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他從戒毒所出來,給筆者打電話,「我相信我一定能把毒戒了。」然而,這已經是他第三次進戒毒所了。
坐在筆者面前的肖宇光頭,雙頰深陷,一雙大眼與消瘦的面頰極不協調,深凹的眼窩和眼袋讓眼睛少了許多生氣和靈性。說話時嘴不停地哆嗦,以至他要不時地中斷談話,去舔焦黑的嘴唇。
「15歲時,我們全家移居日本。可一年後,爸媽就離婚了。我本來跟著我爸,但他娶了個日本女人,還生了個女兒,我成了多餘的人。我找我媽,她說帶著孩子工作不方便。最後他倆商量送我回北京的姥姥家,每月給我寄生活費。就這樣,在日本晃蕩了兩年,我又回到了北京。
「我爸很少來看我,只是每月給5000元(得知我吸毒後就再也不給了)。我和姥姥的生活幾乎全是我媽供著。高考完,我媽找關係又花了一大筆錢才讓我進了大學,並在學校附近給我買了棟180多平方米的房子。我的專業是日語,但我一點也不喜歡。我惟一的樂趣就是打鼓。我參加了一個樂隊,每個週末去酒吧或舞廳表演。我不在乎人家給多少報酬,因為那時我媽給我的錢綽綽有餘,我就是喜歡音樂。
「琪琪是我大二時在舞廳認識的。以前我身邊的女孩大都是想讓我幫她們出國。但琪琪不一樣,她是真心喜歡我和我的音樂。我也真心愛她,還領她見過我姥姥。1996年寒假我去日本呆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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