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十六大將近,報章關於十六大的文章也越來越多,似乎大家對十六大頗有些期待,其實老百姓已很少關心十六大,因為在中國老百姓不像美國老百姓那樣有選舉權,從來都不過是被統治的對象,對政治想關心也無從關心,不管中央政策如何,無論是「三反五反」,「農業學大寨、工業學大慶」,學業學「張鐵生」,還是鄉政府決定要收多少農業稅費,打工仔要辦這個證那個證、交這個錢那個錢,還
是讓這個那個大貪貪完這裡再調到那裡繼續貪、甚至官升一級大力貪,老百姓何曾有過半點發言的機會?何曾不是要照單全收,逆來順受?!即使餓死三千萬,打死幾百萬,還不都是這樣?
所以說,關心十六大的始終是些少數好事者,對十六大有所期待的更是少數。然而我要說的是:期待十六大是愚蠢者表錯情!「生命邏輯」認為,生命是自主的,中共是個政黨,其生命目的是權力,其生命是自主的,十六大是中共的黨內會,根本由不得你普通民眾期待什麼,你期待它不是表錯情嗎?!
這些期待不外乎:江退,出現個戈爾巴喬夫式的人物,進行政治體制改革。沒錯,可憐的中國民眾,你確實需要這些,你受盡苦難、看到別國公民生活越來越好而自己越來越差,看到別國越來越強大而己國越來越落後、徒有一種生命熱望、一腔愛國熱血,快要絕望時,確實無法抑制心生美夢,然而我要說的是,你不過是一廂情願!!
其實,你一直在往不屬於你自己的、不由你控制的生命體上寄託你的願望,你一直在一種錯覺中耗費自己的生命!幾十年前,你寄望中共去實現什麼「新民主主義」 ---- 一種你未見過的中共畫給你看的美麗的餡餅,「延安整風」中你贊同放棄自己生命的自由獨立的權利,後來你又把你的人權隨同你參與剝奪所謂「地富反壞右」的人權時一同丟棄,餓死大批人你差點也餓死時你忘了你自己仍有權去捍衛生命,文革時你聽從「偉大領袖」去「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時你也把自己掃進了墳墓....
一次次地,你寄望中共,而丟棄自己,讓這樣的錯覺 ---- 以為別的生體可以實現你的願望,伴隨你的一生。當良好的願望變成絕望時,你生命已耗盡,你甚至還來不及反省,又把這錯覺傳給了你的後代。
其實,你只須明白「生命是自主的」,你就不會再表錯情了。你能改變的只能是你自己,因此你只需認清自己就夠了:你是一個人,你就有人權,你是中國人,你就有權決定是不是該讓共產黨隨意佔據國家的「人民大會堂」開會!你就有權決定是不是該讓共產黨來執政!你何必去管它開什麼會,會裡做什麼決定?!然而,你卻不去做你能做的,相反卻偏要去管你管不了的,你何日能醒醒?
看看海峽對岸的臺灣民眾,他們並不期待民進黨或者國民黨或者親民黨開什麼會、做什麼決定、選誰當黨主席,他們只根據這些黨的表現來決定選擇誰執政。美國的民眾是這樣,英國的民眾是這樣,法國的民眾也是這樣,為什麼唯獨中共控制下的中國人不能這樣。
* 戈氏是前蘇聯民眾的福氣
「生命邏輯」認為,政黨是個生命體,其生命目的是權力,而個人的生命慾望卻多種多樣,而且生命都是自主的。
戈氏是前蘇聯的總書記,他代表蘇共權力核心的同時有其個人的生命慾望,他成為一代偉人的原因正是他個人生命慾望的獨特之處:把民眾的利益放到了首位,而把蘇共的利益、他個人的權欲、利益放到了後面。在共黨的最高層出現戈氏這樣的人,是前蘇聯人的福氣和緣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戈的出現是以下各種因素剛好揍到一起才可能出現的極小概率:前兩任蘇共書記太短命,戈氏上臺有偶然性,前蘇共有相對於中共多一丁點的民主、總書記由政治局投票產生而不像中共由獨裁者進行帝式「傳位」,前蘇聯政體經歷了八十多年的檢驗,有極高的改革呼聲從而也呼換一個不一樣的領導人。
從蘇聯的情況來判斷蘇共或中共是錯誤的,蘇聯的情況,並不說明蘇共會放棄自己的權力,恰恰相反,把戈氏軟禁起來發動政變的才是蘇共的真正代表,他們不願意失去權力,於是不顧一切動用了暴力,不管是對付改革者還是民眾。戈氏更多的是以個人對抗蘇共,他把自己歸到了民眾這一邊,前蘇聯的國家生命仍由權力核心與民眾之間的矛盾決定,當戈氏倒戈站到民眾這一邊時,民眾的力量就變得異常強
大,這樣在舊的權力與民眾的激烈對抗中就注定了舊的國家關係、舊的政治體制的終結。在這裡,不能否定民眾在這次鬥爭中的決定作用。
當葉利欽在民眾中演說反對政變時,他實際代表著一個新的權力核心,民眾對新權力核心的選擇是舊體制終結的根本原因。可以說,是戈爾巴喬夫、葉利欽、前蘇聯民眾聯合終結了舊體制,初步完成了由專制到民主體制的過渡。
東歐國家的改制就沒有這麼幸運,他們不是由一個舊權力核心最高領導倒戈開始,而是在官逼民反的情況下不得不選擇了一種民眾推翻專制的一般形式。
* 改良與革命
歷史上由獨裁專制改良為民主體制的並不是沒有,但少之又少,而大部分都是由革命完成的,即由民眾反抗舊的權力核心、推翻舊的權力核心,在民眾中產生一個新的權力核心。
改良成功的必要條件是:原獨裁者 ---- 舊權力核心的最高領導是個把民眾利益、國家、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即他有戈爾巴喬夫那樣的偉人般的生命慾望結構特徵,由他發起改良,他能夠擺平舊體制保護者的反抗,他得到民眾的廣泛擁護,並且有合適的時機。這些條件缺一不可。
要改良成功,必須是原獨裁者一手撕毀舊體制、建立新體制,這種情況叫國家生命的蛻變。歷史上的改良例子很多,但成功的極少。戈爾巴喬夫只是不成功的例子,他的改良遭到了舊權力核心代表的反撲,從而令改良轉變成了革命。滿清的維新是改良,但實施改良者不是真正的舊權力核心的實際掌握者(實權派是西太后而不是光緒),改良就自然遭到了扼殺。
由於成功改良需要的條件太苛刻,僅寄望於獨裁者本人去反對他所代表的權力,幾乎可以說是天方夜譚。很多改良案在沒有觸及改良者自己的利益時就失敗了,他們往往在權力鬥爭中敗北,其實就算他們在權力鬥爭中贏了,當他們真正面對民主的到來要放棄權力時,他們自己也會否定民主政體,從而使所謂的「改良」變為沒有什麼意義的形式,民主並不會因為這樣的「改良」而實現。
其實,我們根本沒必要為那些失敗的改良案惋惜。有人一廂情願地假設說,如果西太后不反對,維新改良就會成功,其實就算沒有西太后,當光緒們面臨放棄實權(像英國女皇、西班牙皇室那樣)或讓民眾來選擇國家元首的局面時,他們自己也會反對進一步的改良,除非「迫於情勢」。
世間聖人不是沒有,但那是千年一遇的。你能活一千年嗎?你願意忍受這獨裁暴政一千年嗎?走革命的道路是無奈的必然選擇。世間的民主基本上都是通過革命實現的,東歐的共產獨裁都是被革命終止的,前蘇聯崩潰的一刻也可稱為革命。革命,即是由民眾強制推翻不願放棄權力的原獨裁當權者。
* 一廂情願幻想的分析
現在中國民眾有兩個一廂情願的幻想:一是共產黨進行自己改獨裁為民主;二是出現個戈爾巴喬夫式的人物。要共產黨自己放棄權力,無異於要他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絕沒有可能性,不符合邏輯,歷史上也從未有過。
中共不會再出現戈爾巴喬夫式人物的原因有幾個方面:一、中國經過所謂的「經濟改革」後,當權者大多成了貪官或者是某些物業、行業的掌權人、後臺,具有當權者和物質利益的保護者雙重角色,他們的生命慾望中權欲和物慾佔比重極大,不像前蘇聯官員那樣還有些理想、沒有太多的物質利益需要保護;二、權力分配中實際運行的是「傳位」制,即是層層委任,他們委任的都是自己利益的保衛者,最
高獨裁的產生不是通過選舉,而是「元老傳位」,而戈爾巴喬夫上臺是由政治局投票決定的;三、中共已對前蘇聯的情況進行了防範,對戈式人物已有了免疫能力,胡耀邦或許是戈式那樣的人物,但他不是最高領導,而且現在這種人已被當權者徹底否定,像上海徐匡迪下、黃菊上等普遍現象,可以充分說明現在中共高層都是些什麼貨色!
所以,要從中共的高層找出個戈式人物,恐怕要比「窯子裡找貞女」還難。至於江戲子退與不退,是共黨內部爭權的事,不是為民眾著想的事,既由不了老百姓插話,也沒什麼意義。
* 進行民主革命、參與選擇權力核心天經地義
中國的民眾,既然去想共產黨的事是表錯情,那該做些什麼呢?該想自己的事!別人你是改變不了的,但你能做你自己的事、說你自己的話、或者改變你自己。
你的嘴是你的,你的腳是你的,你的頭腦是你的,你的眼睛是你的,你的耳朵是你的,你都可以自由地使用。
你是個人,你就有人權,你是中國人,你自然就有選擇中國最高領導的權利,這些都是自然的屬性,是與生俱來的,不用誰來賦予的,也不能由誰來剝奪!
想想幾十年來共產黨給中國人帶來的苦難,想想還可不可以讓那些屠夫、黑幫來管理國家,想想自己正面對越來越猖狂的貪官污吏的沈重壓迫,想想自己越來越惡劣的生活環境,想想自己將面臨的走投無路的絕境(湖北有七個農民因交不起稅費自殺了),是不是該考慮推翻共黨統治、結束獨裁專政、實行民主這條唯一的出路了?
共產黨要選誰當黨魁不是你能想的,但是不是允許他們來繼續踐踏國家和自己,你能夠想!你能夠行動起來!你能夠說「不」!!
以前,他們橫行霸道我們受夠了,我們不但失去了一切,還付出了無數無辜的生命!他們現在想換一幫人來繼續橫行霸道,中國人不答應他們就沒折,是該結束共產黨統治的時候了!!
選擇全國的領導人,是全國民眾的事,只要團結起來,就必能推毀邪惡!即使,最初的革命不能成功,人民也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告訴共產黨,從此以後人民要發言。這樣,堅持下去,民主革命就總有一天會成功!
我們要告訴自己,我們要告訴全中國,我們要告訴全世界,我們是人,我們是生命血肉之軀,我們有靈魂,我們有尊嚴!生命就是自主自由,自己的生命自己來把握,中國的領導我們要自豪囪≡瘢≌庖淮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