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帕特里克.馬霍尼牧師、凱笛.馬霍尼、布蘭迪.斯文德爾,這三位基督教領袖從兩個不同地方專程來華盛頓白宮,吁停止迫害法輪功,為法輪功學員和平祈禱。大家想想,如果三顆如此博愛的美麗心靈能夠在中華大陸呈現三十顆、三百顆、三千顆,對中國而言,那是多大的福音啊!可如何才能做到呢?
基督教捍衛聯盟主席帕特里克.馬霍尼牧師祈禱前說,「我們將呼籲布希總統撤銷對王文怡博士的所有指控,當我們被逮捕入獄時,我們將和我們的姊妹王文怡博士站在一起,我們和關押在中國監獄中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什麼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中華基督教非官方控制的家庭教會、天主教會的領袖們在海外網站發一個聲明,號召其教中的兄弟姊妹退出中共邪教各類組織(消除獸印),幫法輪功學員(也是他們的兄弟姊妹)傳九評,跟他們一道促三退?
馬霍尼牧師聲援王文怡之際,很清楚這一行為是要被拘捕的,但他以博愛的情懷去為一個異教徒作祈禱,並公開聲明他們三人將跟所有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在一起。法輪功在中華大陸掀起波瀾壯闊的全民三退潮——解體中共的道德精神活動——已經一年半了,已有一千萬人參與了這個「恨惡罪,不恨惡罪人」的救人活動,據我所知,中華基督徒基本上沒有參與,各地負責的、有影響力的基督徒似乎連毫無風險的化名三退聲明都不屑於做。在中共國,為何這麼多基督徒實際地選擇了對法輪功反迫害活動的疏離,對蘇家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的罪惡予以沉默,甚至一些人對其新兄弟高智晟聲援法輪功反迫害橫加指責?
這些疏離者、沉默者、批評者與馬霍尼牧師聲援王文怡的行為相比,愛是多麼狹隘啊。如此地顧家、顧自己(私心、私念)的不仗義,實在是小人儒心態和行為,與基督教的道德理念與精神天遠地遠。由於缺少博愛的美麗心靈,中華基督徒失去了太多傳基督福音的機會。對此,中華基督徒當然另有解釋。問題卻在於,所謂基督教的道德理念與精神,並非哲學和思想範疇的東西,不需要這麼解釋那麼解釋。概念和觀點解釋傳的不是福音,是知識,出的是基督教學者,卻根本不是馬霍尼似的真修、實修的基督徒。牧師的功夫在祈禱上並不在研究上。
如果只是嘴上的功夫,我看現在網路上的中華基督徒,恐怕沒有一個比得過江澤民和胡錦濤。如果他們覺得需要的話,老江可以用英語給你很流利地背:「所謂的基督教的道德理念,就是絕對的道德,就是絕對的愛德與正義;所謂的基督教的精神,就是犧牲之愛與舍己之愛,就是無條件愛仇敵與背十字架的精神。」老胡可以給你長篇大論地解釋:「那麼基督教的道德理念,為什麼是屬於絕對的道德?基督教主張有神論,唯有建立在有神論的道德思想,才有可能導出絕對道德的理念;唯有有神論,才會肯定超越的存有、造物者、第一因、因果論、絕對的真理……才能接受絕對道德的自律與約束,也才能肯定人對絕對道德追求的必要性。那麼什麼是絕對與相對的道德?凡是建立在神界與神本的道德思想,就是絕對的道德;凡是建立在人界與人本的道德思想,就是相對的道德……」但這有什麼用呢?江澤民能用法語背人權宣言,這並不妨礙他說魏星艷活該被強姦。胡錦濤可以大唱和諧社會和八榮八恥,也一點不會妨礙他不理睬王文怡的疾呼。
實話實說,我從無神論者轉為有神論者的時候,首先考慮的第一是基督教,第二是統一教,第三才是法輪功。但中華基督徒對異教徒法輪功學員和對其兄弟高智晟的態度,讓我著實地寒心,擔心進去沒有神管,只是在開沙龍。是基督教捍衛聯盟三名成員在白宮前跪下祈禱和前後為法輪功學員說的那些話,才讓我對基督化中國又有些看好了。馬霍尼牧師說:「我們要求撤銷對王文怡博士的所有指控。當王文怡博士發出呼籲的時候,引起了人們對中共嚴重違反人權和對法輪功學員的宗教迫害的恐怖罪行的關注。美國一直支持宗教信仰自由,支持大膽說出對人權的迫害。王文怡博士是一位為宗教自由而奮爭的英雄。」中華基督徒欲讓更多中共文化教育下培訓出來的無神論者信神仰基督,應該學習馬霍尼。
我想說的是:美國基督徒聲援王文怡,中華基督徒當傳九退三。
今年1月16日,我在博訊上讀到余傑的《為信仰自由而戰》之後,就曾經擬題目《與法輪功攜手促三退 有效爭取信仰自由》,並且寫了近4000字。但知識和經驗都告訴我,中華基督徒儒化了,對我嘔心瀝血寫出的文字可能不會理會。這樣一想,我寫作的動力就皮球被針扎泄了氣。後來,我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再把文章寫完。再觀察就看見中華基督徒對高智晟跟法輪功走太近的批評,我就死了寫完這篇文章的心。為信仰自由而戰,多麼鏗鏘有力的話。「我們恨惡罪,不恨惡罪人。」多睿智的理!可是我怎麼也沒弄明白,在中共文化教育下練過邪惡功並以入隊、入團方式對中共立誓「要為共產主義奉獻終身」、「熱愛黨」的中國人,帶著邪教獸印進入基督教,身體被中共附著,基督怎麼管啊?沒有上帝和基督管的基督徒,憑什麼去為信仰自由而戰啊?!中共怕過誰喊口號?
從教父神學到經院哲學再到大學科學,基督教便由古代道家、佛家或今日法輪功學員般的精神修煉,日漸演變成重理性輕靈性的文化習俗,惟有心性特別好或者負有天使使命的人才有保羅、約翰般靈能,大多數基督徒都靠理性的智能和知識生活了。近現代社會,信仰神和基督的教民運用天國理想、科學思想、人文主義創建出基督教理性主義的現代文明,在公義、錢財、民主之三大目標引領下,在國家法律制約的範圍,人身致富和人心向善碰撞,過程中缺陷和希望並存。
當利馬竇舉著十字架來中國明朝傳教的時候,已經傳的是異化中的基督教。耶和華和耶穌的神道教義已經由於神職人員和大學教師的理性解說,有了很多「欺騙、嫉妒、顯示、爭鬥」的撒但酵母(當時天主教之耶穌會正與路德教、加爾文教較勁)。關注文藝與科學的理性人文主義,在中國清朝的時候,日益走邪入魔:反天主教會的基督徒直接攻擊基督教和神學,由法國民主主義的戰鬥無神論遞進到德國共產主義的革命無神論。當今中華基督徒繼承的就是異化出戰鬥的、革命的無神論共產黨邪教的現代基督教習俗文化:虛上帝而實人力,在精緻的科學和法律的理性基礎上,發展出市場經濟和議會民主。社會富裕和民智發達之際是物慾膨脹和道德敗壞。人們渴望有富裕和美好共在的人間天堂,勝過嚮往死後去天國;在教堂懺悔和祈禱尋求精神安慰,進社會你爭我奪勞心傷神。
從1999年7月中共邪教.流氓發出「共產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的蛤蟆叫聲之後,法輪功在世界範圍開展不屈不撓、堅忍不拔地講真相活動。同樣遭打擊的中華基督徒卻基本上走著一條試圖以對中共官員馴服姿態來感化撒但的邪路。其中被中共文化教育的邪惡功練出來的邪知分子——非黨員,就是團員、隊員——從《聖經》中尋求精神資源,主要的或直接的目的不是靈性修煉,而是搞民運和維法權。我曾經想成為基督徒的動機就是這樣的。頭腦裡還有著中共邪知、身上還有著中共(紅龍)獸印的中華基督徒,在法輪功掀起傳九退三.道解中共的精神運動時,良知上很清楚該參與進來,卻由於邪知思想和利益考慮,普遍採取了不與法輪功合作卻與共產黨合作的小人儒態度。我的話很重,卻直擊心靈。
從1999年7月到2006年5月的將近七年,紅龍魔法下紅旗飄飄地血色黃昏,江澤民、羅干瘋魔似的打壓高標準做好人、正人而修神佛的法輪功學員。文化程度在初中以上的中華基督徒,只要上明慧網去看看法輪功學員收集的酷刑迫害資料,聯繫自己信仰被打壓、扭曲的現實情況,一般都不會懷疑其真實性,對照中共的作為和共產黨宣言中「西來幽靈」的自供,對中共隱形的撒但真相應當是可以認可的。但中華基督徒對此非常迴避,是不是為了以儒家的「忠恕」之道在對待邪魔和罪惡本身,以保證不遭受法輪功那般對待或掩蓋內心對中共的恐懼,那得問自己了。可以肯定,以忠君似的態度對待中共,寬恕中共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姦污和蘇家屯活體摘取學員器官並焚屍的天罪,這顯然有違聖經和基督教導。
讓良知作主並細讀《聖經.啟示錄》,中華基督徒應當可以確認:《九評》和三退乃順天行事,換句話說,是在遵神旨除共魔和救人民。
傳九退三是要改變中華和世界歷史運行的軌跡,在開闢一條「明辨是非,升華品格」的歷史新路:不需要揭竿而起的暴力革命來創建新的專制政權或自由敗壞的生活,而需要道德反省的心靈革命來復興修煉文化或加強道德修養。
儘管這場心靈或精神上的革命或起義是法輪功發起的,卻與基督教「恨惡罪,不恨惡罪人」的道理完全一致。基督教曾經將羅馬人從腐敗生活中引領出來,也將西方各部落引領出蠻荒時代,還把許多東方國家從獨裁專制中領了進來。除了引領羅馬人走出腐敗生活靠的是祈禱.博愛式靈修方式,其他引領或靠王道戰爭或靠民主戰爭。美國基督徒布希總統發起民主解放伊拉克的戰爭,大多數中華基督徒應該是贊同的吧。但欲以民主戰爭的方式解決中共卻幾乎是不可能的。中共已明確地以核武器挾14億人口為人質,一旦出現核大戰,那便是神對地球當今人類的徹底放棄,讓玩忽國際警察職守的美國跟邪不可要的中國同歸於盡,以戰爭方式審判全人類,一齊予以毀滅。也許還會有些人殘存,代價卻太昂貴。
但是傳九退三的道解中共之奇功一旦奏效,便在世界範圍開闢出和平消除恐怖主義——解決伊朗、中東、朝鮮、古巴問題——最溫良卻又最低成本的道路。我以為,由2006年到2007年,是中共遭天滅.撒但被捆綁的時候了。這在人世間的具體表現就是:與法輪功學員攜手合作,中華基督徒傳九退三以靈修創製。
在這21世紀初期,人類世界總體上溺陷於物質文明的淪落生活裡難以自拔。或許法輪功和基督教合作可以幫助世界各族跳出科學認識和物質生活的陷阱。法輪功學員在道德上揭邪,現在需要基督徒精神上的靈修和政治上的創製配合。
仔細觀察高智晟聲援法輪功而受到中共近半年的流氓式騷擾和圍堵,由於他配合了法輪功的傳九退三活動,他實際上已成為現代社會裏一個靈修的基督徒。他的祈禱有神回應,他的博愛如馬霍尼牧師一樣真實——跨越了基督教範圍。
中華基督徒,不妨都傳九退三地試試,或者如唐子般先以祈禱方式問一問心中的神,看自己會得到怎樣的啟示。我的經驗是:傳九退三後的有神論者有神管,不再跟人作思辨性爭鬥,靈性將得到神的眷顧,將由神重新安排人生道路。
看中國首發 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