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中國」在今天虛掩的是「中共國」的本質。有著中華道德文化仁義傳統的中國從1950年土改時期開始,已經一年年地氣息奄奄,到文革時終於氣絕。今日中國在臺灣。大陸早為中共國。聯合國承認的是中共國並非中國。
第二,「中國律師」在今天虛掩著「中共律師」的本質。今日中共被人混同為中國,說出來的話往往就似是而非。今日中國律師在臺灣。臺灣律師有被打或者遭打不被保護的嗎?沒有。在大紀元記者高凌「聚焦陳光誠」的文章裡,「中國律師誰不被打?」,準確表意應該是:「中共律師跟中共作對,豈能不被打?」幽默一點,來一句「黨驢跟黨對叫,豈有不招黨打之理?」大家讀了一笑明理。
第三,「維權人士」虛掩著「中共奴爭人權」的本質。中共國在聯合國人權宣言上簽字是徹頭徹尾的欺騙。中共的憲法其實是黨法,主旨就在序言裡,章節裡面的內容大都是寫給外國人看的。人權在中華民國時期是有的,在臺灣今天已經很充分、很完全了。在中共國,人權被江澤民們解釋為「生存權」,說白了,就是「豬狗般活法——食與淫」。中共國裡確有不少「維(奴隸—豬狗)權人士」,但陳光誠、高智晟們和法輪功學員不是,他們不是在維子虛烏有的人權,而是在爭取人權。中共最恨什麼人,最恨「爭權人士」,所以會用流氓手段對付高智晟和陳光誠,更會用禽獸不如的手段對付法輪功學員,根本沒有人的概念。「維權」概念辭不達意,掩蓋了中共國人根本沒有人權、沒被當人看待的事實。
第四,「中國維權運動」詞語表述的真實情況並非簡單的反對警察或官員對公民的侵權活動,主要是中共奴「爭取人權和回歸民國憲政」的活動,實際上是「爭人權」活動和「興中華」活動合而為一。已經開展了一年半的傳九退三風潮就是這樣的運動。但今日用「中國維權運動」的人往往沒把傳九退三包括在內。
今日法輪功創立了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等媒體,業已成為挑戰中共封鎖言論的主力軍。法輪功是個修煉群體,如果海內外有媒體傳達其聲音,原本沒有什麼報紙、網站、電視、電臺的。地球是他們小住的地方,他們對辦媒體的興趣遠不如修煉。因為中共封鎖了所有國內媒體,收買了海外華人媒體,這才出現了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等。法輪功學員辦這些媒體主要的用途是來講真相的,但記者、作者們頭腦裡攜帶的黨文化和嘴裡的黨語言,使其採訪報導、評論文章等時常辭不達意,以至於講真相不到位,聽說雙方都很累。
法輪功學員苦口婆心跟人說「中共不等於中國」,可運用文字寫文章又常把中共跟中國混為一談,這樣講真相能到位嗎?當然不能。累不累?當然很累。
《聚焦陳光誠(1):沂南——無法無天》,報導裡講中共的野蠻霸道真相是很生動的,但標題裡的「沂南」就虛掩了沂南中共當局。中共如果處理這個事件,只要把某幾個人懲處一下,說沂南中共代表沂南人民撥亂反正一下就把自己撇開了。我以唐子式的明晰語言過濾掉給中共當替罪羊的文化、地區之類詞語,命這樣一個標題——《沂南黨地,無法無天》——中共當局的罪惡立馬凸現出來。
在海外報導中共的活動沒有政治牢籠的恐懼,再甩掉中共的話語圈套,報導和文章那就篇篇有力。如果再能詞詞、句句到位,對海外華人和破網而來的大陸人將起到非常好的排毒養心作用。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的記者、作者、節目主持的語言文字如果都走這樣一個方向,中共就真的成了上個世紀這時候的清朝了。當時沒人把清朝跟中國等同起來,所以海外民運才力量很大。
一篇言詞清晰的報導,也可以帶動評論的清晰。
某位作家讀到《沂南黨地,無法無天》報導時,會自然想到濟南、北京、上海、重慶、廣州等黨地都一樣無法無天,想起毛澤東那句「我就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流氓強盜語言,那麼「無法無天是黨國」的評論文章就啪啪地在電腦上敲打出來了。作家從「沂南——無法無天」聯想「濟南、北京、上海、重慶、廣州——無法無天」,結論通常是「中國——無法無天」。「中國」又一次代中共受罪。可恨、狡黠的中共!可憐、無辜的中國!中共濫竽充數,我們粗文護共。
事實上,無法無天從來是黨國而非中國。文槌要敲打的是中共而非中國。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短网址: 版權所有,任何形式轉載需本站授權許可。 嚴禁建立鏡像網站。
【誠徵榮譽會員】溪流能夠匯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愛。我們向全球華人誠意徵集萬名榮譽會員:每位榮譽會員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訂閱費用,成為《看中國》網站的榮譽會員,就可以助力我們突破審查與封鎖,向至少10000位中國大陸同胞奉上獨立真實的關鍵資訊, 在危難時刻向他們發出預警,救他們於大瘟疫與其它社會危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