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由於中共權力在江手中過於集中,操控黨政軍三大專政系統,遠遠超過毛與鄧,以彌補其才、德雙缺,故黨內壓力極大,表面上逢場作戲,內心陰暗惕厲,「慣於長夜過春時」魯迅這句詩若歪解反成了江時代寫照;大、小貪官,漆黑的長夜,靠買春打發日子。
外省諸侯,地方大吏如王茂林,為款待奉迎江氏,細心準備,鋪張豪華之至,及至接機,滿懷信心對江逢迎:
「到了北京聽您的,到湖南聽我的」不料如4.25一般,觸動極權神經,這位湖南省委書記,一下「提升」到北京,變成精神文明領導小組副組長,等於白丁。
江蘇省的鎮江市鎮江大橋,怕犯江諱,把地名都改了,叫「潤江大橋」,怕在心裏,竣工典禮一句「請江總書記下臺─剪綵!」江氏臉色頓變,端坐不動,秘書明白,馬上高喊:「請勞動模範剪綵」,這位部級大員隨即撤職。
外長唐家璇奉陪防日,稍有疏漏,江失面子,馬上就要撤職。
6.4後素與江配合默契的毛派理論家鄧力群敢於明批「江三代」與十幾位資深老革命合法上書,向來為江利用的黨內兩刊立即查辦,連黨內聲望卓著的老作家魏巍也立即失去自由。都說李瑞環敢講真話,若無鄧大人青睞,親選的根底,也早已與趙紫陽同囚共命。
去年10月他不過在政協主席職權範圍講了些實情,如:「全國每天城市有二百多宗遊行、示威;每天農村有近百宗到鄉,縣集體請願,集會,示威;每天中央、各部委、各省市要接待上訪,請願的,有一萬二千多宗。領導幹部還不敢公開自已、配偶和子女的收入,財產……怕人民、怕社會監督。
共產黨不改革……只有自我毀滅!
明槍易躲,馬上講話禁止下發,封住嘴吧。
江反手大帽子扣得嚴嚴實實──反黨;「懷疑並否定:黨的領導;黨的路線;15大決議;……社會制度;……建設成就」
江明爭不敵,下發批李文件「不准議論,不准擴散」因為黨內各級一旦議論,擴散,道理會倒向李的一邊。
周恩來義子,中共副座李鵬只敢影射,去年12.4法制座談會,李鵬強調:(1)違反憲法序言就是在最重要問題上違反了憲法;(2)領導人員必須帶頭遵守憲法。即使名正言順,也招來暗器:
《華盛頓時報》發表機密情報:江90%相信江專機安放竊聽器指使者是李鵬,而且是為了竊聽「有關他妻子兒女貪污案件的談話」。
《證券市場週刊》立即獲得難得的新聞自由,揭發李妻朱琳,李子小鵬「家庭公司」集資內幕……
朱琳只能在羅干系統的《法制日報》上反駁,也只能說「有人」故意抹黑李鵬,不敢點明。
暗器往還,鏢去箭來:
《新國大》集資受害者破天荒地一再享受憲法權利在閻王地天安門遊行,高喊「打倒貪官,李鵬還錢!」錢當然不會還。餘下逗號一挪,就是「打倒貪官李鵬!」可見匠心獨運。
朱鎔基只能批「政治體制」,頂多說政治改革阻力來自「黨內」,從朱在上海實幹,威信壓倒「江吹」起一路暗坑埋伏,中計丟臉,和平處理4.25被推翻;對臺灣選舉說硬話,被江涮成小丑;奉命到美國消氣,被軍頭張萬年拍桌大罵,賣國賊江記大帽轉到朱頭上,至於自己與家屬的生命危脅,堂堂總理也不敢泄露「國家機密」,只對人說:「我所受的不公待遇,你們是難以想像的!」朱說抓頭號巨貪江綿恆也只是被欺負急了說氣話,沒人敢碰江所有親屬,無論遠近。
暗鬥高手曾慶紅不免酒後失言,自稱攝政,給江支招畫策,偶有露餡。
真正藏而不露的屬羅干,無數高幹子第、秘書幫如鄧家兄弟姐妹都被曾江擺平,北京幫明擺陣式,最先中招。
唯羅干暗結社科院左派人馬,屢屢給江下絆而不露痕跡;設套4.25陰了老江一把。外地老鄉竟然找到中南海驚駕,對江的做賊心虛的心理拿捏得入木三分。
除了曾慶紅,江的檔案中打埋伏的投俄經歷,唯羅掌控,但不像曾招搖,絕不讓江感到威脅;導演天安門自焚及製造捏造鑫諾衛星事件與江家父子合作默契,會看眼色,及時為江掩蓋「自焚」與「賣國」兩死穴,腳踩兩支船玩平衡,代表被平民上海幫取代的舊高幹子第,但懂得取悅江及上海幫極力爬進權力中樞,復闢土八路衙內們的天下。
(紀元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