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檄文,當然不會說武則天什麼好話,除了敘述武則天的發家史之外,駱賓王還評論說武氏「洎乎晚節,穢亂春宮……掩袖工讒,狐媚偏能惑主……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千年以下,似乎沒有人對這段議論有什麼意見,大家都知道駱賓王在陳述事實並提出他的看法。
重提這段往事,是因為《九評共產黨》和《江澤民其人》這兩本書出來以後,有人說這兩本書用的詞太重了,不夠中立,並質疑「難道共產黨和江澤民就沒有幹過一件好事嗎?」
我覺得這裡有一個巨大的誤區。《九評共產黨》和《江澤民其人》的用詞並不比《為徐敬業討武曌檄》更重。如果哪位讀者在閱讀時感到過於刺激的話,刺激人的並非詞彙本身,而是對中共暴行的忠實記錄。
從另外一方面講,我們必須認清兩個基本的事實--中共在建政後屠殺了八千萬自己的同胞;江澤民更是從生態和道德兩個層面斷送民族未來的發展之路,並出賣了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
僅僅從這兩點來說,中共與江澤民都是惡貫滿盈的千古罪人,趙高、梁冀、董卓、秦檜、賈似道、魏忠賢……,遍觀史書,沒有任何一個奸臣及其組織的罪惡可以與中共和江澤民相比。《九評》和《江澤民其人》就是給這兩個該遭天譴的組織和個人蓋棺論定,其目的並非為了仇恨,而是為了將其罪惡昭告天下,以使人能夠知道他們原來並不清楚的事實,並依此做出是否繼續追隨江澤民或中共的道德判斷。
齊宣王有一次問孟子:「成湯流放了夏桀,周武王討伐商紂王,有這回事麼?」孟子回答說:「書上是這麼記載的。」齊宣王又問:「以臣弒其君,這樣合適嗎?」孟子回答說:「毀棄仁愛的叫做『賊』,毀棄道義的叫做『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我只聽說過有一個叫紂的獨夫被殺了,沒有聽說過弒君這回事。」
孟子講的道理是符合中國傳統道德觀的,對於江澤民這樣的獨夫民賊,對於中共這樣的邪惡組織,討伐他們的人都是在替天行道,而《九評》和《其人》卻沒有鼓吹暴力,而是在精神層面對中共和江澤民進行清算,並通過退黨這種最和平的方式,解體邪惡組織。其道德高度又遠在「弔民伐罪」之上了。
如果駱賓王來寫《九評》,恐怕用詞更重。那些質疑《九評》和《其人》的文風或質疑中共和江澤民是否還幹過幾件好事的人,應該把這兩本書通讀一遍。並且我還要反問一句,難道法官在宣讀一個血債纍纍的殺人慣犯的死刑判決書時,還應該用詞溫和並大講這個殺人慣犯曾經做過的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