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幾種勢力,具備流氓的力量和敗壞。宦官,外戚,權臣,藩鎮,都是流氓勢力或者勢力的靠山。漢朝的這幾種力量,經常相互廝殺,只鬧得天下分崩,生民塗炭;唐朝的安祿山算是藩鎮流氓,和那位史的流氓,殺到天子的家門,將天下蒼生,踐踏無遺;宋朝末期,牛二那樣的小流氓橫行街頭,而高俅那樣的大流氓橫行朝廷;明朝的眾所周知,除了以上幾種流氓勢力,還多了個東廠西廠的特務,最後將我們中華民族蹂躪得虛弱透頂,被東北一個只有十萬左右兵馬的少數民族佔領了整個國家;清朝後期外戚,權臣,藩鎮,都沒有多大的勢力,只是國家最高領導身邊的中性人宦官,就是俗話所說的閹人,控制左右了國家大計,弄得整個天下政治腐爛,民無寧日。
但是到了現代中國,流氓勢力又產生了新鮮的血液,那就是為各級長官開車的司機群中的邪惡分子。中共專制派為首的流氓勢力中,有秘書群,有夫人群,還有這種司機群。這種司機群,利用他們所服侍的長官的權利,狐假虎威,招搖撞騙,無惡不作,他們的兇惡比古代的所有邪惡勢力,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徽蚌埠的張林先生,最近遭到了這樣流氓群體的綁架、毆打和虐待。
本月十二日下午,張林先生被蚌埠一夥長期倚勢敲詐欺壓民眾的流氓綁架。流氓群將張林綁架到派出所,一路上毆打他,帶了派出所後,當警察的面,侮辱他,毆打他。警察只是以流氓為中心,對受害者張林不提供任何警察應該行使的保護,甚至敷衍塞責,連筆錄也不願意做,放棄了平時在我們所有追求自由民權公平正義者面前,一貫保持的堂皇姿態。
事情的起因是什麼呢?原來是和司機群中的腐敗流氓勢力有關。蚌埠有個副書記,這個副書記的有個司機叫張明生。長期依靠官府的勢力,在民間敲詐勒索,斂財無度。他們曾經強迫張林的一個朋友馬志明借他們的高利貸。然後得知馬志明因為有了點拆遷補償款後,就開始敲詐。馬志明被迫流亡他鄉。於是張明生等就開始圍攻馬志明的妻子劉紅和兩個幼兒。這些婦幼被為在家裡,外面是謾罵叫囂,大有踏平他們住所之勢。劉紅無奈,電話求救於張林的太太芳草。芳草攜帶自己的幼女,前往救助。但是到了那裡,就同樣被圍在屋裡。
張林先生接到了求救,責無旁貸,進行說理。但是當那群具有中國特色的流氓,發現屋裡的五個婦幼,從後窗逃走之後,便綁架張林,以之為人質,而且非常狡猾的倒打一耙,將張林綁架之派出所,明之曰「扭送」,一路上實施了各種毆打侮辱和虐待。
安徽是有名的匪幫橫行的地方。自古以來,流氓和匪幫,在民間和官場,勢力都是非同小可。輕則敲詐勒索,重則殺人越貨。而平時在我們百姓面前,道貌岸然的警方,在這樣的匪幫流氓勢力面前,多半是低聲下氣,那種鎮壓自由民主戰士的,以及鎮壓國民上訪時候的凜凜威風,蕩然無存。
僅就蚌埠匪幫流氓綁架張林先生一事,已經可以看出,中共專制腐敗的體制和勢力的末日為期不遠了。流氓群體,可以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敲詐良民,圍攻良民,綁架良民,而整天高談從嚴治警的警方,在正義的力量面前,橫眉冷對,蔑視公民正當的訴求,而在邪惡的黑勢力面前,卻節節敗退,甚至沆瀣一氣。這樣的勢力,壟斷霸佔中華民族的天下大計,不光國民已經深惡痛絕,就是中共內部的正直之士和正義的力量,也一定不能認同。就是說這樣的體制和勢力,已經將社會的弱勢群體逼迫到普遍造反的邊緣了。國民到了普遍造反的邊緣,反動的力量,以及他們庇護下的流氓匪幫力量,還能猖獗多久呢?
蚌埠群力派出所的一些警察,公然顛倒是非,站在綁匪的一邊,為流氓綁匪張目,處處企圖陷張林於肇事者的地位。而且像這樣的事情,執法者公然維護犯罪,打擊受害者的現象,已經舉國可見了。這樣的天下,法律是什麼貨色,執法者是什麼貨色,還不是非常明瞭的事情嗎?在自由民主潮流,席捲全球的時代,這樣的專制流氓腐敗的制度和勢力,真的還能長久嗎?
我們強烈要求中共內部的正直的人士和正義的力量,起來維護憲法中保障人權和民權條款的嚴肅性。施加你們的壓力,將綁架張林先生的那群流氓,將長期橫行蚌埠的黑惡勢力,逞之以法!
我們期待海外的有良知的中國人,盡快積極地援助堅守大陸的自由民主戰士。如果他們有了足夠的經濟援助,他們自己就會具備懲辦流氓勢力的力量。
任何人對中國自由民主運動的麻木和冷淡,都是犯罪行為。因為中國大陸的專制腐敗勢力,流氓匪幫勢力,黑惡勢力,已經大大侮辱了我們的中華民族,損害了她應有的美好名聲,殘害了渴望自由和民權的中國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