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亦的思維很細緻,但百密一疏,沒注意到唐子每日擂鼓的主陣地轉移到了看中國和博訊。應該說「傳九退三」已經融入我的生活,別人也許會這樣那樣,但我不會。有時候因為生活和生存等緣故,我會停幾天筆,但有時間我便會將停寫的文章補上來。但風格和基調始終是唐子,我不會因為別人被我文章中的字句——中共將人逼成豬狗,毛澤東的思想陰魂從沒散過等——堵心,就停止對中共的無情揭露。腳下的路在暗物質宇宙空間裡也許早由神安排好了,在地球上則要由我自己去走,給我自由的主要意義就在這裡。當我不明白「我是誰」、「來自哪裡」、「將去何處」時,我會做很多糊塗事,不糊塗後會擇安排給我的路的。
不管怎麼看,正義方傳九退三都是不可忽視的基礎工作,欲速則不達。做這做那卻疏漏這個活動,最後還得回到起點,就像中國終於繞不過資本主義一樣。王子亦關於九評退黨茶話座談會如何開、出效果的設想都很好。只是最終還是要落在人這個主體上。中華大陸變異成中共國已有56年多歷史,天道人德和仁義禮智的中華國已經亡了,大陸人已成馬列洋奴多年了。也就是說,參與傳九退三的人(包括我)和參加九評退黨茶話座談會的人,心智都受著黨文化操控。如何開這個座談會,形式上能做好最好,但參與者腦中黨的邪毒不除效果依然不佳。
欲升退黨熱度,不除黨的邪毒是不行的。昨日我撰寫《甩掉中共的話語圈套——從穩定虛掩穩腚本質說起》,談及正義的反共或棄共人士要從說「中共國「和」中共要的是穩腚「等詞話開始,努力解套。說白了,這就是在清除頭腦中的黨毒。讀、傳九評和參、促三退,在人的思想和精神層面上的意義,也主要在這裡。
人類沒有誰是真正為中共而來這個地球上的。倒是中共為了毀壞中華正統最終變異人類而來到中華大地的。我們有意識地清除心智裡的黨毒,是對自己生命的負責,是中國人生命得以繼續存留地球上或輪迴轉世或得道提升之必須。
不幸的是,認識到這一點並積極作這個努力的人並不多。在看中國、大紀元、博訊、自由聖火上寫反共、棄共文章的人很多,但旗幟鮮明和勁鼓擂擂地傳九退三的並不多。原因各式各樣的都有,無論私心和怯懦明顯的人還是公心和無畏的人,只要置身或置心於傳九退三之外,除黨的邪毒便不在狀態和過程中。今天上午不自覺地清除了「解放」這個詞,下午又將「中國」這個詞在現實的意義上使用了10遍,結果有人再給你來一番話——「法輪功把共產黨咒死了,卻沒有一套完整的替代方案,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結果是唐子功、東海梟、張瘋子們吵鬧得一塌糊塗、天下大亂,再迎來牛亞洲或豬成虎們軍人獨裁。最後疲憊不堪之際,法輪功復興宗教審判,唐子把劉路和郭飛熊放逐到委內瑞拉或活剮了,千萬警惕啊!」——你聽進去了,便左眼盯法輪功右眼瞪共產黨。中共則樂得不行,集中警察力量收拾唐子之後,就輪到海梟、蟑螂、老路、熊貓一個個除。呼兒嗨喲,李敖出現了,說:「瞧!早告訴你們了,中共沒有萬歲也有千歲。」
當然,暗物質宇宙裡更新地球世界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我想說的是:每日傳九退三,唐子一定會做下去,直到中共滅亡。但不能光我一人擂鼓吶喊,都得來,這樣飛熊看唐子就不會看成共特,老路看我也有那麼絲絲地尊敬。如此這般,我們這些被中共有意無意地邊緣化的人便手挽起手或肩並起肩來,整體地跳出了邪惡的中共社會主義給我們設置的敵對關係的陷阱,精神和思想得自由了。
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在大紀元、看中國、博訊上擂九評和退黨戰鼓,大多數人便自覺和不自覺地成了教練:唐子應這樣,唐子該那樣,甚至會有人提出唐子這個生命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的現代化要求:忠言不必逆耳,良藥毋須苦口。如果科學家說的暗物質世界和地球這個明物質世界一直存在,明世界敗壞必定是暗世界顯現出來重新更新地球人類。如果除共就是這個明暗兩重世界交替的重要環節,那麼最聰明的看客歷史的裁判必定是最愚蠢的。我在說的是:今天沒人可以做看客或教練,我們都是舊世紀、舊紀元、舊人類歷史閉幕的演員。新世紀、新紀元、新人類,絕不屬於對唾棄中共無明確態度,對傳九退三冷嘲熱諷的人。
在三退活動中態度暖昧或做智叟的人,自己可能以為是自己這樣或那樣的選擇,其實說白了是中共學校教育和運動訓練出來的邪知、惡覺導引的結果。除了私生活上自己可能還有些個人選擇,在公共政治生活領域或問題上自己不過是中共的一台電腦。換句話說,中共邪魔就坐在我們頭腦裡操控著我們都去見馬克思。所以,九評和退黨座談會怎麼開次重要,最重要是要先清除黨的邪毒。
想想看,糖果茶水把家族成員召集到了一塊,大多數人卻都帶著以前學校老師、家中父母、黨政官員給的那些思想觀念、思維方式和話語模式,這個座談會如何能夠開出大成效?侄子把真相資訊給到叔叔,叔叔一翻趕緊再塞回給侄子,滿臉惶恐地對侄子的父親喊:「哥,快把門關上,這是反黨活動,傳出去要坐牢和殺頭的!」這一下就把屋子裡的人弄得互相覬覦(揣測誰會泄密),下面新唐人的真相節目誰敢看?就算沒有當場走掉讓邀請的人尷尬,但以後過節過年都沒人敢來了,哪裡還能邀請到家族之外其他親戚好友來參加茶話座談會?
我設想的這個事例如果存在,問題就藏在在思想和言論裡。如果人們把中共還看成不可反對的執政黨而非害人的邪教,這個座談會根本就開不成。一開,來的人分分鐘走掉或幾分鐘走光。如果人們言論中充斥著「我們中國要……」、「不能反黨……」、「反黨要坐牢、殺頭」等話,壓力和壓迫著情緒,聚會者如何能認真看真相資料?更別說討論了。現在要坐的事情,我以為主要是讓人先動起來,讀過九評的人能跟親朋好友在說中共壞的時候傳遞出「邪靈」、「邪魔」、「邪教」、「邪惡」、「邪毒」這些判決詞,三退的人每人能問10個人「知道三退這回事嗎」或「你退了嗎」,引發人問「什麼事」、「什麼三退」、「退什麼呀」等問題,這就是大的成績了。就這「五邪」壞性、「兩退」問句、「三什麼」反問,就簡單、清爽地把傳九退三活動的信息用口傳播到全中國。當人們都說這些詞或這麼問和反問時,警察就傻眼了——要抓的人吐口水都能淹死他,人們也不怕了——邪一明辨正便出來,一正壓百邪;問退的人多了,退的人必定多起來。
有一本書在中華大陸很暢銷,書名叫《細節決定成敗》。如果我們傳九退三明確了「道解中共」的目標後,著眼于歸正語言和思維的細節,從我做起,把中共灌輸給我們的邪知惡覺毒素點點滴滴地從心智裡排除,胡錦濤盯著中共死定。
在大紀元、看中國、博訊上用「中共國」取代「中國」很容易,卻是在以明晰概念的方式澄清是非。這便是中華「仁義禮智信」之五常中「智」醒了,中國人才真的在酣睡中動了眼皮。如果人們再發現中共喊穩定其實是穩腚,跟共產黨說「要穩定」的人是在以「棄自由」方式用熱臉貼中共的紅黑冷臀,就真醒了。
中共怕什麼?就怕中共奴醒來說中國人的話。而我們就要這樣做,做中共所怕。不要小看我們話語上、思想裡的點滴變化——正話一句句、正思一點點出現——這是一個排毒養顏的過程,男人智俊女人慧美,誰還要中共?踹它大紅龍!
法輪功面對中共活取學員器官的彌天大罪,常嘆世人的麻木。其實麻木是因為人們腦子裡進了黨的邪毒。當人們視中共為執政黨、說法輪功是輪子功時,毒就在身心裏竄上竄下地害己害人。如此思維和語言環境下,誰能主持公道、扶善抑惡?身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雖在反迫害上不麻木,但除邪共不敢正視國人淪為中共豬狗的現實,真相玫瑰羞答答的開,讓人聽不明白下不了棄共的決心,這其實也是毒還在腦子裡作祟。三退或退黨,不是吆喝一聲就能退的,得排邪毒。
此文三千字,歸結一句話:欲升退黨熱度,須除腦中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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