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看中共的真正締造者毛澤東是怎麼說的。他說:「秦始皇算什麼?他只殺了四百六十個汝生,我們一次就殺了四十六萬」,也就是秦始皇坑的一千倍。
秦始皇坑儒還只是消滅他們的肉體,而中共不僅坑他們的肉體,雖這數量已不小,但比例數畢竟還是小的,更可怕的是坑了他們的思想,這裡沒受坑已是極少數。
那些思想先進,自命不凡的文人,不僅在文的輿論宣傳方面,還在武的為達帳提供軍事情報方面,為中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得政權,起了決定性作用。
中共取得政權後,知道靠工農兵造反是推不翻他的政權的,就怕文人在其中起主導作用。同時這些文人有資本與他爭地位、爭權利,所以必須把他們「征服」讓他們俯首聽命。
所以中共建國以來,文革前的歷次鬥爭除清國民黨特務,斗倒地主外,主要矛盾是針對文人,包括黨內一部分文人,直到反右進入最高峰,給知識份子冠以「資產階級」的頭銜,自此他們低著腦袋做人,好好地做「順民」。三年困難後,雖給予摘帽,並冠以勞動人民的知識份子,但還是防止他們翹尾巴。沒好過幾日,文革又來了,又戴上了「臭老九」的牌,置地、富、反、壞、右之後,界於牛鬼蛇神和革命傳統群眾之間的地位,稍偏一下就陷入人民敵人那一邊,所以得小心翼翼做人,千萬別走差一步。
中共建國後,從思想上坑儒可追溯到50年代最初期,讓大批中學、大學老師參加土改,進行思想改造。51-52年間把不少大學老師集中起來改造思想,因為他們中大部分受過西方教育,不少是英、美等國留學回來的,必須要給他們洗腦,清除他們對資本主義國家的好感,並大力宣傳蘇聯社會主義的美好,批判他們「崇美」,「恐美「的思想,確立跟著共產黨走的信念。當時運動進行得還比較和風細雨,除對少數如著名的文學家沈從文等較嚴厲的批判外,一班還以說服教育為主,但也是定向的,要舉另一方面的事實是絕不允許的。這次運動的成績是大部分知識份子真的給轉化過來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少知識份子發現現實生活並不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好,但絕大部分還是相信共產黨的。57年初中共號召大家提意見,叫鳴放。結果不少知識份子信以為真,等到真的提了意見,尾巴還給中共抓住,致使約70萬知識份子被戴上「右派」帽子,從此知識份子就「萬馬齊喑」不敢再叫喊了。
以我來看,這時知識份子就被實實在在地坑了,已成了沒有思想、沒有靈魂,被集體催眠了的人群。
至於說焚書,從表面上看,中共並沒有集中大量書籍,在一焚書坑中焚燬。建國初期僅是將如孫中山等的三民主義方面著作悄悄收起來,以免影響人民對中共的信念。對哲學上的唯心主義及心裏學、邏輯學等加以限制,理工科學生課本全由英美版改成蘇聯版等,但對消息,新聞封鎖是非常嚴厲的,「偷聽敵臺」這一條就可以判刑幾年到十幾年,要傳播外觀消息,重者可達死刑。
中共建國一開始對文藝方面限制是非常多的,文學作品必須是歌頌共產黨,歌頌社會主義的,豎起了一面「文藝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的旗幟。並必需一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紀要」精神創作,實際這是一帖迷魂藥,是一個緊箍咒,是一支殺手鐧,從此,中國文藝就進入「黑暗時期」,半個多世紀中拿不出一部傳世之作,也沒出一個大文豪。就是那些三、四十年代負有盛名的作家,如郭沫若,矛盾,巴金,老舍,田汗,夏衍等,也只能偃旗息鼓,寫不出什麼好作品,寫出的也只能是昧著自己的良心來歌頌黨,歌頌新社會的屬下九流的「娼妓文選」作品了。
真正絕世「焚書」是文革時期,自文革一開始,在破「四舊」的口號下,掃盡了過去一切的好的傳統遺留下來的東西,似乎人類歷史是從當時開始的,是從毛澤東開始的。那時全國書店除了毛澤東著作外,幾乎沒有其他書籍。馬恩列斯書雖文字上是漢字,而毛澤東著作早已是人手一冊,也沒有必要到書店去賣,所以當時的書店營業員是最悠閑的了不得,我想他們也悶的發慌。。
如果說秦始皇焚書才焚才焚反對的他的,或他不喜好的一些東西,而「文革」時的焚書是焚古今中外中外所有的書。有幾千年文明歷史的古國,竟悲慘到如此地步,當時的中國是真正的文化沙漠。從這裡可以看出中共的專職、獨裁和凶蠻是古今中外歷史上任何一種勢利,包括其他國家的共產黨都難以望其項背。
改革開放後,對知識份子「鬆綁,,以錢為誘餌,書籍大量發行,在鄧小平的科技也是生產力的旗幟下,中國知識份子的物質待遇不斷提高,其收入遠遠超出一般小市民,幾乎已達到他們的五倍,十倍甚至更高。在一切向錢看的中國社會,不少中國知識份子一去過去清高的氣質,而一心想法賺錢,享受物質生活去了。
這又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在坑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