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打電話給於汝鑫: 于先生, 你好, 我是張國勝的朋友! 他一開始吼我。我說:「不要認為我打電話就是惡意, 你為什麼要迫害學員? 」他矢口否認:「你看見了啊? 你看見了啊? 我沒有我沒有。」他的音量拉的很高。我平靜的告訴他,今天我只是要跟你說:「當年文革結束時,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為什麼要舉槍自盡? 他當初原也以為自己是在執法,最後卻揹黑鍋 !!如果你現在說的是真話, 你沒有迫害大法弟子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你可以好好說話, 我聽你說。」
他挂了我電話。我再次打給他:「你不要那麼激動。我跟你同姓。我為什麼要打國際長途電話,我不為了你我何苦啊? 善惡有報,誰做誰要自己承擔。」他再次否認,再次挂我電話。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驚慌。
紅給我這消息時,說:「到時候他是要承擔這一切毒打修煉人的後果的呀!」她要我代她拷問這些打人的惡警:「難道非要走上劉傳新那一步嗎? 如果你們覺得自己沒有錯? 為什麼不敢讓家人子女知道你所作所為? 又為什麼面對我們這麼善意口吻的電話卻驚慌失措呀!」一般人怕警察吼,警察卻怕紅溫和,有意思。
紅這則消息裡的於汝鑫無疑是個笨警察,笨得不知道什麼叫見機行事,什麼叫虛與委蛇。相比越來越多到法輪功學員家中對他們看《轉法輪》視而不見的警察, 頭腦卻是很不靈光。那些靈光的警察回去報告時說:「沒發現什麼!」
於汝鑫大腦愚笨,卻並不意味其心靈朦昧。畢竟他是人,先天有善性啊。他一開始就對電話那端的女聲高吼,那是他對問罪的老百姓的職業習慣,是虛張聲勢。當這一斧頭砍空--他高八度的聲調被紅平和的聲音降低時--羞惡感就泛上心頭。他立馬返回幼兒園裡犯錯之際被阿姨逮住時情不自禁的否認的勢態:「你看見了啊? 你看見了啊? 我沒有我沒有。」他這是恐慌,也是知錯的表現。
就一個回合,這個於汝鑫就在紅面前敗了下來,當然是心戰上的敗北。這時候男人的暴力使不上勁。未盡失的羞恥感使他在失去氣勢之際,也就失了施以淫威的底氣。一個威不起來被迫面對自己良心的人,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就會表現出於汝鑫這種驚惶失措的樣子。這給我們一個啟示:不給人施暴逞惡的機會,就可以以理服人和以禮服人。這就是從海外打勸善再勸退的電話之力量所在。
「當年文革結束時,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為什麼要舉槍自盡? 他當初原也以為自己是在執法,最後卻揹黑鍋 !!如果你現在說的是真話, 你沒有迫害大法弟子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你可以好好說話, 我聽你說。」紅的善語裡是理,於汝鑫既無好話說,又無道理講,所以他只有挂她的電話。
劉傳新舉槍自盡,先以為是執法後卻要為黨揹黑鍋,這個道理淺顯易懂。當警察的一定親眼目睹不少,於汝鑫真是無話可說。他當然知道他在撒謊,知道他參與了迫害,他生氣是因為害怕。害怕又講不出理,他不挂電話還有什麼好選擇?
以前我在網上見到說法輪功學員打電話給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勸善時,心想:有用嗎?這些人既然對善良的人都能出狠手,已屬怙惡不悛之輩,豈能勸善?曾經有臺中的法輪功學員告訴我,她常給警察打電話,勸善和勸退的都有。可惜她說的太簡略,我還是揣測不透其中的道理。今天從紅的這則消息裡看,一切透明。
如果阻止住警察施暴逞惡的途徑,使惡性遭抑制,以禮啟動其善性,以理打進其頭腦,便可以善勸了。俗語中的人善被欺,只看到惡表面上的強,鋼刀劈柴或砍豆腐。但善的內在力量猶如水,不止滴、流之勢,強勁在後頭。水滴石穿和抽刀斷水水更流等自然現象,啟示的就是善力後發制人和堅忍不拔的制勝絕招。
是啊。如果紅一開始就被對方的怒吼嚇退了,或者對曰「你這警察好生無禮」就甩了電話,那麼於汝鑫就有了跟同事吹噓他在電話裡戰勝了法輪功的「戰績」。紅沒有給他吼退,而是溫言行進:「你不要那麼激動。我跟你同姓。我為什麼要打國際長途電話,我不為了你我何苦啊? 善惡有報,誰做誰要自己承擔。」溫和的言語,看似無力。但平和的心態背後站有神道佛,警察背上的中共邪靈只好撤。
那電話可不是挂了,事情就終結了。絕不是。於汝鑫好多天聽電話鈴響,就會心跳,擔心又是來問他「如果你現在說的是真話, 你沒有迫害大法弟子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心靈上被戰敗,他今後決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做惡了。這對國內將面對他的法輪功學員和他自己,都無疑是很好的事情。如果他再思考,就更好。
「我跟你同姓」這句話,為什麼夾在「你不要那麼激動」和「我為什麼要打國際長途電話,我不為了你我何苦啊?」這兩句話之間,我可能永遠搞不清。但我知道激動的心一旦面對寧靜的心,靈魂交戰上便居下風。激憤是不能持久的,一旦泄氣,便如同高山滾牯,順勢而下直到山腳。「我不為了你我何苦啊?!」這是動之以情,啟之以理。「善惡有報,誰做誰要自己承擔。」這話有數千年歷史積澱的文化力量,一旦平和地(借用神道佛的力)推給對方,那是太極神掌啊。
法輪功學員溫和勸善、勸退的電話,越有修煉的道行佛性在,不怒自有威嚴,演繹強善鎮邪除惡的無比威力。善言正心正念勸人,堅忍不拔,所向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