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斌先生曾經說過,教育的基本構成應該有宗教,藝術和科學三個方面。但是前面兩者的教育在中國基本缺位,即使少數精英學校,也沒有傳達真正的精髓,無非是傳播一些關於這些方面的知識而已。科學成為教育的重點,但是卻沒有傳播科學的精神。學生看到的直觀的教育內容都是一些無人性,反人類的機械性的內容。難道我們的學生具有從科學中能自發地看到其背後的哲學和宗教內涵的天才?
即便是這種科學也是完全缺少方法論的科學。除了記憶和一些基本方法的傳播之外,中國教育體繫在方法論上基本上是殘缺的。更加上愚蠢的一元論和大一統以及對於絕對權威的樹立(比如大多數老師都是以自己的造神方式來維護自己對於一個班級的控制和對學生的影響),大多數學生有多少能夠想到自己的悲哀在於基本方法的錯誤呢?
或者就是二元論,非此及彼,非好即壞,所謂立場堅定,愛憎分明等愚蠢的東西。甚至出現什麼人定勝天的荒唐東西。古時就有中庸的思想,近年的批判之下,簡單的二元對立導致的是對於客觀事物的簡單化思維,更少了那種回味和體驗複雜情感,面對多樣化的世界的悲欣交集,迴腸百轉的美好感受。
這種教育的後果是中國不僅沒有出現大科學家, 更缺少大藝術家和大宗教家,而中國人心靈的扭曲和社會的無序很大程度上是中國教育的後果。
在小學老師就開始宣稱我們的一言一行將錄入檔案,永伴終生,在那樣幼小的時候就給我們套上如此沈重的枷鎖。這個世界在我們的心中是一個暴力下制定規則所規範的體系,人性的光輝啊,就這樣在我們的迷惘和無知中遠離了我們的心靈。這種法西斯一樣的教師難道不應被唾罵?
他們的賞識對象是聽話,於教師保持一致的學生,這一切除了自身的人性弱點可以被諒解之外,那種可笑的師道尊嚴和自我滿足就更加強化了這種對學生整體的傷害。張鐵生的白卷固然可笑,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對這種精神枷鎖的反抗。
我們曾經基於摧毀一切原有的思想體系為驕傲,又不能以新的思想體系替代,破而不立,讓中國人走向深遠的迷茫,惶恐和無助,表現出來的就是罪惡,無責任感和民族精神的墮落。
中國教育的根本就是不承認個性,不鼓勵創造性,而只是將活潑可愛的孩子當作一批存儲晶元,輸入一批資料然後讓這些人以無靈魂之身面對變化的世界。
小時候,老師總是喜歡說:師為燭火!現在回想,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