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年的一天,印度傳教士辛格救下了兩個由狼養大的女孩兒,大的女孩大約七、八歲,起名為卡瑪娜,活到了十七歲;小的不到兩歲,不到一年後就死在了孤兒院裡。卡瑪娜不喜歡穿衣服,給她穿上衣服她就撕下來;用四肢爬行,喜歡白天縮在黑暗的角落裡睡覺,夜裡則像狼一樣嚎叫,四處遊蕩,想逃回叢林。她有許多特徵都和狼一樣,嗅覺特別靈敏,用鼻子四處嗅聞尋找食物。喜歡吃生肉,而且吃的時候要把肉扔在地上才吃,不用手拿,也不吃素食。牙齒特別尖利,耳朵還能抖動。她的一切行為變成狼的習性。
後來陸續發現了狼孩,其特徵是,他們不會說話,不能直立行走,也不會哭和笑。但他們會像野獸一樣,齜牙和凶狠地嚎叫,不吃熟食,懼人和避人。這些狼孩後來都被送到孤兒院或醫院去教養,但教養的結果不佳,若干年後,才勉強學會直立,用手吃食和懂某些詞語。
從「狼孩兒」到頭狼
在胡錦濤成為目前的焦點時,許多評論家都在談胡到底是誰,我非常贊同評論家陳破空先生的觀點:「他是共產黨、共青團這個大機器中培養出來的一個標準的『紅孩兒』」,「從小學的班長、中學的團支書、到大學的政治輔導員,等等,骨子裡卻充滿了鬥爭的基因」,思想 「來自於共產黨那個紅色大染缸」,唐子又將「紅孩兒」具體成了潘冬子。
我太喜歡《西遊記》中「紅孩兒」的故事了,不想把這個名稱給胡,那個打敗孫悟空的少年,最後是觀音菩薩出面才收伏了他,在菩薩的法力和慈悲面前,紅孩兒終於收拾起魔性,改邪歸正,成了菩薩身邊的童子。這個故事散發出的內涵是那樣的深邃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佛法無邊!而胡錦濤本人在無神論的薰染下能否感悟到佛法無邊,感受到神的等待,而棄惡從善,有待即將到來的時日驗證。我覺得他叫「狼孩兒」也許比較恰如其分。
中共的殘忍、邪惡、貪婪、狡詐,其所到之處永遠伴隨的謊言、戰亂、飢荒、獨裁、屠殺和恐懼是比狼更甚,胡的成長歷程,就是吸吮中共狼奶的過程,在中共有意識打造的邪惡空間中,胡的所思所想所為皆被鍛造得樣樣符合共產狼性,最終在老狼們的考驗、篩選、考核下,胡成為了中共狼群中的理想的成員,並成為該狼群中第四代頭狼。
胡的成長歷程非常像那個從小離開了人群而被狼養大的狼孩兒,胡到今天為止的所為,看似費解,卻是那個封閉的共產時代的產物,儘管胡經歷了中共的所謂放開時代,但早年的經驗已使他拒絕接受「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所以當中共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時,他首先想到的是毛時代的高壓和掩耳盜鈴的意識形態灌輸,以至於弄出了一個現代版的經典笑話:保持共產黨先進「性教育」,胡的一本正經的中山裝與當今糜爛的中共隊伍形成了最惡劣的互補,演繹了一個新的「皇帝的新裝」,只是胡皇帝披著不合時宜的到處是洞的共產邪教的道袍,而那群黨徒是在赤裸裸的醉生夢死中竊笑胡不管用的袍子。
濁浪狂濤中的弄潮高手
喝中共狼奶長大的胡錦濤已經成為了頭狼,儘管從人性的角度他是一個受害者,但有一點我想證明的是他一直是非常主動的接受著狼性,並孜孜不倦的向著那個狼群的最高權力靠攏。
筆者認識一位元可敬的長輩,他當年在清華大學是與胡錦濤是同年級的同學,在不同的科系,非常相似在於,他們都是系裡的輔導員,中共栽培的對象。長輩告訴我當年清華是中共的紅色基地,狼奶充沛。他們常常受到中央級大人物的接見,也常常列席參加中央的會議,還能見到毛。其實,這位長輩的背景比胡還要顯赫,他的父親是抗日英雄,他頂著烈士子女的光環並以當年省裡的高考狀元成為留蘇預備生進的清華。
文革時,他到了基層幹了一圈革命後發現都是人吃人的騙局,而且在北京發現中央的毛、周、劉、鄧等都是一路的人整人的貨色,決定洗手不幹了,當起了「逍遙派」,雖然如此,但也從未挨整。這次退黨一馬當先,告訴我,佛法真理真道才是人生真正的追求和歸宿。我非常佩服他在那種濁浪濤天的時代保持了清白的良知,不與狼共舞拒絕名利的誘惑。
胡卻不是這樣,步趨亦趨緊跟中共,在中共濁浪狂濤中,胡是弄潮高手,在中共百毒入侵下,胡的僵化,狼心似鐵。甚至中共隊伍早以是人類的人渣了,胡還渾然不覺,胡言胡語,推崇古巴、北韓,繼續當年在清華時見毛後的玫瑰色的共產烏托邦夢幻,這一切都讓人懷疑胡的生物鐘是不是出了大問題。
但有一點可以斷定,胡不解散中共,脫掉狼皮,那就始終是狼,若要在當前的危機中企圖帶領狼群繼續干噬血的勾當,那就是自取滅亡,因為天滅中共,滅狼的搶口早對準了獵物;而想拖延時間披上羊皮行騙,亦是白搭,因為《九評》把狼的一切行妖作惡的偽裝都扒拉下來了,至於說他是否蛻變成中山狼或狼外婆,我們拭目以待。
還是那句話:神和人民給你的時間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