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分為幾個方面談談毛邪的恐怖暴力給世界帶來了什麼樣的深重災難。
1. 恐怖暴力帶來眾多的血腥殺戮,殘害人的生命
這恐怕是最顯而易見的。如果說一個民族侵略另一個民族,發生的侵略戰爭或者是征服戰爭能帶來血腥殺戮的話,這種殺戮主要是針對抵抗者。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成吉思汗征服戰爭中多屠城,納粹德國對猶太民族展開了最無慘無人道的全民族仇恨式大殺戮,日本軍國主義侵略軍在佔領中國南京之後,也進行了大規模屠城,「殺人比賽」就是其中最令人類唾棄的一幕。自古到今,暴力屠殺就一直不斷受到熱愛和平,珍惜人類生命的正義人們的強烈譴責和最嚴厲懲戒。
毛邪的恐怖暴力帶來的血腥殺戮,比歷史上任何一種血腥殺戮都來得殘暴毒辣。舉個例子,在中國大陸,很多對毛邪的恐怖暴力還保持有個人崇拜的人們經常津津樂道的討論:共產黨(中共邪黨)在「解放戰爭」(暴力叛亂)中滅掉了國民黨800萬大軍。中共邪黨這個針對中華民國進行暴力叛亂的「解放戰爭」就是毛邪一手操控策劃的,一般把它稱為「國共戰爭」。如果按照中國的古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來計算,中共邪黨這一邊應該也損失了640萬。當然,這是一種大概的說法,因為很多國民黨軍人被誘降到中共邪黨這一邊來,實際上不可能死掉800萬人。但是,如果考慮到平民傷亡,在整個「國共戰爭」期間傷亡人數將大大超過800和 640之和的1440萬。同時,我們還要看到,這是在僅僅維持了3年的「國共戰爭」之中的傷亡人數,在此之前,從中共邪黨出現之日算起,還有整整25年,如果從公元1927年毛邪最早在湖南欺騙農民搞暴力叛亂開始算起,前面還有整整19年,除去中間的8年抗戰,毛邪搞了整整11年的暴力反叛,期間殺人之多之重,絕非世界一般民族能承受得起。《九評共產黨》揭露: 在毛邪主導的10年「國共內戰」期間,江西人口由2000多萬,下降到1000多萬。所以,人們說,毛邪在奪取中國大陸政權的過程中,至少殺戮了2000 萬中國人,這是一個非常謹慎的數字估算。
這是在戰爭中毛邪的恐怖暴力帶來的血腥屠殺之展現。這一過程中,被殺戮者主要是中華民國政府軍人。在其奪取政權之後,在毛邪的一手主導和推動下,它的恐怖暴力傳統並沒有放棄,而是得以高度的延續。這一階段的血腥殺戮呈現出兩大特點。
第一大特點就是被殺戮對象的變化。這時,被殺戮的主要對象變成了原中華民國政權體系之內的投降歸附人士,比如原國民黨官兵,地主,資本家,等等。同時,加強了對思想異己份子的殺戮,最集中時期就是毛邪一手發動的「文革」時所在的瘋狂時代。據統計,在「文革」時代由於各種原因,非正常死亡人數超過了700萬,這又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數字。
第二大特點是血腥殺戮方式的變化。在戰爭時期的毛邪用來衡量血腥殺戮效果的主要指標是殺戮的速度,被殺戮者數量大小及被殺戮者的滅絕程度,因此,追求更快更多更徹底的施行殺戮。這一時期,殺戮的殘酷性較少的體現在對人身肉體的酷刑虐待折磨之上。而在毛邪奪取政權之後,被殺戮的對象往往處於無任何抵抗之力的環境之下,因此這時的殺戮就變成了一種貓捉老鼠式的殺戮,殺戮的主要目的是對思想異己份子長久的,深度的精神折磨之後的生命完結性殺戮。因此,精神折磨,人身的肉體酷刑虐待在這一階段的殺戮事件中極為廣泛的存在,並且這種存在不被制止,反而被鼓勵。因此,毛邪的恐怖暴力引導下的暴力殺戮變異出近乎「藝術化」的變態殺戮方式,比如「遊街」,「大批鬥」,「揭批」等等。每一次殺戮演變成一種血腥變態的「行為藝術」。
暴力和殺戮,本是孿生兄弟,在毛邪的恐怖暴力活動中,這一現象表現得最為明顯。
2. 恐怖暴力衍生出一整套完備的恐怖暴力「政治」體系。
毛邪在恐怖暴力的基礎上,發展出一整套恐怖暴力「政治理論」,在此「政治理論」的嚴密規劃下,將包括經濟,文化,教育,國際事務等等在內的中華文明囊括於毛邪的恐怖暴力體系之中。這樣一種恐怖暴力體系,以「政治」為最高的概念範疇,因此,可以將其稱之為「政治恐怖暴力體系」。而前面所涉及到的「政治理論」恰恰就是眾所周知的「毛邪思想」,這是一種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恐怖暴力「政治理論」,最完備而極邪惡。
在這樣一種「政治恐怖暴力體系」之中,恐怖暴力被「政治」包裝起來,有了一個「政治」外皮,主要實體就是「毛邪思想」。因此,在這一邪惡體系中,對抗毛邪者意願者,即視為對抗「毛邪思想」,也就是對抗「毛邪政治路線」,也就是對抗毛邪牢牢掌握的恐怖暴力體系。最後,毛邪一定就會利用各種各樣的恐怖暴力方式將對抗者消滅乾淨,如劉少奇,林彪為代表者。極少有逃脫者,鄧小平是逃過此劫的一大異數。
例如,毛邪鼓吹「一大二公」,這是它的恐怖暴力體系向經濟領域的進軍。它是不會遵循一般的經濟規律的,它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誰要遵循一般的經濟規律,就會違逆它的個人意願,最終不可避免的要面對毛邪控制的恐怖暴力體系的鎮壓,迫害和殺戮。比如在「大躍進」之後,中國大陸農村發生的「大飢荒」,就是在毛邪的恐怖暴力體系最底層--農村「民兵」組織嚴厲執行毛邪恐怖暴力體系規則的情況下而出現的,誰要逃荒活命,或者是開糧倉取糧食充飢,立刻會招來「民兵」的恐怖暴力制止,甚至血腥殺戮。
又例如,毛邪在「延安整風」過程中,將文化藝術全盤納入它的「政治恐怖暴力體系」之中,在文化藝術領域搞出了「第二條戰線」,全面將自己的恐怖暴力因素滲透到文化藝術領域,中華文化藝術開始被逐漸異化,任何文化藝術精華一旦被毛邪的恐怖暴力因素所侵染和異化,則精華本身就被徹底的破壞殆盡,包括文化藝術家本人的藝術天才,歷史上的文化精華內涵,文化藝術精華文物載體和文化藝術成熟完美的藝術形式。
這種對中華文明變異和破壞最嚴重的瘋狂進程發展到「文化大革命」,終於形成了最瘋狂頂峰形式--「破四舊」,宗教,文化,藝術,道德,禮儀,法律等等等等,一切人類正統的文明形式無一例外的遭到毀滅性的破壞。
毛邪在文化藝術領域推行恐怖暴力的主要方式就是「批判」和「批鬥」。
在教育領域,這裡簡單說一說,「三下鄉」,「紅衛兵」就是毛邪恐怖暴力的社會表現形式。「三下鄉」表面上是「自願」的,其實這是在毛邪「恐怖暴力政治」驅趕之下的「自願」,它使整個教育體系陷於癱瘓之中;而「紅衛兵」,那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最瘋狂恐怖暴力形式,是毛邪整個「政治恐怖暴力體系」中危害性最大的形式物件之一,在教育領域大肆破壞之後,還串入到了社會其他領域行凶作惡。
在國際事務方面,窮兵黷武,如出兵韓戰,暗助越戰;武力恐嚇,如炮打金門,進行「核訛詐」;挑撥離間,如喊出所謂的「三個世界理論」,在國際社會國家之間人為的劃分等級,再以自己的恐怖暴力思想為指導,以「外援」的方式籠絡相對弱小國家針對它所刻意敵視的國家。
在這樣一個「政治恐怖暴力體系」中,「政治」成為一切的主宰,而毛邪的恐怖暴力又是這一「政治」背後的主宰。因為到最後,對違逆毛邪意願者的打擊和清除,無不是訴諸於毛邪控制的恐怖暴力的使用。
3. 恐怖暴力直接通過戰爭滲透到整個人類社會
毛邪的恐怖暴力對人類社會有兩次大規模的滲透,第一次大規模的滲透是韓戰,第二次大規模的滲透是越戰。因為兩次對手都是世界上第一大強國 --美國,而且,兩次都是美國在戰爭中被挫敗。因此,毛邪的恐怖暴力體系對整個人類社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毛邪那早已完備的「政治恐怖暴力體系」因此而受到世人的矚目。於是,形形色色的人們,因為各種各樣的目的,開始不斷的借鑒和利用毛邪的」政治恐怖暴力體系」中活動方法和行為模式去追求自己的各種世俗目的。
於是,「毛派反政府武裝力量」在世界上出現了,湧現了,如「紅色高棉」,「緬共」;於是崇拜「毛主義」之恐怖暴力團體出現了,如日本赤軍,南美光明之路,等等。
這些恐怖暴力武裝力量和暴力團體的恐怖暴力行為相對於毛邪原版的恐怖暴力行為有以下幾點不同。
第一點不同就是恐怖暴力化程度大大加深加強,暴力向極端化方向發展。例如「紅色高棉」對柬埔寨社會民眾的血腥大屠殺,喪心病狂,比如其恐怖暴力經濟,毫無人道可言。
第二點不同就是其活動的戰爭屬性減弱,而恐怖襲擊形式大量使用。暗殺,謀害等等黑社會手段被廣泛應用到其恐怖暴力活動之中,這是其恐怖暴力化程度加強加深的必然結果,也是其無法欺騙社會民眾進行社會領域的武裝叛亂必然引發的歇斯底里行為表現。
第三點不同就是發展方向極端邪惡化。此類武裝團體向毒品走私和軍火走私方向發展以維持生存,如緬共殘餘勢力對「金三角」毒品走私的參與和控制,南美光明之路對毒品走私的參與。此類社會團體則直接以現代人類社會恐怖組織的面目出現,如日本赤軍。
第四點不同就是在走向徹底的沒落過程中,基本的行為模式被現代恐怖勢力所摒棄,如叢林生存,武裝暴力襲擊等等;而其恐怖暴力思想則成為現代恐怖份子應用毛邪原版「恐怖暴力理論」於現代恐怖襲擊活動過程中起承上啟下作用的中間產物,被現代恐怖份子所直接借鑒利用。
毛邪的恐怖暴力向世界的滲透,在20世紀60、70年代成為高潮,尤其在「文化大革命」中風行一時,隨著毛邪的亡世和「文革」的結束,中國大陸局勢的變化,在20世紀80年代逐漸走向沒落。到20世紀90年代,多種基於宗教,文化,種族背景的現代恐怖勢力湧現,直接汲取原有的意識形態背景的極端恐怖暴力思想,借鑒其原有恐怖襲擊模式等邪惡因素,再次衍生出各種現代恐怖襲擊活動模式,開始大規模騷擾人類正常社會。
4. 恐怖暴力是人類社會一切現代恐怖組織的邪惡內核
現代恐怖組織大量出現在20世紀90年代,恐怖暴力襲擊活動猖獗,在公元2001年的「9.11」事件中達到頂峰。據說在世界上有兩群人對此慘無人道的恐怖襲擊表示慶祝之意,一群是伊拉克人,他們是公開的;一群是中國大陸的某一批人,他們是半公開的。如果說是伊拉克人表示慶祝,至少還情有可原:美國主導了對伊拉克10年的國際制裁,他們是因為怨恨而對美國人遭受的不幸表示慶祝;那麼,那樣一批中國大陸人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對毫無人性的恐怖襲擊的慶祝心態呢?怨恨?為什麼怨恨?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恐怖暴力因素已經深深的滲入了這樣一批中國大陸人的思想精神之中,進入到了它們的靈魂之內,牢牢的控制著了它們的意念。它們對恐怖襲擊成功的慶祝心態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就是它們已然存在的恐怖暴力本能的反應。
它們的這種恐怖暴力本能從哪裡來?從毛邪的恐怖暴力活動歷史中來,從毛邪的恐怖暴力「政治」體系中來,從毛邪滲透在教育領域內對人們的長期恐怖暴力異化訓練過程中來,從中國大陸當代對毛邪的恐怖暴力體系的延續崇拜和後續推行中來。
這樣一種邪惡本能與現代恐怖組織的邪惡內核是高度共性的,它們之間有著內在的,自成體系的相通性。
今天,恐怖暴力因素已經高度滲入了人類社會的精神領域,文化,教育,道德,法律,宗教等等領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恐怖暴力因素,這些邪惡因素一旦有所聚集和顯露,就給人類帶來深重的災難。
人類社會最大的現代恐怖組織是中共邪黨控制軍隊,武警,公安,司法,民兵,國安特務等等暴力工具所形成的最為完備最為邪惡的特色化恐怖組織系統。這一恐怖組織系統正是毛邪那「政治恐怖暴力體系」的歷史遺留和發展產物。這一恐怖組織在20世紀80年代實施了對天安門請願學生的恐怖暴力屠殺,在20世紀最後一年的7月20日開始了對世界上最為和平理性的信仰修煉人群--法輪功學員的恐怖暴力迫害,一直延續至今,遠未結束,還在黑暗中邪惡的繼續著。
以上四點,就是毛邪的恐怖暴力給世界帶來的深重災難的四大方面的表現。那麼,為什麼毛邪的恐怖暴力如此邪惡,對人類社會造成了如此重大的傷害呢?因為它是世界最大邪門--鬥爭邪門的總巫師。人們說「小巫見大巫」,它是鬥爭邪門的總巫師,是最邪惡的鬥爭巫師,自然,它帶來的恐怖暴力必然是最邪惡最毒辣最殘酷的。
毛邪鼓吹「斗天斗地斗人」,肆無忌憚的說自己是「無法無天」,這正是這一鬥爭邪門最邪邪法的集中表露。鬥爭邪門吹崇「斗」之邪法,而且,此「斗」之邪法還包藏的兩大邪法--「惡」之邪法和「假」之邪法。
毛邪的「斗」之邪法是顯露在外的,「惡」之邪法和「假」之邪法卻隱藏在內。相對而言,毛邪那「惡」之邪法隱藏較淺,「假」之邪法隱藏得最深。毛邪那「斗」之邪法對「惡」之邪法和「假」之邪法進行隱藏的主要方式就是耍流氓,各種各樣的耍流氓方式,都是只有毛邪才能施放出來,別人卻無法利用的獨有邪招邪術。
毛邪的鬥爭邪門被鄧小平繼承並為其邪惡化:將其中的「惡」之邪法顯露了出來--屠殺請願學生。在鄧小平掌管鬥爭邪門的後期,江邪爛鬼全面繼承了這一鬥爭邪門,並於鄧小平亡故之後,將這一鬥爭邪門的全部邪法--「斗」之邪法,「惡」之邪法和「假」之邪法毫無遺漏的大規模施放出來--迫害信奉「真善忍」的法輪功,在此過程中,「假」之邪法打了邪惡的頭陣,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捏造的欺天謊言在迫害開始的初期矇騙了全人類。
人們對於毛邪的鬥爭邪門中的邪法,在不同的情況下有著不同的抵禦能力。一般來講,「假」,「惡」,「斗」三大邪法中,人們對單一的某種邪法抵禦力是比較強的。比如毛邪在整治彭德懷的過程中,人們很明白的看到它是用了指鹿為馬的「假」之邪法;在鄧小平屠殺請願學生時,人們很容易看到它是用了殺害無辜的「惡」之邪法。但是,當這三種邪法被極其邪惡的組合一起施用時,普通人幾乎是沒有具備完整的自護抵禦力的。江邪爛鬼在以「假惡鬥」之邪法迫害法輪功時,全世界有多少人真被它欺騙了?中國大陸有多少人中了它的邪惡陰謀而抱有仇恨的心理去對待「真善忍」的法輪功?又有多少人或主動或被動的支持著,配合著,參與著江邪爛鬼一手發動的這場迫害運動?
現在,《九評共產黨》風行於世,「退黨」大潮震動天下,這本是一種非常和平理性的精神運動,是一種道德重塑運動,可是,卻還有不少鼓吹「鬥爭」和「暴力」的聲音攙雜於其中,下面對這種現象進行簡單的分析,以便幫助人們能清醒冷靜的認識到擺在自己面前的到底哪一條才是真正和平的,理性的,智慧的,高尚的正確道路。
「斗」會引發「暴力」,有「暴力」就有「罪惡」,造下「罪惡」就會加以掩蓋或者是為將來的「罪惡」進行辯解,這就是掩蓋歪曲事實真相,於是,引發出「假」。反過來,從「惡」同樣可以引發出「斗」和「假」,從「假」也可以引發出「惡」和「斗」。所以,「鬥爭」,「恐怖暴力」,「罪惡」和「謊言」是連帶互通的關係。這一切都是毛邪鬥爭邪門「假惡鬥」之邪法的基本表現。
那麼,這樣說來,凡是鼓吹「鬥爭」和「暴力」之人,無論是什麼目的,本身不就是被「假惡鬥」邪法中的「斗」之邪法所侵蝕污染了嗎?既然是已經被「斗」之邪法所侵蝕污染,一旦走上「斗」之邪法邪路,那麼,其如何對與「斗」之邪法關聯互通的「假」之邪法和「惡」之邪法進行強有力的抵禦呢?既然不能抵禦,如何保證自己完全不偏離於正道正路?所以,一旦按照「斗」之邪法走上邪路,就很難回頭,最後的結果一定就是繼續被「假」之邪法和「惡」之邪法所侵蝕,於是走向毀滅。
這個「斗」之邪法又是對人的人心蠱惑力最大的邪法,因為人們常常為了名利色氣而在社會上跟人去爭去鬥,這個「斗」的心理,以及一些「斗」的意念已經成了習慣,成了根深蒂固的東西了,所以在「九評」和「退黨」這條和平理性的正道之路上,在摸索如何面對清除毛邪那恐怖暴力化的中共邪黨殘餘這一邪惡事物的時候,總是免不了想利用毛邪和中共邪黨一向鼓吹的「斗」之邪法來對付對付中共邪黨殘餘,或者是想這樣「斗」著去清除它們,卻不知這是一條極其危險,而且必然失敗,必然會給人類和中華民族帶來重大損害的邪路。
清除中共邪黨,必然包括和涉及到清除毛邪和中共邪黨「假惡鬥」之邪法,再用「斗」之邪法去清除中共邪黨,本意可能是要去清除,但實際上一定就是在延續中共邪黨的邪惡生命,這是肯定的。與「斗」相對的,真正能克制「斗」的,是「忍」。只有「忍」 才能從根本上,才能徹底的,真正的將「斗」克制住。中共邪黨之外的「斗」哪能對中共邪黨之內的「斗」起克製作用呢?都是「斗」,怎麼能起根本的克製作用呢?恰好相反,只要誰要去「斗」,那中共邪黨一定會用「斗」將其完全克制住,攻破和消滅掉,這不是給它補充能量了嗎?
所以,摒棄任何形式的「斗」,完全拒絕「斗」之邪法,杜絕一切「暴力」形式,堅定的按照「忍」的要求去傳播「九評」和勸人「退黨」,才能走好自己腳下的正道正路,才能從根本上清除毛邪和中共邪黨「假惡鬥」之邪法,才能徹底的清除毛邪和中共邪黨殘餘本身。
不但「斗」,「暴力」要摒棄,連「仇恨」,「憤怒」和「不滿」等等一切不良的心理心態都要摒棄,就是要以最和平理性的心理心態去面對毛邪和中共邪黨,以最和平理性的心理心態去面對毛邪和中共邪黨「假惡鬥」之邪法,以最和平理性的心理心態去面對毛邪和中共邪黨鬥爭邪門全部歷史的和現有的罪惡罪行,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智慧、高效、乾淨的將毛邪和中共邪黨的一切殘餘完全清除掉,連同它們的鬥爭邪門,連同它們的「假惡鬥」之邪法,以及它們的一切歷史和現實罪惡。
有了這個「忍」,我們才能真正的做到「善」,因為要用「九評」和「退黨」來挽救中共邪黨之內原邪黨成員的人類個體,從「總書記」到「少先隊員」都給他們充分的機會,這是一種大善,有了「忍」才能保證這種「善」的願望的真正實現。有了「忍」,我們才能讓「真」發揮最大的威力,將更多的人們,最多的人們頭腦中 「假」的東西去掉,因為「九評」是「真」的一種體現,「退黨」就是認同這種「真」,按照「真」的要求來做的行為表現,只有留「忍」於心中,才能忍受一切 「假」,「惡」,「暴力」,「仇恨」,「憤怒」和「不滿」的思想干擾和心理誘惑,將「真」的體現載體「九評」傳播給數量更多,範圍更廣的人們,使他們能有機會選擇「退黨」完成最後的自救。
法輪功學員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回口」,講究有「大忍之心」,法輪功學員信奉「真善忍」,不但要倡導 「真善忍」,而且自己要真正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作為社會上的一般人,如果要講「忍」,就要以法輪功學員作為「忍」的楷模。法輪功學員能做到十分 「忍」,社會上的一般人不說做到七分「忍」,五分「忍」總是要做到的吧?只有這樣,才能跟得上傳播「九評」和勸人「退黨」這條正道正路上的形勢發展。
當世界上學法輪功學員講「忍」,前來支持「九評」和「退黨」的人們越來越多時候,就是世界上鬥爭邪門的恐怖暴力總巫師毛邪從人間被徹底清理掉的光明時刻來臨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