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同事之間聊的不光是怎麼掙錢,還談論許多事情的內幕。一天休息的時候,大家碰到一起,老董說:「今天北京某某地方槍斃人,我愛人(這時已經當上了護士長)去剝人皮去了,給燒傷病人用。」我聽了嚇一跳,看老董說得那麼輕鬆,就懷疑我的耳朵出了問題,於是便問:「是真的?」「當然是真的,我愛人經常去。槍斃之前犯人要洗澡,要收拾乾淨,每次槍斃人都通知各大醫院,好派人去摘取自己所需要的器官,有的要腎、有的要心臟、視角膜,甚至牙齒什麼的都有醫院要。人身上到處都是寶,最後一個人體解的剩不下什麼東西。等一宣布犯人已死,馬上就趁熱開始,不能等屍體涼了,那樣器官就容易壞死。」有人補充說:「家屬也不讓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說話。摘走器官不光不付錢,還要犯人家屬出五毛錢的子彈費,一槍打不死,打兩槍的要付一塊錢的子彈費。」我們其他人聽得毛骨悚然。家住山西的小任見怪不怪地說:「首都還好點兒,是秘密殺人。我們那個地方是公開的露天殺人,要全縣的人都去,也不是像北京這樣一槍把人打死,而是變著法兒的折磨那些犯人,有的拿小刀拉肉,想拉哪兒塊拉哪兒塊,折騰得差不多了再拿槍把人打死。」
中午我到單位食堂吃飯,在飯桌上把剛才聽到的講給大家聽了。在座的都很震驚,不相信中國會有這種事情存在,唯有當秘書的老劉不以為然地說:「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他們是反革命,是殺人犯呀!」我辯解說;「他們是反革命,是殺人犯,可他們首先是人啊!身體還是他們自己的,怎麼能這麼不人道想從人家身上拿走什麼就拿什麼呢?」秘書老劉慢條斯理地說:「只要他是反革命,是殺人犯,想怎麼處置就能怎麼處置。」我和其他人聽到這兒一個個都低下頭沉默不語,心想跟這種政工幹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都這麼想,那醫院派人去割腎,剝人皮,販賣人體器官還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90年代,我的一個親戚花了三萬塊錢通過醫院買了一個腎藏,移植到身上,可移植沒成功,後來又把腎給取出來了,我見到他時,他身體裡沒有腎,也不排尿,而是每個星期到醫院透稀,把血液裡的水排出來。本來應該去三次,可單位拿不出錢來,他就咬牙每星期只去兩次,每次需要5個小時花500元錢。問他誰捐獻的腎臟,他說,都是從槍斃的犯人身上取下來的。現在他在等第二個腎藏,上次等了三年,這次因為急需可能等的時間要短一些。
在我的心目中醫院是個神聖的地方,醫生是個神聖的職業,是受人尊敬的有德之士,怎麼現在都與金錢、買賣、血腥和殘暴相連了呢?
原來我只是看不慣這些不人道的事,不理解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參與和贊成人體器官的買賣。看了《九評共產黨》之後我徹底明白了,就是因為共產黨的邪惡本性所造成的,多年來對人民進行洗腦灌輸的結果。共產黨鼓吹暴力、崇尚血腥、蔑視生命,在歷次運動中殺人無數,從幼兒園、小學就教育孩子「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在共產黨邪教來看,人只是實現目的的手段,殺人也是一個手段。共產黨不光殺敵人,也殺自己人,置之於死地而後快,還要對死者進行肆意侮辱,任人取走器官,剝去人皮,叫家屬交子彈費,在它們看來這叫死有餘辜,所以有些中國人才這麼血腥、殘忍,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