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這些朋友回信,我無言以對這樣的質問。我只想說,日本股市在經濟連續高速增長40年出現滯漲的情況下,用15年時間才下跌了60%,目前已從底部回升30%;韓國股市遭遇嚴重的經濟危機,從800多點跌到300多,2005年2月21日已上漲到988.71點,大大超越危機前的水平;道瓊斯經歷 9.11仍然牛氣不止!這四年,中國經濟從2000年89404億元增長到2004年的136515億元,增長高達52.7%,深圳綜合指數從四年前的最高點已經下跌了 60.29%,創8年來新低,上證指數更是慘不忍睹,已遠遠超過了美國1929年從100點跌到49點的的大股災,弱勢的中小投資者虧損80%左右。而房地產的一個月暴跌更是令人膽戰心驚,。大家試想一下,上海一套100平方米的公寓,每平方米3萬元人民幣,下跌了百分之三十,現在是2萬元人民幣一平方米。購房者在一個月中損失了一百萬元人民幣,這不是崩潰是什麼?如果是以貸款購買房屋,這就意味著你的三分之一的頭款被吞沒了。我不知道中國有多少人能承擔這樣的損失。一百萬元人民幣,即使是在上海這樣一個中共的樣板城市裡,也不是每個家庭都可以輕鬆積累的財富,即使是在美國,也是一個家庭中的重要的一筆財富,也不是每個美國家庭都能輕鬆掏出來揮霍的,中國人真的是世界第一的富翁了?
在美國的一次演講會中,我認識了一位Z先生,這位先生自稱是「極端反共」,但又自稱是「極端崇拜毛澤東」。他曾這樣問我:「你是什麼樣的人?反共的民運分子?可是你又時而稱讚中共,特別是在最近的反對美國逼迫中國人民幣升值的問題上,你和中共立場一致。說你是」擁共分子」,你寫的文章又揭露中共,寫的比誰都狠」。
於是,我問他,你反共,又崇拜毛澤東,這不矛盾嗎?難道這世界只能有黑白而不能有灰和黃嗎?我只是表達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維,我不屬於任何一個政黨和團體,我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和觀點,我為什麼一定要站到某一政黨線內?
很多人都以為中共內部是鐵板一塊,其實,在中共體制內,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思想大有人在,類似我的立場和觀點的人也絕對不是少數。而這種體制內的異議人士,不僅存在中共黨內,而且存在中共的軍方,存在黨內,軍內的高層人士。
異議並不一定就意味著是社會主流,也不意味著能發揮作用。因為,「異議」這兩個字的本身就是相對於「主流」而言,相對來說是「不重要的」的一部分。但中國社會的主流是什麼?他們要幹什麼?
中國的經濟正在崩潰中,很多人說:「中共也是盡心盡力了,他們並非要想搞壞一個國家」。大約在十個月前,我寫文章說中國大陸的證券公司已經全面陷落,全面虧損。不久前,我與北京的一位朋友通電話,這位朋友說:「我現在太忙,中再人壽(中國人壽再保險股份有限公司)的頭在請我們吃飯」。我一聽這消息就知道這家企業出問題了。有些時候,中國的事情很容易被人解讀,各位想一想,急於找中國證監會的人吃飯,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中國人壽再保險股份有限公司便遇到了這等難處:成立剛剛一年半,愣將註冊資本8億元中的一大半打了水漂,讓中再人壽馬失前蹄的是面臨破產的漢唐證券。我通過其他朋友仔細一瞭解,原來中再人壽去年有6億元資金失陷漢唐證券,至今仍有約4億元未收回。漢唐證券崩盤後,剛剛成立的中再人壽高層開始緊張,已經派出中再人壽總經理助理任奇與財務部投資處處長、精算師郝鳳魁飛抵深圳,進行蹲點討債。其後,中再人壽第一大股東中國再保險集團公司也派出財務部副總經理敦浩、審計部處長耿小慶到深圳進行審計調查,同時協助討債。但效果甚微。中國保監會已經派出特別調查小組進駐中再人壽,對當事人進行調查。
或許有人會說,一家再保險公司出了問題有什麼關係。他能影響到中國經濟崩潰?
再保險公司是幹什麼的?分擔保險公司的風險,可謂肩負重托。是為保險公司分散風險的一種制度安排,是整個保險體系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再保險也常被稱作直接保險業的"穩定閥"。當直接保險公司對其承保的巨大風險或特殊風險不能承受時,就有必要進入再保險市場,進一步分散風險,從而擴大承保能力,保障巨災損失的有效分散。再保險和直接保險相輔相成、互相促進,直接保險,也就是普通消費者平時購買到的保險是前提和基礎,再保險是後盾和支柱。因此,再保險對於分散保險經營風險,擴大保險公司的承保能力,穩定保險市場乃至整個國民經濟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2003年12月22日,中再人壽掛牌成立,註冊資本8億元,是內地目前惟一一家專門從事商業壽險再保險業務的公司,這樣重要的一家企業出了問題不可怕嗎?可怕的並不完全是他的資本出現了問題,令我覺得震驚和可怕的是中共主流人士的言論,中再人壽總經理馮宏娟在公司召開的會議上說,「我們是剛學走路的新公司,犯錯誤在所難免,肯定會摔跟頭,交點學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家成立不過一年,在一年的時間裏將公司資本八億元人民幣損失掉了2/3,還要大言不慚地說「交點學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數年前,北京一位朋友曾極力邀請我參股該公司,我當時對他說:「我已經對中國的金融徹底死心了,我不想在這裡發財,更不想毀在你們手裡」。中再人壽成立之初信心爆棚,中再集團曾經希望在一年內將旗下幾家公司在海外批發上市,中再人壽就在批發上市的名單之中,為此還請了全球四大會計師行的普華永道作中再人壽的財務。作為第一家中外合資的人壽再保險公司,中再人壽的三名外資股東均具有雄厚的背景,也包括了新加坡政府直接管理的一家金融投資公司。
"這麼大的一筆投資,不用說股東大會,連董事會都沒有討論。"中再人壽的內部人員一直懷疑這筆資金投資的合法性。中再人壽的公司章程規定,公司未彌補的虧損達股本總額的三分之一的時候,需要召開臨時股東大會,而這次漢唐事件卻一直沒有召開臨時股東大會。但筆者卻通過其他一些途徑瞭解到了其中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中再人壽投資到漢唐證券的資金是分幾筆從中再人壽劃出的,其中確有劃賬資金由總經理馮宏娟簽字。中再人壽的管理讓人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數億元的投資不但沒有通過股東大會表決,就連董事會都未討論過。照此推理,中再人壽的總經理及總經理助理完全可以人不知鬼不覺地將公司的資金劃個精光,畢竟如此劃到漢唐的、即使現在各方承認的4億元窟窿已經不是小數。
從而另一個角度,筆者又從漢唐證券的高層人士中瞭解到了另一種「公開的秘密」。漢唐證券的私募資金有三個來源,一個是個人,一個是銀行,另外就是大型的機構,其中個人的融資額度非常小,因為這類資金不但數額小,麻煩多,一旦出現什麼情況,個人投資者就很容易到公司吵翻天,公司負責人吳克齡最喜歡最賞識的就是機構大戶。吳克齡攻克機構大戶肯定有不同尋常的辦法。漢唐證券的這名內部人士透露,漢唐證券與機構大戶簽訂的合同一般都是格式化的委託投資合同,主合同上有詳細的客戶保證金擔保以及投資收益回報,漢唐證券開出的投資收益一般在5%左右,吸引客戶心動的還是主合同背後的補充協議,補充協議主要是承諾真實的投資收益,一般在10%以上,主要看雙方的談判結果,高的時候達到15%。據瞭解,補充協議與主協議的投資收益差額部分,一般都由漢唐證券簽訂合同後規定的期限內將這筆投資收益提前打到客戶指定的銀行賬戶之中。如果有補充協議,其中的差額投資收益以中再人壽內部披露的4億元,漢唐證券委託投資最低的差額5%來計算,補充協議的差額投資收益至少在2000萬元左右,如果是六億,那麼這筆款項就高達三千萬元,這筆巨額的差額投資收益是否已經提前打入中再人壽的賬戶之中依然不得而知。中再人壽目前拒絕透露財務問題,曾有讀者說,草庵居士與中共勾結,有很多內部渠道,但在這裡,我坦率地講,本居士沒有什麼直接渠道瞭解這其中的「國家秘密」,所以也就無法確認這筆差額收益到底是流入了公家的銀行賬戶還是私人腰包,其結果只有憑各位的想像了。
事實上,據中再人壽內部人士透露,目前中再人壽已經從漢唐證券要回來1個多億,還有4億元左右的資金沒有眉目。據瞭解,目前中再人壽已經向股東們通報了在漢唐證券的損失,不過披露的數據僅僅為4億元左右,而不是6億元。但是有知情人士告訴筆者的情況卻不是如此,當初漢唐證券崩盤時,光大銀行凍結了漢唐證券的客戶保證金,並將保證金劃到自己的賬戶,後來信達資產管理公司託管漢唐證券後,光大銀行劃走的保證金又被強制劃回漢唐證券的保證金賬戶。如果中再人壽當初追回的1億多元資金也是通過強制劃撥保證金的方式實現的話,這筆資金還不能說中再人壽已經要回來了,還有可能被劃回漢唐證券的保證金賬戶,用於填補漢唐證券9億元的保證金缺口。所以對於中再人壽的股東們而言,面對的虧損可能不止現在知道的4 億元,極大的可能是六億元以上。
但更令人驚奇的是,就在中再人壽因為漢唐事件焦頭爛額的時候,該公司總經理馮宏娟卻在今年3月份公開表示公司要增資擴股。並聲稱,在今年4月份召開的股東大會上,增資擴股將成為最重要的一項議題,"如果進行順利,希望今年年底前能夠完成"。馮宏娟還說,如果順利完成這次增資擴股,三到五年之內,中再人壽將不用為資本金不足而擔憂。中再人壽還有高層人士宣稱,2004年底,中再人壽的償付能力充足率在160%左右。一方面隱瞞阻擋資金不明不白虧損的狀況,一方面又要增資擴股。其用心之險惡豈是普通百姓所能瞭解。
從金融的整個層次上看,股票市場並不是最重要的,他不過是企業募集資本的一個方式而已。特別是在中國,他不過是某些人圈錢的一個場所。儘管我在不久前斷言中國股票市場已經崩潰在海外引發了爭論,一些「愛國僑胞」指責我胡說八道,但在國內的金融界,更多的專業人士卻在罵:「草庵居士馬後炮,中國股票市場比你說提前半年就崩潰了,我們在國內不敢說,草庵在海外還放馬後炮,崩潰都說晚了」。
在2001 年6 月,中國股市的市價總值5.36 萬億元,按照60%的跌幅計算,總市值損失3.21萬億元。當時的流通市值1.88 萬億元,按照60%的跌幅計算,總市值損失1.1 萬億元。由此可見,過去4 年,在2001 年6 月前已經上市的公司,國家股和法人股的總市值損失2.1 萬億元,社會公眾股的損失1.1 萬億元。2001 年6 月之後到2005 年3 月,中國股市的上市公司數量從1137家增加到1379 家,新增242 家。總股本數量從4143 億股增加到7235 億股,增幅近80%。如果考慮到這些新增加的股份的下跌因素,即使按照每股跌幅僅相當於總跌幅的一半,即4.06 元計算,總市值損失應增加也有1.26 萬億元,其中公眾股損失0.4 萬億元。綜合分析,過去四年,中國股市的總損失近4.5 萬億元,其中國家和法人股東損失3 萬億元,普通社會公眾損失1.5 萬億元。
這個損失有多大呢?2000 年,中國GDP 總量8.9 萬億元,而4.5 萬億元的市值損失,意味著全國人民2000 年半年的產值化為灰燼。2000 年,國家財政收入1.34 萬億元,4.5 萬億元的損失恰相當於當時40 個月的國家財政收入。至於流通股東,按照2005 年3 月累計開戶數量7242 萬對應著3600 萬投資者計算,每個投資者的損失是4.16 萬元。2000 年,全國城鎮居民家庭可支配收入6280 元,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2253 元,以城鎮居民和農村居民家庭1:3 的數量來計算,中國家庭人均純收入平均數是3259 元。可見,人均4.16 萬元的損失,相當於中國家庭當時人均收入的12.7 年的總和。
各位看到了嗎?十二年半的中國百姓家庭收入總和損失掉了。
1995 年,中國的GDP 總量5.8 萬億元。2005 年,這一指標預計將達到13.8 萬億元,增幅為138%。經濟總量大了,百姓的資金也寬余了。1995 年,居民儲蓄存款餘額2.96 萬億元,2005 年一季度,這一數字上升為13.74 萬億元,增加了整整10 萬億元。1995 年底,中國貨幣供應量餘額M2 為6.07 萬億元,2005 年3 月底,廣義貨幣M2 餘額26.46萬億元,比10 年前增加了整整20 萬億元。1995 年,狹義貨幣M1 餘額2.4 萬億元,2005 年一季度,該指標為9.47 萬億元。
中國股市的規模呢?1995 年底,股市總市值:3717 億元,2005 年5 月18 日上升為3.45 萬億元。1995 年底,流通市值 749 億元,2005 年5 月18 日,流通市值9607 億元。這告訴我們,當前,中國股市的流通市值不足1 萬億元,但居民儲蓄存款有13 萬億元,廣義貨幣則高達26 萬億元。中國的外匯儲備則已經突破了6000 億美元,
但是,非常可悲的是,在大陸的股票市場,竟然有195只股票跌破淨資產,而另一些淨資產極低甚至已為負值的上市公司尚未列在上述跌破淨資產之列。1999年5月19日交易的855只股票中,到2005年5月19日,只有804只股票仍在交易,51只股票已不在A股交易。另外,接近76%的股票股價低於6年前的起點,46%的股票價格下跌了40%以上,更有23只股票價格下跌了80% 以上。康達爾A股價從30.85元起步,最高價走到了84元,現在2.25元的股價,相對於起步價已經跌去了90%。 流通市值反映的是股票持有者某一時點的賬面財富。1999年5月19日,855只股票流通市值是6659億元,經過了6年,現在還在市場上交易的股票804只股票,流通市值合計5629億元,較起點減少了1030億元,縮水比例為15%,
6年中,上市公司從證券市場籌資7927億元,相當於把855只股票的流通市值全部抽走,缺口還有2298億元,證券市場成了上市公司名符其實的提款機。如果投資者付出的這7927億元全堆在這855只股票的流通市值上,對應的上證綜指點位應該是2400點。旱澇保收的印花稅,則在6年中整整從A股市場上收走了1420億元。6年來,股票交易數量雖然從855只增加到1350只,但股市規模在國民經濟中地位卻下降了,1998年全年國內生產總值79553億元,滬深兩市總市值佔到了28%。現在1350只股票總市值僅佔到2004年國內生產總值的24%。發達國家中的股市市值與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一般為50%至150%,6年內這一指標不升反降,股票市場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可見一般。6 年融資近8000億,流通市值卻僅增加4000億元,那3000多億去了哪裡?
成交稀疏只是市場的表象,對此叫苦連天的是證券的經紀服務機構。券商經營收入的70%來自於經紀業務,據估計,2003年滬深兩市股票成交總額折算出券商佣金,平均每家營業部只有214萬元,而每家營業部的年平均成本則在550萬元左右,按照2004年滬深兩市成交總量測算,所能養活的券商大約只有45家,尚不足目前券商總數的一半。證券市場最初的定位是「為國企脫困服務」,也許正是為了營造一個較好的國企融資環境,「5•19」行情應運而生,其後的6年中,上市公司數量增加了60%,超級「航母」中石化、寶鋼、長江電力紛紛登陸A股市場。2001年6月,股市又肩負了填補社保基金缺口的重任。到2001年10月23日,管理層宣布暫停國有股減持,滬深兩市為此付出了9988億元的總市值損失。
股票市場崩潰了,房地產市場也處於了崩潰的邊緣,號稱中國格林斯潘的海歸人士,中國金融高層管理官員──周小川曾在一個不公開的場合這樣說:「按照目前中國人普遍的收入水平有幾個人能買得起現在的房子,但為什麼卻有那麼多人敢買如此高價的房子,他們的錢來自那裡?他們敢買房是因為有人告訴他們房價漲賣了房你賺錢,房價跌你不還房貸你賺房,錢來自銀行房貸。或許有人說不還房貸就把他的房拍賣了,且不說這中間需要的司法成本,就說能行,你能想像把大批人趕到大街上的情景嗎,更何況現在的司法解釋根本就不許你這樣做。或許還有人說在房貸前是要進行信用評估的,我要告訴你這種信用評估基本上是走形式,因為地產商、中介和銀行信貸員是勾結在一起的,他們會幫你弄虛作假把銀行的錢騙出來,只要把房高價賣出他們就分錢,至於貸款人還了款,還是還不了款,他們是不管的。我們這的報紙就刊登了月收入2000的外來打工的夫妻貸款十幾萬買房的消息,我不知道別人是如何看待這條消息,反正我是為我們的金融安全擔心。在中國要搞房貸必須要有可隨時變現的抵押物,信用是靠不住的,在中國的信用基礎支撐不起房貸的大廈」。
大家不覺得他講的通俗?中國的事情就是如此。
在海外幾次演講中,我都鼓勵中國百姓去買房,特別是在房地產泡沫即將爆發的前夕去買房。很多聽我演講的人都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草庵居士怎麼能拿大家的利益去開玩笑呢?我講的是真話。為什麼?因為我有前提,這個前提就是你要能夠到中國的銀行中能搞到房屋貸款。別以為貸款利息高,風險大。但你要知道,風險大不是對你,而是對中國政府。是對銀行。有人說房屋貸款在對銀行沒有風險,因為房屋是不動產,跑不掉。但你說的這種情況適用於西方國家,對中國不適用。說貸款買房對銀行風險不大,因為房子跑不了?那是非系統風險。比如突然你重病,你不能工作了,家裡沒收入,這時銀行才可能收回房子,把你轟出去,再拍賣。銀行必須把房子賣了才能收回貸款,只有少數人不還時是可以的。如果是社會系統風險就不可以,拍賣也沒人買。把你轟到天安門去那就又麻煩了,政府出來干預,維護社會穩定,銀行最後還是收不回來。如果經濟崩潰,大家都還不起,別說銀行,中共更沒法收,收完之後還得拍賣,那價格不就更低了嗎?銀行賠的更慘,那種情況下再把大家都趕到大街上,怎麼可能?中共怎麼能不要「穩定」?告訴各位,這種風險最後只能是政府承擔,金融泡沫出來之後就是這樣。
國內消費者要是聰明就聽草庵居士的話,就大膽的去買房子,找當地最好買一個,千萬不要圖便宜圖省錢,貸款三十年,完了租出去。經濟形勢好的話,可以收租金,用租金去還貸款。經濟形勢不好,咱大家都租不出去,那房子是自己的,誰還貸款啦?大家都還不起貸款,你為什麼還要還?要是中國經濟出了不大不小又不能崩潰的問題,那時候,大陸的人民幣一定貶值,不就是幾百萬人民幣嗎?兩個月的工資就還了。各位想一想,倒推三十年,也就是1975年,那時候人民幣和現在的人民幣一樣嗎?現在的百萬富翁不就是那時候的千元戶嗎?你現在買了三百萬的房子,到了三十年後,也就值你兩個月工資,說不定是一個月工資。
所以,在大陸就要這樣做,大家越是知道崩潰,就越要搶,否則你的機會又沒有了。我記得,有位哲人說過:機會就在你眼前,只是你能否看到,並抓住而已。中國社會的主流精英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一切要將房地產價格抬高,製造泡沫,百姓就要也趁機抬一抬,也趁機給自己找點發財的機會,如果你自己不努力,願意當傻瓜,那麼,本居士也沒有辦法。有錢不去賺,總想著聽黨的話,做黨的好戰士,不願意發財享受,那也就怪不得中共了。
曾經有很多海內外的人士問我如何面對大陸的情況去投資賺錢,我就問他們:「你懂政治嗎?」如果他們說懂,我就說:「你懂物理嗎?如果他說懂,我就說:「你知道什麼是平衡嗎?」如果他說懂,我就會再問他:「你懂化學嗎?」如果他說懂,我就會說:「你懂臨界點嗎?」。如果他說他都懂,我就會支持他去中國投資賺錢。
中國的所有經濟問題基本上都是政治問題。海外,社會體系明確,相互制衡,法律健全。經濟就是經濟,政治就是政治,兩者不能相互糾纏,特別是在政治上糾纏上經濟利益。但在中國,有脫離政治的經濟問題嗎?沒有,因為中共自建政以來,就把自己置身於一個利益集團之中,他的存在就是利益,一個與百姓利益相對立的政府或政黨怎麼可以放棄自己的利益,他不是公平的裁判者,而是一個和百姓爭利益的集團。
很多投資者,無論是海外還是國內自己的百姓,當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的時候都寄希望於中共來挽救。股票市場崩潰前,我曾寫一文章,並在演講中告訴大家,此次中共已經無錢救市,他也不可能去救股票市場。可是,很多人不聽,還希望大陸政府能夠推出「平準基金」來挽救股市。這不是做夢嗎?大家想一想,作為中共,是股票市場裡的七千萬股民重要還是中國的銀行重要?,是股票市場崩潰重要還是銀行系統崩潰重要?是你百姓的錢重要還是中共的穩定重要?換個白痴也能替中共做一個最優選擇,更何況中共內部的主流精英?前些日子,溫總理將知識和經驗不足說成是股市問題產生的原因之一,我聽到後就是冷笑,一個眼中淚水不斷的「人民好總理」竟然如此的冷血,吃掉了百姓的血汗錢還要將責任推掉。為什麼只是在對普通投資者有利的方面知識不足?為什麼只是在保護普通投資者利益方面缺少經驗?而不是相反呢?換句話說,為什麼股票市場虧損的是百姓而不是企業?怎麼可能政府一經驗不足時,都是虧損百姓?其實,這一切都是一種「政策的故意」和「制度的故意」。 97年,朱鎔基執政,我在報紙上看到一篇在中國政府擔任重要職位的經濟學家文章,說是解決國企的三角債還不容易,讓欠債的企業統統上市不就行了嗎?
中國股市一開始,就從根本上將普通投資者置於犧牲者的境地,所以,現在這個市場「屍橫遍野」就不奇怪了。如果說,最初不強調為國企服務,股市根本無法建立,那麼,人們會歷史地、寬容地看待當時的股市政策。但是,讓這種政策延續十幾年,而不改弦更張,就是一種「故意」了,就應該受到遣責。我以為,中國的股市政策帶有嚴重的機會主義、實用主義和利已主義的色彩。政府開放股市時,與其說是處於一種長期考慮,不如說是一種權宜之計。國企缺錢,想通過股市弄到錢,但,又擔心別人控股,於是,設計了一個至今還在惹禍的股權分置機制。至於股市以後怎樣發展,卻心中無數,只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行就開,不行就關。不過,隨著股市的發展,也許政府及其依附者發現中國股市真是一個好東東,它就像那座阿里巴巴寶庫,裡面的寶貝太誘人了,於是,他們貪婪地盯住它並從中各取所需。管審批上市的要求留下「買路錢」;企業欠銀行的錢,上市圈錢後,隨即被銀行「載留」;民企想上市須吃掉一個爛國企,僥倖的民企一上市,國企的一堆 「破銅爛鐵」立馬成了「真金白銀」;上市公司毫不心疼地揮霍著圈來的錢,甚至不少上市公司高管攜巨資出逃國外;能獲得內部信息的巨鱷,帶著巨資(不少是公款)殺進股市;「老鼠倉」、「黑嘴」也從中分得一杯羹……。面對這種「無本萬利」的買賣,沒有人會選擇放棄,更沒有人會主動改變現狀。慘得是普通投資者,只有無奈地做「冤大頭」。
這種政策說明兩個問題,一是決策者很無知。他們當初制定政策時,絕沒料到股市會出現今天的局面,他們只想用「市場的形式」來為「主義的內容」服務,豈不知,市場經濟無論其形式還是內容,都是一個有機的整體,不能割裂開來。同時,他們不懂得股市是有其內在規律的,違背了就要受到懲罰,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二是決策者很無賴。一方面,在股市裡埋地雷,一方面「忽悠」著散戶進埸。一旦地雷要爆炸,他們就會以清查違規資金等名義,讓自己的錢提前出來,剩下的散戶便只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撐起歪歪斜斜的股市大廈。
股市在制度性缺陷相伴隨的情況下,上衝到2000多點,實際上已面臨著巨大的風險,但,此時權勢者還沒忘記「忽悠」散戶。記得當時有一位前證券會主席居然說,幾年內股市可以達到多少點,股市總量可以達到多少億。可是,按此一算,那必須每天發兩隻新股才能達到目標,每天發兩隻股票也太離譜了吧。後來又出了個 「國九條」,可是一年多了,除了圈錢是實的,其它是「只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國九條」簡直就是一劑迷魂藥,眾多的散戶就是在它迷惑下,一步一步陷進去,這一年多不知又套死多少散戶。我發覺,喪失民心的地方,除了上訪辦就是股市了。為了利益,政府肆無忌憚地將自己本來就不多的信用揮霍殆盡。眼下,上證指數點雖仍在1999年1047點之上,但這是指數造假所為,4.50元的平均股價比1996年1月512點時還低10%,僅略高於1994年325點的水平,就是說,中國股市實際上已到了10年的新低。從這點看,毫無疑義,中國股票市場已經崩盤,而中國股票市場已經崩盤的結果,無論中共及某些人是否承認,它都是已經實現的現實存在,不是任何一方可以用謊言掩蓋的。
九十年代中期後,農民的利益受損很厲害,96年農民的人均純收入還以26%的速度增長,四五年之後,這一速度下降到2.1%。再後來問題更加嚴重,於是,農民怨聲載道,不滿情緒高漲,可以說,只差陳勝、吳廣和那根「桿子」了。就在這時,政府開始重視「三農問題」,出臺了農業政策。儘管政策還帶有按撫和修補的特徵,但,總歸是有了變化。
房地產,最初大力發展它的是政府,現在極力抑制它的還是政府。為什麼?因為,當初大力發展它,可以帶動GDP增長,GDP的增長可以緩解眼下的許多矛盾,我這一屆政府暫時可以舒服了,不舒服的是下一屆了。但,後來,房地產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已經威脅到銀行的安全進而威脅到政權的穩定時,當屆政府已經躲不過去了,於是,就不得不重拳出擊,甚至不惜採用行政和政治的手段,來解決房地產的問題。損人利已的股市政策延續了十幾年,已經走入盡頭。股民死,券商、基金也快活不下去,融資功能喪失,股市幾乎成了一潭死水。「國九條」正是在這種背景下出臺的,它並不是政府良心發現,對投資者發慈悲,而是原有政策,既不僅損人,也已經損已了。信用的喪失是最大的問題,這個信用不僅是政府公權力在百姓心中的喪失,而且是在商人中的喪失。最近,中國基金們在1100點以下拚命做空,根本不顧政府及社會的穩定,讓中國金融市場陷入前所未有的信心崩盤危機中,就是這個現象的具體表現。
所以,在這裡,我們就可以得出一個 「臨界點」的概念。只有當一個問題處於「臨界點」的時候,中共才會為了政權的穩定採取必要的措施。換句話說,作為一個商人,只要你在這個,臨界點以內,任你胡作非為,只要不威脅到中共利益和穩定,你如何賺錢都是「合法」和「安全」的。從而,大家也就明白為什麼當每個海外商人向我詢問投資中國的風險的時候,我就會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的原因了。
面對這樣的中共,我們應該怎麼辦?怎樣才能規避政策風險並與政策共舞呢?首先,對政策不要有幻想,要立體地透視政策,把握政策的實質。這有個四化標準,這就是:公眾利益國家化,國家利益部門化,部門利益法制化、政策化,法制、政策體現的是權貴化,也許這就是實質。其次,要關注政策變化的臨界點,這個「點」常常就是機會的開始。政策有時會把垃圾變成黃金,有時又會把黃金變成垃圾,我們應該從政策的錯誤及規則的轉化中,尋找機會。政府犯錯誤,對整個國損害很大,對多數人損害也很大,但對有頭腦,善於發現機會的少數人,就是利多。另外,要抓住政策變化中的「主要矛盾」,這個「主要矛盾」其實就是政府的最大利益,到目前為止,正確的做法是順應「主要矛盾」,而不是與之擰著勁。關鍵是你的聰明程度如何。
百姓不聰明嗎?顯然不是。看看北京百姓的最新股謠就可以知道百姓的思維和智力狀況:
基金虧、券商亡,
經濟學家太猖狂,
七千萬個小綿羊,
上市公司是群狼。
你一箭,我一槍,
眼看股市要關張,
外資湊趣撈幾網,
利率匯率不幫忙。
瞎B跌,瞎B漲,
「分類表決」瞎B狂。
有關部委不開腔,
死了股市死銀行。
坦率地講,股票市場崩潰不會讓中共倒臺,但銀行問題確實有可能會逼迫中共倒臺。荷蘭銀行(ABN AMRO)估計所有中國的銀行需要注資2200億美元,其中四大銀行需要1600億美元資金才能完成紓困。據荷蘭銀行估計,2003年已經注資450億美元的中國四大銀行,尚需1600億美元才能完全紓困.荷蘭銀行負責金融機構業務的副董事長薩姆扎瓦第表示,中國政府另需600億美元來應付商業銀行和信用合作社需要。官方公布的中國四大國有銀行去年9月底為止的壞賬有1880億美元,佔總貸款金額的15.7%,實際上,中國政府採取經濟調控政策後,這個數字更加高漲。在上海證交所掛牌的有中國招商銀行、民生銀行、上海浦東發展銀行和華夏銀行。他們的股價從去年1月1日至今跌幅在17%至36%之間。
說起銀行,筆者都十分的頭痛,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這個話題實在是太無聊了,談都談過幾十遍了。但中共的銀行問題實在是花樣翻新,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繚亂。銀行壞帳不提,騙錢外逃也不提。但在國內,銀行騙百姓也是無所畏懼。
據《法制日報》報導,安徽省宣城市廣德縣法院原院長張某因涉嫌違法、違紀問題正在接受處理。近日,該院17名法官聯名再揭隱秘:自1998年起,在原院長張某的操縱下,該院與當地金融部門「協作」,在金融部門沒有提交訴狀、證據情況下,使用已經生效判決的案號,再做一個同案號的判決書,通過裁定執行終結,為金融部門核銷所謂「不良」貸款提供依據。實際上,貸款戶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仍然還在繼續還貸。
奇聞吧?中國就是這樣一個奇妙的國家。所謂「雙胞胎」判決書就是一個案件號碼有兩個不同的判決書。這些「雙胞胎」的「面孔」可謂是風馬牛不相及,案件實體完全不同。「(2002)廣民二初字第78號」案號,根據審判流程,從立案到審理終結,案件反映的內容是一起產品責任糾紛,原告是該縣楊桿鄉楊桿村6組陳某,被告是楊桿鄉供銷社,案件中陳某撤訴,廣德法院於2002年1月4日作出了准許撤訴民事裁定書。而該案號,廣德法院又於2002年4月30日下達了一份民事判決書。案件原告搖身變成了中國工商銀行廣德縣支行,被告成了廣德縣磚橋鄉花崗石製品廠,案由變成了借款合同糾紛,判決結果是被告歸還借款本金10萬元及利息。比如「(2003)廣民二初字第22號」案號,根據審判流程相對應的案件是建行廣德分理處與陳某、趙某借款合同一案,廣德法院於2003年6月23日作出該22號民事判決書;而該案號在同年2月27日在沒有立案情況下卻已「早產」了一份沒有經過立案審判流程的「民事判決書」。原被告雙方是工行廣德縣支行和廣德縣商業總公司商貿實業公司。
據廣德縣法院一位業務庭庭長說,像這樣偽造的「雙胞胎」判決書,自1998年起,該院便開始大量出現,加上配合這些偽造的判決書而作的終結執行裁定,就有近千件。廣德法院製作這類判決書有時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僅2002年4月30日這一天,廣德法院就為工行廣德支行製作了 64件此類判決書,而且連號使用已有判決或裁定的案號。這類判決中大多會有「被告未到庭,亦未提交書面答辯狀」、「被告未舉證和質證」字樣。均沒有上訴。廣德法院多名知情法官透露說,這些都是法院和金融部門私下操作的,貸款人根本不知情。
有了私生的「雙胞胎」判決書後,金融部門隨後會向廣德法院遞交一份申請,請求法院終結執行這些案件。法院一位審委會委員透露說,整個過程並不經過正常的程序,只要原院長簽字同意即可。廣德法院多名位處中層的法官透露說,通過這種做法,該縣各金融部門共核銷500餘戶企業或個人的「不良」貸款近4000萬元。其實有的根本不是不良貸款。然而通過法院和銀行的「協作」,可謂是雙方得利。銀行不僅消化可能的不良貸款和風險,而且由於貸款人不知自己的貸款變成了不良貸款被核消,還在繼續還貸;而法院不僅毫不費力就可收取大量訴訟費用,還可能從金融部門獲得額外收穫。據瞭解,廣德法院原院長張某的問題就是私設小金庫、建賬外賬。而這其中很大一部分來源於此。
世界上誰能相信,一個堂堂的政黨,一個堂堂的國家司法機構,竟然要聯手去詐騙,起欺騙那些無辜的百姓。騙,除去騙還是騙,從地方到中央,反覆的騙,騙來騙去騙的是誰呢?當然是百姓。無論是銀行還是股票市場,出了問題,中共解決的辦法還是中國百姓去掏錢。
不久前,還看到了一則消息,這也是令我大吃一驚的企業。中國最大的煤炭生產商神華能源股份有限公司計畫於6月15日在香港交易所上市,之前將在香港進行 18個月來當地最大規模的公開募股活動。在這家企業的上市介紹中,我得知他們的煤炭儲量有2236億噸。但非常不湊巧的是,本居士因為涉及過大陸的發電廠投資項目,依稀記得中國全大陸的煤炭儲量居然只有1145億噸,一家公司擁有的煤炭儲量竟然是全中國煤炭儲量的兩倍,更可怕的是,居然中國的煤炭儲量是世界第二。這樣的企業在世界上存在簡直是奇蹟,我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我不知道比爾。蓋茲聽到這個消息會如何反映,但我知道,比爾。蓋茲一定會感嘆自己的財富竟然如此的渺小。我在猜想,這家由中共前總理李鵬家族掌控的企業莫非已經將美國的全國煤炭都購買了?那可是為中國子孫後代做了好事情。儘管,我和我的後代都不準備返回大陸生活,但我還是要由衷地讚美這家公司,他竟然是如此的「偉大」。
從金融全局的角度上看,股票市場的崩潰會給整個社會帶來很大的危害,但並不會馬上影響一個國家的金融崩潰。但房地產不同,與其說是發展房地產不如說是發展金融業。因為房地產的主要資金來源於銀行,無論是開發商還是消費者,其主要的資金來源都是銀行。中共地方官員鼓吹「經營城市」,其主要的觀點還是出賣土地發展房地產,藉此促進經濟增長。在房價高漲的上海、杭州、南京、寧波等城市,房地產業對地方GDP的貢獻率高的達到1/4∼1/3,對於地方財政收入則更高。另外一方面,作為地方中心的這些大城市,房價高漲使它們在吸取本地其他地區和區域外其他地區的經濟成果更為有力--大量新進入人口購買這些城市房產的時候,也就等於為城市的發展繳納了高額的入門費,通過房價上漲--地價上漲--政府財政收入增長--改善城市環境--吸引更多的人進入本地投資房產,地方政府在這個循環中得到了相當大的好處。
股票市場崩潰雖也影響國民經濟,但肯定沒有房地產直接,因為房地產資金的70%來自銀行,房價如果大落甚至樓市崩盤,大量的壞賬就有可能拖垮銀行系統,而造成整個經濟的危機。這在國內外是已有前車之鑒的。有人指房地產金融綁架了整個銀行系統,雖有點危言聳聽,但也不無道理。地方政府賣地謀利,鼓動房地產上漲謀取暴利,中國四大國有銀行隸屬中央政府,在地方政府的威逼和利益的誘惑下,半推半就地相互勾結,發放大量貸款。結果就形成了地方謀利,中央買單的中國特色。
有時候我會很困惑,中國的主流精英到底要做什麼?他們不是要維護中共的穩定嗎?可怎麼盡干挖中共牆角的事情?很多時候,我在想,中共的主流精英到底是否是一群隱藏在中共內部的徹底反共分子?我一看到他們的行為我就感到吃驚也同時為海外的民運分子慚愧。看著國內的中共主流精英們巧妙地破壞中共黨員信用,巧妙地打亂中國社會體系,搞亂法制。
曾經有一次,我與幾位中共高層官員聊天,我就曾對他們表示過我的疑惑,其中一位這樣說:你不是討厭中共嗎?我們也討厭他,誰喜歡一黨獨裁,世界上只有獨裁者一人喜歡,沒有第二個人喜歡,既然你討厭,別人搞垮他,你幹嘛不高興?既然目標一致,你就不要管什麼手段了。而另一位高官則講:社會不亂怎麼改革呢?社會穩定,人民安居樂業還要搞改革,哪不是胡說八道嗎?別看現在社會亂,貧富分化,但這是「倒逼機制」的必要手段,有些事情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
想到這些中共主流精英的話,我反過來看今日的中國經濟,不覺又有些驚奇。股票市場崩潰了,房地產崩潰了,緊接著就是銀行,金融的崩潰。回頭看看中共的很多經濟政策,或許我們會覺得奇怪,會驚奇中共對經濟上的無知,但我們或許誤解了他們,或許他們正是那些在背後默默無聞地推動中國走向全面崩潰,以實現徹底改變中國的民主人士。
但無知的我時而還要發呆,時而會問:「中國已經走向了全面崩潰的道路,你們還要將中國引向何方?」寫著這篇文章,我忽然在想,或許一個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中國經濟上的崩潰不過是一個國家發展的過程,這個過程中產生了多少問題與傷害並不重要,在歷史的長河中,最重要的是結果,中國經濟崩潰之後的結果是什麼。
很幸運,你我都生活在這個偉大的時代,能親眼看到這個崩潰的過程。
(來源:新世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