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我走上了工作崗位,由於我一直受邪惡黨文化的侵蝕,懷著一個農民兒子本有的樸實,始終想:是這個黨給了我工作,發給我工資。於是對其一直心存感激,並對其十分敬仰和擁護。工作中我勤奮努力,務實敬業,積極工作,努力回報社會,回報邪惡中共,不曾有半點不敬。在工作中我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心血,曾多次獲得縣、地兩級的表彰。
由於工作上較為突出,我逐步提升走上了領導崗位,並從鄉下調進城裡擔任一個單位的副職,後又提升為這個單位的黨支部書記,在擔任書記的十年中,與掌握黨政大權的許多縣處級領導頻繁接觸,我逐步深刻的瞭解到中共政客在人前人後水火不容尖銳矛盾的兩面性人格。在人前和會議場合,他們講話中,表現出來形式上給人的直覺影響:他們想為人民所想,利為人民所謀,口口聲聲講黨性原則,講公僕作風,一副道貌岸然謙謙君子形象,真像急人民所急,憂天下之憂的正人君子。可在臺後私下裡,權錢交易,唯利是圖,在原則與利益之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甚至暗示辦事人施好處費,「吃、拿、卡、要、嫖、賭」各顯「神通」,本色盡顯,同僚之間當面斯文有禮,幕後置於死地而後快。一撥撥走了,一茬又一茬的來了,人面不曾相識,但做事做人似曾相識。起初我感到驚訝與不解,看得多了,時間久了,我明白了為私、無懶、陰險、狡詐、無所不為,同僚相殘,即是中共邪靈政客謀官、從政、為人的真正的本性。謙謙君子,大講奉公廉潔,為人民謀利益,只不過是裝給群眾看的。
縱觀中共執政半個世紀歷史,所發動的歷次政治運動中,被共黨打擊的人,大多昨天還是人民的功臣,今天便成人民的公敵,滔天罪人,頃刻之間從呼風喚雨的天上,到了遺臭萬年永遠不得翻身的地獄。像劉少奇、彭德懷等就是明證。
曾與毛澤東在其第一代黨魁的「英明」領導和發動下,當時此起彼伏的「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將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全國人民齊上陣。只要有三個人站出來說你有罪,你就是反革命分子,在農村有人偷一個青玉米棒子,一個洋芋,賣兩個雞蛋換錢買一點農產品,你就是反革命分子,投機倒把分子,就抓出來批鬥。一時間各部門各單位的領導幹部都是「當權派」,所有的知識份子都是「臭知識份子」,所有的教師都是「臭老九」,一個最正當的理由就是「造反有理」,誰不造反就是思想不積極,政治態度有問題,群眾斗幹部,子女斗父母,學生斗老師,不知有多少家庭夫婦相互揭發「反革命罪行」,子女揭發父母,學生揭發老師,一時間人人提心吊膽,言行十分謹慎,十分恐怖。誰也無法說清有多少家庭夫妻反目,父子決裂,劃清界線。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兒女不僅沒有盡養育之恩,反致父母慘遭迫害、喪失性命而振臂高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就連賀龍這些國家元帥都不能保護自己,在造反有理中在監獄裡被迫害致死,一般幹部群眾知識份子、教師那就更不用說了。中國人一切生產生活都不顧了,造反就是最徹底的革命。並非中國人民不盡孝道,沒有廉恥,沒有理智,沒有正義感。不是,全是共產黨泯滅人性,發動群眾鬥群眾,搞人人政治過關,劃清界線的殘暴政治強加給人的歪理,共產黨邪教使人性扭曲,良智喪失,在世界上上演了駭人聽聞的恐怖運動。更無人性的是無數夫妻子女親親相殘認為理所當然罪有應得。這理所當然的自慰,全是人性扭曲的中共邪惡黨文化強加給人的歪理。
鄧小平這位被中共媒體稱之為改革開放,發展經濟的總設計師,當時在「反擊右傾翻案風」的政治運動中被打倒時全中國所有輿論媒體一個聲音,「黨內的走資派還在走」,「堅決反擊右傾翻案風」,「人民當家作主,永遠不得翻身」。被中共輿論媒體無休止的揭批,頃刻之間他是與無產階級政黨與人民民主專政反其道而行之的十惡不赦的罪人,中共媒體輿論的聲勢似乎要把他扒皮抽筋,活活吞下去,任其遺臭萬年。但其復位掌權以後,又大肆吹捧:「鄧小平是中國人民的優秀兒子」,「鄧小平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是在中國改革開放下的發展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全黨自上而下深入又深入學習吃透鄧小平理論。鄧小平理論被稱為全黨的智慧結晶,是當代發展的馬克思主義理論。一時間為鄧小平歌功頌德,反映鄧小平戰鬥歲月的電影、電視劇更是不厭其煩地播放,讓鄧小平永遠不得翻案,置其死地而後快是中共媒體的輿論;中國人民的優秀兒子,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繼承和發展者,中國改革和開放的領路人,為其歌功頌德也是中共媒體的輿論。中共媒體在人背時沉沒時當頭踩腳,致死敵而後快,當有權貴時弄姿獻媚歌功頌德極盡奉承,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成也是它,敗也是它,它的前後矛盾,水火不容對立尖銳的兩種態度、兩幅面孔真讓人厭惡和唾棄。我們不知道鄧小平復出後對中共判若兩人的輿論媒體當時作何感想,難道是鄧小平或中共媒體是誰脫胎換骨了不成?中共媒體還有什麼可信?還有什麼良知?還懂什麼廉恥?簡直是一幅狗奴才搖頭擺尾,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爹,有權就是爺,翻臉不認人的醜惡嘴臉。俗話說得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中共媒體還有什麼值得讓人信賴的,簡直是滿嘴胡言,前後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扮演的角色與中國成語古典中所說的賣毛賣盾的人酷似,前後矛盾。嘴臉如同臭蠅、瘋犬,「嗡嗡、汪汪」為討主人歡心蜂鳴、狂吠,最為悲慘的是一生下來,就先天缺陷,沒有心肝,本就可悲可憐,世人責怪它沒有正義良知,那不是強人所難了嗎?
八九年學生、工人諫言反腐倡廉的愛國主義活動,非但沒有引起中共當局的理性思考,改進工作。為了使當局鎮壓活動合理合法,把愛國主義之舉,先說成「學潮」,再後升級定性為「反革命暴亂」。我記憶猶新,當時一位國家要員多次在電視上亮相說:孩子們還小,不懂事,被人利用,作父輩的哪能計較孩子的過錯,政府也不會追究。一邊滿嘴仁慈,「不計較」,「不追究」;一邊獸性大發,北京全城警戒,開動軍警,調運部隊,坦克裝甲車開上街道,全副武裝,北京剎那間成為中共保衛政權、槍殺中國學生、工人、群眾的沙場。人民部隊槍殺人民,多麼「偉大」的「創舉」, 「不計較」、「不追究」中多少生命像水珠蒸發一樣永遠消失。那些倖免於槍殺者,一個個從街上固定的攝像機的帶子裡揪出來,開除學籍,抓捕歸案,哪一個沒被 「計較」?江邪惡黨魁不就是屠殺學生工人徹底,鎮壓得力而被選中接班人的嗎?
十年後的江澤民又親自策劃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的鎮壓(近一億法輪功學員,牽涉中國一半家庭的又一場與「文革」、「六四」如出一轍的血醒鎮壓運動)。在九九年五月,法輪功學員4.25集體上訪後,各地公安部門走訪法輪功學員,進行細緻的登記填表,調查核實瞭解各地輔導站工作人員,說:國家不反對煉功,煉功自由,政府不限制,填表只是瞭解情況而已。無獨有偶和八九年對學生的「不計較」承諾完全一致。兩個月後的七月二十之前的四、五天,公安部門開始全面秘密抓捕各地法輪功輔導站工作人員,也就是他們所說的「法輪功骨幹分子」。七月二十日開始發動全國人民,自上而下,層層簽定責任目標。拿中國的話說,就是鋪地毯式人人表態,人人過關,無論你與法輪功有沒有沾邊,你必須表態發言,表明政治態度,要與法輪功劃清界限。對法輪功煉功學員更是車輪式,割韭菜式的輪番叫去,參加學習班,洗腦、表態,威逼寫保證,邪惡的無恥媒體,簡直是二十四小時全是欲蓋彌彰、瞞天過海的謊言邪說。全國上下開除學籍,搜捕煉功學員,開除黨籍、團籍、軍籍、公職,收繳銷毀法輪功書籍,抄家、罰沒財產、高額罰款,慘無人道的嚴刑拷問泯滅人性的鎮壓。現已持續了六年,還在繼續。據說中國政府拿出國庫四分之一的財力大興土木,改造擴建監獄和法輪功學員轉化中心,滿足鎮壓法輪功的經費開支。長達六年還在繼續的鎮壓運動,鬧得中國天翻地覆,製造了多少家庭悲劇,多少人失學、失業、失去生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我知道就在鎮壓的前兩天(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我工作的部門要集中表彰一批先進工作者,各基層單位推薦上報的人選中有四分之一之多是法輪功學員,工作相當突出,始終吃苦在前,不計較個人得失,個個工作盡職盡責,任勞任怨,深得單位領導和同事們的信任。就因為當局開始鎮壓取消了他們表彰的資格,可他們的確是好員工、好人。
沒完沒了上綱上線的中共鎮壓運動,愈演愈烈,無休無止。當時一個主管政法的縣委副書記對著法輪功學員說:「不就是煉功,鍛練身體嗎?我就不明白上面對法輪功這麼小題大做,上綱上線,無休無止的鬧騰,把所有工作放在一邊,天天搞這個,簡直是主次不分,勞民傷財,亂彈琴」。連坐陣安排部署鎮壓運動的主管人都感到無所適從,不耐其煩,不難想像層層剝蔥式鎮壓中的法輪功煉功人所遭受的摧殘那更是無以言表和想像,簡直達到了極盡殘暴之能事。泯滅人性,神人共憤的反人類、群體滅絕性的打擊達到登峰造極。
共產黨邪惡組織的發展史、執政史,無一例外地體現了徹頭徹尾殘暴、無恥、流氓、陰險的臭惡邪靈本質。發動內鬥,製造恐怖,是中共一貫的行為。正如其第一代黨魁毛澤東所講的:與天斗、與地斗、與人鬥,其樂無窮,這真是中共邪靈組織赤裸裸邪惡本質的自畫像。是一貫奉行「假」、「惡」、「斗」行為的行動綱領。難免中國百姓精神和思想麻木,善惡不辯。因為他們一直生存在國家恐怖政策和高壓政策之下,他們不能有主見,有善心,一切身不由己,難怪父母遭毒手,撒手歸西而振臂高呼:「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我已對這個共產邪靈組織深惡痛絕,沒有任何的信心。我的前半生是被它愚弄了和誘騙了,但我要明白地活好後半生。在此借大紀元一角,鄭重聲明,徹底退出我曾參加的一切共產邪靈組織:紅小兵、紅衛兵和中共邪靈組織。
也十分希望與我一樣曾沈迷於共產邪靈,一時滿足於流星一般短暫的政治權力的黨員幹部,擦亮眼睛理智地思考一下共產黨的所作所為,作出清醒的抉擇!別再執迷不悟,繼續聽命於它,是非不辯善惡不分,成為其幫凶。我想我們人沒有為別人活著,是為自己活著。你成別人的工具,聽從別人的瞎話,盲從別人的擺佈,無意中成了別人的工具,受別人愚弄欺騙利用還不明白,還繼續執迷不悟,那將會鑄成大錯,難逃法網。
丹巴
二零零五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