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萊娜從23歲時成為約翰遜的情婦,他們的關係在極其秘密的情況下一直保持了20年,兩人甚至還生有一個兒子。一心想當美國總統的約翰遜讓馬德萊娜絕對保守秘密,他擔心黑手黨及其政敵知道他的私情後會對他不利。馬德萊娜瞭解約翰遜的許多情況,包括他在刺殺肯尼迪一案中所扮演的角色。可三十多年來,馬德萊娜一直守口如瓶。她一是為了保護約翰遜,因為她始終愛著他,儘管明白他永遠不會娶她;二是擔心影響兒子的前程。現在,約翰遜早在1973年1月22日作古,他們的兒子於1990年因患癌症病故,馬德萊娜也到了垂暮之年,再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於是,她站了出來,為這個震驚世界的大案作證。
「從明天起肯尼迪就不會再妨害我」
在五六十年代的達拉斯,石油大亨哈羅德森.亨特是個無人不曉的人物。亨特是老鄉約翰遜的好朋友,也是約翰遜的錢罐子,是個相信「金錢萬能」的極端保守分子。亨特對肯尼迪本來就沒好感,1960年約翰遜在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大會上敗給肯尼迪之後,亨特對肯尼迪更是恨之入骨。他曾對馬德萊娜說,他們雖然「失去一場戰鬥」,但要「贏得整個戰爭」。在肯尼迪來達拉斯的前幾天,有人發現亨特的汽車裡有反對肯尼迪的傳單。亨特揚言他對此感到自豪,說他從不害怕任何人。
亨特與夜總會老闆傑克.魯比也是好朋友。魯比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他幾乎認識達拉斯所有的人,知曉達拉斯所有的事。他與達拉斯警察局的關係更是密切。魯比同樣痛恨肯尼迪。馬德萊娜回憶說,大約在肯尼迪要來達拉斯的消息公布前十天,魯比曾向她賣弄地展示了肯尼迪車隊行車路線圖的相片,當時馬德萊娜還不知道總統要來達拉斯。後來正是魯比槍殺了刺客奧斯瓦爾德。奧斯瓦爾德的母親曾對人說,她的兒子是美國情報人員,「他替別人頂了罪」。
約翰遜對敗於肯尼迪一直耿耿於懷,每當談及此事,他都激烈地咒罵肯尼迪和其弟羅伯特是「愛爾蘭的小雜種」。肯尼迪雖然讓他當了副總統,但他心裏明白,因他與許多醜聞有關,在1964年的下一屆總統選舉中,肯尼迪肯定不會保留他的副總統位子。肯尼迪的弟弟羅伯特一再向哥哥建議,不能再讓約翰遜擔任他的競選搭檔。據肯尼迪的秘書伊夫林.林肯說,就在肯尼迪飛往達拉斯之前,肯尼迪還說,下次總統選舉沒有約翰遜的份。在此三週之前,肯尼迪在回答《華盛頓郵報》記者提問時也表明同樣的態度,並說「不管這會帶來什麼後果」,他都要堅持到底。這些話自然傳到約翰遜的耳朵裡。馬德萊娜說,那時的約翰遜如坐針氈,經常顯得恐慌和焦躁,擔心失去一切。
1963年11月21日,也就是肯尼迪遇刺的前一天晚上,馬德萊娜參加了一個為埃德加.胡佛舉行的晚會。晚會上富商雲集。約翰遜到得很晚,他把亨特等叫到一個小屋子裡開了十幾分鐘的會,其中一人還參加了後來調查肯尼迪遇刺事件的華倫委員會。實際上正是這次密會制定了刺殺肯尼迪的計畫。當約翰遜走出來的時候,他瞥見了馬德萊娜。約翰遜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對她說:「從明天起,這個該死的肯尼迪就不會再妨害我。這不是威脅,而是說到做到。」第二天上午,在肯尼迪遇刺之前四小時,馬德萊娜接到約翰遜從他與肯尼迪一起下榻的旅館打來的電話,他將前一天晚上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馬德萊娜當時並沒弄清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但在肯尼迪被殺後她一切都明白了。這句話給她印象如此深刻,令她一生都難以忘卻。馬德萊娜還回憶說,大約一個月後,她問約翰遜他是否介入刺殺肯尼迪的案件,他頓時勃然大怒,責怪她不該談論這個話題。接著,他對馬德萊娜說:「你不是認識我的朋友嗎,是他們殺了他。」他提到了亨特的名字。
肯尼迪遇刺幾分鐘後,亨特就匆匆飛往華盛頓了,以助約翰遜一臂之力。聖誕節前夕,他回到了達拉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天,他對馬德萊娜說:「我們贏了戰爭。」馬德萊娜心領神會,他說的就是除掉了肯尼迪。
一個精心策劃的大陰謀
肯尼迪遇刺身亡後,約翰遜成了白宮的真正主人。一個以最高法院大法官華倫為首的七人調查委員會成立了,而華倫委員會實際上受到約翰遜的暗中操縱。儘管當時人們提出許多疑點,但在調查委員會後來提出的一份極不負責任的報告中,竟把奧斯瓦爾德行刺肯尼迪說成是一個「孤立的事件」,「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有任何人幫助奧斯瓦爾德」。一個舉世震驚的案件就這樣畫上了句號,從而掩蓋了真正的凶手和幕後策劃者。
大量事實證明,刺殺肯尼迪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大陰謀,陰謀的背後就是野心勃勃的副總統約翰遜。肯尼迪的這次達拉斯之行就是約翰遜一手安排的。1963年6月5日,肯尼迪、約翰遜和得克薩斯州州長康納利在華盛頓的一家飯店開會,兩個得克薩斯人想方設法說服肯尼迪作了秋天到達拉斯來的許諾。康納利與約翰遜的關係非同一般,他的綽號就是「約翰遜的小夥計」。在刺殺案發前五個月,只有他們三人知道總統的這個計畫。
7月,美國中央情報局前官員、新奧爾良商人克萊.肖招收了一個雇佣軍小分隊,肖正是亨特的「夥計」。雇佣軍中有法國籍的優秀射手馬克斯,該人是案發後在現場抓到的三個所謂「流浪漢」中的一個。「流浪漢」們的衣服雖然有些舊,但皮鞋鋥亮,頭髮整齊。根據華盛頓的命令,他們在被捕不到兩小時便被驅逐到加拿大。此前,曾有人在新奧爾良看見馬克斯和奧斯瓦爾德在一起。
總統車隊在達拉斯的行車路線的選擇也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州長康納利強行制定了這個路線,這完全超越了他的職權範圍,他這樣做肯定是得到約翰遜同意的。在正常情況下,總統旅行路線都是由民主黨官員傑爾.布魯諾確定的。更奇怪的是,在第一次呈送給白宮的行車圖中並沒有提到在埃爾姆街要拐彎,而拐彎就必須降低敞篷車的車速,也就給射手擊中目標提供了方便。原來是康納利的助手普特曼在11月20日下令改變路線的。
22日,當車隊就要出發時,秘密警察突然改變了原先擬定的行車計畫:護送總統座車的摩托被減少了一半,向來被安排在總統座車前面的新聞車也第一次被放在車隊尾。因此,在槍擊發生的當兒,現場竟然沒有一個記者、一架攝影機或照相機。約翰遜掌握著半數負責這次活動的秘密警察,他曾保證豁免參加這次謀殺行動的人員。
另外一個重要的情節是:從一個攝影愛好者拍攝的膠片中可以看出,槍響前的幾秒鐘,約翰遜保鏢的車門已經打開,以便提前下來保護約翰遜。
約翰遜欲蓋彌彰
肯尼迪遇刺身亡後,約翰遜憑藉手中的總統大權,控制對這個案件的調查,不僅自己逃脫了罪責,也保護了他的同謀。
11月22日早晨,一個鐵路職工在埃爾姆街附近發現三輛車牌被塗抹的汽車在這個已戒嚴的地區來回行駛。接近12時15分時,他清楚地看見三個形跡可疑的人藏在木柵欄後面,其中一人有槍,他還以為他們是肯尼迪的保安人員。他的見證足以說明刺殺肯尼迪不是一個人幹的,而是一個行動小組。1966年8月,這個工人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車禍中喪生。
案發後,當肯尼迪還在醫院搶救的時候,約翰遜就下達了清洗敞篷汽車的命令。接著,約翰遜委派他的親信將康納利州長帶血的衣服(康曾與肯尼迪同乘敞篷車)取回洗淨,並再次下令銷毀物證。肯尼迪乘坐的敞篷車一直在白宮警衛的看管下,留有彈痕的擋風玻璃11月25日就被更換。
肯尼迪屍體的解剖鑑定也是靠不住的。所有的照片和X線透視片都被做了手腳。被保存在華盛頓國家檔案館裡的肯尼迪的大腦1964年後也神秘失蹤。凡是參加這次屍體解剖的醫生都收到不准隨便發言的警告。其中一位名叫休姆斯的醫生幾個月前承認,他們焚燒瞭解剖報告的第一個版本和所有的驗屍記錄。
華倫委員會的報告肯定奧斯瓦爾德開了三槍。而一個記者在案發後現場拍攝到一位警察正撿起另一顆子彈。第四發子彈的發現推翻了華倫委員會的結論,說明至少存在兩個以上的殺手。但這顆子彈也消失無蹤了。
以上這些疑點,除了總統約翰遜,誰有權力下令抹去?肯尼迪死後幾天的白宮對外聯繫的電話錄音也透露:約翰遜利用其影響促使一些人士參加華倫委員會,並威脅華倫不要去追查事件真相。
美國總統歷來是壟斷資本集團的代言人,刺殺肯尼迪實際上反映了不同利益集團之間不可調和的激烈鬥爭。肯尼迪成了這種鬥爭的犧牲品。
肯尼迪的身後是美國北方馬薩諸塞州的大財團,而約翰遜的支持者是南部的大資本家和大農場主。約翰遜憑藉得克薩斯州一批億萬富翁財政上的大力資助,在官場上步步擢升,並聚集了三四千萬美元的私人資產。1963年10月,肯尼迪宣布要對稅收政策進行改革,觸犯了石油壟斷集團老闆的利益,亨特當時就不滿意地高聲叫嚷:「肯尼迪的政策欲置美國經濟於死地!」這也許就是他們決心幹掉肯尼迪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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