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28)
西方近現代文化注重以個人為本,流行「走自己的路,由別人說去」。中華文化從古到今都注重以社會為本,古代注重以仁義道德為本,流行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今注重以中共政治為本,流行跟共產黨走聽大老闆的話。
以個人為本的我行我素者,在西方除了遵守法律和規章外,就只看自己。跟共產黨走的中共國寨人質對法律和道德雙重蔑視,看榜樣生活,官方講向先進看齊,學習雷鋒好榜樣;民間講向後進看齊,學習八戒好榜樣。學雷鋒是做好人,但雷鋒的好人元素卻由黨頭兒們題詞來解釋,所謂「對同志春天般溫暖,對敵人嚴冬般無情」。學八戒不是學他什麼好,只是為了顛覆學雷鋒而放任自己。
一個社會不學好肯定不行。社會不鼓勵做好人,必定會人人放縱自己的魔性,壞人就會橫行霸道,人民就會被流氓用暴力和謊言牢牢控制。做好人其實不需要學誰,學誰最終都會犧牲掉自己的善良本性,成為口是心非的偽君子或者假好人。《轉法輪》教人依照佛法修煉回天,卻是從學做好人開始。「提高心性」這節佛法所講的好人不看任何榜樣,只向真、善、忍宇宙特性看齊。
修煉回天路上最易出現好人煉功停滯不前的問題。心性較高、根基較好的人煉功中天目易開,很快功力達到某個層次。但這時候再精進就難了。
「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什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裡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
我前面講過的那個武叔叔可能就遭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在單位上一向口碑很好,讓得人,凡爭名逐利的事情他總是退,所以他一想離開地球這個是非之地,立刻就得了功。可他卻不知道這是返修現象,他得在出功後繼續提高心性:比原來更加能夠退讓。但他卻沒能在忍性修煉上好上加好,而是漸漸增強顯示心,在冬天衣服越穿越少;漸漸跟人攀比,評這個論那個,似乎他的功最好最高。漸漸的四周的人對他的口碑也越來越不好了:武老頭沒文化、不咋的、好顯擺……一個原來公認的好人不懂修煉,突然不那麼好了,很快成為麻煩中人了。
法輪功依照文字簡明後面卻有佛道神指點、推進的宇宙大法修煉,更容易凸現人的麻煩問題。於是,修煉路上各種先前沒有的壓力就來了。有人上有老、下有小,就出現了家裡顧老顧小就難顧煉功的矛盾,想的辦法就是「多掙點錢,把家裡安頓好」,然後專心去修煉。這不是從提高心性上去尋求解決辦法,沒有依照佛法來解決修煉路上的精進問題。既想照顧人情,又想舒服煉功,不合佛法。
「你什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什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轉法輪》之「提高心性」這節,依我的體悟,講的是修煉者就要在生活和社會矛盾中修去人心、人情的佛法。修佛者往往會帶著求佛解決問題的人心,卻不知道面前的問題往往就是佛設置的。佛的目地就是要讓修煉者在矛盾中提高心性,讓修煉者苦其心志一番後長功。修佛者得聽從佛的旨意,而不是對佛提要求。用「我給你燒香磕頭,你解決我的所求」的人理去要求佛,把佛當成服務員使喚,不順心就叫苦連天。李老師向修煉者慈悲地指出:「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有許多人垮垮往下掉。」這是在告誡我們:不想掉下去,就須提高心性。
讀「提高心性」這節的佛法,讀過學員不拿針織廠的毛巾頭、在工廠早來晚走勤勉幹活不爭利益的事例,我的體悟是:提高心性首先從做好人做起。
「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主要目地是往高層次上帶人,並沒有想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卻能夠對社會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麼做好,我說那社會就穩定了,人類的道德標準就會回升。」
《轉法輪》講心性提高得的好的學員的事例很多,一開始給我的印象就是在教育修煉人:在單位、在社會都要做好人。但一遍又一遍地復讀「提高心性」這一節,我的體悟依然是在講佛法,不是普普通通地講做好人有好報的道德常識。李老師在告訴學員一個天理:修煉者在常人的洪流中不能隨波逐流,而要逆流而上,有這樣的心性才配上天做神佛。心性不在常人中的學員不會出常人遇到的交通事故。被轎車開快車掛住拖摔在地上的老學員,不怪司機,從地上爬起來說聲沒事,扑土走路真的啥事也沒有。如果常人似的想訛點錢,那就得常人似的住院。
「50多歲的人被汽車拖走那麼遠,摔在地上。哪兒壞了?哪都壞了,趴在地上都不起來。上醫院,走吧,到醫院住著都不出來了。那擱常人可能就那樣。可她是個煉功人,沒有那樣做。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啊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
這個事例給我的教益是:神佛維護好的心性。好壞出自人的一念:好念頭好結果,壞念頭壞結果。對此我有親身體驗。二十多年前我騎單車下坡,突然路邊居民房屋一小孩橫穿公路,我緊急剎車,但孩子還是被後輪壓著拖了兩三米,車子立即被路邊居民扣住,說不能讓我走要我賠錢。我當時一邊解釋一邊要求去醫院給孩子做身體檢查,醫生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後來就去醫院,路上那孩子便又都歡聲笑語的了,到醫院那孩子又好動的要到處跑。醫生檢查了一下,對孩子家人說:沒事,回去吧,這次是個提醒,以免下次跑到汽車輪子底下。與孩子家人分別的時候,我還留下了自己的工作單位,說如果孩子有問題請聯繫我。後來,這孩子家人從來沒找過我的麻煩。當時我沒想那麼多,一切都本能地在做。讀「心性提高」的佛法,我悟到當時如果我想逃跑,不配合,可能麻煩就多了。這個世間神佛一直照看著,我不修道卻在道中,神佛就護佑我沒讓我惹上麻煩。
當然這樣的事情我也沒宣揚。而現在媒體宣揚的卻儘是:人做好事怎麼被沒有好結果,人承擔責任怎麼就麻煩無休無止。於是人心越來越壞,心性越來越低。世間人理完全顛倒。本來「人若為己,天拋地棄」,倒過來變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此國寨只說明,人心變得太壞,就成邪魔子孫了,歸大紅龍管。大紅龍的世間形象就是中國共產黨。黨私暴露之後,它就不談理想地完全放縱人的私心,讓人們都小青年蹦迪還吃搖頭丸似的魔性大發,不去制止它的邪惡行徑。
世間有沒有做好事和擔責任出現不好的結果的事呢?我想是有的。因為人與人之間有業力輪報的問題,還有邪魔迫害的問題,可能也有提高心性的考驗問題。但由於世人不懂佛法,容易迷信科學的現象層面的解釋,更樂於熱炒新聞,把小事炒得轟轟烈烈。過程中的人,心性普遍水似的向下流,拖泥帶水地成為骯髒者。
「提高心性」這節,還講了一小孩摸獎券得自行車後學員送錢贊助單位的事,來說明這樣一個佛家法理:修煉人守德求功,不圖世間便宜。
「給小孩一塊錢去摸,一下摸了一個二等獎,給一輛高級小孩自行車,小孩樂壞了。他當時腦子「嗡」一下:我是個煉功人,怎麼能求這個東西?我得這不義之財,我得給他多少德呀?對小孩說:咱不要,咱若要自己去買。小孩不高興了:讓你買你還不給買,我自己摸一個你不讓我要。哭著喊著不行,沒辦法,只好推回家去了。回去後,越想越不是滋味,乾脆去給他們送錢吧。轉念又一想,獎券也沒了,我把錢送給他們,他們不得分了嗎?乾脆我拿錢送單位去贊助。」
這個事例讓我們看到:佛法教人做好人的力量比世間大道理的力量更大。因為人要依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高標準的做人(做高人、修神佛),結果便會自覺自願地抑制人的私心中的邪思魔性,自覺自願地去做好事。
「不管人類道德水準發生多大變化,這個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他可是永遠不變的。有人說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說你壞,你不一定真壞,因為衡量好壞的標準都發生了扭曲。只有符合宇宙這個特性的他才是個好人,這是唯一衡量好壞人的標準,這是得到宇宙中承認的。你別看人類社會發生了多大變化,人類道德水準大滑坡,世風日下,唯利是圖,而宇宙的變化可不是隨著人類的變化而變化的。作為一個修煉人就不能用常人的(好壞)標準去要求了。」「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用宇宙特性去衡量,才能辨別出什麼是真正的好和真正的壞。」
好壞標準宇宙確定。所以人如果真要做好人,就不得用一己私心或一黨私利作為好壞人的衡量標準。用一己私心來衡量好壞,孩子就可能因為住上了別墅坐上了轎車,將貪污受賄的官員父母視為好人,而實際上他的父母卻使許多孩子因父母下崗家窮上不了學,成為習性邪惡的真壞人。用一黨私利衡量好壞,共產黨就會覺得法輪功學員比共產黨員人數多它的權力會受到威脅,因而肆意迫害——電刑、姦淫、活取器官並焚屍等——迫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真好人。
好壞標準宇宙確定。因此做好人,得按照宇宙之真、善、忍特性確定、宇宙神佛承認的好壞人的標準來做,這才是真正的好人。這就是向宇宙特性看齊。
向榜樣看齊,最多做成某家某黨某派之小范圍的好人。向宇宙特性看齊,不斷提升心性,做的便是全中華全世界都會公認的好人。由做好人開始,正信正念正行地做正人,做心性越來越高的高人——在世風日下社會洪流中能逆流而上——高標準地堅守真誠、善良、忍讓的品行,在生活和社會的魔難中修煉人的神心、佛性,出佛法神通的圓滿者將得神佛果位,回歸天國。社會道德風尚將因而被整體帶得很高,好人才會大面積的出現。而只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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