷,不用博學式的求知方式來搞亂修煉,師父才能夠替自己演化功。3、不怕魔難和苦難,要在難中悟道、悟法,而不是像常人那樣求避難求安逸。
讀「心一定要正」這一的法,可見法輪功對做人的要求不止於做好人,更強調高標準的做正人。真修法輪功的正人要求比儒家的君子人格更高。
何謂君子?君子從儒家禮教修養中來,須小人陪襯,是相對小人的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不信品格而修出的有仁有義有禮有智有信的品格。君子是這樣一種人:理智駕馭著情感,掌控人心、人性、人情、人欲的方向,守衛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在人際交往上溫文爾雅。君子是儒家的禮教修養,通過天天讀儒家經典自覺要求並遵守儒家禮儀潛移默化養成,是儒家道德學問和實踐培養出來的。
「正人君子」一詞,依照儒家的用法,正人即君子,君子即正人。這從中國儒家相對於小人的標準來說,是對的,卻失之於狹隘。從超越儒家的中華和世界範圍來看,做正人比做君子要求高,卻更多的人可以做到。做君子須謹小慎微,須社會和時代回到等級制古代方可做成,父親對兒子說話可以直言不諱地誠實,兒子面對父親的錯誤卻須撒善意的謊言。即使古代君子也因為博覽群書而心思漫遊不定,正的信號不穩就像手機就無法正常使用。中華民國時代的鄉紳、官僚、文人階層裡,君子真不少。例如李鼎明、杜聿明、瀋君儒等,面對中共施暴和誘騙的雙重淫威,就守不住仁義道德哺育的清高,做人準則不斷打折,正人風骨比不過法輪功學員王玉環,不用上老虎凳就被邪改:被迫要撒謊、罵人做小人。
正人從佛法修煉中來。佛法首先要求人做好人,講良心和良知,跟儒家有同樣的道德基點,還要求心一定要正,時時在審視自己的修煉意識和過程中,跟佛法跟師父在一起,能大忍大舍地超越明哲保身、貪生怕死、見利忘義的人性弱點,有回天成神佛之追求和得功增功之快樂,主意識(主元神)正大光明、清純自然。主元神強的正人——修煉正法、大法——的人,才有堅定的真、善、忍思想立場。
面對中共國家恐怖主義,大多數儒生靠萬卷書裡的教誨和知識抵抗迫害,很難。而就憑天天讀《轉法輪》一本書,依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修煉,真修的大法弟子基本上都能從中共的酷刑迫害和貧窮打擊下走過來,挺直精神脊樑骨。
不怕死、不怕苦、加真、善、忍信仰,就能做一個堅定的正人。
復讀《轉法輪》「主意識要強」和「心一定要正」,我的體悟是:可以清除中共培育的兩類邪知——1、馬列主義中的鬥爭暴政等邪惡思想,2、傳統中趨邪的享樂思想。除去心靈中的邪惡或不正的東西,修煉者將增德長功,修出佛體和佛法神通而回歸天國神類;不修煉或未真修的好人也將淡化名、利、色、氣的世俗觀念,有道德底線,知足常樂和成功有道,社會道德風氣將整體上得到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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