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盧正。
雨晴:嘿,盧博士阿,你知道上集播出以後,很多人見到我就說:「您退黨了嗎?」你看看你這句話還真是流行用語了。
盧正:這是大家的心聲,也不是我的發明。
雨晴:那我們今天這個細說九評跟大家聊點什麼?
盧正:今天就是說最近一段時間,由於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在北京去世,引起了廣泛的弔唁活動,特別是在海內外的民間弔唁活動給中共很大的壓力。
雨晴:是這樣的,我看尤其是香港,就是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行了一個弔唁活動,是悼念紫陽,紀念六四,大概有一兩萬人參加,場面特別的壯觀,另外很多人在網路上發表了很多悼念紫陽的文章,其中有一篇文章寫得非常有意思,是東海一梟寫的,下面呢我先來給大家唸一下:近二十幾年中,我中國死去的要人,十個之中有九個半以上要遺臭萬年的,中共死去或活著的黨和國家領導人也是絕大部分要遺臭後世的,而且很多人早就臭不可聞了,只有極少數名字能像荷花一樣於污泥中飄香,趙紫陽就是其中突出的一個,他是四十九年後少有的幾個有良知的統治者之一,是消滅一切光明的黑惡集團中殘剩的一絲星光,他用他的死終於換得了他的自由。
盧正:對阿,正如九評之二所講的,共產黨的很多總書記,他的領導人,最後都成為反黨份子,成為共產黨內部鬥爭的對象,從遠的說吧,就是說從陳獨秀到王明、到瞿秋白、到胡耀邦、趙紫陽,你們看這一個個數下來呢,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雨晴: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讓我們先聽一段九評之二有關的論述:
(四)黨是最邪惡的
中共絕大多數總書記都曾經被打成為反黨分子。顯然,這個黨有自己的生命,是一個活的獨立的肌體。不一定是黨的領導人決定黨的方向命運,而是黨決定其領導人的命運。江西蘇區面對國民政府軍隊圍剿,連生存都成問題,卻一點不妨礙黨以打AB團的名義的把自己人夜里拉出去槍斃,或者用亂石砸死,要節省子彈。在陝北日本人和國民黨的夾縫裡生存,卻進行了以延安整風為名的內部大清洗,殺人無數。如此大規模的內部反覆大屠殺,卻不影響其擴大勢力最終統治中國大陸,把這種自相殘殺模式從當年的小小蘇維埃擴展到全國。就像一個惡性腫瘤,在瘋長的過程中,核心壞死了,外圍還在不斷向健康的原生的肌體擴散。原來的肌體部分被滲透後,成長出新的腫瘤。不管一個人好壞,一旦進入中共,就成了破壞力量的一部分,越正直越認真,破壞性越大。毫無疑問,當這個肌體被徹底毀壞時也就是這個腫瘤自己的死亡期。可腫瘤卻是一定要這樣的。
中國共產黨公認的創始人陳獨秀是五四運動的文化人,不喜歡暴力,告誡共產黨人,如果強化國民黨內共產黨的政黨意識,對領導權有濃厚的興趣,必然會導致革命內部的緊張。五四一代最激烈的人物尚心存寬容之道。他是第一個被冠以「右傾機會主義」帽子的人。
另一位領導人瞿秋白認為共產黨應該親自去戰鬥,去廝殺,去組織暴動,去摧毀任何一級可能摧毀的政權,用極度無序的辦法使中國社會恢復秩序。不料,瞿秋白臨死前坦承,我決不願意冒充烈士而死。我實質上離開了你們的隊伍好久了。唉!歷史的誤會叫我這「文人」勉強在革命的政治舞台上混了好些年。我始終不能夠克服自己紳士意識,我究竟不能成為無產階級的戰士。
黨的領導人王明奉命於共產國際,主張聯合抗日,而不是擴大共產黨根據地。在黨的會議上,毛澤東和張聞天不能說服他們的同志,他們苦惱無法將實質一語道破:憑紅軍當時的實力,無力聚殲日軍一個師團,憑一時的衝動把隊伍拉出去拚,中國的歷史肯定不是現在的樣子了。在「捨身取義」的傳統文化主導的人文場中,毛澤東只好保持了沉默。王明後來被定為先左傾後右傾的機會主義。
胡耀邦為歷次政治運動的冤假錯案平反,為共產黨賺回了民心,仍然被打下去。趙紫陽為挽救共產黨搞改革,最後也沒有好下場。共產黨的各屆新政又能做甚麼呢?真正要改革共產黨,共產黨就會滅亡,共產黨給他們的權力馬上喪失合法性。靠一個機器自己生產出來的力改變它自己,到一定程度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共產黨的改革毫無可能成功。
黨的領導人都是壞的,革命怎麼還能進行並且擴大?在許多最邪惡的時刻,共產黨的最高領導人敗下陣來,因為他們的邪惡勁兒都不夠水平,只有最邪惡的才能符合黨的需要。黨的領導人都是悲劇收場,黨自己頑強的活著。能生存下來的領導人不是能操縱黨的,而是摸透了黨的,順著黨的邪勁兒走,能給黨加持能量,能幫助黨度過危機的。難怪共產黨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就是不能與黨鬥,都是黨的馴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
痞在今日已是黨的一大奇觀。黨的這個錯誤是張國燾的,那個錯誤是四人幫的。毛澤東的三七開,鄧小平的四六開。黨卻從來沒有錯,黨錯了是黨自己糾正的,「向前看」,「不要糾纏歷史舊帳」。連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都墮變成社會主義溫飽,連馬列主義都被「三個代表」取締,連自己都可以罵。為了維護其統治,如果人們見到共產黨搞民主,開放宗教自由,一夜之間拋棄江澤民,平反法輪功都不要奇怪。惟有一個東西不會改變-那就是黨的集團目標、集團生存、集團權力的宗旨不變,維護共產黨的權力和統治不變。
共產黨把暴力恐懼和高壓灌注成黨的理論綱領,化成黨性,黨的最高原則,化成領導人的靈魂,化成整個黨的運作機制和所有黨員的行動準則。黨是鋼性的黨,有鐵的紀律,統一的意志,全黨黨員的行動必須一致。
雨晴:聽眾朋友感謝您繼續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細說九評節目。就像吳仁華當時他說我們很多中國人總是保持著傳統的觀念,希望出來一個好的領導,當年朱鎔基出來的時候,很多人就對他抱著幻想,希望他能成為中國的戈爾巴喬夫,胡溫上臺以後呢,又希望出來一個胡溫新政,但是在這個共產黨的統治下,無論誰當政,迫害都從來沒有停止過,就連趙紫陽他十三歲就參加共產黨工作,一直擔任總書記,到現在都是逃脫不了被迫害,在這麼悲慘的情況下離開這個世界。
盧正:就是說趙紫陽從「八九」「六四」以後被監禁到現在,這麼長一段時間,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看出來共產黨在六四這個事件上絕對是對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這也是他的邪惡本質所決定的,那麼我們可以設想,就像趙紫陽這樣子的中共改革派,他的所做所為某種程度上都是為了挽救中共,中共都容他不得,趙紫陽不但不能夠保住人民大眾的利益,甚至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那麼這麼邪惡的政黨,我們還有什麼必要對他存在幻想呢?現在這麼廣泛的悼念紫陽,就是為了徹底的從根本上、從內心的深處告別中共這個邪惡的政黨。
雨晴:在網上有這麼一篇文章,是告別中共大聯盟的惠子他講的,他說:紫陽先生用不屈的死告別了中共,悼念他最有力的行動就是我們每個人從靈魂深處真正清除中共黨文化的瘤毒,從內心深處真正擺脫中共的邪靈附體,斷絕他賴以殘喘的精神養分,這就是最好的對紫陽先生的悼念。
盧正:從趙紫陽先生的遭遇我們可以看到,對共產黨我們不能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和幻想,只有告別中共我們才有未來、才有光明,所以現在大傢俱體做的就是說,申明退出一切參加過的共產黨的組織,包括少先隊、共親團直至共產黨,從根本上跟這個邪教決裂,今天我在網上看到一個對聯,叫做「早退晚退早晚得退 早死晚死早晚得死」橫批是「早退晚死」,我想對共產黨這個邪惡的黨,我們要堅決的退出他的一切組織,那麼早退晚退,我們早晚都得退出他來,還不如我們早點退出這個邪惡的政黨,我們早點退出,我們還可以多活長一點,看這個政權的最後滅亡,正如九評結尾說的: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才能有新中國;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才會有希望;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一定會重塑歷史的輝煌。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社會反響- 專家學者評共產黨節目錄音整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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