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列名為主要和新興強權的三個國家是俄羅斯、印度和中國,而中國卻被挑明為最可能與美國發生軍事競爭的國家,也是最可能發展出破壞性軍事科技來抵銷美國傳統軍事優勢的國家。「中國威脅論」可說溢於言表。
儘管美國聲稱希望與中國合作,期待中國能在國際社會上扮演建設性角色,然而這只是兩手策略的一端。在軍事嚇阻的另一端,美軍戰略部署的重心已由歐洲轉向亞洲,海軍戰力將進行兩項調整:其一就是把美軍約六成的潛艇戰力轉移到太平洋;其二就是在現有的十一艘航空母艦當中,至少保持六艘能夠隨時在太平洋地區展開戰鬥。
QDR報告也指出,美國將試圖說服任何軍事競爭者,不要發展破壞秩序的能力,進而形成區域霸權,或是對美國及其他「友好國家」採取敵意行動。同時,美國也將採取對策來嚇阻侵略及脅迫。萬一嚇阻失敗,美國將會採取行動,使敵對勢力無法達成其戰略和軍事目標。此外,美國及其「盟邦」和夥伴也必須有所準備,防範主要或新興強權的敵對行為。
在美國未來二十年的戰略中,臺灣的安全是否能夠持續獲得保障,其中涉及雙方關係定位的層面,臺灣是美國的「友好國家」或是「盟邦」嗎?
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必須回顧美國的政策。柯林頓總統於一九九八年十月簽署的「國防授權法」,明確指稱臺灣是美國在亞太地區的三個主要盟國之一,是共同籌建「戰區飛彈防禦系統」(TMD)的夥伴;二○○二年八月,布希總統簽署的「二○○二年反恐補充撥款法」,也將臺灣與美國的北約及非北約盟國一起並列,將臺灣軍政人員視為美國的「盟國」人員,使臺灣在與美國併肩的反恐作戰中,免受國際刑事法庭的約束。可見臺灣的確是美國的「盟邦」無誤。
整體而言,在美國的新戰略當中,臺灣乃是和美國站在同一陣線的「盟國」,在共享安全利益的同時,也有義務來準備防範具有敵意的新興強權。
自由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