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形成了部委及地方官僚與財閥相勾結的「諸侯經濟」勢力。
二.出現了直接為民營或外資利益集團提供政治服務的買辦官僚。
三.精英、企業名流和官員構成了權貴資 本擴張。「諸侯經濟」剝奪了最廣大農民的剩餘和工人飯碗,買辦官僚大肆消弱了民營經濟,權貴和精英使草根族和個體經濟苦苦掙扎。特權階層維護的既得利益,在壟斷專營利益上咬住了不撒嘴。 愈是有權愈是有錢的高層人士,不安全感愈強,離散情緒 愈大。高層預期紊亂和離散情緒,導致了超短期效益,促使銀企人士喪失信心瘋狂侵吞國有資產。肆意弱化中央政權,並弱化民族主權。中國高官可能是全球化的先鋒,包括資金抽逃,子女出國、永久身份等等。富人權貴離散導致整個中層信心崩潰。大量的資金外逃會導致一個國家破產。(南風窗2001-1南雁)
中國已成為世界第四大資本外逃國
數據顯示,多年來,中國外逃資金的數額在持續上漲。1997年是364.74億美元,1988年是386.37億美元,1999年稍有好轉,為238.3億美元。但2000年卻猛增到480億美元,而同期的外商對中國大陸的實際投資才407億美元。中國已經成為世界上僅次於委 內瑞拉、墨西哥和阿根廷之後的第四大資本外逃國。紐約聖約翰大學教授陳春明教授在瞭解到中國外逃資金的金額時做出的反應是:「480億真的是很可怕,很大的數字。」 央行金融所秦池江認為,資金外逃有多種因素,如一部分業主對私有財產權的保障心存疑慮;腐敗分子、走私集團轉移資金等。他認為造成這種情況主要是內地經濟體制不健全,管理強度弱。外逃資金巨大已經影響到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天元數據)
中國出現了新資產階級
2000年我國的私營企業達到176萬戶,比1956年多10倍;雇工2011萬人,比1956年多7倍;資產總額13307.7億元,比1956年多340 倍,說中國出現資產階級,是明擺著的事實,有人不承認出現了一個「資產階級」,理由是:他們沒有形成一個「有組織的集團」。 列寧說的「集團」是指生產關係中的「利益集團」。資本家都擁有企業的產權 (掌握著生產資料),都雇佣員工,剝削雇工僱員,他們與被雇佣的員工是利益矛盾、
相互對立的。因此,不管有沒有形成嚴密的組織,被雇佣的員工是一個利益集團,資本家們是另一個利益集團。他們還有很多代言人「著名經濟學家」,又添加許多媒體不斷地向他們獻媚。黨和政府內部的一些官員,已然是他們的代表。今日中國的資產階級的「組織糸統」之發達,以及他們擁有的思想家、理論家和輿論工具之多,遠遠超過過去的資本家。 (天元數據)
精英在「通往被奴役之路」
這是哈耶克的警句,卻變成知識份子的一個理論怪圈和眼睜睜的陷阱,他們常依附於某一個階級,常被權貴所利用,成為「御用」,或為「幫閑」。他們不構成一個經濟的實體,他們不直接創造物質財富,僅以知識為中介,從而獲得自身的社會價值。一些精英扮成民主鬥士的同時,自然要吸國際資本的奶,就跟他們搖身一變就成了權貴的 「幫閑」一樣。哈貝馬斯來華,談到當前中國思想界狀況時哈貝馬斯突然問:我一直有兩個印象,但不知道對不對,因為我對中國的瞭解實在太少,所以不敢判定這兩個印象對不對,請你們談談對我的感覺的看法。第一個感覺是,我看過《讀書》主編汪暉的一些翻譯成英文的文章,和一些英文的訪談,我本人也與他交談過,我也讀過《讀書》另 一個主編黃平的一些英文的東西。讀了他們的東西,我感覺到他們的觀點有為極權、專制服務,為反動文化辯護的傾向。(天元數據)
做不成「御用」,也做不了「幫閑」的精英,晧首窮經在忙什麼,我偶爾看到梁漱溟在民國36年在河北定州所做的「鄉治」實驗報告,與1997年以來民政部大搞的村民直選別無二致,何清漣女士在《歷史鬼吊》中說,她看到民國33年的安徽教育廳檔案中些關憲政的論文,何女士驚嘆,幾乎沒有歷史空間的阻隔,和90年代精英們大談民主威權何其相似,旦歷史的鏈條中斷了其碼50年,我們的知識份子在做重複勞動,絲毫也不知前人的努力,也就無所謂繼成和和超越。你看,歷史有時會奇妙地重複。
張五常在中山大學演說,涉及中國的最重要幾個問題。引文長些,看看很有意思。張五常重點談的是--1、明晰產權。2、腐敗問題。3、知識份子問題。
「界定權利有三種方法,不是兩種。一種是以人的等級特權來界定權利,改革前的中國就是那種;一種是以明晰的產權來界定權利。但中間還有一種,就是以管制來界定權利。界定什麼權利?界定貪污的權利!這就是印度的情況。在印度,你管手錶的進口,我管某種外匯管制,他管生產手袋的審批,各有所管。有管制,就有貪污。你貪污手錶,我貪污手袋。這種權利界定得很清楚。貪污權還可以自由買賣,還可以繼承,寫進遺囑裡面。
海關的貪污權也界定得很清楚。你星期一、三、五貪污,我星期二、四、六貪污(笑聲),界定得非常清楚的。現在海關貪污權界定得很清楚,比如說走私的權利就界定得越來越清楚。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一張價目表出來給你看,走私有這幾種,你要我擔保安全性有多高?絕對安全的是一個價。各種價格全都有,非常清楚。如果用管制來界定貪污權利的情況制度化了,那就無藥可救。看看印度,無藥可救嘛!(笑聲)中國的問題是,上面要管,可市場是自下而上的,管制從上面來,又要講市場,所以中間就撞得一塌糊塗。所以中國漸進的話,印度這一關就很難過。你要一步 跨過去,所以我就說一定要快,一定要一整套的改革推出。弗裡德曼提出一個"砍老鼠 尾巴"的比喻。他說砍老鼠的尾巴要一刀砍下去,不要一寸一寸地砍,長痛不如短痛嘛 !(笑聲)弗裡德曼經常說這個比喻。我帶他去見一位中國的省長。省長說,教授啊,我們中國的老鼠是很多條尾巴纏在一起的,先砍哪一條呢?(掌聲)弗裡德曼啞口無言(笑聲)。我當然知道答案了,很明顯嘛,所有尾巴一刀全砍掉不就行了嘛!」(掌聲點評:反腐已變成政治鬥爭的工具「反腐敗、反壟斷、反朋黨」只是攻擊、剪除異 己的一種策略,高喊「反腐敗」的人中,也難脫腐敗干糸,所以最終使「反腐敗」淪爲了一種政治策略、一種政治表演。)
張五常批評內地年青經濟學家
「很多經濟學者認為產權不重要,搞所謂生產函數,英文叫 "ProductionFunction"。你說生產函數能解釋經濟繁榮嗎?產權就可以!為什麼今天這麼多學者認為產權是不重要的呢?我的答案很簡單:許多經濟學家是很蠢的嘛!(笑 聲、掌聲)現在很多年青的經濟學家,我看不到他們有什麼架構。經濟學的目的不是改造社會,也不是數學遊戲,而是解釋世界的現象。一定要先有一個現象,然後才去解 釋,你一定要先知道世界是怎麼樣的。我所有的論著,都是從一個現象入手的,都要先瞭解世界,然後用很基本的理論解釋這個現象。 可是現在的博奕論,我不知道它解釋了什麼。那些小年青,像楊小凱這樣的人才,搞什麼超邊際分析,超這超那,是對什麼現象超出來啊?他們算是比較好的經濟學家了。超來超去,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看來看去也不明白。 我走的經濟學的路子跟這些小年青的主要區別在於,我對世界的事情認識很多,他們是坐在象牙塔裡,很多數學,很多博奕理論,沒什麼內容。你要解
釋世事你就要瞭解世事,最蠢的學者就是解釋完全不存在的東西。他們解釋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天元數據)
張五常以為中國最重要的三個問題
「首要的問題是特權階層維護的既得利益的問題。幾個行業都給堵塞住了,一個就是金融。不開放金融,就不可能有金融中心。這麼大的一個國家沒有一個金融中心是天大的笑話。剛才我跟你們中山大學黃達人校長說,中國沒有金融中心,不開放金融,怎麼可能搞商學院?學生讀的書,裡面講的制度啊,融資辦法啊,都是外國的嘛。金融中心要搞,就要取消所有外匯管制,要允許外國銀行進入,要讓外國的經紀進來。但現在這些全都給特權控制住了。我看中美簽定的世貿協定,看不到取消外匯管制,那怎麼能行?
第二個問題,要讓農村的勞動力能夠轉入城市,已經轉了很多,但遠遠不夠。一個國家的農業人口比例太高是不可能富裕的。這很容易嘛,取消戶口管制就行了。把土地給農民,界定他們的產權,允許他們把地賣了,拿著本錢到城裡去碰碰運氣,然後就完全不用再管,市場自然會搞定。 也不用擔心治安問題,因為城市人口增加,收入也會 增加,只要不貪污,治安一定能搞好。1868年,那時是日本的明治維新,突然之間那個5歲大的皇帝,聽了宰相的勸說,在一紙法令上簽了個名,日本的土地權可以自由轉讓,農民無事可幹,大量湧入城市,政府完全沒有準備,結果什麼問題都沒有。要知道,明治維新是日本經濟大增長的時期。香港也是一個例子,解放後很多人跑到香港去,文革時候很多人跑到香港,香港一點問題也沒有。還有深圳,20年來,深圳人口暴升10倍,有什麼問題嗎?一點問題都沒有,政府千萬不要管它(笑聲、掌聲)。
第三個問題,要發揮中國最大的長處。最大的長處是什麼?人力資源。中國人努力、勤 勞、物美價廉(笑聲)。腦力也厲害,好像在座各位的腦力就很厲害。怎麼發揮這個長處?取消海關吧!隨他自由進出口。中國人哪裡需要政府來保護?我們跟老外競爭,政府為什麼要綁著我們的手腳?保護我們就等於綁著我們的手腳,那叫我們怎麼去競爭?我認為根本不需要保護,完全不需要。如果中國絕對開放,取消所有的進出口管制,與
外國直接公平競爭,完全不需要什麼世貿組織。中國人怎麼可能輸?不可能的!」(長時間的掌聲)(天元數據)
肖偉才稱,中國急需調整階層利益。貧富差距的加大,是造成各階層間矛盾的主要原因。10多年來,農民與其他階層的收入差距越來越大,農民的怨氣愈來愈大。同時,中國的工人階級被譽為「老大哥」。然而,隨著市場經濟在中國的日益完善,在轉軌時期的中國國有企業出現了許多不適應市場的情況,許多工人不得不下崗。有的城市的工人在生釕匣共蝗緡┟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