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朋友,父親是百萬富翁,妻子是干警,朋友整天價在外玩女人。一天,朋友同一位大老闆說:「咱成天家在外玩人家的女人,人家會不會玩咱的女人。」大老闆說:「怎麼不會。只要有人認錢,一萬不行,兩萬;兩萬不行,三萬;我不信她們就是聖女。」
人是最容易被收買的動物,只是人被收買底線不同而已。古代努比亞國王朱古力先是給元老院中有較大影響的「人大代表」(大貴族)送去厚禮,又派人給在那些小「人大代表」(小貴族)搖晃黃金,他們人人被國王的巨額賞賜所收買。而後,他又囑咐密使「在一切有良知的人身上實驗一下黃金的效果」,只有一位名叫巴比阿的護民官不受利誘,幾乎所有的貴族和平民都樂於受賄。在羅馬共和國的最後幾年,幾乎所有的政府官員都表現出來對金子的貪婪。國王朱古力在他們實驗黃金效果後,說:「貪污腐化的城市,如果找到一個買主,它就會迅速完蛋。」
拿破崙說:「人貪如豬,只不過用金錢來餵養他們的貪婪。」老翟篡改一電影台詞說:「如果你拿出五千塊錢,小鬼就會來過來給你推磨。如果你拿出五十萬塊錢,大鬼也就會主動給你推磨。如果你拿出五個億,連閻王爺也會坐不住金鑾殿,他也會把驢脖子的套子加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人推算過,能讓最高統治者動心的價格,也不過50億人民幣。
良家婦女和妓女的差別,良吏和貪官的區別,其實,不過被收買的機會和底線不同罷了。據說,能讓一位總統動心的底線,也不過幾千萬美圓。至於那些一條煙、兩瓶酒就被收買的幹部更是比比皆是。就是我們嚮往的西方民主國家,很多國王們在收買「人大代表」時,總是那樣輕而易舉讓他們上鉤。至於獨裁國家的人大代表被賄賂者更是前仆後繼、絡繹不絕。我們所宣傳那些所謂的「清官廉吏」,他們不過是被收買的底線高一點罷了。
有一位小幹部想謀求某一職位,行賄陳同慶幾十萬元,沒有得到一點回報。於是,這位小幹部孤注一擲,又追加了幾十萬,陳同慶被打動了。電視劇《楊乃武與小白菜》中的一個清廉幹部,很難被收買。可他很喜歡小妾,他的小妾又喜歡古玩字畫。於是,有人把一幅宋代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行賄他的小妾,這位幹部也被收買了。
當然,生活中也真有難以被收買的清官。古代的包拯、海瑞,他們是我們民族的脊樑。他們的艱苦支撐,使我們病態的社會得以苟延殘喘;他們的艱苦卓絕,給我們受壓迫的弱者一劑精神鴉片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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