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有時往往取決於你我對正義的理解和支持,只要你我助正義一臂之力,正義便會像披上鎧甲的勇士,才有可能戰勝邪惡。然而,當正義需要伸張時,人們一旦選擇了麻木、遲鈍,正義之劍便會偏離航道,正義之子就不得不在漫漫長夜裡上下求索之後,重新孕育戰勝邪惡的良機。這種遲來的正義不是太艱難?!太殘忍?!太苦澀了嗎?!
據《法制文萃報》報導:湖南長沙徐建國蒙冤十年一案,十年間,徐向有關部門發出1500份申訴材料,在總書記、副總理到省人大、長沙市市長的層層批示下方能平反。據《知音》載:河南三門峽市楊某為姦夫所害。三年裡,楊的繼母8次北京上訪,40次鄭州上訪,100多次三門峽市上訪,鞋底磨破10多雙,複印上訴材料就花費5000多元,行程6萬里,幾公斤重的車票足足能裝一麻袋,才為兒子討回公道。這種艱難的求索和掙扎是多麼的沉痛和悲慘!每當想起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接待室門前的排著長隊的上訪者,讓我們不得不回味的二楊(楊三姐、楊乃武)們對正義望眼欲穿的期待和渴望。
輝煌和罪惡並存,正義和邪惡並生。格爾曾說過:「世界史並非一幸福的場所,所謂和平喜樂的時期,大概都是歷史典籍中一些空白的篇幅。正義佔上風的時代,往往是史書裡最乏味、最無趣、最容易被快快地翻過的篇章。」
儘管我們幾千年來的文化裡信奉「邪不壓正」,但是,「正不壓邪」一直都是封建社會的主流和現實,行正道一直是非常殘酷的現實。越是如此,也就越顯得出正義及時到來的可貴!
西方人認為:「正義的延遲,就是正義的喪失。」人最寶貴的是生命。人一旦失去了的生命,一切榮辱也就化為烏有,任何時間和空間只能留給活著的人。人生有幾個十年,一次不幸可能毀掉一生。對於生者來說:遲來的正義,或許還是遲來的正義。可對於死者來講,遲來的正義如同雨後送傘一樣,人都淋透了,還要這傘幹什麼?!
膽怯是罪惡之源,漠視是殘酷之母。社會上的惡人,無不是我們時時妥協的產物;歷史上的罪惡,無不是群體綏靖的結果。及時的正義,能讓生者看到希望,也能就像烈火一樣熔化社會邪惡。
如果沒有非正義,人們就不會知道正義的名字;如果沒有經受過非正義的折磨,人們就不會體會到正義的真正含義。但願苦難深重的中國人能從自己同胞的痛苦中,體會到正義到來的可貴。
人生道路多曲折,人生道路又漫長,誰也難免遇險阻,誰也難免遇憂傷。一句知心的話語,對於自己也許微不足道,但可能給予弱者重新振作的信心和力量;一次愛心援助,對自己也不會有多少損失,但可給於危難者以生還的可能和希望。或許,和邪惡相比,正義的力量有時顯得脆弱和無奈。但脆弱和無奈並非沒有希望,只要良心不迷滅,辦法總比困難多。
團結就是力量,韌性就是堅強。和惡勢力開戰,正義有時或許就是「螞蟻憾大樹」「雞蛋砸石頭」似的不自量,但這種不自量卻孕育著希望,進步無不存在於「堂吉訶德們」對惡勢力的亂投亂放。李大水說得好:「不高尚的正義仍然是正義,總比永遠袖手旁觀好得多,當我們不能得到全面的正義時,部分的正義行為也是值得稱讚的」。可是,我們更多時間是連不高尚的正義也見不到!
不會仇恨的人就根本談不上善良,不會憤怒的的人就根本談不上正直。一個人,一個群體,只有不知患得患失,不知困難為何物,這個社會才大有希望。一個畏首畏尾、反覆權衡自己利弊得失的個人和群體,正義之神決不會站在不明智的人的一邊。
菲力普斯說過:「正義是永恆的太陽,世界不能推遲它的到來。」正義作為人類最大的幸福,人類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任何人、任何群體都沒有理由阻撓和推遲它的到來。
遲來的「正義」是愚弱的表現,有時它與罪惡同源。讓我們伴著印尼華人的血淚重新默記國際救援組織主題歌詞
陣陣傳來微弱的哭聲
這個世界啊 ,你到底怎麼了,
他們說,龍的子孫,
你是上帝的棄兒。
陣陣傳來強梁的笑聲
這個世界啊,你到底怎麼了,
他們說,龍的子孫,
你是上帝的棄兒。
就讓我們盡一點心,盡一點力,
結果或許會不同。
就讓我們盡一點心,盡一點點力,
結果真的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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