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共產邪教仍然在用暴力控制人民的肉體和精神,企圖為它的邪惡再增加能量的時候,陳用林們拋棄邪惡的義舉無疑為邪惡的覆滅平添了加速的催化劑。彷彿正在傾斜坍塌的大廈,突然又從底部抽掉了幾根頂樑柱一樣,使全世界的人們都聽到了共產邪教大廈轟然倒塌的聲音,看到了煙塵四漫的景象。
陳用林們的無畏與正氣讓邪惡感到了驚恐和絕望,給現在仍與邪惡為伍的良心未泯之士耳邊響起了一記振聾發聵驚雷,就像一道劃破黑夜的閃電,在喚醒了一個個麻目的靈魂,使善良的人們擺脫邪教的控制,免遭與邪惡共同覆滅的危險,從這個角度上說,像所有在危難之時,挺身而出,救人民於水火的英雄一樣,陳用林們以他們的大義做了中華大地上新時代的英雄。
中華民族一直是一個英雄輩出的民族,然而共產邪教在中原大地上幾十年的肆虐,幾乎扼殺了所有傳統純正的文化,也使人民的精神極度地曲扭,而陳用林們的大義,使偉大的英雄精神得以承傳,也為「英雄」作了時代的註解。
然而,正因為這些英雄的義舉對邪惡的打擊是致命的,所以陷於驚恐絕望的邪惡勢力才要傾盡全力進行反撲,在這個過程中邪惡會極盡邪惡之能事,對內進行恐嚇、造謠、欺騙和離間,所以對於此事,邪惡在國內既不敢報導姓名和事情的經過,又不敢報導相關的細節和國際社會的反映,簡直是語無倫次,不知所云,對於這樣的慣用伎倆,Sohu網上的網友調侃到,邪惡希望人民「什麼都無需知道,只需要你們表示憤怒就可以了」。
而對外,邪惡在「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把人民用血汗創造的財富與卑賤的集團去作交易,只要某個集團的靈魂有了價碼,那麼共產邪教為了達到它延口殘喘的目的,會不遺餘力地進行購買;而把靈魂出賣了的集團也會在一定程度上與之合作,從而增長的邪惡的氣焰。這段時間,這種齷齪、骯髒的交易也漸漸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因而面對兩個集團的合力圍剿,我們也能感受到英雄們所承受的擔子,感受到的壓力。
然而,英雄們,正義是與你們同在的,亙古以來,正義從未與邪惡妥協過,而且本次人類的文明史,有一個永恆的主題,就是正義最終要戰勝邪惡。這個主題貫穿在整個的文明進程中,許許多多的文學作品也在詮釋著這個主題。
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給他的弟子講法中,曾說過這樣一段話:「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正因為有神佛的存在,所以在人類了文化主題中,那個永恆的主題是正義最終要戰勝邪惡。儘管在現實中,邪惡也曾肆虐一時,但那只不過是正邪之戰中演義一種文化,或製造一種歷史的迷亂,因為對於神來說,正是某些生命需要淘汰了,所以才讓它們去作惡,才允許它們作惡一時,而那些珍貴的生命,才需要歷經魔難,才需要苦其心志,因為他們需要在危難之時做中流砥柱,需要在關鍵時刻救人於水火,需要在正邪之戰的緊要關頭承負重大使命,需要弘揚正氣,為大義做出詮釋。
因而從這個角度來說,邪惡決不能真正覆地翻天的。如果邪惡真的是歷史的主角,那麼人類歷史的主題早就被改寫了。因而在面對邪惡的反撲,對正義的堅信會化解妖孽的猙獰。
共產邪教幾十年來一直在否定在神的存在,但同時它們也在全力製造著它自己的神,有時,它需要把它的首要分子神化,來替代真正的神。然而歷史的事實表明,它們的殘暴和極度狂妄把它送進了墳墓。然而幾十年來無神論也確實毒害了中國人,一方面,使壞人幹起壞事來無所顧忌,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特別是在邪黨的支持下,更是邪惡至極,令人髮指,而另一方面,即使正義之士在堅持真理,也沒有了歸屬感和安全感,同時對邪惡集團感到恐懼,對未來感到迷茫。幾十年來,共產邪教在不擇手段地否定神,其實它們這樣做是因為有它的終極恐懼,因為它知道,有神的存在,那麼它做的惡是罄竹難書的,無論如何也償還不了的。
邪惡對這些英雄們不擇手段地反撲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至少它們認為,陳用林、郝鳳軍等英雄曾經與它們為伍過,所以它們在利用著這一點,而這些英雄們以前的工作、生活經歷也確實曾經使自己受到過邪惡的毒害,這讓邪惡找到了迫害、控制的著力點,所以從思想的深處清理掉這些毒素,才能從根本上擺脫邪惡的控制和反撲。
英雄也許會感到孤獨,但英雄卻從來不會被孤獨,因為你們是與逐漸擺脫邪惡,逐漸清醒的人民同在的,與解體邪惡的有志之士同在的,與全球善良的人們同在的,與正義同在、與真理同在的。無數的天機也早已向我們昭示了這宇宙正邪大戰最終的結果,面對退黨大潮的湧動,面對共產邪教的罪惡在陽光下曝光,真正恐懼的是邪惡勢力,這些都會讓我們看到邪惡的虛弱、恐懼和無助,看到善良的人們在支持正義、在渴求真理、在破除邪惡的控制,看到黎明已走過了最為黑暗的時刻,在向人們噴發在清晨的曙光。
英雄們,更無畏一些吧,因為你們不但是民族的英雄,更是時代的先行者,是後來人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