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隨著《九評》的廣泛傳播和各地接二連三的《九評》研討會,《九評》真了成了華人的一個熱門話題。有的人呢,有一種疑問:我知道中國共產黨不好,但是沒有中國共產黨,中國怎麼辦呢?所以盧博士,我們是不是就這個問題談一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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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正:我最近參加研討會上,聽到一個聽眾的發言:他說:「有人在問:沒有共產黨怎麼辦?我在美國,沒有共產黨在我周圍,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這哪裡是什麼問題!」所以對於許多海外的華人來說呢,「沒有共產黨,我該怎麼辦?」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但是在中國廣大的民眾,在中共黨文化的洗腦宣傳下呢,有很多問題是看不清楚的。那麼,我們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我想,我們可以分好幾個方面來說。
第一個方面,我想從有了共產黨社會和沒有共產黨社會,怎麼進行比較。比如說:從古到今,古代,各個朝代沒有共產黨,到了有共產黨的這個現在社會;和橫向比較,比如說:有了共產黨的中國,和沒有共產黨的海外這麼些民主國家,我們做這樣的比較。還有一個呢,我們再看一看中共這五十多年來的執政,有了共產黨,我們有了什麼?它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樣的災難?第三個,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思維:「沒有了共產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了這樣的思維方式!
雨晴:看來是挺簡單的一個問題,但是掰開了、揉碎了,還是要講清楚。那麼,我們今天也是時間有限,我們還是先談談第一個方面,橫向和縱向的,來比較一下好不好?
盧正:好,我們現在先橫向的比較一下。我們這裡提到的橫向比較呢,就是說把海外的這些沒有共產黨的民主國家,跟現在共產黨一黨獨裁的中國進行比較。那麼在海外呢,它是由多黨制組成的這麼一個政體,每個政黨,它的執政期到了以後呢,就進行重新競選,那麼可能是以前的政黨繼續執政下去,也可能會有新的政黨來代替它。但是呢,在民主國家生活的人,他不會有這樣的問題:「這個執政黨下去了以後,我該怎麼辦?」就好比說美國,沒有人會說:「共和黨如果這次選舉失敗了以後,我們怎麼辦呢?美國怎麼辦啊?」沒有人會有這種問題。因為大家都覺得:每個政黨上來都是要為這個國家服務的,都是要為民眾服務的。而在中國就會產生這種問題!
雨晴:其實呢,我想中國共產黨在它執政的五十多年中,這種教育和洗腦都是有關係的。因為從小就受這種黨文化的教育,頭腦中除了共產黨之外呢,好像就沒有其它的概念。另外還有一部分人呢,在這種統制下,敢怒不敢言。其實呢,這些關鍵都是因為共產黨的統制,禁錮了人民的思想;另外從它一黨專政的體系來說,也是沒有給人民群眾拒絕共產黨的權利。
盧正:在中國它是一黨專政,所以它沒有把它的權利獨立開來。就是說,它的司法、行政和共產黨黨務都混在一起了,沒有人是獨立的。一個政黨它是不可能進行自我監督的,它的自我監督機制,相對來說是比較薄弱的。在海外,有輿論監督、政黨之間的監督;還有呢,它的民主政體、司法是獨立的,它也會對政黨的執政進行監督。
雨晴:其實,以前還有不少共產主義的國家,後來都慢慢解體了。
盧正:我們在海外可以看到,海外有很多國家以前是共產黨執政的國家,而現在共產黨統治的意識形態,包括它的統治方式,都被人們所摒棄。比如說:當時柬普賽的柬共,柬共在它統治的時候,殺了二百萬柬普賽人,而且它是一個非常血腥的政權。那麼我們再看看東德,東德、西德當時是在二戰以後分成了兩個國家,一個國家是民主政體,一個國家是共產黨統制。那麼後來柏林牆一倒的時候呢,我們看到了東德的人,拚命的衝向西德,因為他們覺得那是自由的社會,當時柏林牆還在的時候呢,東德人寧願冒著被東德邊界的士兵打死的危險,也要越過柏林牆去投奔自由社會,就可見共產黨的這個統治,在東德當時是極其不得人心的!
雨晴:我最近看到報導說:很多北韓的難民,真的是冒著生命的危險,然後逃到了中國之後,結果又被中國遣返到北韓!結果最後都被槍殺了!
盧正:這個事情是中共它的另外一個極其暴虐的一面,就是說它把維謢共產黨陣營,當作它自己的一個職責來做。它把很多從北韓逃過來的難民又綁回去了,而北韓對於這些逃出去的國民啊,處罰是極其嚴厲的!就是折磨致死啊!很多逃出北韓的人寧可死在外面,也不願再回到北韓的極權統制之下。那麼,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說,只有從北韓這種共產黨極權國家逃出來的人,沒有見哪一個南韓的民眾,或者是其他自由社會的人士說:我要去北韓,我要成為北韓的公民,我要逃到北韓去,沒有人這樣。為什麼呢?這就可以看出,兩種制度下的人民,人心向背!
雨晴:我們剛剛從橫向有了一個比較,那麼縱向的比較是怎麼樣的呢?
盧正:縱向比較我們可以看到:從中國五千年的文明,從中國歷史上來看,朝代的更替是一個很自然的現象,有的朝代長,有的朝代短,不管這個朝代有多興盛,從唐、宋、元、明、清這麼排過來的話,每個朝代都有它的最開始的極其輝煌強大的,最後被另外一個朝代所代替。這些所有的朝代中都沒有共產黨,當時也出現了盛世天朝,也出現了各種安居樂業的情形,也就是說呢,沒有共產黨的統治,人們會生活的很好。
雨晴:我想,在《九評》裡,對這一段有一個闡述: 「與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相比,中共統治中國的五十餘年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在沒有中共的日子裡,中國曾經創造出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文明;趁著中國的內憂外患乘機坐大的中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劫難。這種劫難,不僅僅是使中國人付出了數千萬人的生命和無數家庭破碎的代價,付出了我們民族生存所依賴的生態資源,更為嚴重的是,我們民族的道德資源和優秀的文化傳統,已幾乎被破壞殆盡。
中國的未來是什麼樣?中國將向何處去?這樣沈重的問題複雜而又極難簡而言之。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如果沒有中華民族的道德重建,沒有重新清晰人與自然、天地的關係,以及,沒有人與人和諧共處的信仰和文化,中華民族,不可能有輝煌的明天。
中共幾十年的洗腦和鎮壓,已經把它的那些思維方式、善惡標準壓入了中國人生命的深層中,以至於我們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並認同了它的歪理,並成為了它的一部分,由此向中共提供了其存在的意識形態基礎。
從生命中清除中共灌輸的一切邪說,看清中共十惡俱全的本質,復甦我們的人性和良知,是平順過渡到非共產黨社會的必經之路,也是必要的第一步。
這條道路是否能夠走得平穩、和平,取決於每一個中國人發自內心的改變。雖然中共表面上擁有國家一切資源和暴力機器,但是如果我們每個人能夠相信真理的力量,堅守我們的道德,中共邪靈將失去存身之處,一切資源都將有可能瞬間回到正義的手中,那也就是我們民族重生的時刻。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才能有新中國;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才會有希望;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一定會重塑歷史的輝煌。」
雨晴:剛才盧正博士為我們橫向比較了,在海外的民主國家,海外沒有共產黨的社會裏和中國共產黨社會做一個比較。另外縱向的比較了中國五千年沒有共產黨的各朝各代的生活,和現在有共產黨的中國社會的比較。您能不能給我們具體的舉一個小的例子,這樣以點代面的來概括一下?
盧正:其實廣大的民眾為什麼會有:「沒有了共產黨,我會怎麼辦?」的這種疑問。我們從一個很小的例子可以看出來:在一個村落裡頭,這個村長說,離了我這個村長,你們全村的人都不要吃飯了。這肯定說完全是一個笑話,這現象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雨晴:確實是這樣的,人家也經常說嘛:「那沒有誰,地球還不轉了嗎?」中國人,十三億人口,人才濟濟,一定會有有智之士,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為中國人有一個安居樂業的環境,做出他們自己的奉獻吧!
盧正:所以,我也相信在中國共產黨垮臺以後,一定會有這樣的有志之士,對這一點我是充滿信心。
雨晴:盧博士,看來我們今天只能先淺談到這兒了。我們今天的話題是:「沒有中國共產黨,中國會怎樣?」
盧正:還有一句村民常說的一句話:「死了張屠夫,難道我們一定要吃戴毛的豬嗎?」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細說九評》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