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華社報導,農村地區,「大棚演出團體進行脫衣舞表演的情況時有發生,且有愈演愈烈之勢。一些歌舞娛樂場所、影劇院及其它演出場所也公開組織女青年進行色情淫穢表演。」
「文藝下鄉」
廣東《羊城晚報》更反映,在偏僻的小村,「幾乎每晚都在上演三點盡露的脫衣舞……幾乎晚晚爆滿」。
另一些媒體報導指出,很多「脫衣舞、人妖表演」還打著「文藝下鄉」的旗號,在全中國各地巡迴表演。
「這些舞蹈團基本上由妙齡少女組成,日夜不間斷地表演,表演者身著性感三點式服裝時唱時跳,不時搔首弄姿,講些下流的台詞,高潮部分更是一脫到底,表演現場污穢不堪。」
《北京娛樂信報》報導說,鄉下每有「廟會」(相當於嘉年華),總能看見脫衣舞表演。這些草臺班子跟著廟會走,哪個縣有廟會,他們就趕到哪個縣。前幾年,這類表演還是遮遮掩掩,以不全露三點為底線,但「最近已經沒有底線的顧慮了」。
少數領導提供保護傘
文化部官員坦承,色情淫穢演出事件之所以屢有發生,與少數地方的黨政機關及領導態度曖昧、放任或默許,甚至為違法經營活動提供保護傘有關。
官員也認為,基層文化建設薄弱,基礎文化設施數量少,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比較貧乏,是脫衣舞流行的主要原因之一。
經濟壓力造成
不過,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社會學者樊平認為,根本的原因還在「經濟」。
樊平接受電話採訪時說,農村地區色情業的「氾濫」,本質上是貧富懸殊的經濟壓力造成。農民原本在道德上抗拒,但是,色情業帶來「經濟」實惠,他們在行動上就不抗拒了。
樊平以親身經歷為例說,湖南某落後農村,原來吃一隻土雞不過20元人民幣,後來,因為有了色情業,帶來許多「遊客」,土雞價一下就漲到40多元,農民也就樂了。
「農民的態度是:反正不是我自己幹那些骯髒事,女孩也是外地來的;城裡人能做生意,我為什麼不能做?」
樊平說,農村男人對這種色情業趨之若鶩,道理也很容易解釋:農村貧窮,年輕的姑娘都往城裡去了,留下種地的男人,「干到賊死」也賺不了幾個錢,所以農村人開玩笑說:「老婆跑了,心情煩了,回家一腳把鍋踢了,乾脆找個小姐……」。
經常下鄉搞研究工作的樊平說,農村人告訴他,雖然在農村地區出現的「小姐」長得實在不怎麼樣,但是,對農村男人們來說,「過不了癮,總能解渴;解不了渴,總能敗火(消火氣)」。於是,一些無法在城市競爭的「小姐」,就轉戰農村了。
由於色情行業在農村氾濫,連孩童都受污染。樊平說,有一次,他在農村做調研,臨時為了某件急事,雇了部小電單車(農村德士)載他到一個小村裡,不料,才一進村,就聽見路旁村童喊道:「嫖客來了!嫖客來了!」
樊平感慨的說,在村童的「經驗」裡,像他這樣單獨坐小電單車來的陌生男性,都是「嫖客」。
附:中國媒體記者揭露農村地區色情業實況:
一脫到底 騷動不已
大跳脫衣舞的影藝院緊挨著村邊的公路,是棟一層高的平房,房頂掛著「永平影藝院」五個紅色大字的牌子。200多個座位幾乎晚晚爆滿。看跳舞的大都是附近的工人,因為這裡晚上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於是廉價的脫衣舞大行其道……一個女孩上身赤裸,下身象徵性地圍了一條超短裙,亂跳亂扭地上了臺。伴著強勁的音樂節奏,女孩不斷搔首弄姿,不時拔掉裙子,做出強烈的踢腿動作,還有如劈「一字馬」、「豎蜻蜓」的高難度動作,引來不少喝采聲。一番勁舞之後,女孩索性將僅剩的一點圍裙也脫去,一些觀眾騷動不已。
--《羊城晚報》
康復中心 選美召客
一家名為「龍濤樂康復中心」的休閑場所,舉行「別開生面」的選美大賽:幾十位小姐身穿短裙在舞台上走著「貓步」,充分展示自己的「魅力」;幾位工作人員則在台下向客人「解釋」--「要是看中哪一位,就可以帶上樓去開房」。
觀眾中不斷有人叫著「×號」,經理馬上把台上對應號碼的「美女」帶到客人面前,經客人近距離看過沒問題了,即由經理安排上樓開房。
--《新快報》
溫泉中心 鴛鴦共浴
蹦蹦車司機所說的「溫泉」是在該縣北環路上。這條路由北向南呈上坡趨勢,與縣上其他幾條大街比,顯得有些偏僻。可儘管不熱鬧,店舖卻不少,各種洗浴中心、溫泉中心、美發廳、夫妻用品商店林立,這裡就是當地人稱之為「溫泉」的地方。
記者被一名「小姐」領著來到客房。到了屋裡,這個眼睛已經畫得看不出輪廓的女孩很主動地要求一同洗浴,她連一絲猶豫也沒有,就往下扒拉自己的衣服……
--《華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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