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九評,他跟我扯計畫生育和結婚的事。我開始跟他說退黨,問他要不要聲明。他說他不退,這是他的命運,退黨在他看來叫背叛。我跟他說退黨是不流血的革命,和平地結束共產黨的政權。他說就為了法輪功他退黨,他覺得丟臉。」我一直勸退,他一直說不退,最後他說「好吧好吧,我退」。他退了。
紅勸退冰腦這則消息很有意思。一邊是紅心似火,一邊是腦冷如冰。呵呵。
跟紅網聊過人稍稍留意一下,就會發現她最愛用「心」這個字,昵稱「心的朋友」,勸退時總說「用的是化名,看的是人心」,退是良心發現、是表現一顆正義的心,等等。跟紅聊過語音的人,並不會覺得她會說,卻能明顯感覺到她那顆幫人的心火一般的熱。我覺得冰腦是感覺到了。
冰腦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信佛讓他認命,佛教讓他對法輪功有一種居高臨下的老大感,所以覺得被法輪功學員勸退了是丟臉。共產黨打給他心靈微觀裡的思想意識,決非幾十分鐘網聊就能被紅扭轉的。但他被紅幫他那顆真誠的心打動了、感動了——「好吧好吧,我退了可以了吧」,「我痛苦。算了,退就退,反正遲早的」,「好吧、好吧、好吧,服你了」。他不想爭辯可以撤退卻選擇了退黨,這是認可了她幫他的那顆心。他腦裡的冰塊被她心靈裡透出的幫助熱誠化掉了。
冰腦退黨其實也不完全是被紅所感化。退黨之念原來就在他的良知之中——唉!你說的對……退就退,反正遲早的——雖然他歪曲佛教宿命理論拒退,迴避共產黨邪惡的本質,但找紅之前其實就已經萌生了退意。共產黨不好,這他在心裏確認已非一、兩天了。佛教帶給他的門第傲慢,終不抵法輪功學員紅的好心、真心給他的感動。他腦被冰凍了,心卻還善良著,能夠被溫暖,因此他退了。
對於紅來說,冰腦退黨不過是她勸退的若干人、幫過的若干生命中的一例。
對於冰腦來說卻是一場心靈革命,正是我說的心靈起義。過程是艱難的。
冰腦找紅並不是為了退黨,而是質問。他首先問「為什麼法輪功被禁止呢?」其實這句話是應該去問他中共錘鐮幫。但中共黨員沒這習慣也沒這膽量啊,所以他就選擇了去「欺負」弱者。這好像一個哥哥看到妹妹被強暴了,但強姦犯卻是他老闆,他惹不起就會去質問妹妹——你為什麼會被人摁在地上?由於問錯了對象或問錯了問題,對於紅的回答——七千萬人煉法輪功,超過六千萬的黨員, 執政者擔心學的人太多——冰腦自然不滿意,於是又問:「我信佛為什麼沒被迫害呢?」其實這也要去問錘鐮幫。幫主毛澤東會告訴他,五十幾年前已經把佛教徒錘趴下了砍乖了,佛現在是小爸,黨卻是大爸,信仰打折——信而不修——可以。
紅的回答沒有唐子這般尖銳,是溫軟和氣的:「那是你不知道。其實關於其它宗教被迫害的消息不少的……遭中共當局迫害的宗教人士已逾1222萬……在六千萬以上的家庭教會信徒中,至少有270萬人被任意拘捕過,44萬人被判勞教勞改,112萬人被勒索罰款的……你可以看看九評……中共迫害宗教人士,逼迫他們還俗結婚……」當然冰腦正是沒看或沒看懂九評才有這些「古怪」的問題,而且可以不斷地「發現」問題:「不可能!才說不能生超過一個小孩,又要結婚?」可恨的錘鐮幫!看中共把冰腦的腦子教成啥樣了?空白點太多,知道的又都是黨給的。這樣問,他雖然也能聽到些沒有聽過的東西,但興師問罪的態度使這些新的資訊不能被轉化成新的、正的知識,被黨騙著卻防著被法輪功騙?唉!
「唉!」冰腦也如同唐子為他嘆氣般自嘆過。當被紅問到「共產黨在大陸害死8千多萬人,你想當一個中國人能不關心嗎?」他「我……」之後便是嘆氣。冰腦沒法不嘆氣。雖然腦子被中共的冰箱教育上面凍成冰塊,下面卻是新鮮的。我是說他腦子裡有明白的一面——法輪功修好人心,煉健康身體,這算什麼罪過啊?他知道不算——紅問他:「你說你是修佛的是真的嗎?」他回答說:「我不修可我信。」他其實是說:我沒有像你們那樣實際地去做一個好人,但我信好人有好報,可你們為什麼沒有好報呢?紅關心的是如何幫他退黨去除紅龍獸印,沒顧及到他心田上的每一根草。而他是放過共產黨去責問法輪功的,自然最後面對咋做中國人就回答不出來了。嘆氣是詞窮,詞窮是理虧。冰腦也察覺到了。
所以冰腦說:「我不退黨。因為這是你的命運。你生在共就在共,要怪只有老天讓我在共。雖然覺得你說的對。可也沒辦法。」冰腦始終不敢面對共產黨的邪惡。共產黨不過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但作為炎黃子孫的冰腦——生生世世輪迴了幾千年的生命——卻要跟這個西來不過八十多年的中共邪靈、邪魔、邪教捆綁在一起,說白了,就是怕,而怕是由於有私心:戀樂則怕苦,貪生則怕死。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攤開來講講得清,講清了就看得到苦樂和生死的意義,就知道如何超越私情如何超越痛苦如何超越死亡?冰腦沒看懂退黨是以正除邪的和平路徑,是因為不敢面對中共之邪,也不辨法輪功之正。冰腦不退黨是懼共,卻辯解為是命運的安排,是老天讓他在共。從佛教來說這是多大的口罪啊!
冰腦在國外,瞭解真相,卻被佛教的宿命觀念障礙著拒絕退黨。我覺得他並非不願意退,是他困惑為什麼這樣的事是由法輪功來做?怎麼不是朱鎔基、胡錦濤、溫家寶等率他起義啊?如果他潛意識裡真這樣問過,那麼他的丟臉感覺真正針對的卻是他的那些黨頭兒,並非法輪功。他心靈真正想什麼他並不清楚。但是非、仁義之良心最後還是讓他化名「心明」退了。從表面上看,冰腦是沒拗過紅的勸退,其實他是屈從了自己的良知及其背後的神佛。這樣想他便沒委屈了。
其實冰腦也真不該有委屈。他誤入中共邪教,中共冰凍他的腦要拽住他一起毀滅。他瞧不起法輪功,而且誹謗老天,但僅僅因為他在地球宇宙更新之際有信佛這一善念,神就安排他遇見了紅。雖然他腦冷如冰,卻終為紅如火熱誠而感化。他退了,生命可以活到2012年以後,也因而有了永生的機會,多大的福啊。
痛苦的退黨,明白的做人。冰腦退黨是痛苦的,卻是他明白地做人的開始。
良心讓他退了黨,但冰凍的腦還讓他沒有完全明白退的道理。所以他痛苦。唐子退團退隊後覺得爽。他沒有爽的感受。他決定退黨是痛苦的,而且說出了這種痛苦。退了之後,小紅告訴他「今天是你最有意義的一天」,他說「沒有,什麼都沒有」。我能體會到他那種痛苦,因為腦子還沒拐過彎來,被背叛揪著。
紅要聯繫上他,讓他讀九評。讀懂九評,他就不會有背叛的感覺了。讀懂九評他就明白他退黨是遵從神佛的旨意,是神佛通過世間的紅在拯救他。
退黨是背叛嗎?當然不是。退黨是心靈起義,是棄邪歸正興中華之舉。
冰腦以「心明」之名退了黨。這就是他明白做人的開始。實際上,他已經有所明白了。雖然他說他沒有榮耀感,但從他退了後還問紅「我該退嗎?」表明其實他知道應該,只是他需要再從她這裡得到鼓勵。聽紅告訴他「退黨是對良心負責」之後,他問「是嗎?」,表明他確實也是良心推動的,只是腦子裡不確定。紅以「不退今後才要被人爆笑呢」之語,回答他「會被人笑嗎」的疑問,他說「可是中國有十多億人,很難啊」,這表明他心裏真的已經有些明白了,只是還沒晶瑩透明。多讀九評吧!讓九評排除自己頭腦裡的氟里昂或者溴化鋰,腦就解凍了。
恥笑退黨?嘿嘿……誰會?想退沒退的人只是不敢,只會在心裏敬佩、讚嘆:有種。堅決不退的人要麼絕對糊塗,要麼絕對自私,也都只是不信不退有惡報?想在罪惡中撈到現實的好處,卻心裏一點不踏實,抱著僥倖心理,敢恥笑誰呢?中共這一年半來只是悶聲不響地封堵消息,這是恥笑嗎?非也!這是恐懼。
「其實中國人是最有內涵的民族, 中共不等於中國。」紅給他講的這個理,他當時因為沉浸在「丟臉啊,為了法輪功我退黨」的這種情緒裡,沒好好想。現在退黨了,要好好思考「做有內涵的中國人,不要只披著一張中國人的皮」這個理。如果他想明白了,當今「中國人」實乃「中共奴」,那麼退黨的榮耀就有了。
「我覺得丟臉。為了法輪功就讓我退黨?」這是十分錯誤的觀念。冰腦要糾正這一觀念。歷史很快就能正過他這一錯誤觀念。終止迫害法輪功,是中華同胞、世界人類應盡的職責,是神佛更新地球和宇宙選擇可以繼續生存和賜予永生機會的條件。這怎麼是丟臉呢?多麼糊塗的認識啊?是腦子被大紅龍咬住了一半啊。
退黨是不流血的革命,必將和平的結束中共政權!歷史將證實紅沒說假話。
屆時確有不少會丟臉的人,那是置身三退之外向中共示好的怯懦者,還有譏嘲「輪子功」——頭腦被中共邪控不懂得尊重和感恩——亂開玩笑的嬉皮者。
2006年6月26日星期一上午寫於反共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