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 年以來中共在其情報系統編織的謊言是「我們不同於帝修反,從來不採用色情手段,也不採用暗殺手段。」對于思想簡單,懷有一心報效國家理念的海內外青年頗有欺騙效果,以為中共情報機構如此潔淨,完全利用理念和志向感化人心,贏得人心。記者有幸接觸了一位前中共特工和一位前中共情報線民,他們從各自的親身經歷現身說法,從不同角度揭示了中共情報系統欺詐、污穢及為維護共產邪靈無所不用其極的的真實一面。下面是記者最近分別採訪他們的筆錄。
丁柯先生1982年從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畢業,隨即加入中共中央調查部(1983年改稱國家安全部)。
「當羅青常(原調查部部長)、周紹曾和陳忠經(原調查部副部長)等人反覆向我們這100名77級畢業生強調中共情報機構既不利用色情也不利用匕首,絕不同於帝修反的情報機構時,我真的相信了。認為「偉大、光榮、正確」的黨自然而然不會與這類齷齪伎倆為伍。我暗自慶幸,為自己選擇中共的情報工作做為事業的起點而感到自豪。出國工作之前,接觸的都是中共的新聞報導和中共出版或刪改過的書籍,根本無法瞭解中共情報系統的真相。再加上內部同事「不該說的不說」,避免揹黑鍋,我腦子裡都是中共編織的假象。」
丁柯接著說:「真正開始瞭解中共情報系統的內幕是在國外工作期間。1985年金無怠間諜案在美國破獲後,法國反間諜機關也破獲一起重大中共間諜案,由於此案離奇荒唐,且絕對淫穢,中共安全部迫於無奈,暫停在法國的所有間諜活動。幾年後重新恢復時,不得不經中共中央高層批准,臨時聘請中共社科院副院長、基督教三自教會副主席、中共派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代表團團長趙復三負責主持在巴黎的情報工作,內定為安全部副部長。期望以全新的人馬和顯赫的學者身份掩蓋形象。誰知到了89-64,趙先生毅然叛逃,與中共決裂,這是後話。」
案情是這樣的,1964年,法國外交部向駐華使館派去一位崇仰中華文化的年輕外交官,伯納德-博斯考特(Bernard Boursicot)。此人在使館舉辦的酒會期間看上了一位男扮女裝的花旦演員時佩孚,屢屢提出約會,此事在當時非同小可,急煞了劇團領導,只好層層上報。中共情報部門此時再也顧不得什麼不搞色情美人計之類的謊言,決定假戲真唱,弄假成真。就這樣,26歲的時佩孚在組織的安排下以舞台上女子的身段和嗓腔與20歲的伯納德週旋起來,開始了一段荒唐奇特的交往。這對「情人」獨步於中共情報機構精心設計的「世外桃園」之中,為了牢牢套住這個洋人,一年之後,時佩孚「小姐」悄悄告訴情人已懷上身孕。中法的「愛情結晶」居然是從新疆抱來的一個藍眼睛混血兒。這位洋兄如痴如狂,完全陶醉在奇想之中。法國政府的種種絕密文件就這樣源源不斷地經「女友」流入中共手中。不久之後,這位洋兄離任回國,唸唸不忘他的「情人和愛子」。文革期間,時佩孚「小姐」要求伯納德提供更多絕密文件以保證「她」和幼子的安全。1982年伯納德終於把時佩孚以婦人身份帶出中國大陸,前往巴黎定居。不幸的是,這對象徵中法「友誼」的情侶很快被捕。當法庭向伯納德宣布時佩孚是男人時,他拒絕相信。最後法國警方把他們關在一間囚室,使他終於發現真相。絕望之餘,伯納德割喉自盡,雖被搶救過來,卻終生淪為中共的犧牲品。(請看相關文章:http://www.voy.com/149334/3/3873.html;http: //www.christianreder.net/archiv/p_86_6_30_ny.html)
記者向上個月曾經採訪過的前中共情報線民方逸青女士談起中共特工利用色情拖人下水的案例時,她一點也不感到吃驚,隨即談起了她本人的親身經歷。
「我因為看到中國大陸開放,很想回去為大陸的發展和人民的福祉做一些貢獻。由於我家世顯赫且與臺灣國民黨上層有許多關係,就成了中共安全部的注意目標。許多年前他們絞盡腦汁,企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千方百計地想要控制我。由於三民主義在我頭腦中先入為主,中共的「道理」我聽不明白,最後他們為了控制我竟採用了一些十分費解的方式。比如,我在北京飯店常駐期間,他們派來美男子來照顧我的起居,甚至還要給我洗內衣,被我趕了出去。後來我在廣東時,當地安全部門的一個中級官員向我大獻慇勤,還向我求婚。結果他在安全部門工作的太太找到我哭鬧,搞得我十分為難,只好說不是我要找你先生的。後來這件事吹了。她先生一肚子委屈,無可奈何地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這個黨員居然不能以黨的利益為重?」現在全明白了,中共情報機構為了維持中共利益,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下流的手段都幹得出來。」
她接著說:「遭到美國聯邦調查局指控的陳文英一案就被眾多西方媒體懷疑為中共色情間諜案的實例。從媒體挖掘出的大量內容來看,中共當局利用色情蒐集情報,為其苟延殘喘已到了赤膊上陣,把起碼的禮儀廉恥統統拋到一邊。現在每天有幾萬人退黨,人數已達80萬。這說明越來越多的人認清了中共的邪惡和醜惡。」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