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民主」是個關係概念,不像太陽、月亮、以及呲著的黃牙板,可以被感官所面對。
民主既不能被面對,為什麼還要爭取呢?----因為它是可體驗的。
人用什麼體驗到民主?答曰:用心。----
心是什麼,在哪裡?答曰:心是肉體的一種機能,就在肉體內,因而心靈是內在的。只可內感而不可觸摸----心不是感官對象。
為什麼是心靈而不是感官經驗到民主?答曰:因為對人來說,心始終是統帥的源泉,是意志(心)在支配肉身----意志是否被限制當然被它自身所體驗,而不是感官來直觀。當然,民主不民主是人的內感而非外感官對象。
所以:意志先驗地就是自由!
因而說:「民主」是人際聯繫的一定質量--只要人在世界上存在,就必然是意識的存在;只要是意識的存在,就超越不出相互聯繫;聯繫既不能避免,聯繫之有質量也就不能避免。
所謂文明或進化,就社會關係來考察,其本質就是不斷排泄掉有損於人的那些聯繫質量,代之或充實以善的、增進人類福祉的聯繫質量。
民主既是人際聯繫的某種質量,要知道:任何事物的質量都由特定要素和特定方式,因而,人們從意志自由的感覺裡抽象出民主這一聯繫質量的實現,是需要相應方法、渠道和形式的。又因而:「民主」的涵義就有兩個方面:一是實質問題,即民主是什麼;二是它的保證條件,方法論問題:即社會如何來實現民主,保證每一位國民的意志都有充分的釋放機會,保證國家政權隸屬於全體國民。從這一意義上才有了現代意義的民主----實現民主的程序。
個人意志的自由要靠制度的合理來保證;
制度,制度,從相制裡來求度。
這才有了近代意義的議會制----只有達到法定的人數議案才能合法;有了議會制,立逼著就有議會如何產生才合理的問題?從而又有了普選制。
說到底,普選制就是對人人都是人,這個客關事實的主觀承認。
只要人存在就必然處在聯繫中,這不是主觀要求的結果,而是客觀不移的規律。感覺到聯繫有相適不相適,這是主觀心靈才體驗到的,這只是聯繫的質量問題。
普選的制度是由:「人是普遍同質事實」這個不移的前提所規定。
說普選有什麼條件上的成熟不成熟,就是不承認人是自然界的不移事實。試問李肇星:你爺爺、奶奶,你爸、你媽,你、你老婆,你兒、你女,你孫、你外孫……在做為自然事實上,還有什麼成熟不成熟?
到民主光復大陸那一天,我非得建議大法官當著全國人民,當著全世界媒體叫你說清:你李肇星到底是不是一個自然事實?若是,你就處在聯繫中,怎樣聯繫就是由你自主而非你爺爺代你去主。你就知黃牙板呲著漏風,自行選擇去手術,你能選擇重種白牙就支持你普選能力的成熟。
考察李肇星在香港問題上的發話,可以證明他根本不知「民主有本質與程序」兩個內涵,他說的「民主」只指程序。無論是記者的或是李肇星的爺爺、奶奶,那輩人都已有「民主」這個詞了,即民主已從純實質成熟到程序形式的近代階段了:康有為要的「新政」不是完全的憲政,這點不假,但康有為發動的舉子上書這個行為本身卻就是民主行動。打從嚴家其他先人翻譯西學,《名學(邏輯學)》進中國,就有了純學問的「民主」,同時也伴有實踐的求索。所以說李外長的說法不是欠當,而且反動:他爺爺奶奶的年代已有「民主」這個概念。咱來看看三十年代的中國思想界文學界:蔡元培、梁啟超、陳獨秀、胡適、馮友蘭、金岳霖……沈從文、林語堂、魯迅、巴金、徐志摩、郁達夫、王統照、矛盾、老舍、李劫人、梁實秋、張愛玲……要沒有民主這個軟環境的溫床,能平白生出這光茫四射的燦燦群星?能摧生出這麼多光耀萬代的人物?這些大師在世界星座中也是毫不遜色的,錢鐘書是這個光輝星座的最後一人。共產主義勝了利,光照千秋的思想巨人對就絕了跡!五十多年了,一位頂級大師也不出,何哉?共產妖魔斷送了意志自由的活水。
而實際意義的民主,它與意識的形成相同步,始終存在著,意志是種釋放和尋求滿足的力量,暢通還是受限制,始終就尾隨著意志,它就是實質上的民主。做為學問的「民主」具有絕對性意義,實踐意義的民主卻是相對的。春秋戰國就是中國歷史上一個較民主的時代,否則哪來的諸子百家?哪來我們的人文經典?秦始皇和他兒的時代,楊廣的隋朝,就特別不民主,特別專制……。即使是奴隸時代,也還有自由民之間的聯繫,古羅馬有貴族院,它就是貴族達到民主的條件,是實現民主的程序條件。
再一個問題是,五六千年來,中國大部分時代是個一統大帝國,是沒有形成成熟的民主,可要知道一個根本的事實是:共產黨之前,中國從來沒有一種建立在意識形態上的政權,傳統的專制是自然人的專制,共產主義的專制是臆造信仰為條件的專制,二者有根本的不同。各朝代也都有依言治罪的例子:但那只是政權內部的鬥爭,攪不到平頭百姓鍋裡,日出而作,日落而寢,園林牧漁,老百姓是自由自在地生活著,沒有一種外來原則的特別塑造,沒受到意識形態的壓迫,當然就享受著素樸的自然意義的民主,而共產主義的以言治罪呢,那是以意識形態為原則專制,人人膽寒、個個自衛,舉國的恐怖啊!那「紅色恐怖萬歲!」的標語連成紅海洋,豈不是共產暴政的自標籤!身份證!
港英時期又怎樣?那時你們共產匪幫的幽靈還在歐洲徘徊,你們共產黨還出來「保家衛國」過?可你們的教材,你們江賊民的《百年滄桑》卻記著許多前輩與英國侵略者的鬥爭,你這話好像「三元裡抗英」也是共產黨的正確領導。先輩們的反抗不是爭民主嗎?
讓我再實地的教育教育你:人活著不是為了使命,沒有什麼任務,人不是為革命才活的。幹嗎硬要人在港英時期說點什麼?----如果港英當局不對港人實施特別的意識形態,不對人做出信仰塑造的命令,人能夠憑獨立身體的能力維繫自己的存在,享受自己的生命:可以放歌、可以豪飲、可以侃山、可以清議、可以評頭、可以論足、可以說三、可以道四,可以自由地追隨正義,又可以安全地鞭撻邪惡,可以同情弱者,可以譴責恃強……嘴巴長在自己臉上,可以自由地喊、舒暢的叫,陰影裡沒有警察的盯稍;媒體沒有對外來「大局」的義務,輿論不必在自己良知外受什麼「穩定壓倒一切」的限制,迫害……我問問李肇星,人們又何須去要呢?人就淌漾在自由中,還要什麼民主!你個笨伯!人暢遊在自由之海,只有手舞與足蹈,心神曠怡,哪管它有無政制,殖民不殖民?
你要人說「嘛」呢?你個膠縣土混混!
你爺爺爺、奶奶奶那輩沒有電視、電話、轎車,沒有村支書,你不是幹上卻黨組書記、坐著納稅人血汗錢賣的鱉車了嗎?
2、李肇星竟敢把國民的要求污辱為「鬧、噪音」
膠縣牙也真不知天下還有「羞恥」兩字,香港的名嘴被貼了封條;共黨應承的「兩制五十年不變」,卻七年就變,七年就翻五十年的理,這不叫鬧,不叫欺人霸道?他竟還倒打一耙:說港人是「鬧」、是「噪音」,到光復大陸那一天咱把李肇星的褲叉子當封條蒙他嘴上,咱看他鬧不鬧!人之所以定義自己為理性動物,就因人類是據於埋才發生交流和行動的。因此,李肇星得為他的「鬧」、「噪音」找到理據,這個理據得是公共的,已證的。香港問題依據的共理就是收復香港時中共的承諾,那就是法!是全世界都承認的公理,李大部長還大顏不慚地講:「相反,民主的人也就是尊重法律的人。」那他推翻《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是尊重法律呢還是「鬧」?
不履行法律承諾的行為不叫「鬧」不叫「噪音」,不叫過激。而要求履行法律承諾的行為卻被指為「鬧」!「噪音」!這是「三個代表」的真諦,「三貼近」的精髓,「新三民主義」的本質。
人長的漂亮都有罪,你看那重慶大學研究生魏星艷,你看那長沙青年教師黃靜,你再看看那群野獸警察、局長、檢長、法官……烏記、王八蛋。那個管教育的頭頭竟說:「都怪黃靜不配合!」天啊!多麼偉大的共產黨!強姦犯無罪,被強姦者倒犯了不配合罪----天機一語破!這就是共產黨的黨性,共產黨就像「解放」魏星艷、黃靜那樣解放全人類的!
咱不操死共產黨就實在枉來一遭人世!枉為了一回人!
3、把共產黨的內政連同共產黨一齊漚糞吧!
李肇星說:「中國要維護自己法律的尊嚴,不允許,也不需要外來干預。」還有那個孔泉,年紀輕輕卻也世故圓滑「英美的言論……是屬於干涉中國內政的言行。」還有港人胡應湘也是敗類叭兒狗。你們都來說說:《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是不是中國的內政?「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是不是中國的內政?
這內政的第二點,它是不是關於人的吧?只要它是給人立的,它就得符合人的性,它就得是人政----仁政,只要是人的政它就得經得起國際法規的求證,不干涉內政要國際法規何用?中國是聯合國成員國,還是安理會成員,聯合國要協調國與國的關係,它能不干涉內政?薩達姆去攻科威特是侵略,侵略也是內政!
首先的原則是----政;是「政」就得----正。不問內政還是外政,都得正!因為內政的「內」給很多王八蛋式人物以藉口:什麼國情、特色、差別……來為不正打掩護,這才要求從全人類共同的性質出發約束內政----只許內政正,不許內政歪,不許內政邪!這才需要國聯,這才需要《人權宣言》,這才需要國際約法。內政不經了人政的求證怎麼能在法理上取得絕對合法性?
全人類只有一個標準----正義,人權!凡不正的政,管它什麼內政外政,都得干涉!
必須取締共黨的內政論,特色說。
我就是要反共產黨,並且,我告訴你李肇星,我一定能看到把你投進審判臺那一天。
我在這裡對警察、法官、市長、書記們警個告:強姦魏星艷的,保庇殺害黃靜的,抓蔣彥永的,拆磨王炳章、秦永敏、何德普、王金波的……一個也跑不了,你們要不趁早上吊、喝安定,這輩子就到大西北去種樹!恕你們的罪一直到死!
我一直暗戀東郭先生,八0年跟著徐文立喊廢止死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