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10日起,中共邪黨喉舌殃視的「王牌」欄目「焦點謊談」連續拋出了對法輪功學員陳秀「成功轉化」並「在黨和政府親切關懷下」與愛人「復婚」、被原單位中國農業銀行瀋陽分行「復職」的報導;與此同時,新華社、人民網也對此大做文章,為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進行偽善的包裝宣傳,欺騙民眾,掩蓋他們的罪惡。該鬧劇、騙劇被播出後,各地各省惡黨的大小喉舌們立即進行大力的轉載,各地大大小小的洗腦班、勞教所、監獄更是把該騙劇作為欺騙國內外輿論,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主打教材。然而,我這個被惡黨大肆宣傳樹立的「被黨和政府復婚復職」的、最能體現「黨和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無微不至的關懷」的「典型」,在離開邪惡恐怖的勞教所後,當再次艱難但堅定的從新復甦了我的良知與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失去被惡黨利用的價值後,立即被再次綁架,並被報復性的判處3年刑。
我就是當事人陳秀。當我在被迫害關押中再次被強迫離婚,並被剝奪一切財產,3年中再次歷經酷刑、強勞與高壓洗腦,最終堅守住了自己的信念出來後,一無所有的我竟然發現幾年來一直到今天,惡黨依然在利用當年強加於我的「焦點謊談」的「陳秀復婚」騙劇在各地迫害法輪功學員,欺騙世人,直至現在人民網等中共喉舌還有我當年被強加的所謂「轉化紀實」。真如《九評共產黨》所言,「如此行徑,連「流氓」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中共的面目。」
一、大法使我身心受益 惡黨迫害酷刑洗腦
我叫陳秀,1962年出生,1983年畢業於遼寧大學物理系,中國農業銀行遼寧省分行科技處員工。我在95年喜得大法,從此身心受益,因為人生有了信仰,覺得很幸福。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以前,在當前物慾橫流,勾心鬥角的社會環境下,覺的很苦,很累,不知道為啥而活著。修煉以後,身體健康,多年沒有給單位花費一分錢的醫藥費。同時心靈得到淨化,個人利益得失也看淡了,心胸也寬了,工作兢兢業業,心裏活的很充實也很輕鬆。每天早晨去公園煉功。然後回家做飯,送孩子上幼兒園,然後去上班。每天生活的很充實。
然而這一切從99年7-20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就被剝奪了,而且六年多來直到現在再也沒有回來。
1999年7月20日迫害的一開始,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當時工作單位在惡黨黨委領導下,執行瀋陽市政法委和邪惡610辦公室的文件指示,畫地為牢,將我關在辦公室裡。不許回家,睡在地板上。被逼迫收看中央電視臺攻擊法輪功的新聞,看報紙上的揭批法輪功的文章,寫認識。我不認「錯」,單位的一些領導和員工群起而攻之,大有「文革」再現的勢頭。同時給我的親屬施加壓力,讓他們寫保證,要求我不許離家,不許進京上訪。同時公安局還隨時以傳訊的方式要我由單位的領導陪同到公安局去錄口供。單位的保衛處長許長田威脅我說:你不要以為你在煉功點煉功的事情單位不知道。你的材料安全局早就搞定了。
99年9月份,我找機會離開工作單位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一句真話,結果卻在國務院信訪辦被非法扣押,強行遣送回瀋陽後,在拘留所被關押一個月,期間因為煉功被罰不讓睡覺,彎腰90度站了一夜,而且警察每隔10分鐘還要用電棍電我一次,每電一次都要問我一遍「煉還是不煉?」我每次都回答「煉!」,如此反覆拷問迫害直到第二天早晨,這個值班警察交班才結束。
一個月非法拘禁到了,農業銀行的領導保衛處長許長田和我所在部門的領導柯宏林等人到拘留所接我出來,但不讓我回家,他們私自把我拘押在一個飯店包間裡,第二天又換個地方(瀋陽市新城子區郊區的一個收容所),仍是以辦學習班的名義進行非法關押,根本不講法律,利用各種方式威脅恐嚇,不認「錯」,不「悔過」就要送勞教或判刑。在這種鋪天蓋地的打壓下,我的親人日日為我擔驚受怕,妻子因承受不住壓力,不願受牽連而與我離婚,親朋好友都來給我施加壓力,讓我放棄修煉。由於我用絕食抗議這種非法關押,瀋陽市瀋河區公安局政法委讓我單位領導將我送回家中監視,不准出家門,白天黑夜都由領導指派人員來我家看管監視,他們吃住在我家裡,隨便出入我的家,家根本就不像個家樣了,把我家變成了給我洗腦的場所。我的家人正常生活和工作都受到干擾。這就是中共惡黨歷次「運動」練就的,邪惡至極的,直至今日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全民「總動員」的「全民運動」。記得當時圍攻我的人說:你是要法輪功還是要父母和家庭,我說我都要。他們說:不行,現在政府只讓你選一個。我說如果只選一個,那就是法輪功。他們就強詞奪理攻擊我說:你看,煉法輪功不要父母,也不要家了。這是強盜邏輯,把你關押起來,剝奪了你的人身自由,剝奪了你工作的權利,剝奪了你孝敬父母和照顧孩子的權利,回頭說你煉法輪功不要工作,不要家庭。
由於我始終堅守自己的信仰,99年11月我被送到瀋陽市張士教養院非法勞教3年。在教養院裡,當時那個大隊只有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我被「嚴管」,不許說話,被強制參加勞動,做手工,從早5點到晚10點,有時到半夜12點。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對我進行加重迫害,所有的人都睡覺了,惟獨不讓我睡覺,一直幹活到後半夜3點,早晨5點便起床,持續了18天,連看管我的人都受不了。
為了抵制迫害我開始煉功,當時在班的姓孫的惡警用皮帶抽打我,見我煉功不動,又用帶鐵頭的皮帶抽打我,我仍然打坐未動。後來姓梁的大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我,讓我保證不再煉功,我說「做不到,修煉法輪功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我想煉就煉」。後來有一個姓史的隊長在我煉功時用鞋底打我的頭和臉,還有一次煉功時姓李的隊長拿著兩根電棍電我。
二、高壓封閉 反覆洗腦 大樹「典型」「焦點謊談」
然而,高壓恐嚇和酷刑折磨達不到讓我放棄信仰的目地,於是,他們就在恐怖迫害的前提環境下,通過反覆的封閉式高強度洗腦灌輸來達到讓我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悔過」,放棄信仰,並一步一步誘迫我充當迫害堅定學員和欺騙世人的幫凶。從進教養院那天起一直對我「嚴管」,不許和任何人說話,不許家屬接見,在恐怖的環境下,周圍都是勞教人員的污言穢語,漸漸的隨著時間的增長無法靜心學法,不知不覺中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被漸漸的污染,不好的觀念在增加,同時,由於當時自己對中共惡黨幾十年練就的邪惡與欺騙迫害本質認識不清,被一度洗腦,被邪惡者有意引導的專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對,找來找去,從而對邪惡至極的迫害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經過九個月的時間,被強迫收看惡毒誹謗法輪功的電視、報紙和材料。一步一步的被洗腦,後來被已經遭洗腦的猶大帶動著失去了正信,寫了悔過書、保證書,並且從此以後一步步的邪悟,給大法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給自己留下了的痛悔。
被所謂的「轉化」後也不釋放,惡人逼迫你違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寫保證,達到進一步「鞏固」洗腦的目地。同時,教養院以兩面欺騙的手段,用偽善的面孔,以為我恢復家庭,舉辦復婚典禮為名,大興邪惡宣傳之實,找來電視臺記者攝像採訪,造輿論,我當時完全是被動的違心的不情願的接受採訪,也為了早日離開教養院,順從了他們的安排,當時頭腦是不清醒的,根本沒有想到嚴重後果,當這一切採訪宣傳完成後,才給我解除教養釋放,從這也可以看出他們的險惡用心:威逼你順從他們的安排,否則仍然是繼續被勞教。是誰在破壞社會穩定,破壞家庭幸福?善良的人們在收看電視時,又怎能想到那偽善宣傳背後的邪惡和謊言,以及,一手在電視中把所謂「復婚證」頒給我,另一手在背後卻攥著我的勞教票。
這場邪惡迫害把我投進勞教所,開除了我的工作,株連了我的家人,迫使家人為了不受牽連而提出離婚。在勞教所裡威逼利誘,酷刑折磨,謊言欺騙,使你被洗腦,替他們遮醜,再反過來以偽善的面孔為你恢復本應屬於你卻被他們剝奪了的東西,還要讓你感謝他,以達到他們邪惡宣傳的目地。群眾還以為政府在為百姓做好事。無論有形的,還有無形的,就是精神上的迫害,最終,逼迫你在良心上正信上否定自己以達到摧毀人的意志、良心、正信的目地。
三、出離魔窟 認清騙局 惡黨報復 再投牢獄
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對我的採訪報導是歪曲事實的,被採訪的人都是在迫害下被迫違心的接受採訪,是不得已而為之。一旦你鼓足勇氣去說真話,去揭穿所受到的迫害,就又要遭受到殘酷的迫害。在我清醒過來後,認清這個騙局,就是利用你達到欺騙民眾的目地,我不再順從他們的安排,不再被他們利用,仍然堅持我的信仰。結果我被判刑投進監獄,以「組織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開除公職。其實像我這樣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成千上萬,電視臺根本不做真實報導。
當時在復婚典禮上還把我原工作單位的領導找來宣布為我恢復工作。以表示政府的關心,而這一切是在所謂的轉化的前提下,順從了他們的安排,放棄了自己的信仰的前提下,為了樹立典型宣傳而做的。如果你堅持自己的信仰,不但不能恢復工作,還要遭到迫害。因為惡黨不允許你信仰法輪功。
在後來一段時間裏,除了中央電視臺,新華社外,各地各省的電視臺,電臺,報紙都大肆宣傳轉播與報導「焦點謊談」,更可笑和無恥的是,在我因再次堅持自己的信仰而遭到報復性的秘密非法判刑之後,中共惡黨各地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還在播放「焦點謊談」我的復婚錄像欺騙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真實情況的我是被非法判刑,被開除公職,而且家屬不願受迫害牽連而再度提出離婚,被法院強判再次離婚,在我身處牢獄之際,非法剝奪了我的一切財產。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的家屬和親人也都受到了迫害。一個幸福家庭在這場迫害運動中毀滅了。我現在妻離子散,一無所有。年邁的父母為我擔驚受怕,留在每個親人心靈上的創傷是永遠都無法癒合的。
2001年8月我被報復性的非法判刑後,被送往遼寧省瀋陽第二監獄(俗稱大北監獄)
在看守所和監獄裡,我經歷了各種迫害、折磨與拷打,因為煉功,被以違反監規,抗拒改造押進嚴管隊,銬在暖氣管上面對牆站立。我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關押禁閉。在禁閉室裡,被銬上手銬、腳鐐,鎖住,在地板上坐著,不許動彈,時間一長,坐骨神經痛的無法忍受,特別在夏天,小黑屋裡又悶又熱,又潮濕,屁股底下都坐爛了,身上都出了疥,奇痒難耐,對法輪功學員關禁閉,一關就是一個月、三個月或半年,或更多,時間一長,人都快憋瘋了,精神上承受不了,身體上也承受不了,從禁閉室出來的人大多數都得由人攙扶著,腿都走不了路了,得恢復好幾天才行。在嚴管隊裡每日兩餐吃的是發了霉的玉米麵粥,窩頭和幾根咸菜,犯人都說這是慢性自殺。灌食其實是一種迫害手段,捆綁在床上不讓動彈,從鼻子插進膠管一直通道胃裡,一次插不進去再從插,管上帶的全是血,痛苦難當,有時管插進去就不給拔出來了,就是這樣折磨你。灌濃鹽水,胃裡燒得受不了,最後都吐出來了。看押你的人還不讓吐,吐就對你拳打腳踢。再後來灌的是奶粉加藥物,是一種粉紅色藥水,記得一次被灌食時,一個醫務犯問獄醫加的量是多還是少,獄醫說再少一點,太多了胃該燒漏了。果然,被灌食後,胃裡燒灼的難受,但又吐不出來,有時候一邊吐,一邊被往裡灌,身體本來就很虛弱,還強制你從早坐到晚。有時一天灌食三次,反覆折磨你。
監區裡的隊長根本就不講法律,一次在和隊長談話時,監區教導員李向東竟蠻橫的說:我說的話就是法律,我就代表法律,隨即叫來兩個犯人幫凶,將我按在地上,李用腳踩在我的後背上,用電棍電我的頭部、耳朵、脖子,另一個犯人用手使勁拽我的衣領,使我喘不過氣來,險些窒息,我的下頜觸在地上紅腫了起來,隨後隊長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兩腳,使我的後腦杓磕在地上出了包。當我坐起來時,隊長又將桌子上的茶水潑了我一臉一身。這次毒打致使我頭暈臥床4天不能吃飯,只能喝點稀粥。我要求去醫院,沒有答覆,也沒有人管。隨後就將我轉到別的大隊和犯人一起幹活,我寫檢舉信告他們,卻如石沉大海,在監獄寫的申訴書也被扣押。
在生產大隊,管事的犯人在警察的縱容下肆無忌憚的打罵法輪功學員,看誰不順眼就用皮棒子抽打,上廁所不許超過3分鐘,否則就要受罰。這裡的活又髒又累還有難聞的氣味和粉塵,使人透不過氣來。許多人積勞成疾,染上了慢性病。在生產線上幹活更是緊張,人就像機器人一樣,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得而且經常加班到後半夜,一有外來人員參觀,就做樣子按8小時勞動,還把法輪功學員隔離,單獨監管,不讓他們接觸到外來參觀人員,怕他們說真話。
以上只是個人經歷中的一部分,所受的全部迫害無法一一列舉,如果把所有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迫害加在一起那真是罄竹難書。將邪惡的迫害曝光,為的是停止迫害,停止暴行,使世人更加認清迫害事實,喚醒良知與善念,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