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資深記者弗倫奇(HOWARD W. FRENCH)9日以「儘管網路封鎖,自由風潮仍佔優勢」為題報導,這幾個月來,關於中國的新聞非常糟糕。胡錦濤政府宣布要對加強控制所謂的「宣傳」,並忙著關閉出版商,解雇編輯人員,把記者送入大牢。
更明顯的是政府加強取締互連網,關閉部落格網站,在網站和郵箱的訊息中過濾禁用詞,並且對手機簡訊加強控制。去年雅虎被批評泄漏互連網記者師濤的身份導致他被關押。(星期三保護記者協會表示,法院文件顯示雅虎在2003年就做過一樣的事情導致另一名作者李智坐牢。)
在這樣嚴厲的背景下,最近古狗同意在中國版的搜尋功能中自我審查的消息就像在中國新聞自由的棺材上釘上一根釘子。
不過網路專家有信心任何資訊封鎖最後將徹底失敗,更多新聞自由的潮流是不可逆的。而新聞自由將改變社會。
巴黎的國際人權組織「記者無國界」表示中國在去年167個國家的新聞自由調查中排名159。不過這樣的排名並沒有反應中國這裡有更多更多的新聞業者正在脫離中共政府控制的快速變化。
如果互連網是今天中共對抗新聞自由的中心,這只是中共總是落敗的一系列抗爭中的最新一件。在中共絕對控制的外表下,包括書籍出版、報紙雜誌等部門,在官方的敵意監視下,一個接一個開始實現自由化的過程。
第一波來自於書籍出版業,在1980年代的審查制度中,誇張的政治正確書刊滿足了審查卻沒有銷路,所以出版商為了利潤,常常大膽地放入刺激性文章。由於中共當局對大多數出版公司停止津貼,出版商必須想辦法增加讀者群。一些人開始涉及公共事件,揭露貪污,並且撰寫環保問題和社會不均的文章。
由於讀者對這類新聞的胃口變大,中共政府一貫強制控制媒體。報社被關閉,記者和編輯被監禁甚至殺害。
在槍口上Google
時代雜誌5日文章以「在槍口上Google 」為題,西方人通常對網路和月亮是同樣的思維:在哪看都一樣,當你上網時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不過從中國來看,網路就不一樣了。北京僱用了3萬名互連網監測員24小時截斷刊登如臺灣獨立和法輪功等不被當局同意意見的網站。
網路巨人古狗最近公開提醒大家在中國事情是多麼不同。古狗中國版為了配合共產黨的管制而採取自我強力審查。對於一個座右銘為「不作惡」的公司卻採行了墮落互連網理念的標準,這是有一點像聳人聽聞的小說。
古狗從2000年已經有中文網站。不過不被中共當局喜歡,所以封鎖了古狗儲存網頁的管道,因為古狗保存的網站備份可以用來看其他被中共監控的資訊。中共使用號稱中國長城防火牆的線上過濾使古狗的網站網速變得很慢,有時根本不運轉。新的中國版網站Google.cn,運轉快速可靠,不過內容由古狗自我審查。所以基本上來說,中國的互連網用戶可以使用慢速,比較沒有審查的古狗Google.com或者是快速,審查過的古狗Google.cn。不過古狗現在是一家公開發行公司,這個決定他可以賺幾卡車的錢。中國有1億1千1百萬互連網使用者,這個數字在2005年增加了18%。
不過這不只是錢的問題。資訊時代的神話之一就是互連網是一種使民主在極權主義國家自然向前發展的咒語。
此外,古狗的自我審查版也不是那麼安全無比。資訊就像一個小孩,到處走,遇到各種事情,你永遠無法讓他停下來。中國的醫生早在政府承認SARS之前就已經透過郵箱交換訊息。有人估算中國有400萬個博客,3萬個互連網警察真的能夠防堵他們嗎?政府遲早要戰敗。要作惡不像過去那麼容易了,我們都應該知道中國的未來不會掌握在少數搜尋結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