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告倒我,除非當場捉姦,否則我是抵死了也不會承認的,我也不想否認我們認識(儘管原來一口咬定不認識),不過男女私情糾葛法院不會管,告我傷害你,你拿出證據來。呵呵,不虧為中央電視臺四十年來最耀眼的招牌,那份從容、那份自信、那份猖狂,真不是浪得的虛名。
說實在的,面對這麼大的一塊金字招牌,我提筆半晌不知該從何說起。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糾纏,本來的確是沒什麼可探究的,無非是一場失去了滋味的婚外情,男的想抽身,女的心不干,扯破臉皮鬧上公堂。對此趙忠祥自己論述的很精闢:「這就使我想起了,好像是在法制雜誌看到過的一個案例,說一個人包二奶,這二奶要離開他,他到法院告這個二奶,要把這個二奶拉回來。這不是扯淡嗎?這是非法訴求,法律不允許。」對這段話我只得理解為,老趙哎怨自己成了那個「不幸的」二奶,這種事法律不應該管。不過很想知道,中國的法庭對包養二奶管還是不管啊?
自古以來這種事法律好像是不好管,你情我願的幹了件見不得人的事,一朝事敗,結局大多是女的男的都再也無臉見人,因為世間自來還有一個法庭,名為人心道義法庭,我們中國人對傷風敗俗的事,向來都有其鮮明的立場,所以自來做了這種事的人,從此也都將為自己放蕩的行為付出代價。
然而今天人們看到的,卻是趙先生面對自己下流的電話錄音已響遍五州四海,自己和饒的合影被人帖遍了海外的網站,自己的DNA也可以拿上公堂被鑑定的危難時,仍然能夠如此慷慨激昂、沉著應對,令人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和法律的許可權,更不明白人怎麼會如此的沒有廉恥和囂張。不過回過頭來一想,趙老乃是中共最主要的喉舌--中央臺的金字招牌,心裏也就豁然了。
他可真是沒有辜負黨這麼多年來的栽培啊!想想咱們黨什麼時候說過真話,「六四」面對那麼多的證據,黨從來抵賴沒有死一個學生和市民;法輪功被江某人殺害的已過千名,黨對仍被關押著的他們說,你說被迫害你有什麼證據?江把一百個臺灣面積的故土讓給蘇俄,面對國民的質問,黨說這根本不是你們該過問的問題,法律沒有給你這樣的權力。面對法輪功譴責江的大內總管曾慶紅上月在南非雇凶殺害海外僑民的指控,黨說我們一貫是反對恐怖主義的。黨用活生生的實事教導了趙老,要流氓就流氓到底,因為那是流氓唯一的出路。
不過流氓心裏也明白,其實法律遊戲容易玩,最玩不轉的恐怕是人心道義法庭的裁決,一旦被大眾釘上流氓的標記,今生也就算是完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流氓的標記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所以要砸爛中國幾千年來仁義理智信的「四舊」,要把人們對鬼神和天理的敬畏通通都「破除迷信」,要把講真、善、忍和善惡有報的法輪功都轉化洗腦或斬草除根。再讓中央電視臺天天說:流氓有什麼,你們看看我們新聞聯播上鏡率最高的江主席比誰不流氓。大家應該相信流氓是天生的,是我們的本性,全人類本來就應該是一個流氓的世界。
寫到這實在是不想再寫下去了,這些東西在弄髒我的筆和紙,在玷污人高貴的本質。我只想代表我的同胞說,中華民族從來就不是一個流氓的民族,我們曾經是禮儀之邦,享有萬國來朝的榮耀,我們有過無數忠孝節義的君子前輩,是他們的仁德使我們享有連綿五千年的福蔭。讓我們守住祖先五千年來賴以生存的理和道,以及我們心中為人的道德、理性和良知吧,那樣我們就能始終主掌著人間的道義法院,那是上天賦予我們每一個人無上的權力。
趙忠祥其實挑戰的是我們民族的道德底線,如果讓這樣一塊招牌仍然掛在我們每個人的家裡(電視),也就是讓那些流氓仍然掌控著我們的國家,那麼如果你的房子被搶,你無權抱怨;如果你當街被強暴,你無權抱怨;如果你的孩子被拐賣,你無權抱怨;如果你最後只能去自殺,你無權抱怨,因為當流氓在宣講流氓是天經地義的時候,你選擇了沉默,也就是選擇了認同,那麼在一個流氓橫行的社會中,可能人人都不得不選擇成為流氓,但是你必然會被更流氓的流氓所蹂躪,那時我們這裡將不再被稱為人的世界,而是鬼的世界。
相信善良正直的人是絕大多數吧!相信人民的力量是無所不催的吧!讓我們用冷眼使流氓戰慄,讓我們用譴責令流氓現形,讓我們用自己的善良映照出流氓的醜陋,讓我們用一顆維護正義的心,為我們的孩子營造一個永遠不會屬於流氓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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