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居士的長孫,北京某部的一位少校軍官--楊學強先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領著我們觀瞻了老居士的遺容。
老居士的肉身安置在她舊時居住的房間裡。這房子是單獨的一個套間,是老居士生前叮囑兒孫千萬別拆而留下的,其餘的都被拆除。裡間不到十平方米,只放著一張供桌和一張床。供桌上方的牆壁上掛著老居士的遺像,老居士就躺在床上,身下墊著一條毛毯,身上蓋著一塊黃布。楊先生對我們的前往非常高興,給我們以特殊照顧,一般的人前去,他說只是隨便的給他們看看。而對我們,他不但把蓋在老人身上的布拉開,而且還捋起老人的袖子和褲腳管給我們看。老人的肌肉已呈琉璃,透明狀態。一看之下,我們不由得產生十分恭敬的心情。他還指著老人的頭部告訴我們,老人頭上額角兩個地方,在往生不久脫水時不慎被擦破了皮,細菌也未能感染,到後來自動癒合了。確實,頭上有兩處硬幣般大小痕跡,還露出新鮮的皮膚,真是不可思議!人停止呼吸兩年多肉身不腐爛,這本就很不可思議,況且把皮膚損壞了細菌還不能感染,這就更難以理解;又沒有採取什麼措施來防腐,裡外間是相通的,可供人進去瞻仰,老人的第二個孫子就住在外間,還每天進去給老人燒香和看護老人。對於周老居士的肉身,人們都感到不可思議,而當人們知道了周老居士形成肉身的過程後,卻不知會作何種感想了?
老居士七六年隨長孫來到北京居住,直到一九九二年。九二年三月份,老人提出要回家,從三月份拖到七月,長孫一家沒讓她走,到了八月份,她說一天也不能再待了,於是楊先生才送她回香河老家。從八月到十一月,老人身體都還很健康,到了十一月六日,身體就發生了轉變,突然得病,病得也很怪,醫生診斷是肺炎,體溫卻一點都不高,只是咳嗽,其實應該說是嘔吐;不進食,只喝點水,喝一口水進去反而要吐一碗多的東西出來,是一些方的圓的長的短的,紅的黑的黃的褐的等各種形狀各種顏色的痰塊物。一連五天,把胃裡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不但每天嘔吐,而且每天也排大便,排大便也和常人完全不同,她不是排而是噴,一說要排便就噴然而出,量也特別大,而且也是各種顏色的都有。排到最後,連一種油質的東西也排了出來,真不知這麼多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老人本來是在醫院住院的,但到了十一月十號上午,她就再也不願在醫院待了,要求回家,家裡人不讓她回家,她就說,你們不讓我回家,我讓你們都後悔,說完就不動了。家裡看護她的人一看她聲息全無,一摸之下,心臟和呼吸都停止了,不由大驚失色,趕緊說,那就回去吧。老人奇蹟般地又活了過來,高興地說:「行,咱們回家吧!」家裡人都非常驚奇,老人家怎麼能控制自已的心跳和呼吸?當時老人的女兒亦在場。
十一月十日晚上楊學強先生也從北京回到老人身邊,他是老人的長孫,從小老人特別疼愛他。家中的人以為老人怕是不行了,於是按照傳統風俗習慣,給她穿好了壽衣,準備辦理後事了。豈知老人回到家裡後反而出人意料地康復了許多。
十一月二十日老人要求回北京,孫兒又把她接回了北京,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十點半許,老居士就在北京長孫家裡安然往生了。老居士在往生前給兒孫們留下了五條遺訓:一、走到天邊說話都要口對著心;二、遇事要多為別人著想,不要光想著自已;三、受人滴水之恩要湧泉以報;四、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帶來死不能帶去,對化緣修廟的和討飯的人,要給錢;五、做一件好事會有人知道,做一件壞事也會有人知道,要多做一件好事,少做一件壞事,告訴他們做人的道理之後,就說她要睡覺了。
老人往生後二十四小時體溫不退,還保持著正常的溫度,多日後肢體仍柔軟如常,手背及指甲由白變紅有血液流動,肌膚紅潤如生。全家人本就對老人十分依戀,真只當奶奶睡著了,在感覺中一點也沒把她看成已與世長辭。因此,老人仙逝多日都沒有對她的身體怎麼處理,看到這異常情況後,就更沒有把她火化或運回去土葬,只盼她能在某時醒轉過來。現在兒孫都出息了,家庭條件早已改善,正是老人家享福的時候,孝順的兒孫誰不希望自己的爺爺奶奶多活些時候?所以老人的遺體一直停放在長孫家老人的臥室裡。
楊先生對我們說,在老人停止呼吸的時候,他們根本還不知道什麼叫肉身。直到老人往生的第十五天,他上班後到一個同事家去聊天,看到桌上有一大摞報紙,順手拿起一張,就看到一則報導九華山大興和尚肉身的報導,你說奇不奇?他一看這報導所載和他奶奶的情況很相似,就趕快拿回家裡給家人看,於是才知道老人可能變成肉身了。他們就想把老人的身體保存下來。楊先生就去廣化寺找怡學法師。跟他說起這事。學愚法師對他說,老居士留下這肉身,就是給世人留下一個生動活潑的修行榜樣,要好好保護,佛教團體的力量太小,應該藉助科學部門的力量。後來他又去找中國人體科學研究院,人科院派了一位一級教授帶隊前往,他是學密宗的,他看了老人遺體後,特別激動地說,老人家是靠自己的修持,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在二十世紀的末期我們中國能出現這樣一位老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驕傲。之後,人科院就下達了保護老人肉身的通知。楊先生在當天早晨做了個夢,夢中奶奶對他說,從今天開始,你們辦我的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人科院就是在那天中午派人去的。
對於老人肉身存留的整個過程,完全是周老居士自己一手安排的。回到北京,這是首要的一個條件,如果在農村往生的話,不要說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保留於世,即使知道,誰又敢把她留下?按照農村的風俗,兩三天後就得埋葬。其次,她沒有告訴孫兒一家她要在什麼時候離開這個世界,於是孫兒一家在老奶奶往生後,沒有慌恐,沒有懼怕,只是在恍惚中期待老人回來。老人回北京時還告訴家裡人不要讓鄉親們知道她回了北京。老人這樣做是有深意的,她知道,如果說出某日某時她要往生,兒孫們一定會很悲痛,這樣不但會使她的往生西方受到阻礙,而且也會打亂她的計畫,使身體火化掉。即使不作處理,但鄉親知道了她仙逝,也絕不會同意把她的遺體存放這麼久,這都是老人預料之中的事,老居士通過減食、消瘦、嘔吐、咳痰、排泄,到淨口淨身等自我調節後往生,肉身自動脫水脫油脂,幾經週轉,從北京運回到河北老家,經歷重重困難,衝破層層阻力,特別是社會輿論,到如今總算能得到一些社會有識之士的認可,以及社會的善意的寬容了。
周老居士的「預知時至」雖然沒有親口說出,但從她所做的具體安排就完全可以看出,老居士是預知時至的,因為老居士是有修行的行者。她所達到的境界,非吾輩凡夫所能知。
老居士心地善良,從小就發願長大後要給人治病,也不知她是否學過醫,不過後來她的確真的能給人治病了,而且往往手到病除,曾治好許多連醫院也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對於有病的人,別人來求她,老人給他們治病,別人不來求她的,她知道後也會到人家裡去給人醫治,而且她給誰治好了病,從來都不跟家裡人講,這都是鄉親們後來自己談起,要不家中人還不知道。
在文革期間,老居士也受到了攻擊,抄她的家,不准她再給人治病。家中值錢的東西都給抄走了,但老居士卻把一瓶給小孩治病的白蜂蜜設法保存了。雖然不讓她再給人治病,但她還是堅持給人醫治,白天不准看就叫鄉親們晚上來。她說那怕讓她第二天就活不成,別人有病,她也得給人治。老居士給人治病,從不圖報酬,別人給她,她也不收,最多隻取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拿來供佛。因為老居士是信佛的,特別是虔信觀世音菩薩。她治病之所以有那麼靈驗,和她信仰觀世音菩薩、恭敬觀世音菩薩而得的感應是分不開的。可以說,老居士在娘家時就和佛教結下了緣份,受到熏陶。
她的娘家也在香河縣。父親是清朝的一位官員。老居士出嫁時娘家的陪嫁物中給了她一個佛龕。這個佛龕我們都看見了,古色古香的,現在還供著西方三聖的聖像。在周老居士所住的落後農村,沒有寺院,原有的寺院在文革中被毀壞了,那些村民們沒去過寺院,沒見過什麼出家人,他們對佛教沒有親切感,對出家人沒有恭敬心。從我們這一次的行程中已真實地體會到了,他們根本談不上對佛教的信仰。然而盛唐時「家家彌陀佛,戶戶觀世音」的佛教傳統,至今仍具影響力。觀世音菩薩千處祈求千處應的感應還是在人們心中深深紮下了根,每一個人對觀世音菩薩均是恭敬虔切的。周老居士那就更不用說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與之相比的。每天在觀世音菩薩聖像前燒香端水供飯,無論得到什麼新鮮的東西,如水果蔬菜,乃至一枚小棗兒,她都要先在聖像前供上一番,然後才吃,這虔誠的程度怕不在每一個在家居士之下,甚至與出家者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周老居士從三十八歲起就斷葷茹素,直到終年八十八歲,五十年始終如一。她反對殺生,特別是計畫生育的打胎,要是成了人形而把他打下來,等於殺了一條人命,罪孽深重。
在周老居士身上有著許多不可思議的神通感應,比如說她到北京住以後,農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知道,而且有時家裡人或鄉親們中的那一個人要到北京來看她,她早晨就知道了,說要留飯,今天中午有誰來,一定來,這一天就真有人來,分毫不差。周老居士雖然八十多歲了,但思路一直非常清晰,在要往生之前的時候,曾安排搞過一次衛生,各人分工不同但都合適,吩咐她的女兒擦地板,這不是用拖把拖,而是手拿抹布蹲在地上擦。她的女兒在以前腿上有老病,但自擦過地板後就不治而癒了;老人往生前,有二十多人看到一二里遠的西方上空有幾個紅紅的火球在燃燒著,(包括家人和外邊人)有人看到的是三個,有人看到的是四個,大小也各自看到的不同,但都同時看到了。對於老人的許多奇怪的事情,老人的小孫子要把它記錄下來,老居士在另一個房間都知道,告訴他不要寫,以後有人會寫的,老人的孫子沒有聽,但寫著圓珠筆的筆芯卻突然不翼而飛,大家無不驚奇。
在老居士往生後一個月左右的時候,老人的女兒和楊先生的兩位同事無意中用手觸摸了老人的身體,手上就沾上了一股香味。有的是左手觸到,有的是右手觸到,左手觸到的左手香,右手觸到的右手香,另外一隻手卻不香。這種香不是一般化妝品的香,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幽幽清香。香是一直延續了一個月,洗都洗不掉;周老居士的肉身已經歷了兩個多春夏秋冬的嚴寒酷暑的考驗,一點也沒有腐化的現象。這許許多多的怪異之事,對社會中一般人來說是確實不可思議,難以相信的,他們可能不會認為這事是真的,即使有些人相信,也會覺得這只不過是十幾億人當中的偶然罷了,末法時代的眾生當真難調難伏!就是我自己,也是如此,信疑參半,特別是對這肉身,也認為這可能是存放地方的地質或環境特異而已。
我雖然是個佛教徒,出家亦幾年了,但仍有一種眼見為實的科學的固執態度,實事求是,從不輕易相通道聽途說。自我親自觀瞻了老居士的法體,親耳聞聽了老人長孫楊先生的敘述後,才真正對老居士欽服了。因為在老居士身上並不存在偶然,她的遺體在往生後已移動了許多地方,亦不是封閉的,而是存在自然環境之中。這對於一般的人的遺體來說,自然是無法解釋的,而對於茹素學佛的人來說就不難解釋了。學佛的人通過坐禪、念佛、觀行等法門的不斷修持,身心就會非常的安祥,由身心的心理和生理都會發生質的變化,達到一種超乎尋常的功能,如眼能隔牆見物,耳能聽異類語言,乃至能穿行障礙物等,在平常生活中往往會顯現出來。這在佛的高僧當中古來有之。往生後這種功能或許會消失,但身體中仍有一種抵抗自然界環境遷變的功能,空氣中的細菌病毒都不能侵入,經過自動的分泌排水,就會輸化成肉身,這就是佛教中的「金剛不壞身」。這肉身雖說是「金剛不壞身」卻仍是有為色法,既是為法,也就不能永久地不滅;然而它可以在世上存留很長時間,幾千年或上萬年,甚至與世界同在,只隨地球的消亡而消亡。那些在水晶棺材是用高效防腐措施保存的身體,人們也認為它能與長存世間,其實這是絕對不能與佛教的「金剛身」相比的。因為放在防腐劑中泡浸的身體,首先要去肉髒,看起來栩栩如生,其實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且以這種方法保存的身體,不但見不得陽光,連空氣都不能接觸,只要萬分之一的不慎,就將毀之一旦,怎麼保護也很難保存幾千年上萬年,更不能與天地同在,與日爭輝。
社會上練氣功的人,也有不少獲得特異功能的,但他們的心理和生理卻永遠都達不到佛教中學佛人以佛法修持而得的那種高禪定的境界。科學對物質的東西雖有很多能夠作出解釋,然而也有不少是無法解釋的,如肉身不壞能抵抗細菌腐蝕,和特異功能之到現在仍處於研究之中,不能作出明確的解釋,對於精神方面就更不用說了。而佛法卻能解釋一切,無論精神的,物質的,乃至宇宙人生,都可以對之作出透徹的解釋。這就是佛法的不可思議。
佛法的作用雖說不可思議,然而佛法主張的是因緣法、因果法,一切都是有因可尋,絕非偶然無緣無故而來的,像周老居士這形成肉身的事情,明白瞭然,是老人家一心虔念觀世音菩薩,禮拜供養觀世音菩薩而修來的,體證的。
周老居士在這個世界上示現肉身,留下肉身,是為了在這眾生顛倒妄執,不信因果,貪嗔痴叢生的末法時期,示現修行證果的事實,從而讓大眾都對佛法生起正確的信仰,都來學佛信佛。她老人家生前曾說,要讓全北京的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都來信奉佛法。在老居士往生後不到兩年的時間,北京市的人絕大部分都知道了老人的事跡,一提起周鳳臣老居士,幾乎人人皆知。外地亦有不少人知道了,且有一部分不遠萬里親到河北瞻禮。老居士的初步願望已基本實現了,相信她的最終願望也定會實現的。
周老居士在形式上並沒有皈依佛門,但卻已自性皈依,一切言行都暗合佛教義理,且篤信佛法,深信因果,自信亦教人信,可謂是乘願而來之菩薩。她之所以如此煞費苦心地示現,無非是為了對末法時期的修行者證實「心、佛、眾生等無差別」,修行唯除妄想執著而已;更是為了使修行者知道,修持不務形式,唯在心地真實用功,任何人均可修,不需攀緣,不須他人許可。老居士平常的生活中示現不平常的奇蹟,古往今來居士中第一人。是以清淨的身心,作濁世的解毒劑。
附註:此文是作者瞻仰周老居士法體時,依楊學強先生親口所述整理的(除一些論述成分外)。毫無誇張之語。周老居士以她生前的身體力行和往生後的奇蹟,感化了她的長孫--一個頑固的軍人。楊先生深為感慨地對我們說:「以前老奶奶跟我們講她的那套理論時,我常跟她老人家頂嘴,對她說,您知道什麼呀,老人頂多隻是掉掉淚,對我們說:『我現在也說不服你,總會教你明白的。其實,我閉著眼睛都比你們睜著眼明白!』現在我才知道老人家是比我們明白,以前只怪我太幼稚。」現在楊先生已開始學習佛法了。歡迎各位前往瞻禮老居士法體,親睹仙容,定會增加自己的信心和道行。
地址是:河北省香河縣。到香河縣後只要說去看周鳳臣居士肉身,人人均可指點方向。因為此事在北京城裡己傳開,何況河北之香河,不用說也是家喻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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